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臉黑了,她只得帶著笑容柔聲說,「是,謹記姚少爺的教誨。」
「以後直接喊我的名字,別少爺少爺的,听得人心煩。」
「是,姚津陽。」
「把姚字去掉。」他再次命令。
「津陽。」
姚津陽頓時覺得這個女人無比可愛了,有點威脅她的地方實在是不容易啊。
雖然這個威脅伎倆有些齷齪了點。
「你想去哪兒?」他下車重新回到主駕駛上。
「回去。」
他這次沒威脅她,直接掉頭返回去。
車內一陣寂靜無聲,到了大門口,甜甜站在門口等候著,她正準備下去的時候,他卻將車內的窗簾給拉住了,車內黑如夜晚。
蘇暖輕聲憤怒,「你干什麼,快開車門。」
他再次坐到了她身邊,摟住了她的脖子,含住了她的耳垂,低聲綿綿之音說道,「別出聲,小心讓你的佣人听見,回頭稟告給祁溪就不好了,我只是有幾句話想要告訴你。」
蘇暖根本不想听他的話,她只是想下車。
「小暖暖,你最好听我的話,不然,我讓你磨蹭到天黑也下不了車。」
蘇暖瞪他,「姚津陽,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是想告訴你,如果有一天你被祁溪拋棄了,我的懷抱隨時為你敞開,我不嫌棄你生過孩子,也不嫌棄你跟過別人,你記住這句話,我做你堅強的後盾,我相信那一天很快就到來了。」
蘇暖身心僵硬,這時車門打開,一股亮風照了進來,她下了車。
白甜甜迎上來,「姐,你沒事吧?」
蘇暖搖頭,回頭看向車,姚津陽紅唇吹了一個口哨,別提多妖孽了。
她趕緊回頭,和白甜甜一起回到了院子內。
姚津陽不禁微微一笑,心情愉快的走了,對他來說,女人就是女人,但分為兩種女人,一種是精神上希望得到的,一種卻是柔體上希望共浴的。
目前為止,像精神上的卻寥寥無幾,幾乎沒有。
蘇暖開了先例,姚津陽並不急著佔有她,他很希望可以走進她的心里,雖然現在很有難度。
*
蘇暖回到臥室,內心惴惴不安,她有些擔憂,擔憂自己的處境和孩子的未來。
當這麼多人警告自己,她若是還看不出祁溪有心計,那就是傻子了,她知道,天大地大,卻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祁溪的勢力遠遠比她想象的要大,自己跑到哪里,他都一定會將自己抓回來。
姚津陽從這次出現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出現在蘇暖的面前,倒是薛玉每隔十天八天會來一次,來的時候會買些葉酸,和別的吃食,都是對孩子有營養的東西,蘇暖和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交流,畢竟他是祁溪的朋友。
祁溪再沒有打過電話來,也沒有回來,就算听薛玉說他回來了,蘇暖的心依舊波瀾不驚。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祁母知道了薛玉經常來別墅的事情,趁著姍姍不在家,直接殺了過來。
從踏進門就算數落個不停。
「你很悠閑自在啊?阿溪不在你身邊,你倒是很會勾引男人啊?還是有錢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