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是匹狼•老婆,請二婚 獨臂也可以很犀利

作者 ︰ 蘇若鳶

葉璟琛不確定安昕記不記得自己說過什麼話,因為她那一覺醒過來,天黑了,他把該掛的營養液抗生素吊瓶都打了個遍,她抬起頭來,砸吧著小嘴,給了他個無比茫然的眼神。愛睍蓴璩

仿佛連身在何處都不記得。

霸王葉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說︰沒關系,他記得就好。

這天就在醫院里過去了。

當夜幕降臨,人到中年的副院長親自帶領他足有二十多人規模的專業團隊前來復診,語重心長的交代了小葉太太一些注意事項,笑容可掬的將他們送出醫院於。

安昕開車,回碧水灣的路上遇到下班高峰期,停停堵堵的走得非常忐忑,好幾次差點追尾。

可是葉璟琛卻一反常態,非凡沒像往常那樣嫌棄她的車技,還和顏悅色的寬慰她放輕松,慢慢開就是了,不著急。

人都對他表白了,他總算不再著急,保護這種話可不是隨便說說就算了的執。

安昕還沉浸在和公公婆婆間斷的過招中,對他的心思一概未察,只潛意識里覺得他心情仿佛很不錯。

……

到家時已經八點多,原本安昕想打電|話叫外賣,葉璟琛破天荒的對她要求,想吃她煮的面。

既然他都不擔心廚房重新裝修的問題,小葉太太當然硬著頭皮上了。

家里不缺食材,安昕先憑直覺用西紅柿,香菇來掉湯,為表心意,特意切了每片厚度都不相同的肉片,之後,成功錯過了給面激冷水的時間……

最後一碗夾起來都快斷掉的面條送到葉璟琛的面前,他竟然連眉頭都不皺半下,拿起筷子開吃,表情要用四個字來形容的話,那就是——

心滿意足。

安昕坐在他右側,看他吃得那麼香,心想可能賣相不好,但也許味道不錯呢?

抱著這種心情,她也夾起一筷送到嘴里,緊接著眉頭微微蹙起。

難吃說不上,太淡了,鹽放得太少,肉片也很老,嚼起來口感像木渣,還有點酸,她不該放三個西紅柿……

側首再看葉璟琛,其實安昕很想問他要不要加點鹽,可是他把那碗面吃得像是千載難遇的人間美味,假如她出聲打斷都是種罪過,所以就……只好沉默了。

飯罷她主動收拾洗碗,葉璟琛在客廳看晚十點的新聞。

廚房里,事業剛小有起色的安主編就廚藝問題感到少許羞愧。

站在水池前,手里捏著雙筷子,洗碗布來回上下的擦,邊擦邊出神,連身後站了個人都不知道。

半響她從神游狀態六神歸位,抬氣頭,冷不防看到身後有個輪廓,嚇得她尖叫了聲,手里的碗也落到地上,粉粉碎。

「葉璟琛,你來廚房能不能先出個聲……」

她都快被嚇得精分癱瘓了!

存心惡作劇的男人幸災樂禍的笑,「看你自省得很投入,不忍心打擾而已。」

一個人縮在廚房洗兩只碗都要用半個小時,他當然會奇怪。

走到廚房,看到一道盡顯頹廢氣質的背影,那低著的頭,垂下的雙肩……不時氣餒的輕嘆,還有她麻木重復擦碗的動作。

葉璟琛當時就在想,原來他的老婆是這麼善于給自己上課。

做飯是種天賦,他也不過是心血來潮想吃她做的東西,並非要試探她手藝如何。

只要是她做的,他都能忍受,換個人就不可能了。

看她認真的做著反省工作,葉璟琛覺得有趣,興致一上來,琢磨晚飯吃了,時間不早,你說這個時候該做什麼?

打碎了碗,安昕趕他出廚房,彎身就打算用手撿滿地的碎片,葉璟琛連忙把她撈起來,「算了,明天周三,一早工人會來打掃的。」

「可是……」

「傷了手就不好了。」

「可是……」

「這些事情沒必要親力親為。」

「可是……」

「安昕。」葉璟琛打斷她的固執,「你是不是想,你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覺得自己很沒用,很氣餒?」

安昕眨巴著眼看他,之後點點頭。

葉璟琛臉色很柔和,誠懇道,「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

「……你耍我呢?」

煮了自覺失敗的晚餐,安昕這會兒堵得慌,對眼前這一只手還掛在胳膊上的負傷人士更是連眼色都在懷疑。

這人存著壞心來調侃她的吧!

「怎麼會,我沒事耍著自己的老婆玩干嘛?」葉璟琛眉開眼笑,輕松得很,「既然是自省,當然要做得徹底點,你的態度不端正。」

所以,他心底有嫌棄她煮的面條。

安昕是這麼理解的。

她抬頭和他對望,委屈兼具微怒的眼色逐漸轉化成愧疚……

等她醞釀得差不多了,葉璟琛滿意道,「這樣就對了,做不來飯沒關系,有些人天生就有不擅長的事。」

說罷他安慰的拍拍她的頭,活月兌月兌一只藏了尾巴的大灰狼。

黑漆漆的眼底緋色的光轉啊轉的,恨不得立刻把人就地正法。

「我以後會再接再厲的。」小葉太太假裝真心實意的說,他那點小九九她還看不出來?

葉公子點頭再點頭,建議的語氣,「那你說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你擅長的事?」

這回換安昕正色了,她先看了他抱著紗布的手一眼,又把目光移開他往廚房外看了一眼,之後對他語重心長,「身為傷殘人士,你能不能稍微的收斂一點?」

坦白說近來忙公司的事和為葉氏年會做準備,她夠緊張的。

而且自從搬回碧水灣,有個人越發過分,不分時間場合逮著她就是一通折騰。

尤其昨天晚上,安昕都不知道自己是幾點睡著的,只在昏睡前,有個人還在身上興奮的做著運動。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加上他手受了傷……

都還沒想完,就听葉璟琛大詫,「想什麼呢你?我是在問你能不能幫我洗澡,擦個背,醫生不是說了麼,一個星期不能踫水。」

說著他還揚起那只胳膊給她看,包得多厚,多嚴實。

放下洗碗布,安昕抱手,眯眼,「純洗澡?」

葉璟琛一愣,大腦卡殼了,不敢貿貿然應。

純洗澡多沒情趣啊……不給他轉圜的機會,安昕將軍,「說話。」

葉璟琛被逼得沒辦法了,語氣變得商量,「如果我說不是純洗澡,是不是想怎麼樣都可以?」

「如果,是不是……」

回味他這兩個詞組,安昕看他的笑意逐漸擴大,人道的說,「既然我不擅長做飯,確實該做點擅長的事。」

言罷伸了手就勾住他松垮的領帶,拖著人往廚房外走。

葉璟琛心花怒放了。

之余,安昕再補充,「就是不知道傷殘人士的戰斗力如何。」

「你會為自己說過這句話感到後悔的。」

……

這天晚上十分盡興。

進浴室不到五分鐘,兩個人就密不可分。

賭上‘傷殘人士’的尊嚴,葉璟琛把安昕抵在濕滑的瓷磚上,凶狠挺腰,每一下都撞得她魂飛魄散。

熱水從蓬頭里噴灑出來,嘩嘩的響聲和安昕魅惑的申吟交織在一起,讓馳騁在她身體里的男人如痴如狂。

她彎起一只腿死死將他勾住,雙手從他腋窩下穿過,緊抱,隨著他的律動縮緊了自己,感受他每次進入。

事實證明,獨臂也可以很犀利。

葉璟琛眼都通紅了,把她轉身背對,用那只完好無損的手按壓在她小月復上,熱血沸騰的吃了一遍又一遍。

洗澡花了將近兩個小時,好不容易回到床上,不眠不休的繼續。

看到葉璟琛瘋狂迷亂的臉容,她心跳飛快。

他索取,她配合,誰也不想停下來。

記不得最後到底是用什麼姿勢結束的,她軟綿綿的趴在床上,連呼吸都快不會了,葉璟琛則沉沉的壓在她的背上,毫無意識,卻又是有心而發的說,「我愛你。」

安昕愣了愣,側首看他時,那張臉容安靜的睡卻了。

她清醒的眸里有幾許驚動,許久平復下來,努力的張了張口,卻說不出那幾個字,只好在心里回應道,「我也愛你。」

或許,她想,她還是欠缺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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