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不知你與那青鸞姑娘的賭約,定在了幾時,什麼地方?小的等能否有幸一睹盛況?」她笑眯眯的說,一點都不知道她現在這種臉笑起來有多嚇人。
二郎神哼了一聲,「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去,不自量力!」
沒跟她計較傷他哮天犬的事,已經是很大度了,居然還想去觀摩他和青鸞的賭約。
正待轉身,卻听到身後悠悠的傳來一聲不屑的嘲諷,「切,是怕輸了被我們看到沒面子吧!」
「你說什麼?!」二郎神本來就好勝心強,听到這樣羞辱的話,哪里肯依,一轉身怒瞪著她。
閻王沒想到,她為了想去看,居然連激將法都用上了,不過,二郎神的暴脾氣,可是連玉帝都有些吃不消的,便低斥一聲,「盛楠!」
司盛楠靠了過去,她還知道起碼的自保,離閻王近一點到底是安全些的,一邊卻道,「難道不是嗎?你當日明明答應了再等五十年,卻出爾反爾找我們閻王殿下立刻索要哮天犬,我看,不是因為什麼賭約,根本是沒膽子跟人家魔尊使者賭,所以才故意找借口轉移大家視線的吧!」
「你,你胡說!」二郎神又氣又急,一張臉漲的通紅。
「難道不是麼?沒有哮天犬,你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不應這個賭,可是你沒想到,我們閻王殿下寬宏大度,應下了你的無理要求,你一計不成,怕自己輸了沒面子,就不邀請我們地府的參與觀戰,到時候就難看了!」她一邊說一邊連連點頭,好像事實就是這樣。
二郎神一抬頭,看的卻是閻王,「離休,你果真如此做想?!」
閻王看著他,這麼容易點燃的脾氣,怪不得被個小小的丫頭牽著鼻子走。
他的沉默反而等于默認了,二郎神氣結,這時候,面子事大,「好!既然如此,下月初五,東海之濱,想要來看的,悉听尊便!」
撂下這句話,他就抱著哮天犬怒氣沖沖的走了。
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了,司盛楠滿懷熱情的沖著天空揮了揮手,「慢走——有空常來坐——坐——」
一旁的閻王看著她笑眯眯的一張怪臉,搖了搖頭,轉身又去弄了些瓶瓶罐罐,不知在調什麼東西。
司盛楠一扭臉看見他端著個罐子再次走來,頓時一臉警惕的說,「干嘛?!」
不會方才他說話,她沒听,現在要報復來著吧?!她的小臉已經夠慘了,不想再毀下去啊!
「坐下!」他擰眉,「洗去這層,再覆上這藥,明日洗去便可!」
「咦,你不是說五天不能洗麼?」她還是有點奇怪,不過出神間,已經被他一條毛巾覆上了臉,直接擦掉那些髒污。
「多話!」他淡淡的吐出這兩個字,然後丟開毛巾,開始用刷子在她臉上涂抹藥膏。
這一次的藥膏帶著淡淡的花香味,她覺得很是好聞,沁人心脾,再看他仔細專注的妖艷臉龐,簡直是一種享受。
「你要是去做化妝師,一定是頂級的!」她不由自主的贊嘆。
閻王瞪了她一眼,收回手,一言不發的走了。
嘶,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