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裴然自斷一臂,發誓從此不打造任何的兵器。
「而這個微型的手箭也就成了裴大師你一生中最後一件兵器,是不是呢?」
姬千祁淡淡地將裴然的故事說出來,只見裴然的身上一片的蒼茫,最後空洞地看向姬千祁。
「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已經不制造兵器,那麼你們還來做什麼,我沒什麼可幫到你們的!」
裴然說罷,就又躺回去了。
而清歌卻是一陣沉思,「跌倒在一個地方爬不起來,就是你裴然的作宇?你兒子以你為榮,你妻子以你為天。你兒子的死是意外,你卻將這個意外無限的放大下去。你兒子死得還真是時候,這樣他永遠就看不到自己的爹爹原來竟是這般窩囊!」
清歌話語尖銳地諷刺著,她大概想到,裴然所做的手箭,大概就是手槍了。可能是制造上的失誤,才造成了走火,誤傷了裴然的兒子。
「你說什麼!你給我住嘴,你敢詛咒我兒子!」提到自己的兒子,裴然雙眸瞪得如銅陵一般的大,死死地瞅住清歌,眼底迸射出羞憤和怒氣。
姬千祁身體往前,裴然不但是兵器高手,一身修為也是不簡單的。不然一個兵器大師,怎麼不被人強行抓住,威脅他。
「用得著我詛咒嗎?你兒子已經死了,是死在你的失敗之下,可是你卻沒有勇氣打敗你自己的失敗,將這個摧毀你一家的凶手打敗。」清歌語氣冷硬犀利,眉目之間是不容反駁違抗的氣魄,讓裴然陷入怔忪沉思之中。
真的是他錯了?
他難道真的浪費了二十年的時光?他因為一次的失敗,就一蹶不振了如此之長的時間?
讓他的愛兒愛妻付出了生命,他也成了殘廢之人,虛度了大半生……
「好,讓我幫你也可以,除非你能幫我一件事,不然免談!」裴然一瞬間的改BT度,讓清歌心中一喜。裴然的確是個人才,他能將一個酒壺做得如此精致,又能做出現代人才會的手箭,可見能力之強。
姬千祁也微笑,他的小寶貝,果然厲害。
雖然只是三言兩語,卻正中了裴然的痛處,也激起了他的斗志。
沒錯,哪里跌倒,就應該哪里爬起來。
下一刻,裴然就已經將揣在懷里,放得已經發黃的圖紙拿出來。
「這就是手箭的制作圖,如果你能夠幫我想出來,這手箭是哪里出了問題的話,那我就答應你提的要求!」裴然一雙黑眸里面閃現火光,他要發現問題不難,但是既然他們想要幫忙,就得做點事情。他裴然,不是那麼容易請得動的。
清歌仿佛意料之中一般,靈動的眸子閃過勢在必得的光芒。
「明天同樣的時候,我來給你答案!」清歌輕巧承諾,自信的語氣,一瞬間連姬千祁都覺得詫異。
她連制作圖都沒看,居然就應承了,到底她是多有把握?
還是,他的小寶貝,心里藏著他所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