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獸拼命想要抵抗,但它的生命力損失過半,幾乎失去了行動能力.
它在跟我的戰斗中又被命魂「殺戮」吞噬不少的魂力,垂死掙扎倒也還稱得上強烈,卻非是不能壓制的級數。黃金裹尸布幾乎在一瞬間就吞下了命魂「鱗甲」,雖然這團命魂不住的跳躍想要掙月兌開來,但我怎會給穿山獸這個機會?
我根本就不管夏娜她們的射擊,猛然沖近了穿山獸的身邊,仍舊是擺開一副「老子要使降龍十八掌之飛龍在天」的架勢。
夏娜和麗莎都立刻停下了射擊免得誤傷到我,優妮塔雖然仍舊開了幾槍,但也避過了我,只是這個前衛修女嘴里可沒放過我,罵了我一個狗血淋頭。
我探手狠狠一扯,黃金裹尸布就乖巧的從穿山獸的體內鑽了出來,順著他的手腕悄然纏繞上了手臂。因為現在的黃金裹尸布實在太長了,足足有三公尺半,所以它順著我的手臂又在上半身多纏繞了四五圈。
黃金裹尸布的本能之中,也有把命魂「岩甲」吞噬的沖動,只是被我給強行壓制了。
收回了黃金裹尸布,我就一翻身盡可能的有多遠就躲多遠,剩下的戰斗就算沒有我,相信夏娜她們也足以搞定,我現在更想要搞定命魂「岩甲」。
青色的命魂「岩甲」不斷的震動,想要回歸主人的身邊,但是在黃金裹尸布的異能之下,它根本做不到這一點。但當我從黃金裹尸布里把命魂「岩甲」抽取出來時,這團命魂可就立刻造反了。
雖然我有奪取別人命魂的經驗,但之前奪取的都是殘破的命魂。
白毛是先被吞噬了全部的生命力,垂死的時候被奪取了命魂,三頭鎧獸也都是失去了生命,根本不懂得反抗。但是穿山獸可還活著,盡管它的生命力已經幾乎垂危。所以這團命魂「岩甲」根本也不甘心屈服,只想要從我體內飛月兌出去。
我翻滾到了遠處,再也不關心剩下的戰斗了。
命魂「殺戮」全力發動,無數觸須一樣的至恨殺意,緊緊地纏繞著命魂「岩甲」,然後按照山岳巨猿命魂圖所載的魂術,拼命想要把它納入我的靈魂之中。
開闢命魂「岩甲」必須要有鬼神法則的引導,但我是從穿山獸體內奪取了它原本就開闢好的命魂,可以越過鬼神法則引導這一步。
山岳巨猿命魂圖上開闢命魂「岩甲」的魂術經過了無數的探索,千錘百煉,適應性極廣,居然在我這樣莽撞行事的情況下也能發揮作用。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這團命魂猛然一震,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掙扎。
按照山岳巨猿命魂圖上的法門,我終于把這團命魂融入了自己的靈魂之中,化為了一枚上面繪有奇異符文的青色鱗片停留在了心髒的部位。
我在這一瞬間知道,穿山獸必然是死掉了,所以才不能再召喚命魂「岩甲」。
我四肢攤開很沒有形象的躺在了地上,嘿嘿的傻笑了起來,這一次的冒險成功了,得到了原本不可能得到的東西。
命魂「岩甲」不但會讓我更強大,而且開闢了一條直通力量頂點的光明大道。
「嗨!過山風!這次的戰斗要多謝你了。沒有你感應到穿山獸的位置,我們很可能都活不下來。」優妮塔走到了我身邊,遞過來縴縴玉手,表達了足夠的善意。
我握了握她的手,笑了一笑,此時我的全身上下都 亂響,不是因為戰斗中受創太重,而是因為吞噬生命力太多了,似乎隨時都要爆炸,所以也不方便做太過分的動作。
優妮塔這個前衛修女卻誤會了,以為我是在戰斗中受了傷,她瀟灑的把微沖掛回了腰間,低聲說道︰「你真該記得,跟妖獸戰斗的時候要用你的槍,而不是你的手。這一次你運氣好,但不會總這麼運氣好,或者你需要我教一教你怎用槍?」
這種別有意味的挑逗對我來說實在太新鮮,優妮塔可比夏娜火爆多了,這位年長的女性,更有一種強氣女王的派頭,讓我很是吃不消。
我並不想勾搭一個外國妞,只是低聲嘿嘿一笑,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做出要休息一會兒的模樣。優妮塔也並沒有趁勢追擊,只是拋給了我一個別有用心的媚眼,就去跟夏娜和麗莎商量如何給這場戰斗的善後了。
我剛吞了命魂「岩甲」,也想要一點時間消化,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這才勉強站了起來。經過這半個小時的緩沖,我終于把命魂「岩甲」初步掌控,同時也把體內,暫時無法吸收的旺盛的生命力,凝聚成了一團,暫時不會讓再有隨時被撐爆的感覺。
本來不管是黃金裹尸布吞噬多少生命力,我都能在第一時間消化,最多也就是睡上一夜,就都強化到了身體里。但這一次穿山獸的生命力實在太強橫了,我足足相當于吞噬了五百人的份量,終于有吃撐到,一時間消化不良起來。
過分旺盛的生命力凝聚成了一團,就自動自覺的縮到了小月復處,不斷的散發出暖烘烘的感覺,滋潤身體,讓人覺得非常舒服。
夏娜,優妮塔和麗莎正在打掃戰場,盡可能把各種非人的戰斗痕跡去除。她們用的是一種比較暴力的手段,挨個給這些本來就搖搖欲墜的建築安**。我根本沒有安裝**的經驗,上去也只是添亂而已,所以就有些步履蹣跚的走到了穿山獸的身邊。
這頭妖獸已經死掉了,但是它體內的生命力至少還殘存的百分之三十,這是絕不能浪費的珍貴資源。
我坐在了龐大的穿山獸身邊,戰斗的時候還不覺得,此時坐在這頭妖獸尸體的旁邊,這才感覺到它的巨型。穿山獸幾乎比得上夏娜,優妮塔這倆妞開的全尺寸suv的個頭了,比黃金蠻牛還長了一截,就是身體矮趴趴的,沒有黃金蠻牛那麼威猛,可它的陰險殘忍卻又超過黃金蠻牛不知多少倍。
我隨手按在穿山獸的一處創口上,黃金裹尸布歡愉的震動,又鑽進了這頭妖獸的體內。這一次滾滾如浪的生命力猶如雪崩一樣涌入了進來,比它還活著的時候汲取的要快多了,再次把我撐的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