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婚寵,宣少霸愛 第六十一章 做個交易如何?!

作者 ︰ 夏珊瑚

回到房間里,宣承毅動作輕柔地將懷中的女人放到大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坐在床沿,透過柔和的床頭燈光安靜的看著她,金色邊框眼鏡下那雙如黑曜石般閃耀璀璨的暗眸溫柔而寵溺,帶著從未有過的瀲灩深情。

床上的女人似乎不喜歡化妝不喜歡噴香水,總是一副素面朝天、清清爽爽的模樣,身上散發著的亦是若有若無的淡淡馨香,讓人覺得干淨而透徹。

精致美麗的臉龐對著誰都是一副清冷淡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模樣,這樣的她使得他又無奈又心疼。

猶記得初見時出現在她臉上明媚燦爛、天真無邪的笑容,那笑容猶如新生嬰兒般純淨透明而極富感染力,那時候的她是那樣的活躍、是那樣的有生氣,仿若冬日里的和煦驕陽,感染著周身的所有人。

而現在——

他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多少事情,才變成現在這副清冷淡然、對著誰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模樣,對著誰都時刻防備警惕著,就像只受驚的貓,驚不得擾不得,這樣她才能生活在自己給自己的安逸里。

伸手撫了撫她的粉臉,細膩女敕滑的觸感使得他愛不釋手,真的有種將她拆吞入月復的想法。

「嗯……」床上的女人伸手抓住了他覆上她臉頰的大手,微微睜開眼楮,模糊的視線里男人溫潤深邃的眼眸和稜角分明的俊美臉龐映入眼簾。

「嘿嘿……」見到是他,床上的女人伸手抓著他的雙臂,一個激靈坐起身,湊著自己的唇就咬了過去——

感覺到唇瓣上的柔軟觸感和絲絲的痛疼感,宣承毅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睜著迷離的眸子看著自己的女人,眉眼間寵溺地笑了笑,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都不肯吃虧,就因為剛剛他將她弄痛了,現在就要給他折騰回來,真是個孩子心性的笨丫頭。

唇與唇的相貼,使得他們口中的味道幾乎融合在一起,濃烈的酒香味隨著女人撕咬他的唇瓣而溜進自己的口中,這樣的感覺沒使他厭惡,反而覺得欣喜,只覺得身體里升起騰騰的烈火幾乎要灼燒起來。真是個撩人的小妖精!

伸手樓上了她的腰身,將她直接抱坐在自己的雙腿上,使得她輕盈柔軟的身體緊貼上自己的身體,雙手隔著薄薄的衣服摩擦著她的肌膚。

「唔……」男人身上滾燙如火,熨帖著她的嬌軀,使得她不停在他懷中掙扎扭動著,這樣坐在男人雙腿上的感覺讓迷糊中的她感覺到異常的不舒服。

「乖一點,我什麼也不做——」沙啞磁性的嗓音響起在她的耳邊,使得她的身體稍稍安靜了下來,雙手攀著他的肩膀,睜著迷離的眸子看著他。

宣承毅摟著她坐了好一會,才將她放回床上,伸手替她捋了捋散亂的發絲,轉身向著浴室過去。

坐在床上,慕雨晴的意識非常的模糊,但是聞著自己周身散發著的難聞酒味才想起自己還沒有洗澡,赤腳下床,踉踉蹌蹌地朝著衣櫃的方向走去——

站在衣櫃前,翻了好一會,才抓著一件白色的棉質睡衣朝著浴室走過去,站在浴室門口,看著半敞開著的浴室門,直接推門進去,完全忽視浴室里早開著的燈光和站在磨砂門內花灑下**著的男人。

宣承毅閉眼站在花灑下,終于感覺到淋在身上的涼水緩和了身體里那股灼熱翻騰的感覺,剛舒了口氣,便听到走進來的凌亂腳步聲,他單听腳步聲就能辨認出這是她的腳步聲,因為喝醉酒步伐不穩,她的腳步聲有些重並且凌亂。

關掉花灑開關,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臉,轉過身看著離他只有一道磨砂門相隔的女人,看著女人隱約的動作,他只覺得身體里剛剛降下去的溫度騰騰騰升了上來——

這個女人居然在月兌衣服?!要不是知道這個女人的性子,他肯定會認為這個女人是在故意引誘他犯罪?!還是她認為他是柳下惠,喜歡的女子當前可以坐懷不亂?!這樣的話,他還是不是個男人?!

伸手拉開磨砂門,本想看到女人驚訝的神情,卻不想女人只是很平靜淡定的看著他上下打量著,最後指著他的身下,再看看她自己的身下,眼神來回穿梭著——

宣承毅看著女人這麼不避諱地看著他的**還這麼專注地盯著他的某處看,終于得出一個結論就是喝醉酒的女人真可怕。

「啊…………」後知後覺的慕雨晴直接將手上自己剛剛月兌下來的衣物一股腦的全朝著男人扔過去,轉身就要朝著浴室外跑去,到這會她終于清醒了幾分,只是還沒等她踏出步伐,就感覺到腰上一緊,隨即被拉進磨砂門內,磨砂門在自己眼前砰地一聲關上。

要是這會宣承毅還是無動于衷的話,他自己都該懷疑自己是不是個男人了?!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後頸上,慕雨晴縮著脖子掙扎著,奈何男女力道差距太大,即使是她用盡全部力氣掙扎也沒能動他半分,但是這樣只著內衣褲的身軀和男人果著的身軀相貼,她明顯的也感覺到自己身處極度的危險之中,特別是身後男人越來越粗重的氣息和滾燙的身體讓她感覺到自己身處水深火熱之中,異常的難受,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最後的意識里看到的就是男人模糊的俊美臉龐——

……

明媚的光線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暖了整個房間。

Kingsize大床上相擁著的男女睡顏安逸、嘴角含笑,眉宇間盡是幸福愉悅的氣息。

男人和女人交握在一起的手露在薄被外,連帶著兩條手臂也露在外面,若是有人注意到的話就會發現兩人薄被下緊貼的身體亦是一絲不掛。

離大床不遠的地毯上散落著女人的內衣褲、男士浴袍、一個枕芯和一床薄被,空氣中依稀還殘留著昨夜曖昧的氣息,由此可以看出昨夜的戰況有多激烈。

「嗯——」一夜宿醉,慕雨晴覺得比以往都要累,不雅地伸了個懶腰,感覺到身體涼颼颼的,一陣心驚,觸及到睡在自己身側的男人,掀開薄被,底下的兩人皆是一絲不掛,男人的胸前是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爪痕,而自己的胸前、手臂乃至全身都是一個個明顯的痕跡,這下她真的該欲哭無淚了,誰能告訴她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縮在被子里,不敢起身,也不敢看面前的男人,只是低斂著眉睫,神情糾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宣承毅看著面前神情糾結的女人,微微勾了勾唇角,看向她的眼眸里透露著股誰都看不懂的復雜神色,只是一瞬間他便恢復一貫的雲淡風輕模樣,嘴角含笑,十足的溫雅貴公子形象。

「醒了?!」听到聲音,慕雨晴抬眸看去,對上男人那雙如黑曜石般閃耀璀璨的黑眸,稍稍愣了愣,隨即朝著他尷尬地笑了笑。

「嗯……那個……其實昨晚我……」慕雨晴張了張嘴,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沒事,昨晚你已經向我求婚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會對你負責的,我答應你的求婚好了,我會盡快安排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宣承毅煞有其事地說著,神情異常的認真,可以看得出來他根本就不是在開玩笑。

「額……」慕雨晴听他這樣說著,實在是有些無語,她怎麼不記得自己向他求婚了?!側著腦袋,努力地想了想,腦海中模糊的片段中似乎還真有這麼一段——

真是有夠丟人的,她一個女人居然向一個男人求婚,還要不要人活了?!

腦海中閃過的另外一個片段使得她驚悚地打了個寒顫,不是吧,她居然在這個男人面前月兌衣服還毫不避諱的盯著他的**看,這不是明擺著讓他覺得是她在引誘他麼?!

但是她可以對天發誓,真的不是,她真的不知道他在浴室里。

看著她越來越紅的臉頰,自然也是知道她想起了些什麼,這樣的話——

宣承毅微微眯了眯眼楮,定定地看著眼前臉頰紅透的女人,沉斂的暗眸如萬丈深淵般深不可測,散發著暗藍的幽光。

看著她縮進被子里只剩下一頭黑綢般的發絲,宣承毅伸手將她從被子里撈了出來︰「不要悶壞了腦袋!我先去洗漱!」

丟下這麼一句不等她反駁便毫不避忌的在她面前下床,就听見身後傳來︰「啊……暴露狂……」

慕雨晴看到男人這麼不避忌地在她面前下床,她趕緊伸手捂著自己的眼楮,口中低喃著︰「遭了,要長針眼了……」她也不想想,昨晚是誰毫不避忌的盯著人家的身體看的,現在倒說人家是暴露狂。

宣承毅撿起地上的浴袍披上,看了眼身後躺在床上捂著自己眼楮的女人,無奈地笑了笑,轉身走進浴室。

听到腳步聲的遠去和 嗒一聲關門聲,慕雨晴才敢挪開捂著自己眼楮的雙手,不知道在心里問候了他多少遍。

裹著薄被,慕雨晴坐在床頭,怔怔地看著床中央那抹刺眼的暗紅色,既然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她也沒有辦法挽回,那就這樣吧,反正不就是一層膜嘛,沒了就沒了唄?!

只是這樣想著的時候,還是微微紅了眼眶,然後眼淚啪嗒啪嗒的滴在身前的薄被上,小聲地哽咽著——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掉眼淚,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初夜是在自己醉酒、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沒了,這樣她覺得虧,是的,她心里就是這樣想的,覺得虧——

「流氓、渾蛋、,居然在老娘不省人事的時候,還能做得下去——」

裹著被子下床,將床上的被單整個扯了下來,整齊疊放好之後放進自己的行李箱里,反正不管怎麼樣,這個床單她一定要帶回去留作紀念——

待宣承毅從浴室里出來,就見床上的床單不見了,裹著薄被的女人正縮在沙發里,見他出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起身便朝著浴室過去,砰地一聲,浴室門在他身後大力的被關上,接著是落鎖的聲音。

看了眼身後被大力拍上的浴室門,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女人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真是幼稚的可以,卻也可愛的緊,真是讓人生不起氣來。

來到她的行李箱前,打開,入眼的是被疊放整齊的床單,對著浴室門的方向寵溺地笑了笑,真是個天真單純的丫頭,有什麼事都寫在臉上。

這丫頭不就是怪自己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要了她的第一次嘛,看樣子等下有的折騰了?!對于她那愛折騰的小性子,他還真是挺無奈的!

其實昨晚,他什麼都沒有做,就是在她全身上下留下一些吻痕罷了,至于床單上的那抹干涸的痕跡壓根就是他用刀劃破自己的手指弄上去的。

昨晚倒不是他不想做,而是他可沒有強迫人的習慣,再說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昨晚那樣的情況下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要了她,這實在是非他所想!

不過這小女人也真是笨得可以,自己的身體有沒有異樣,難道她自己也不知道嗎?!

……

站在花灑下,慕雨晴任由著傾灑而下的溫水將自己從頭淋到腳,腦海中卻是斷斷續續地閃現昨晚的事情,越想越覺得丟臉,越想越覺得無語,昨晚的事情真的是自己做的麼?!

肯定是自己昨晚喝醉了,所以才會做出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不行,等一下出去一定要和他好好談談,告訴他這是一個誤會,他們還是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了。

但是他真的肯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麼?!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一直以來她都模不透他的心思。

雖然他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溫雅模樣,看似溫潤好講話,實則月復黑無比深沉不可測,每次跟他過招,她都是完敗的那一方。

贏的時候,大都是她耍無賴耍小性子的時候,而且無意外的還是他刻意讓她的,她才會贏。

對于他對她的心思,她是知道的,只是有時候她卻不得不裝作不知道,他是那樣一個神一般存在的天之驕子,反觀自己呢,卻是什麼都平平,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這樣的自己真的能入得了他的眼嘛?!她很是懷疑!

……

宣承毅懶懶地坐在沙發上,听見浴室門開的聲音,側頭朝著那邊看去,先是對上浴室門後面露出來的一雙骨碌碌的眼珠子,正不停的轉動著,隨後是裹著薄被的女人從門後面出來。

薄被是被她從腋下開始裹起,白皙的手臂、肩膀、頸脖則是全露在空氣中,散發著誘人的光澤,也許是因為在浴室里悶得太久的原因,她白皙的臉頰上暈染著一抹緋紅,甚是可愛,一頭長長的發絲因為沒有吹干而發梢滴著水珠,將她的腳下印染一片印記。

慕雨晴站在浴室門口,對上男人投過來的灼熱視線,瞬間移不動腳步,他那樣的眼神讓她誤以為她是美味的小白兔,他是大灰狼的危險感覺。不過這也不是她誤以為,而是現在男人這副眼神就是這樣表達出來的。

微微低著頭避開他的視線,她下意識地微微收緊自己抓著薄被的雙手,其實她是想說她出來是要拿套衣服進去換的,誰知道被他的目光投過來,連腳步都不敢移動半分。

宣承毅察覺到她的不自然,淡淡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優雅起身朝著她走去,只是在她身側停了幾秒,便走向她身後的浴室。

知道他進了浴室,慕雨晴稍稍松了口氣,只是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便被男人擁到梳妝鏡前坐下。

觸及到他手上拿著的電吹風,瞬間明了他的意圖,本來還是有些別扭的,但是想著昨晚他們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也就沒再矯情,反倒是理所當然地接受了。

安靜的坐在梳妝鏡前,耳邊盡是男人手中拿著的電吹風傳出來的呼呼聲,自己的發絲在他的雙手撥弄間漸漸被吹干,他的動作異常的專注溫柔,仿若這是對他來講很虔誠的一件事情。

看著鏡面上倒映著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慕雨晴的眼底不解和疑惑清晰可見,有時候她真的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般專注而溫柔地對待自己,讓她從他眼底看到仿若稀世珍寶的憐惜和寵溺?!

那樣的感覺讓她的心底激起一絲漣漪,卻又讓她隱隱升起了一絲不安的情緒。

「那個……昨晚的事情是因為我喝醉了,所以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好了?!」慕雨晴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地開口說著,只是說出來的時候,心底升起了一抹連她自己都沒有弄明白的煩躁情緒。

「可是昨晚我沒醉,而且那是我的第一次,難道你不想要對我負責麼?」慢悠悠地帶著一絲慵懶的嗓音從她的身後傳來,瞬間讓她氣結。

「你個流氓,你沒醉,可是老娘醉得不醒人事,你也能下得去手?!」刷的一下,慕雨晴從座椅上起身,轉過身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人,她從未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男人,明明是他佔盡了便宜,還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

「可是是你纏著我不讓我走,我才……」宣承毅聳了聳肩,滿臉無辜的表情,將手中的電吹風放到一邊。

「你……」看著男人那一臉無辜的表情,她瞬間氣結加無語,跺了跺腳,直接踩過男人的腳朝著衣櫃的方向走去。

站在衣櫃前,因為一只手要抓著裹在身上的薄被,她只能一只手翻找里面的衣服。

「要找什麼樣的衣服,我幫你找,今天要穿什麼顏色的bra,要不就黑色?」慕雨晴站在衣櫃前,拿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著眼前厚臉皮的男人,她發誓再沒見過比他臉皮還厚的男人了。

「要不要我這個未婚夫代勞一下?!」挑了挑眉,看著滿臉氣結的慕雨晴,他將手中挑好的衣服遞給她。

「你不是我未婚夫?」慕雨晴繃著黑了一片的俏臉,惡狠狠地瞪著他。

「好吧,你是我未婚妻,行了吧?」微微勾了勾唇角,宣承毅揉了揉她剛被吹干的發絲︰「我的未婚妻,需要我代勞一下麼?」

「不用——」偏過頭,接過他替自己挑的衣服,轉身進浴室,砰地一聲將男人關在外面。

看著大力關上的浴室門,他輕笑了聲,無辜的擺了擺手,轉身坐進沙發里。

浴室里,站在巨大的落地鏡前,慕雨晴看著鏡面里滿臉怒容的自己,緩緩地舒了口氣,漸漸的平靜下來,俏臉上也恢復到一貫的清冷淡然模樣,澄澈的淺藍色瞳仁里映射著的是還未散去的薄怒和煩躁。

……

等她換好衣服從浴室出來已經是十五分鐘以後,她臉上恢復了一貫的清冷淡然疏離模樣,看著他的眼神也是淡漠清冷的。

宣承毅看著眼前恢復一貫清冷淡然模樣的女人,頓覺頹敗。

之所以制造了他們有過親密關系的假象,就是希望她不要對著自己露出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神情,看來他還是失算了,即使將她逼到這個地步她還是要躲在自己的面具下,不肯向前踏進一步。

見男人朝自己招手,本想不理他的,但是觸及到他眸底一閃而逝的落寞神情,還是乖乖地走過去,隔著一段距離,在他身側坐下,淡淡地看著他,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結果什麼都沒有,害得她以為自己剛剛從他眸底看到的落寞只是自己眼花。

淡淡地撇了撇嘴,收回自己的視線,就听見男人醇厚獨特的嗓音緩緩響起︰「既然現在事情已經發生,我們誰都沒辦法挽回,那我們就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听到他的話,她側頭看去,只見他俊美的側臉上柔和而深邃,周身縈繞著慵懶散漫的氣息,即使如此,也依舊掩飾不了他身上那股子與生俱來的高貴優雅和王者氣勢。

「我未婚,你未嫁,而我需要一個妻子,我們家世相當,可謂門當戶對,我們結婚,婚後你有自己的私人空間,只要你不願意,我堅決不踫你,怎麼樣?換種說法就是,我們只領證,只要你不願意,我絕對不會踫你分毫。」宣承毅轉過頭對上女人那雙澄澈清明的淺棕色眸子,薄唇輕啟,話語中听不出他任何的情緒。

听他這樣說著,慕雨晴眨了眨眼楮,對上他那雙溫潤深邃的黑眸,微微沉思著。

「你大可不必擔心我說的話有假,我們可以立張契約,來約束彼此?」見她有些動心,宣承毅微不可見的勾唇,深邃的眸底閃現一抹狡黠的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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