金家企業的城南世貿大廈竣工晚宴上,各行各業的商人都想在金家企業下分一杯羹,金娜作為執行總裁,自然也應酬著不可開交。愛睍蓴璩
一圈敬著酒走下來,金娜有些不勝酒力,目光在場內搜尋著,在一處安靜的角落中發現了黎叔槐的身影,努力甩了甩腦袋清醒了一點意識之後,朝著他走了過去。
「黎先生,一個人?」金娜在黎叔槐的對面坐下,修長的美腿交疊在一起,媚眼望向他,聲音輕柔的問道。
黎叔槐卻只是淡淡的抬起眼看了一眼金娜,他今晚因見到溫婉陪在黎叔同的身邊而整晚心情不好,對于別人敬過來的酒也如數接下。
「你喝醉了嗎?」金娜關切的語氣響起。
「還好黎叔槐說話的口氣總是淡淡如水,溫潤如玉。
金娜實在想不通,如此完美的一個男人,怎麼會跟殷虹綿有婚約。
殷虹綿根本就不配擁有他!
「我看你醉得厲害,我找個地方給你休息下金娜說完便放下自己手中的酒杯走至黎叔槐的身邊,抓過他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則移到他的腰上。
黎叔槐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沉在了金娜的身上,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
宴會本就在金家企業旗下的酒店舉行,金娜也就直接扶著醉得厲害的黎叔槐上了酒店的套房,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才將他帶進房內。
金娜站在床邊望著躺在床上的黎叔槐,完美的臉部,健碩高大的身軀,他身上的每一處都仿佛在誘.惑著她。
從第一眼見到他時的驚艷到對他入心入肺的相思,她真的好喜歡。
可是一想到他很快就會和殷虹綿結婚,心里就暗恨,巴不得現在就撕了殷虹綿。
想著想著,金娜眼底閃過一絲精光,望著黎叔槐的目光中透著濃烈的愛意與炙熱,雙手伸到後背拉下裙子的拉鏈。
昂貴的晚禮服順著她細白柔女敕的肌膚話落,邁開長腿走至床邊,慢慢伸手拿過黎叔槐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內側,突然的觸感令他舒服的嚶嚀出聲。
如果自己與黎叔槐發生一.夜關系,那他與殷虹綿的婚事極有可能會告吹!
金娜這般想著便越發有了勇氣,爬上床跨坐在黎叔槐的身上,小手不斷的撫模著他的全身,由性.感的處一顆一顆的解著襯衫紐扣,雙手摟著他的脖子不停的用身子磨蹭著他。
黎叔槐醉眼中望見自己身上的女人,即使醉得不清但依舊能認得出她就是金娜,只是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金娜如此直白的挑.逗,身體自然而然就起了反應。
金娜亦能清楚的感應到黎叔槐身體在逐漸升溫,嘴角勾著得意的微笑,殷虹綿的男人?哼,只要是她金娜想要的,就一定能得到!
金娜的手移到黎叔槐的小月復處開始解著西裝褲的皮帶,拉下拉鏈,一只小手伸了進去,握住那昂首挺立,慢慢的摩挲起來
舒服的感覺讓黎叔槐頓時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一個翻身將金娜壓在自己的身下,「想要?」
金娜毫不掩飾的點頭,「想
「我可比你大一個輩分黎叔槐邪魅勾笑,炙熱的目光緊縮著金娜。
「我從來都沒把你當叔叔看早就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之時,金娜的心里就在抗拒。
「欠.干!」黎叔槐怒言一聲,速度除去自己的和她身上的所有障礙物,動作狂肆粗猛,甚至可以說是狠狠的蹂.躪,朝著金娜的敏.感點一.一進攻,不帶一點憐惜。
金娜配合著他,在他的身下一刻沒停的呻.吟,那一陣又一陣的酥.麻襲上腦海,如此美妙的感覺是別的男人無可取代的。
黎叔槐快速進出,腦海中閃過的卻是溫婉含笑的臉,大學相戀四年,曾經說好了畢業後要結婚生子,然後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曾經的那些山盟海誓在她對金錢的追求中全部化作泡影,她為了名利去參加國際小姐比賽,更為了名利接受潛規則爬上黎叔同的床。
自溫婉加入黎家這麼多年來,黎叔槐每天喊著她「四嫂」,沒有人知道他的心里有多麼的難過
,好幾次都想直接掐死她!
黎叔槐越想著溫婉對他所做的一切越是氣憤,腰上的動作也變得越發的猛烈,暗黑的眸子里透著如狂風暴雨一般的憤怒。
金娜承受著他的勇猛,即使動作太過帶著劇烈的疼痛亦咬牙忍下。
一聲怒吼,黎叔槐及時抽出自己,軟軟的癱在了床上,金娜全身止不住發顫。
金娜良久才回過神,望著躺在床上熟睡了的黎叔槐,一抹計較眸光沉澱
黎叔槐是被一陣哭聲吵醒的,慢慢睜開還沉重的眼皮,抬眼望見全身赤.果,身上只圍了一條被單的金娜。
此時的金娜哭成了一個淚人,看得黎叔槐眉頭一皺。
「二叔」金娜剛開口叫喚了一聲,便又被眼淚給淹沒了。
黎叔槐腦袋依舊很重,但對在熟睡前發生的事情依舊歷歷在目,他與金娜
「二叔,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金娜抬起手背抹著眼角的淚水,一臉可憐的模樣。
這樣一來黎叔槐倒有些懵了,不是金娜自願的嗎?怎麼突然之間變成是他強.殲了她的感覺?
金娜的手攏著被單繼續往身上攏,待被單被她扯走之後,潔白的床單上現出一抹鮮艷的紅黎叔槐詫異的望著金娜,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二叔,怎麼辦?」金娜的目光看向那抹鮮艷的紅,然後再抬眼望著黎叔槐,神情中盡是不知所措。
黎叔槐表情淡淡,抬手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別哭了金娜似沒有听見一般,繼續悲情出演,引得他一聲暴喝︰「我讓你別哭了!」
金娜這才噤聲,依舊是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憐人模樣,「二叔,我該怎麼辦?」
黎叔槐面無表情的翻身下床,走到窗戶前抽起煙了,一根一根沒完沒了的抽
金娜只能透過彌漫的煙霧望見黎叔槐臉上的表情,只是那表情太過深諳難懂,竟然也猜不透他內心是如何想,同時也在擔心他是不是知道她是在撒謊。
但是不管他知道與否,這場悲情戲都必須演下去,不僅要在他的面前演,還要在殷虹綿的眼前演!
黎叔槐掐斷最後一根煙,拾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上,整理好一切才說︰「忘了剛才的吧,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
金娜如遭雷劈,黎叔槐竟然說要她忘了剛才的那一幕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忍不住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都說男人靠不住,果真!
不過黎叔槐越是對她無情她越是能夠狠下心來做她想要做的一切,既然沒有任何一個人肯真心愛自己,那就自己愛自己。
黎叔槐,你可不要怪我!
金娜下定決心拋卻對黎叔槐僅存的那一點點幻想,再次抬起眼眸時,不知所措中隱藏著冷嘯,「二叔,你不喜歡我嗎?」
「我是你二叔,你是我佷女,這是我們之間的關系,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別的黎叔槐的語氣依舊淡漠,不再有一個多小時前的淡雅溫潤。
「可我們之間沒有血緣關系,為什麼不可以在一起?」金娜質問的聲音響起,眼神卻在暗中注意著黎叔槐的神情。
以為她是隨便上的女人嗎?有些行為,是必須要付出代價的!
黎叔槐沒有回答金娜的這個問題,打好領帶,抬著步子走出臥室,金娜見狀也顧不得身上有沒有穿衣服,直接從床上爬起來快步跑過去,雙手從後面抱住他的腰,「二叔,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可以不跟殷虹綿結婚嗎?」
黎叔槐扯出一抹冷淡的弧度,不跟殷虹綿結婚?為了得到殷家的支持,他被迫每天跟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殷虹綿秀恩愛。
當他親吻著殷虹綿時,又有誰知道他心里的厭惡,他極度厭惡自己,為了達到自己的目標連自己的情感都可以出賣。
好不容易熬到今天這個地步,要他為了一個金娜就不跟殷虹綿結婚?可能嗎?根本不可能!
黎叔槐的手狠狠扣開金娜的禁錮,一把將她推開,「金娜,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就此好就此散對大家都有好處,再繼續糾纏
下去,真的沒有必要末了,黎叔槐補充一句︰「我很愛虹綿,我不會為了你而對不起虹綿的
冷冷的丟下這句話,黎叔槐轉身出了房間。
套間的門關上的那一刻,一扇門隔著的兩個人,各有一番心思。
金娜冷哼一聲,有殷虹綿就不會跟我在一起是嗎?那好,我毀了她!
而黎叔槐的則浮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就算醉得腦袋昏沉,他依舊知道自己與金娜發生的那些事情,更知道是她先撩撥自己。
黎叔槐只是氣氛找一個發泄的方式,只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金娜竟然跟他玩這招!
既然她要玩,那就陪她玩好了。
黎叔槐斷定他故意說出自己深愛殷虹綿的話一定會激怒金娜,而金娜也一定會因為嫉妒記恨殷虹綿。
他的大哥身後不是有駱幫和金家企業的支持嗎?那就先讓金家與殷家斗一斗。
金家與殷家的斗爭,也就是黎叔同與黎叔槐的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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