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風水輪流轉,我們哥倆居然淪落到給你當手下,真是……」
李元霸言下頗為嗟吁,倒是呂布不動聲色,只是瞧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在朝歌城搞的不錯,我都沒有想到,你可以把那邊搞的風生水起,尤其是這幾次軍功,實在是漂亮!」
我能夠一路升職,就是因為我獲得了幾卷命魂圖,還有自由都市的黑暗科技,以及佔領了虛幻之城,這些都是實打實的功勞,任誰也羨慕嫉妒不來。
西岐城也正是因為得到了這些資源,最近一年發展的極快,從這個意義上,西岐城幾乎每個人都從我身上受益。
我嘿然一笑,說道︰「隊長夸獎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些許功勞,大半是運氣,小半也還是因為西岐城全力支援,沒有孫悟空前輩出馬,這些功勞我也沒命拿。」
李元霸哈哈一笑,說道︰「黑暗世界以強者為尊,我如今已經是突破了二階虛相,呂布……比我稍強一些,我們朝歌第一師可能是唯一一支,下屬比長官武力值高的部隊了。」
李元霸拍了拍我的肩膀,但是我卻不領情,笑道︰「咱麼黑暗第一軍,可沒有這種傳統,一貫都是長官的實力強于部下。」
我微微放出氣勢,滔天血焰飛騰,登時把李元霸駭得急忙收手,放出了金翅鳥虛相抗衡,這家伙能夠在短短一年多時間內,從一階虛相突破到了二階虛相,天資運氣都不算差,但仍舊被我壓了一頭。
我倒也不是要故意炫耀武力,但李元霸這樣的驕兵悍將,若是不能夠在實力上壓制他們,日後我的命令他未必就願意听了,所以這個下馬威還是很有必要。
呂布瞳孔一緊,身上金光微微一震,竟然把血焰都排斥了開來,忍不住問道︰「你居然修煉了血色魂術?」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血色魂術,是我另外有奇遇,得到的魂術,這件事兒我們回朝歌城再慢慢說。」
我給呂布暗暗丟了一個眼色,呂布並未有再多問。
我從炎熊巢穴得到了十三卷魂印書,除了徐河和趙雲之外,也只有泰勒斯威夫特知道,這件事並未有流傳開來,所以在西岐城這邊,仍舊認為人類掌握的最高階完整的命魂圖——是七階。
不管是血祭之術,還是經過趙雲認定,可以確認為階的臂象頭怪命魂圖,又或者無魘命魂圖,都還屬于只有幾個人知道的秘密。
這個秘密我不介意跟呂布分享,但卻不會宣揚出去,人類遲早要進入新時代,武力值會更強大,最強者的上限也會提升,我不會阻止這個時代的來臨,但卻會耍一點小花招,讓有機會成為人類最強層次的那些人,都是我的熟人或者朋友。
李元霸被我的實力所震驚,忍不住大叫道︰「你怎會進步的這麼快?居然這麼短時間就成為了三階虛相級強者,咱們西岐城才幾個三階虛相,個!你知道嗎?」
我不由得微微驚訝,問道︰「不是五個嗎?什麼時候變成了個?咱們西岐城有七位四階虛相強者,五位三階虛相級強者,可是大家都背熟了的英雄譜。」
孫悟空晉級五階虛相,仍舊屬于小範圍內流傳的秘密,我也並未有揭穿,但西岐城又有人晉級三階虛相了,倒是讓我大為驚訝。
呂布伸出大拇指,向自己一挑,淡淡的說道︰「是我!」
這兩個字,盡顯霸氣!
我瞧著呂布,登時露出了不能置信的神色,大叫道︰「隊長!你也晉級三階虛相級了?」
呂布傲然說道︰「西岐城從來沒有,長官實力比部下弱的先例,我可不想在自己身上打破。」
呂布是我的老長官,我國的軍隊一向有這種傳統,就算我現在職務高過了呂布,見到了老長官仍舊要恭恭敬敬。呂布進階的消息,讓我意外,但又有一種仍舊算是意料之的感覺,我哈哈大笑道︰「咱們三國戰隊,終究是兵王戰隊,別的兄弟部隊怎麼都比不了。」
我雖然並非是真正出身于軍隊,但早就把三國戰隊當成了自己出身的娘家,說這話的時候,也沒有人會覺得不對勁。
呂布傲然點了點頭,說道︰「張飛和甄宓在前些時候,也已經凝練虛相,我們三國戰隊剩下的五個人里,已經沒有命魂級的廢柴了。」
我胸登時升起了一股豪情壯志,但也忍不住想道︰「若是周瑾隊長,許褚,李虎禪,孫策他們都還在,說不定也都已經凝練虛相……」
這個念頭只在我心底打了一個轉,我就狠狠的壓下去,再也不去想這件事兒,因為這種傷心的事情想的太多了,人就會沒有斗志。
李元霸有些羨慕的瞧了我和呂布一眼,喃喃自語道︰「遲早我也會追上你們兩個,不要當著我的面拽成這樣啊!」
我忽然伸手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很誠懇的說道︰「你進入黑暗世界比我和呂布隊長都早,結果現在卻被我們超過,你還是不要奢望追上我們了,老老實實的做你的普通人,強者的世界,你這樣的弱雞是不明白的……」
李元霸當時就爆了,他也是堂堂的二階虛相級強者,當年也是數百萬共和**隊的兵王之一,不管是在主世界還是在黑暗世界,都是強橫之極的存在,忽然被人說是弱雞,當下就怒喝道︰「就算你現在是我的長官,也不能這樣藐視我,我要向你挑戰,不要以為虛相進階了,戰斗力就會一起進階,戰斗力是在要在無數的戰斗磨練出來的,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提升。」
我哈哈一笑,雙手一翻,李元霸連看都沒有看清,就被我按住了肩膀,然後就全身一沉,拼了命的催動金翅鳥虛相,也沒有辦法掙月兌。
我在他耳朵邊小聲說道︰「我連四階虛相級的妖獸都打過,跟我比實戰經驗……嘖嘖嘖嘖!」
我沒有說更多,但是言下之意,李元霸自然是懂得,他心頭駭然,瞧向我的眼神,終于多了幾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