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娘听到來人的聲音後驚喜萬分,伸出手抓住面前的黑影。愛睍蓴璩柴房里黑乎乎的根本看不到臉,她抓住一雙男人的大手後松了一口氣。
「大公子,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吧?」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和她偷過情的玉文恭。
黑暗中看不到玉文恭的表情,「那封信在哪里?」
「什麼信?」白姨娘一時間有些迷糊。
「你說的那個穩婆留下的信,證明玉妖嬈是幽王女兒的信!」玉文恭語氣焦急。
「你先帶我出去再說!」白姨娘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門口跑。
玉文恭伸出手抓住她,「跟我來!」
白姨娘跟著玉文恭跑出了柴房然後被玉文恭拉到她的院子,「大公子,回這里來干什麼?」
「把你說的那封信找出來,我有用!」玉文恭把白姨娘推到房間里。
白姨娘自從被關進柴房後小菊被打了五十板子剩下半條命發賣了出去,此時白姨娘院子里僅有幾個粗使的丫鬟都入睡了,沒有任何聲音靜得可怕。
「你要那封信干什麼?如今就算能證明玉妖嬈是幽王的女兒也沒有用,將軍根本就不會因為這個就懲罰寧蓉那個賤/人!」
房間里並沒有點亮燈光,這大半夜的突然亮起來的話肯定會惹來懷疑,白姨娘看不清楚玉文恭的表情,只是覺得他好像特別著急要那封信。
梅姨娘和玉子珊雖然不是寧蓉親手所殺,但是她們兩個的死也和寧蓉有關,玉文恭這些年一直跟著姜氏在江州,也沒辦法手臂伸得那麼長去害寧蓉和玉妖嬈。如今回到將軍府在得知白姨娘有證據證明寧蓉和別的男人偷情還生下玉妖嬈後就主動和白姨娘勾搭上了。
他的目的是為了報仇,明明他娘才是他爹的青梅竹馬,明明他和玉子珊才是將軍府的嫡子嫡女,可寧蓉竟然用懷了身孕要挾嫁進府當了正妻,而玉妖嬈那個野種成了嫡女。他娘和他妹妹不能白死,他一定要讓寧蓉和玉妖嬈付出慘痛的代價!
本想借著白姨娘這個沒腦子的宣揚得人盡皆知,哪成想不但沒能扳倒寧蓉,反而還把她自己給害了。玉文恭知道白姨娘手里有封信,好像那封信也是別人交給白姨娘的,看樣子那人的目的和他一樣想要利用白姨娘在將軍府制造事端。
如今白姨娘已經沒了利用的價值,他冒險把她救出來一個是不想讓她在關鍵時刻把他給咬出來,還有一個就是他想知道是什麼人把信給的白姨娘,也許他可以和那個人合作。
「把信給我,也許我能用這封信讓寧蓉吃些苦頭!」玉文恭在白姨娘耳邊低語。
白姨娘一听玉文恭是為了教訓寧蓉,立刻跑到床邊,從枕頭下面拿出一把匕首把長方形的枕頭割開,然後取出了一封信。
「大公子,這信是當年是給寧蓉接生過的穩婆留下的,我派人去查過,當年給寧蓉接生過的穩婆都神秘失蹤了,怕是都被人滅口了吧。好在留下信的這個穩婆多了一個心眼兒,要不然寧蓉生孩子時候發生的事情誰會知道!」
玉文恭接過信後打開然後點起火折子大概的看了一下,忽明忽暗的火光中,玉文恭那張俊逸的臉上表情越來越難看。
「穩婆的信上寫的是將軍夫人生子後?」玉文恭眉頭蹙起,「不是應該生女嗎?」
白姨娘此時正在一旁收拾東西,把貴重的金銀珠寶和銀票都裝在一個包裹里然後系好抱在懷里,「大公子,先別管那麼多了,一個穩婆肚子里又沒多少墨水,能寫出一封信能讓人看明白就不錯了!生子生女不都是生孩子,也許她不會寫那個女字呢!」
玉文恭的眼眸微微的一動,信上的字跡的確很潦草而且錯字很多,但是那個子和女都不是很難,應該是不會故意寫錯的。那代表什麼呢?寧蓉當年生的是個兒子?一這樣想玉文恭就愣住了,給白姨娘信的人肯定是看過這封信,那麼是不是已經在懷疑寧蓉當年生孩子的真相了?他一定要和這背後之人聯系上,因為這想利用白姨娘對付寧蓉的人肯定也是和寧蓉有仇的。
「快走吧,一會走不掉了!」白姨娘抱著包裹想走。
「這封信到底是什麼人給你的?你們還說過什麼?」玉文恭把信揣進懷里想要從白姨娘這里知道的更多。
「是小菊出門的時候有人給她的,如今小菊不在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給的信!大公子,我要趁著天黑先出府,如果走的晚了被發現還得被抓回去!」
玉文恭的眼眸一寒,「好,我送你出府。」
兩個人出了白姨娘的院子,玉文恭讓白姨娘走府中的後門說後門他已經預備好了繩子可以從牆上翻出去。
白姨娘不疑有他,跟著玉文恭到了後門附近的時候四處看了看,周圍的牆壁上根本沒有什麼繩索。
「大公子,哪里有繩子?會不會被人發現了……啊……!」白姨娘突然慘叫出聲不敢置信的看著玉文恭。
玉文恭在她的身後用匕首重重的捅進了她的後腰,一只大手在白姨娘慘叫出聲的一瞬間捂住了她的嘴。
白姨娘雙眼瞪得圓圓的,眼中滿是質疑。
玉文恭眼眸眯起在她耳邊低語,「如今你已經沒有用處了,與其被抓回來家法伺候不如讓我送你一程。你應該感謝我,讓你這樣痛快就死了可比被杖斃或者沉塘舒服得多!」
白姨娘用力的掙扎著,她沒想到玉文恭會殺她,他都來救她了為什麼就不放她離開呢?白姨娘怎麼也不會想到,玉文恭是怕她被抓回來把他給出賣了。這年頭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只要弄死了她那麼他再也沒有什麼可被拿捏的把柄了!
人在要死的那一刻力氣是很大的,玉文恭差點被白姨娘給掙月兌,他又重重的捅了白姨娘幾刀,每次匕首都會直插到底踫到刀柄。這一次那匕首把白姨娘的月復部捅了個稀巴爛,匕首出來的時候把上面扎著的腸子一起帶了出來。
白姨娘在一陣劇烈的疼痛中力氣越來越小,身體里的血此時都從月復部涌了出去,濺紅了地上的青草。
玉文恭感覺到白姨娘的身體漸漸變冷然後兩只手臂沉重的垂了下去,他松開了手後白姨娘噗通一聲摔在地上,那張美艷的臉直接先著了地,鼻子整個的摔成了肉泥。
看到月光下已經死掉的白姨娘那惡心的樣子玉文恭抓起白姨娘的裙擺擦拭了一下手中的匕首。他抓住白姨娘的腳把她拖到一旁的枯井處,直接把白姨娘的尸體扔了下去。
在听到巨響聲後玉文恭的嘴角浮現出一個冷冽的弧度,這個女人如果留下遲早是個禍端。
就在玉文恭想借著夜色離開的時候,突然有燈光浮現,他伸出手擋在眼楮前,黑暗中亮起的燈籠讓他有一瞬間睜不開眼楮。
「玉文恭,你竟然殺了白姨娘!」嬌滴滴的聲音傳來,玉文恭眯起眼楮看到在燈光處走出一個人。
「玉妖嬈!」玉文恭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化成灰他都認得的人。這麼多年他極力避免自己和玉妖嬈踫面,因為一看到她他就能想起梅姨娘和玉子珊的慘死。
玉妖嬈一步步走向玉文恭,此時他的手上還沾染著鮮血,雖然他極力保持鎮定不過到底是殺完了人後有些心虛。
「你為什麼要殺白姨娘?」玉妖嬈走到玉文恭的面前停下,她身後拿著燈籠的是陌兒和阿硯。
玉文恭突然冷笑,「玉妖嬈,明明就是你殺了白姨娘,反而還要往我身上栽贓嗎?」
玉妖嬈眉頭一挑,「玉文恭,你這不要臉的程度可比梅姨娘和玉子珊高明得多啊!我栽贓你?我還有那本事讓你染上滿手血?」
「你怨恨白姨娘當眾說你不是爹親生,怕白姨娘拿出證據來證明你是個野種,所以你暗中殺了白姨娘。如今被我親眼目睹你還要殺了我滅口,玉妖嬈,就算到了爹面前我也會這樣說,你覺得爹會信誰?」玉文恭似乎並不擔憂自己殺了白姨娘被玉妖嬈撞見。
站在玉妖嬈身後的陌兒被氣的想一劍把玉文恭的舌頭給割了,真的是混淆黑白,胡說八道。
「小姐,直接殺了他算了!」
「不著急!」玉妖嬈冷哼了一聲,「玉文恭,如今白姨娘的尸體就在這枯井下面,只要讓仵作驗尸就好。到底是誰殺了白姨娘,不是光憑說說就行的!」
玉文恭的眼中浮現出一抹殺意,「爹明知道你不是他的骨肉,你覺得他會為了一個野種傷害自己的親生兒子?」
你才野種,你祖宗十八代都是野種!玉妖嬈心里月復誹著,也強迫自己要鎮定,可是一看到玉文恭這張臉她就淡定不下來。
「玉文恭,听你這話說的,就是承認白姨娘是你殺的了?」玉妖嬈若有深意的看著玉文恭,「你把白姨娘從柴房帶走卻沒直接殺了她,怕是想要從她這里拿到什麼東西吧?你把東西交給我,我可能會放了你一條生路!」
「玉妖嬈,你以為你是什麼人?放我一條生路?你有那個本事?」玉文恭心知這封信有很大的用處,他覺得那個穩婆肯定不會記錯,如果當年寧蓉生的是個男孩的話,那麼玉妖嬈就是個來歷不明的野種。恐怕當年連寧蓉自己都不知道孩子被人調換了,如果寧蓉知道玉妖嬈不是她所生,那麼這母女二人肯定會決裂!
他爹恐怕早就知道玉妖嬈不是親生的,但是卻選擇了無視,玉文恭知道他爹這一輩子只在乎玉家的發展和手中的權力,玉妖嬈是誰的孩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玉妖嬈嫁了人後可以讓他爹在朝廷上腳跟扎的更穩。
既然他爹選擇了無視玉家的血緣,那麼不如從寧蓉和玉妖嬈下手,分裂了她們兩個的感情,逐個擊破。
玉妖嬈並不知道玉文恭已經得到了白姨娘的那封信,更不知道玉文恭動了什麼念頭,「玉文恭,白姨娘到底給你什麼了,交出來!」
玉文恭嘴角突然揚起,「有本事自己來搶!」話音一落他動作極快的竄了出去。
玉銘言是武將,他的兩個兒子也都是從小習武,雖然玉文恭在武學造詣上比不上玉文君,但是和普通人比也好上太多。就在一瞬間玉文恭已經跑出去很遠,玉妖嬈發現玉文恭去的方向是蓉雪院。
「陌兒,阿硯,等下到了蓉雪院你們守在外面不要讓他借機逃跑!」
「奴婢知道!」
三個人追了上去,玉妖嬈的輕功更厲害些,比陌兒和阿硯先到了蓉雪院。
深更半夜的寧蓉早就睡著了,不過她的睡眠比較淺,在玉文恭沖進她房間的時候她听到聲音直接從枕頭下抽出一把匕首。
「什麼人?」
玉文恭知道玉妖嬈在後面追他,他的目的就是要讓寧蓉知道玉妖嬈不是她的女兒。玉文恭那沾滿白姨娘鮮血的手拿著匕首到了寧蓉面前直抵她的脖子。
「別動,小心要你的命!」其實他現在真的想直接殺了寧蓉,可是他舍棄不了自己是將軍府長子的身份。他如果親手殺了寧蓉的話這事情是瞞不住的,到時候光靠他爹恐怕還無法保住他。他就算沒借著別人的手殺了寧蓉,也不可能自己動手,他還要留在將軍府繼承家業。
張嬤嬤听到寧蓉的房間里有聲響已經點亮了油燈走了過來,正好遇到玉妖嬈。
「小姐,怎麼了?」
玉妖嬈拿過張嬤嬤手里的油燈進了房間,當張嬤嬤看到玉文恭用匕首抵住寧蓉的時候嚇得臉都白了。
「大公子,你干什麼?快放開夫人!」張嬤嬤一臉的慌張。
「張嬤嬤,你先出去!」玉妖嬈把張嬤嬤手中的油燈放在桌上然後讓張嬤嬤出去,房間瞬間就被點亮了,她一步步走向玉文恭,「放開我娘!」
寧蓉此時穿著單衣長發披散在腰際,雖然被匕首抵著但是並不見驚慌。她是經歷過死亡的人,在玉文恭的匕首下她非常淡定。
「你想怎麼樣?」寧蓉看向玉文恭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鄙夷。
玉文恭眼中浮現出詭譎,從懷里掏出了一封年代很久的信遞給寧蓉,「這是當年給你接生的穩婆留下的信,信中講你當年生的是個男孩兒不是女孩兒!」
玉妖嬈的心里咯 了一下,玉文恭跑到蓉雪院就是想告訴寧蓉這件事?原來白姨娘手里的東西是一封信,玉文恭就是為了這封信殺死了白姨娘。他告訴寧蓉的目的是想讓寧蓉不認她這個女兒嗎?
果然,听完玉文恭的話後寧蓉的身體僵了一下,她從玉文恭的手中接過那封信後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當看到那句‘將軍夫人生子’的時候寧蓉的眼眸暗沉了下來。
「玉文恭,你這是什麼意思?」寧蓉的聲音清冷至極。
「沒什麼意思,我娘和我妹妹都被你們害死了,我想留在將軍府但是又不想看到你們好過。捅出了事情的真相看到你們難受我就會覺得很痛快。放心,我不會殺你,畢竟將軍府子嗣稀少,我是長子也是祖母和爹最喜歡的,以後整個將軍府都是我的,殺了你對我沒好處!我看著你們母慈女孝的就覺得特別惡心,其實她並不是你生的孩子,她就是個野種,而你生的孩子說不定早就死了!」玉文恭幸災樂禍的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笑。
玉妖嬈眼眸一眯直接一掌打了過去,「玉文恭,你胡說八道!」
玉文恭側身躲過玉妖嬈的手掌然後拿著匕首劃向玉妖嬈的臉,兩個人就在房間里打了起來。
陌兒和阿硯在外面听到里面有打斗的聲音,她們兩個听了玉妖嬈的話就站在門外守著,省著玉文恭借機逃跑。
寧蓉拿著那封信手指有些顫抖,看這信紙的確有些年頭了,難道是真的?不會的,她不會被玉文恭挑撥的,嬈兒是她的女兒,當年她生的明明是個女兒!
玉妖嬈的余光看到寧蓉坐在床上發呆,她知道寧蓉在听了玉文恭的話、在看了那封信後產生懷疑了!雖然心里很難受,可是她知道事情的真相遲早是要浮出水面的!
都怪玉文恭,如果不是他的話這件事不會這麼早就暴露,她也許會慢慢的一點點的引導寧蓉接受這個事實真相。她是怕,怕失去這個母親,她更怕寧蓉因為這件事收到打擊。孩子被調包,一直當成是親生女兒的人實際上和自己沒有一絲的血緣關系,換成誰恐怕都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玉文恭,都是你的錯!」玉妖嬈虛晃一招後一腳踹到玉文恭的胯下,這一腳用了她全身的力量。
「啊……!」玉文恭慘叫一聲臉色慘白的捂住了命根子,疼得直不起腰來。他萬萬沒想到玉妖嬈能看到他的弱點所在,並且一擊就中。他的命根子怕是被她這一腳給踹毀了。
就在玉妖嬈的手中多出一根長長的銀針要刺進玉文恭的頭頂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在外面踹開。
「住手!」
玉妖嬈眼眸一眯把銀針收回,看到玉銘言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陌兒和阿硯隨後跟了進來,看向玉妖嬈的目光帶著一絲無奈,她們兩個沒想到玉銘言會突然出現。
「爹,救我!」玉文恭蜷縮成一團疼得全身哆嗦。
玉銘言惡狠狠的看著玉妖嬈,「你竟然如此狠毒!」
「他殺了白姨娘,現在還來害我娘,到底是誰比較狠毒?」玉妖嬈直視玉銘言的雙眼,並無任何畏懼。
「爹,白姨娘的手上有證據所以玉妖嬈動了殺機,兒子無意看到白姨娘留下的那封信,上面說玉妖嬈不但不是爹的女兒,更不是母親所生,她就是個假冒的!」玉文恭聲音顫抖,蛋碎的感覺實在是疼得鑽心。
玉銘言胸口劇烈的起伏,「玉妖嬈,你竟然殺了白姨娘?」
「白姨娘不是我殺的,是玉文恭殺的!」玉妖嬈就覺得好笑了,憑什麼別人污蔑她一次她就要解釋一次?看她太好欺負了是嗎?
玉文恭立刻矢口否認,「玉妖嬈你胡說八道,你恨白姨娘戳破你的身份,所以殺了白姨娘還把她扔到枯井里。你的所作所為被我看到,你就想殺我滅口。我拿到了證據給母親看,讓母親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沒想到啊沒想到,你不但和爹沒有血緣關系,和母親也是八桿子都打不著一點關系!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人?來將軍府潛藏這麼多年到底有什麼目的?」
听完玉文恭的話玉妖嬈的臉上籠罩著一層厚厚的寒氣,「玉文恭,白姨娘是你殺的,我親眼看到你把她扔到枯井中,因為你怕她說出不該說的就把她給滅了口。玉文恭,說謊是要遭到報應的,你就不怕白姨娘半夜來找你索命嗎?」
「玉妖嬈,你狗急跳牆現在還往我身上栽贓,我為什麼殺白姨娘滅口?明明就是你殺的!」玉文恭料定了玉銘言是肯定不會幫玉妖嬈的,而寧蓉恐怕還沒能接受玉妖嬈不是她親生女兒的事實,如今玉妖嬈孤立無援。
「玉文恭,你忘記小樹林的草叢中嗎?你和白姨娘勾搭到一起跑到隱蔽的地方偷情,如今白姨娘被關起來最擔驚受怕的就是你。因為你怕白姨娘在關鍵時刻把你給咬出來,你怕這亂/倫的名聲人盡皆知,你更怕父親大人知道你和他的妾室背著他鬼混給他戴綠帽子!所以,你借著救白姨娘出去的機會從她手中要來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後殺了白姨娘。玉文恭,我說的可對呀?」玉妖嬈條理清晰的一句句說出,在她說到小樹林草叢中的時候玉文恭那張臉變得更蒼白了。
不可能的,玉妖嬈怎麼可能知道他和白姨娘的事情?難道是白姨娘告訴她的?不會的,白姨娘恨玉妖嬈恨得要死,怎麼可能告訴玉妖嬈。玉文恭的眼眸一眯,大腦快速運轉,要第一時間替自己洗白。
玉妖嬈的話可謂是一道晴天霹靂,玉銘言听到後那雙滿是怒意的眼眸里立刻就浮現出一抹戾氣,目光中好像帶著刀子一樣掃向玉文恭。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