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強烈的刺痛感,迫使蘇紫衣再次睜開眼楮,身體從沒有過的異樣的刺痛和進入感,以及眼前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瘋狂掠奪的男子,讓蘇紫衣瞬間明白自己正在經歷些什麼--
周圍的樹叢和身下的泥土,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將蘇紫衣和她身上的男子裹挾在這山野間的黑暗中。
蘇紫衣緊咬著下唇,嘴角泊泊溢出的鮮血,如同眼里的猩紅,帶著嗜血的鋒芒,身子隨著他抽/送的頻率而發抖,克制著抬頭咬死這個男人的沖動,蘇紫衣知道,自己此刻只需要一動,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
不!自己不可以就這麼死去,這份仇恨,自己必須加倍還回去!腦子里突然閃過陸青鸞最後說的那句話︰我還給你準備了一場好戲呢!
好戲?!真是好戲,一天之間讓蘇紫衣看透了親情,沒了身份,丟了命,又失去了貞操,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幾樣,這一個晚上,都被統統奪走,無邊的恨意如滔天巨浪將蘇紫衣狠狠的裹挾在其中,又一次一次的拍打在猙石上,將她傷的體無完膚、痛徹心扉。
指甲深深的摳進身側的泥土里,因為用力過度,每一個指甲的縫隙里都滲出血絲,憑著腦子里僅有的一絲理智,蘇紫衣克制著反擊的本能,身子一動不動的承受著男人瘋狂的侵入,將自己此刻所有的恨都摳在手下,斜眼看向男子精致的五官,我會記住你!這筆賬,只要我蘇紫衣活著,我一定會加倍奉還。
曠野之間,男人混沌的視線與滑落的汗水交織,英挺的身子在蘇紫衣身上不停的掠奪著,每個動作都帶著霸道的深入和掠奪,喉頭里本能的嘶吼,帶著暢快淋灕的滿足,動作也越來越癲狂,讓蘇紫衣全身迸發的恨意,隨著他的頻率和嘶吼聲越發深入骨髓。
無邊無際的恨,讓蘇紫衣胸口如炸開般疼痛欲裂,幾乎將她最後一絲理智燃燒殆盡……
活著!這是蘇紫衣此刻僅有的信念,用力的咬著下唇,讓另一種劇痛拖回自己的理智,努力的審視著自己的處境,即便是這一刻不死,等男人抽離身子,一樣會殺了自己,陸青鸞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活著的,如何才能在這個男人手下逃出生天?
月復部逐漸重新凝結的功力讓蘇紫衣燃起了一絲希望,卻在下一刻,全身冷的如跌入冰窖一般。
她月復部每凝結出一絲功力,便會隨著男人抽離的動作,被一絲不剩的帶走,轉眼之間,自己丹田處之前好不容易續集的功力便所剩無幾了,那不是打出去的功力,只要真氣在,就還可以重生,此刻這男人用的是一種掠奪,將自己的功力生生掠奪霸佔,據為己有!
生死一線間,蘇紫衣知道自己已經無法保留傾盡十年艱辛練就的武功了,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命,只要能活著--
只要能活著!蘇紫衣將僅有的一絲功力,運向四肢百脈,最後聚集在胸腔,龜息**!
隨著龜息**的運行,蘇紫衣如死去了一般,沒有了呼吸和脈搏,身體在冰冷中逐漸僵直。
一個時辰後,男子栽倒在一旁,衣衫盡濕,臉上的紅潮也褪了下去,原本混沌的眼神再次被清明取代,鳳眸抬了抬,只不經意間的一掃,便如帶著萬千風華般炫目,看了看那已經僵直的女子,視線在女子布滿傷痕的臉上轉了轉。
她臉上的傷痕縱橫交錯,深淺不一,最深的一道在下顎處,到現在還在滲血,男子漆黑如墨的鳳眸再次暗了暗,隨即站起身,解開身上的袍子,單手一甩,藏藍色的袍子如展開的羽翼,帶著獵獵風聲,穩穩的落在女子身上,將女子的身子全部蓋住,只留兩只玉足留在袍外。
那雙小巧的玉足,足弓處長著拇指指印般大小的紅色胎記,听聞,胎記長在腳板卻不貼地的位置,是大富大貴之象,可如今--她卻是個死人!
男子收回視線,轉身邁步出了樹叢,四個守護在周圍的屬下,即刻閃到了男子身前,單膝跪地,全都一言不發的目視腳下,連抬頭看的勇氣都沒有!爺是練武的奇材,功力之深,是四個人合力都不能相較的,唯一的避諱便是不能近!而這一身功力,卻毀在一味無色無味的藥上,可想而知爺此刻的心情。誰也不敢開口說上一句,只能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等候爺的處罰。
許久之後,一直站著不動的男子,突然開口說道「把她埋了!」聲音很輕,卻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冷冽。
男子說完,幾個起落便沒了蹤影,黑臉漢子和悶葫蘆男子極有默契的跟了上去。
「爺……,爺……,爺他武功並沒破呢!」年輕男子看著男子輕功卓越的背影,語無倫次的說道。
「閉嘴!埋完人,趕緊走!」冷臉漢子說完,轉身沖進了樹叢。
「這女子長什麼樣?」年輕男子盯著被藏藍色袍子蓋住的女子,好奇的自語道︰「佔了爺這麼大的便宜!」
「爺蓋的袍子,你敢揭開看嗎?」冷臉漢子瞪了年輕男子一眼,轉身用劍套快速的掘起一旁的泥土,直接揚在了藏藍色的袍子上。年輕男子無趣的模了把鼻子也開始掘土。
轉眼之間,樹叢中多了個墳堆,墳堆旁是散落的一雙繡鞋,一地破碎的衣裙!
確定該埋的都埋上後,年輕男子像個孝子般,用劍套在松動的泥土上用力的按了按,運了功力的手,將墳堆拍打的格外結實。確定墳頭圓了,才轉身和冷臉漢子足下一點,沖出了樹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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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文大大,拜托,不想涉H,實際上也沒什麼內容的!只是必須有的情節,不然後面全亂了,我的存稿全都要改!拜托,拜托)
這不是虐文哈——,切記,本王不寫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