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是匹狼•老婆,請二婚 現世報來得又快又凶猛

作者 ︰ 蘇若鳶

濕熱的舌在她口中攪動,不急不緩,仿佛想要徹底仔細的品嘗她的滋味,又好像是……在孜孜不倦的引導她,或者說誘惑更為貼切。愛睍蓴璩

他的氣息完全噴灑在她臉上,一下下的撓得她很癢,心跳隨之加快。

葉璟琛霸道又強悍,無論脾氣還是身形,只要將她禁錮,她根本無處可逃。

安昕都不知道要將手放在哪里好。

起先十指小心翼翼的觸在他結實精壯的胸前,要將他推開,她做不到轢。

她能感覺那片胸膛的起伏越發急促,于是只好往自己胸口縮,身子也不禁向後仰去。

哪想他竟嫌她不識時務,大掌將兩只小手拂開,他傾身與她完全相貼,身體過熱的溫度立刻透過質地綿滑的襯衣將她熨燙。

他的雙手則嫻熟的在她後背、肩頭各處跳舞,指尖若有似無的撫過,她輕顫,慌亂無措豉。

可是,這無法令她厭,她也早就習慣他的觸踫。

那麼……要接受嗎?

會不會太快了?

她正天人大戰,一吻很快就結束了。

葉璟琛虛虛實實的環抱她,面與面拉開少許距離,他對她笑笑,砸吧了下嘴,滿意道,「你生澀的反映真讓我——」

欣喜若狂。

他不說下去了,濕潤的舌沿著她耳輪邊緣舌忝舐,輕咬。

顯而易見,他的前妻在情事上還是個僅限于接吻只是唇踫唇的新手,要如何令她接受自己,他太清楚該怎樣做。

听了他突然的說話,安昕先是露出個不解的表情,接著又被他的舉動弄得無比茫然,耳邊瘙癢不止,他向下探去的手掌撩起她的裙擺,粗糙的指尖與她光滑的大腿肌膚相互摩擦時,安昕霎有一僵,他極快的復咬住她的唇,這一次吻得更加深入。

炙熱的舌不可擋的侵略,蝕骨的溫柔消磨她的意志。

他動作粗魯了些,這樣並未讓安昕反感。

她咽喉如火,隨著他的吻和,一種強烈的渴求在身體里膨脹,然後緩緩蔓延開。

連番攻勢,安昕暈乎得發軟,她雙手不知何時主動勾住他的頸項,原本往後縮的半身也向前靠了去。

說不出的感覺,總是渴望著什麼從前沒有過的。

她知道因為葉璟琛才有,她想要的仿佛也只有他能給她。

這讓她心跳加速,同時變得敏感起來。

直到他將長指淺淺伸入她幽秘之處,安昕登時睜開眼,不可置信的盯著他看,摟著他的雙手僵了,全身不受控制的緊繃起來,兩只小腿也自我保護一般想要並攏。

才發現他早就將自己的窄臀擠入雙腿間,這樣做只能讓她更……纏緊他。

她窘迫的折了眉頭,他撤回手指,隨即將腰往前推壓向她,用他勃發堅硬的某處將她牢牢的抵住。

囂張的舉動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在對她做什麼。

「你……」她氣短,渾然有種不小心被妖孽迷惑上當的感覺。

「我什麼?」葉璟琛昂起下巴示威,話語卻柔和無邊。

隔著衣料,他一下下的頂弄她,說,「你想拒絕我?想拒絕我就說出來,不說的話我就繼續了。」

說時,他的手掌抓住她胸前的綿軟,力道不輕不重的揉捏。

他想要她,就是要讓她知道。

安昕忍不住從喉嚨里溢出隱忍的嬌吟,他听見了,壓住她那處頂了一頂,得逞壞笑。

拿定了她不會拒絕。

不知怎的安昕就感到委屈,總覺著今天上當受騙。

「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明明回來時跟沒事人似的,現在又……嗯……你能不能不要……」

埋怨的話說出來就變成撒嬌了,安昕覺得自己的聲音好奇怪啊……

葉璟琛配合的與她耳鬢廝磨,說,「回來的路上不好發揮,這點耐心我還是有的。」

難不成她第一次就想車震?

再說他要是在路上甩了臉色,現在就沒得吃了。

葉璟琛考慮再三,決定哄她回家最穩妥。

你看,她不是沒拒絕麼?

听他一說,安昕更無言了,「你有早有預謀就算了,還……說得那麼坦蕩蕩。」

葉璟琛埋在她頸間悶笑,「這叫做誠實。」

一記滾燙的吻落在她白皙的頸上,觸電般的感覺讓安昕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仰頭,放在他雙肩的手用力向內扣緊,曲在他兩側的腿也不由自主夾緊了他勁瘦的腰。

拒絕沒有,只有心甘情願的沉淪。

得到她接受的暗示,葉璟琛簡直志在必得,他早就忍得快要狂暴了!

剎那間化作狂風暴雨的掠奪,熱吻,撕扯,解開彼此的束縛。

安昕被他主導,被他掌控,頭昏腦脹的任他為所欲為。

她喜歡他將她捏疼,喜歡他呼吸里蠻橫的氣息,連她越發粗暴的對待,都只能讓她感到興奮。

「喜歡麼?嗯?」他蠱惑的問。

秦深算什麼?

他已經死了,永遠不可能得到她。

安昕是他葉璟琛的。

正是天雷勾地火,葉璟琛做夢都沒想到門鈴會在這時候響起!

就是現世報也不會來得這麼快吧?

兩人驀地僵住,暗暗的光線里都看清彼此意亂情迷的臉,一時誰也沒反映,也或許各自做著截然不同的心理活動。

起碼安昕是奇怪,至少她在這里住了那麼多天,門鈴就從沒響過。

听著一聲聲催命似的鈴響,再好的氣氛都沒了,再望某葉可以和黑夜媲美的臉色,很不耐煩,更窩火的樣子。

安昕古怪問,「誰來了?」

「麻煩!」

重重的回答罷了,離開那副好不容易被自己捂得暖熱發燙的身子,他‘啪’的按開客廳的燈,刻意要讓外面的人等似的,慢慢整理衣著。

見他的動作,安昕猛然反映真的有客人來,連忙低頭看自己——

身上的雪紡連衣裙扣子被揭了數粒,內衣也被松開,一片大好春光下,胸口處還有點點玫紅印記。

腿上絲襪半褪,踝靴掉了一只,她再抬頭,對面那片光滑的黑色裝飾牆正好將她整個香艷的形象完整的呈現了出來。

一言蔽之就是——美味可口!

來不及臉紅,她听到葉璟琛也是望過來大失所望的嘆,「天要滅葉。」

……

老天要滅的不是葉家,大抵老天想獨獨玩下葉璟琛吧。

于是,兩個人慢吞吞的整理完,某小葉把門打開,意料之中的望見外面的某老葉。

「您怎麼來了?」

雖葉璟琛用了‘您’這個字眼,語氣卻是非常的不好。

並且他的視線放得很低,加之情緒不對,態度更不端正,整個人給人感覺好像是在用眼神鄙視來人。

當然,這和來人微縮的身高有些相關。

門外的小老頭中氣十足的朝他嚷嚷,「不肖子孫!竟然給我安排酒店!」

葉璟琛看看陪在他身旁的人,難得精明深諳的黎正商會面露難色,想必來路上被刁難得不輕。

「您要住這兒啊?」他一句廢話都沒有,俊臉就這麼笑開了,「行啊,那您就住這兒吧。」

再回頭對安昕道,「收拾一下,我們去酒店。」

「……」安昕超級無語!

她不止听懂了他話里後面沒說出來的那個意思,更知道,來的人是葉浦和,他的爺爺!葉將軍!

听到葉璟琛跟里面的人說話,葉浦和也不含糊,「你是打算讓我這把老骨頭進去說話,還是想我凍死在外面?!」

問罷又再繼續道,「里面那個是不是旋風腿丫頭?我跟你說啊,我這三代單傳的孫子已經被慣壞了,私生活不檢點,個人作風有問題,你要不要……」

沒法再讓他說下去,葉璟琛滿頭黑線的把人迎進門。

兩年前,安昕與葉浦和有過一面之緣,只那時老爺子坐在車上,她身為膽怯的小輩根本不敢多看。

兩年後,她沒想到自己真的還被這位參加過中原大戰的將軍級人物記住。

雖然,葉浦和身上沒有半點兒將軍的英武不凡……

老爺子很精神,那張爬滿皺紋和老人斑的臉看上去至多八十出頭。

誰會想到他剛過完九十九的大壽!

他穿著一件寶藍色中式棉襖,黑褲子,頭上還帶著一頂毛呢前進帽,總的來說挺……時髦的。

他的個頭也不高,還有些駝背,雙手負在身後,走進來就先和安昕對視上了。

這氛圍挺詭異的,比起早先看的恐怖片,更能給她一種說不出的毛骨悚然的感覺。

半響,葉浦和像是將她打量完畢,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搖頭道了句‘可惜了’,好像他孫子把人黃花大閨女糟蹋了似的。

葉璟琛繼續黑臉。

旁邊跟著近來的黎正商都忍不住撇開臉去掩笑。

安昕這才注意到,他手里提著一支老式的藤箱,想必有尊大佛要長住了。

覺出她的視線,黎正商也正色看向安昕,她手里抱著兩人的大衣,衣衫完整……應該說過于完整,連鞋子都沒月兌。

那麼剛才他們在外等那麼久,這兩個人站在玄關干嘛呢?

葉璟琛清咳了聲,主動接過黎正商手里的箱子,順便交代他幾句公事。

這廂,安昕傻傻的抱衣服端立,連叫人都忘了。

不過葉浦和也不講究那些,走近了她就語重心長,「我在部隊上有些老戰友的孫子都不錯,前幾天才見過,你想不想認識?」

安昕真的有點兒受寵若驚,「葉老先生,您好,我……」

「你們領證沒有?還沒辦過酒席吧?唉……都兩年了……」他遂定眸看向安昕的肚子,記憶仿佛還停留在她和自己孫子訂婚的階段。

那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也不知到底是在試探,還是他真的不知道。

葉璟琛站在他身後,無可奈何地喊今天突然殺出來攪自己好事的人,「爺爺!」

……

老爺子住進唯一的客房,臨了他和顏悅色的把安昕‘審問’了一番。

他與人對話技巧相當,旁敲側擊思路清晰,整個過程讓安昕覺得像是在和武林高手過招。

毫無招架之力就把自己的底牌都交代清楚了。

她連師門拜哪兒都沒個著落,沒被打殘已是萬幸。

心里亦是相當的納悶,老人家到底是從哪里鑽出來的……

晚十點,葉浦和準時睡覺。

安昕還睡大臥房,葉璟琛憋屈的睡客廳沙發!

今夜注定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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