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駕到 051 脫毛術

作者 ︰ 睡到十三點

法莉婭不知道怎麼回事,剛才她在中了那個可惡法師的魔法之後,突然渾身發熱,一股從未體驗過的異癢如燎原的野火,在身上迅速擴散。而且她又穿著一身內墊皮裘的全身甲,大公千金如同將自己置身于一個暖和的鐵罐頭里一樣,這讓那種可惡的異樣感覺,發酵一般,愈演愈烈。

更讓她難堪的是,她雙腿間的私密部位,居然傳來一種很奇妙的,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有點火辣、有點刺痛、有點酥麻,也有點瘙癢……

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法莉婭心中驚駭,連忙跑到一間無人的房間里。她月兌下厚實的盔甲,月兌下輕薄貼身的襯衣,月兌下裙甲與護腿,又月兌下修身的長褲。

寒冷的空氣接觸到皮膚,終于將身上那種發熱發癢的討厭感覺撲滅。此時法莉婭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白色的純棉內褲,包裹著少女的**——如果讓高登知道野性桀驁的少女居然會選這種純潔簡樸的內褲,一定會興奮得吹個口哨。

法莉婭發現自己雙腿之間的異樣感仍然沒有消退,她鼓起勇氣,拉開內褲,朝下一看,臉色頓時刷白,又羞又憤的表情充斥著整張俏麗臉龐︰「怎麼會這樣!毛……怎麼,怎麼全都月兌落,下面變成光溜溜一片了!」

法莉婭就是那種天生肌膚光滑無暇的女孩,但是在雌性荷爾蒙的作用下,她的秘密花園依然會生長出萋萋芳草。不過在中了高登的月兌毛術以後,現在卻全都月兌落了。

「那個卑鄙無恥下流的混蛋!」法莉婭咬牙切齒,雙頰緋紅的重新穿上衣物。在高登面前展現身體時能夠泰然自若,但是並不代表遭遇了這種情況後,她還能保持冷靜。這真是奇恥大辱,就像自己那私密處的一根根銀色的芳草,被那個男人親手拔掉一般。

高登靜靜的站在法術練習場上。據粉紅書記載,月兌毛術在起作用的時候,不但會讓全身體毛都完全月兌落,還會產生某種特殊的感覺。從剛才法莉婭放棄攻擊自己,俏臉粉紅急匆匆離開的樣子來看,粉紅書上說的,應該沒錯。

不過他知道,法莉婭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在度過了最初的尷尬和羞怯之後,她會回來的。

果然如高登所料,沒過多久,法莉婭又穿戴整齊的出現在他的面前,只是走路的姿勢有點異樣,雙腿總是不自覺的夾緊之外——變成白虎之後,摩擦的感覺也會發生變化,也許她還需要適應吧。

「混蛋,無恥的下流胚子,我要你付出代價!」法莉婭銀牙緊咬,重新招出那柄巨大可怕的冰晶流星錘,向高登逼過來。

「法莉婭小姐,」面對大公千金咄咄逼人的氣勢,高登並沒有退讓,「我想我們沒有必要再打了。因為決斗已經結束,你輸了。」

「我輸了?」法莉婭愕然,氣勢隨之一滯。

高登指著地下臨時劃出的白線︰「你剛才跑出了角斗場範圍,按照規定,這屬于自動認輸。」

「你……」法莉婭滿臉羞憤,恨不能將眼前這可惡的法師一錘砸成肉醬。

經歷了昨夜的尷尬之後,高登還以為法莉婭不會害羞,現在看到她又羞又惱的樣子,覺得格外有趣——呃,這種想法是不是有點變態?

高登繼續用言語逼迫對方︰「我記得奧蘭多斯人認為戰斗的榮譽高于生命,符合規則的決斗結果,神聖不可違背。難道你想反悔嗎?」

經過昨天的接觸,高登對于法莉婭的思維邏輯和三觀,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就如同一個典型的奧蘭多斯野蠻人,她不在乎費雷頓人所在乎的名聲、面子,但是對于承諾,還有戰斗的榮譽,卻極為看重,對待事情喜歡直來直去。往好的方面看,她誠實重信,是值得依靠的伙伴。往差的方面看,她頑固不得變通,很容易被自己的諾言所束縛,最後被繞進去,自作自受。

法莉婭緊咬著淡粉色的嘴唇,握住錘柄,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出脆響︰「那是因為你使用了卑鄙險惡下流的法術!」

「但是決斗是允許使用法術的,不是嗎?現在結果已定,當然,如果霜心部落的法莉婭想要反悔,把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像地精的骯髒兜襠布一樣扔掉,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你是羅伯大公的女兒。」

「不要提那個人的名字!」法莉婭激動的說著。她的胸口在劇烈的起伏,顯示出心中復雜的情緒。最終,她還是將巨大的流星錘收走,神色冷靜的說道︰「好吧,我輸了,從今天開始,我是你的女人。」

沉默片刻,她見高登沒有動作,冷笑道︰「怎麼,想要立即在這里佔有我?想要讓我主動月兌去衣服?」

高登模了模鼻尖,心想︰「我看起來真那麼饑渴?」

法莉婭冷冷的看了高登一眼,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她開始將身上的鎧甲褪下。

雖然面無表情,動作嫻熟而流暢的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下,但是高登懷疑,她的內心,真的像表面那樣鎮靜嗎?

高登向法莉婭走了過去,這個舉動讓後者渾身一滯,然後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女孩眼中噙著淚水,倔強的看著高登,她努力不讓淚水奪眶而出,但最後還是失敗了。

「果然還是個女孩子,不管之前如何彪悍,臨到要**了,還是會害怕。」

高登走到法莉婭面前,伸出手,並沒有如後者所想的那樣開始肆意享用她的身體,而是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輕輕拂過,拭去淚水。

「鑒于我使用了不正當的方法來獲取決斗的勝利,我提議,這場決斗當做是平局好了。之前的事情,大家就當從來沒有發生過,如何?」

法莉婭驚訝的看著高登,碧藍的眼眸中,滿是不解與疑惑︰「為什麼?」

「你可以認為理智與道德阻止了我,你也可以認為我突然想發揚一下紳士品格——雖然我不覺得紳士是什麼好的詞匯。」高登說道。

「不管怎麼樣,我在決斗中輸給你了,所以我遵守諾言,願意成為你的女人。現在你要放棄這個權利,但是,我並不會感謝你,因為……」

「好了好了,」高登打斷法莉婭的話,「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需要你感激我,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大方心軟的笨蛋。」

法莉婭深深的看了高登一眼,似乎要將這張黑發黑瞳的臉印在靈魂中。她最後朝高登點了點頭,然後靜靜的離開。

「總算不動聲色的將這件麻煩擺平了。」高登長出了一口氣。

雖說剛才直接將法莉婭強勢佔有,盡情的享用那具美麗的身體,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不過他還是沒有這樣做。高登不是純情處男,講究什麼男女之間要建立了純潔深厚的感情,才能開始身體上的交流互動。送到嘴邊的美食他不會客氣,可惜,法莉婭並不是。

雖然剛才銀發少女在他面前無助得像一只潔白的羔羊,但是不要忘了,這只羔羊的父親,是一只身強體壯的公羊,,他擁有鋒利犄角,能夠一下子就將高登這個偷吃者頂死。

如果讓羅伯•安泰洛大公知道,自己懷著歉疚補償之心,百般寵溺憐愛的唯一女兒,被一個臭小子佔有了身體,什麼姿勢都玩過了——最重要的是,他們不是正常的戀愛關系,那個臭小子是用某種不夠上台面的方式搶走自己女兒的,這位權杖領主會怎麼想?

高登很慶幸自己的理性能夠壓制住**。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法莉婭沒來找他麻煩,羅伯大公忙于某項魔法試驗,處于消失狀態。高登樂得清閑,每天研究練習法術,翻閱各種書籍,然後在暗中,調查蛛絲馬跡,期望能夠找到陷害自己的那個罪魁禍首。

不過他一無所獲,就連那位嫌疑最大的奧法聯合會法師,尤蘭德•杜米克,也沒在彩虹莊園出現過。

五天之後,高登迎來了自己的第一次休假……

碧水城東郊的私語森林,環境優美、林木茂盛,沒什麼大型食肉猛獸,是市民們郊游遠足的好去處。

這里在許多年前,是日精靈的居住地,不過在人類崛起,四處擴張之後,大多數日精靈都放棄了原本的家園,回歸永恆島。

日精靈在森林里遺留的一座建築,如今已經成為了享樂與歡愉女神黎爾雅的神殿。這原本是一座日精靈貴族的城堡,而且擁有深達八層的廣闊地下建築群。這是因為那位日精靈貴族在地底深處,發現了一處源能節點。為了在源能點上修築一座魔能池,用以輔助奧術研究,才將地下開挖得如此之深。

現在,在日精靈城堡地下最深處的大廳,早已枯竭的魔能池旁,站著一位身穿緊身皮衣,散發著妖艷與危險氣質的紅發女人。

三聖浸信會高級成員,阿瑪芙蕾。

她一臉虔誠,手捧一顆粉色圓球,走到早已被改造成惡魔祭壇的魔能池前。以六芒星方位站列在周圍的十八名黑袍人,齊頌咒文。

深淵語回蕩在地下大廳。粉色圓球被放置在祭壇上,立即懸空自轉起來。祭壇散發出妖冶的粉紅色光芒,映照在阿瑪芙蕾美麗而瘋狂的臉上。

「偉大的儀式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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