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請原諒我們的冒犯!」小鳳蛇率先低垂下了頭,整個身子匍匐下來,跪在了鳳清歌的跟前。
見到鳳凰蛇一頭忽然叫自己主人,一頭朝著自己跪下來,鳳清歌身上的殺氣稍減,也不怕它們在這里耍花樣。
她鳳清歌的外號叫閃電,意思就是殺人如閃電般快速,只要讓她有一秒鐘的時間,就能夠反敗為勝,絕處逢生。
「你們少跟我耍花樣,他們讓你干什麼,直接來好了!」鳳清歌說完之後才發現一個問題,她在跟兩頭蛇說話!
她居然遇到會說話的蛇?鳳清歌挑了挑眉,忽然想起金蓮秘典里面出現過的白蛇,不就是這一條兩頭蛇。
會不會,太丑了些!
「你確定,我是你們的主人?」
鳳清歌眼底閃過喜悅,金蓮秘典的白蛇可是千古罕見之物,那幫老頭們找了幾十年,沒想到讓她得到了。
只是,奇怪!這白蛇不是老頭對付她的,那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蛇窟里面。
這時候,鳳清歌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腳衣著,髒髒兮兮。她一頭清爽的短發居然凌亂不堪,而且長到腰際!
這是怎麼回事,她記得自己是被那幫老頭抓住,他們在沒得到金蓮秘典之前,居然將她殺了?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她這,穿越的現象!
「有金蓮,不會錯的!主人,你快跟我們契約吧,這樣你就能修復你身體盡碎的筋脈,不會是廢物了!」
小凰蛇激動地回答著,它們好不容易找到了主人,雖然主人的筋脈不好,但是只要有它們,萬事都沒問題。
「沒錯,主人,讓我們幫你修復筋脈!」
小鳳蛇也跟著說道,腦袋轉啊轉的,怪是可愛。
听到兩頭蛇的話,清歌動了動手腳,的確是沒什麼力量。她先前只是用一些格斗秘技,並沒有用什麼內力。現在才發現,原來這副身體,的確沒什麼力量的。
基本就是,弱質縴縴,手無縛雞之力。
「怎麼跟你們契約?我不是已經是你們的主人了嗎?」
清歌不是很明白,既然都已經是主人了,怎麼還要契約。
「主人,你已經輪回托世好多世了,我們找了你幾百年,才重新找到了你的真魂,所以我們得重新契約!」小鳳蛇思緒比較調理,一下子就跟清歌解釋清楚。
「只要主人分別在我們的頭上注入一滴血就可以了!」
小凰也跟著補充道。
清歌點頭,將食指咬破,殷紅的鮮血滴落鳳凰蛇的頭上。一下子,金光圍繞著清歌,形成一朵盛開的金蓮狀,在蛇窟中散發出金色的光芒。
「我鳳清歌,以血起誓,終生與雙頭蛇是朋友,永不離棄!」
清歌用手撫在鳳凰蛇的頭上方,虔誠的起誓契約。只是一句雙頭蛇,卻引來兩人的不滿。
「主人,我們是上古罕見的鳳凰蛇,一雌一雄,人家叫小凰,不叫什麼雙頭蛇,太侮辱蛇了!」
小凰率先鄙視著,居然叫它們雙頭蛇這麼低俗。
「就是,主人,我叫小鳳!別叫錯了!」小鳳也繼續糾正著。
清歌抽了抽嘴角,什麼小凰小鳳的,「不如叫你們小左小右吧,比較好記!」
「不行,一點都不拉宇!」小凰最先反對,凰也,鳳也,怎麼能叫小右這麼通俗。
「你還拉風什麼,自戀狂!」清歌鄙視它一眼,也隨它去了。
「我要怎麼帶你們離開這里?」兩頭蛇,也太招搖了吧?
「主人,我們是鳳凰蛇,不叫兩頭蛇,別亂起名字!」小凰十分的不滿,主人重生後雖然也很厲害,但是幫它們亂起外號的本事就更大了!
「主人,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就會出來了!」小鳳慢悠悠地說著,然後鳳凰蛇的身影漸漸的變小,最後剩下一支簪子那麼粗細,兩頭環起來,幻化成項環戴在清歌的脖子上面。
噢,還真是特別的小東西,居然還能變成首飾,戴在身上。只見鳳凰蛇幻化的項環通體白玉的顏色,蛇頭的雙眼分別是紅色和綠色,像是紅寶石和綠翡翠,讓整個項環更添了幾分華貴和精美。
清歌看看蛇窟的高度,不過就是兩米高而已。如果是之前的鳳清歌怕是會摔著,可是她的話--
清歌一個靈動的起跳,雙腳在牆壁上飛快地踩了幾下,雙手在蛇窟的壁沿上一撐,利落地翻身,穩穩地半跪在地上起身。
真是糟糕的身體,換在她先前,只需要提氣,就直接可以一躍出來了,哪像現在這般。
「主人不用著急,我們已經跟主人你契約了,只要主人你回去閉關幾天,保管月兌胎換骨!」
獸寵和人契約之後,就能夠做到互相心靈相通了。所以清歌有什麼煩惱,小凰小鳳都能夠第一時間感知到。
「沒錯,現在主人已經跟先前不一樣了,而且有我們在,沒人欺負的了主人你!」小鳳這樣說,清歌腦海里忽然傳輸過來鳳清歌原來的記憶。
心底涌起憤怒,居然這樣隨隨便便就將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置身在蛇窟中,而且還不聞不問,隨便死活。
蕭乾宇,今日恥辱,如若不報,她也枉重生在這具身體中。
一瞬間,清歌的身上凝聚著熊熊的殺氣,遠遠都幾乎能夠感受到。
這時候,一道白影從天而降,仿佛是天外的飛仙一般,緩緩落下。只見白色錦袍的衣裳上面,用銀絲繡著簡單的雲紋。飄逸的墨發只用一支白玉簪子挽住,其余的發絲如同絲綢一般朝外面散開。
「居然馴服了我們雪域聖宮的鳳凰蛇,還跟它們契約了,還真是讓本宮大開眼界!」
燦爛明媚的陽光下,極為霸道狂傲的聲音從白影身上傳來。
聲調低沉磁性,帶著清泉般舒爽的味道,似乎還極其的慵懶,不像是在追討,反倒有點玩味。
即使是一襲素色白衣,依舊透著無邊的尊貴霸氣。
白影落地,而宇立止。隨宇飄袂的墨發和衣擺也停下,望望面前的男子,清歌的眼楮忽然有些移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