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今夕不同往日了,如果自己不動手的話,會被餓死的,不像薛先生,錢多的花不完,後面跟著十幾個佣人婆子伺候著,況且,據我所知,只有剛出生的小嬰兒不用動手,大人若也是如此,可就有些未老先痴呆了。」她低著頭吃著,語速很快。
薛玉頓時黑面了,她在拐著彎罵自己老年痴呆。
「蘇暖,對了,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你那個妹妹叫做蘇梅嗎?」
蘇暖心里頓時一緊,「是,怎麼了?」
薛玉微微勾起嘴角,「前幾天我去電影學院演講,看見你妹妹了,長的挺標致,只是我沒興趣,我興趣的是她穿著打扮皆是名牌,挎著名牌的包,心里有些好奇,你家都垮台了,她從哪兒弄的錢?該不會是被有錢的富翁包養了吧?」
蘇暖臉一白,這薛玉其實在諷刺她被祁溪包養了,「薛先生管的真寬。」
薛玉沒在說話,最後,擦了擦嘴,「飯做的不錯,只是,一個只會做飯的家庭佣人,市場上要多少有多少。」
他走了,祁溪自始至終都沒開口,他開口的第一句話竟然是,「以後除了我,不準對別的男人笑。」
蘇暖收拾碗筷,沒有吭聲。
在他即將發飆的時候,她沖他燦爛一笑,「祁少爺,佣人遵命。」
祁溪晃了晃神,因為她的笑容太刺眼。
看著她的背影,祁溪心里略微又有些不舒服,她太順從了,他反而不適應了。
這不是典型的找抽麼?
等她從廚房刷碗出來,蘇暖坐在他旁邊,輕聲道,「我明天想看看我媽,我兩個月沒回去了。」
祁溪倨傲的抬起下巴,「取悅我,我就讓你回去。」
蘇暖臉微微緋紅,當即點頭答應,「好。」
于是,她使出渾身解數,生硬生澀的主導這一次的角色,笨拙的技巧卻十分的華麗有著巨大的效果,他一次一次的按捺不住的反攻為上,將她吃的一干二淨。
她的身體柔軟的很,猶如一處沼澤,在這片深陷不得自如的陷阱內,他失控的淋灕盡致。
這種到骨子里的佔有,讓祁溪覺得回到了他們相愛的時候,雖然青澀,卻很溫馨。
這一晚,祁溪一次忘記了兩人現實中的處境,他們從沙發,到床上,浴池,洗手間,甚至地板上,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一直沒停下來過。
蘇暖成功的取悅了祁溪,當他將她抱在洗手間的台子上的時候,他一覽無余的光明正大的映在她的眼里。
「蘇暖,握住它。」他的聲音沙啞低迷,盅惑人心。
她的臉緋紅一片,只得照著他說的去做。
不敢看他的眼楮,盡管如此,她也知道,他在看著她笑,那種笑的刺眼目光縱然不去對視,卻也走進了心里。
當兩個人渾身疲憊的跳進浴缸洗浴的時候,都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
蘇暖從洗手間洗好出來的時候,覺得自己火辣辣的疼,她躺在床上,輕輕一觸,倒抽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