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就好……」露易絲如此安慰著漢麗塔。
「習慣……也就是說,這種事情常常發生?」漢麗塔笑容有些僵硬。
「不,這是第二次。」露易絲有點無奈的回答,「他不正常的時間比正常的時間還多。」
「所謂的正常,是指大多數人在遇上同一事件時,所做出來的共通反應。」尼歐不知道甚麼時候,拿出了一副無度數眼鏡,裝模作樣的說著,「可以說,正常其實也是一種多數暴力,強把自己的價值觀套在他人身上。」
「當然,這種說法是有點悲觀與負面,但是有多少人會去追根究柢?」
「有去懷疑過嗎?有做過調查嗎?有做過分析嗎?覺得真的是這樣子嗎?有認真去想──不要拖我我自己走!」
才人再度拉走某個已經進入學者模式的家伙。
「啊哈哈……」漢麗塔也只能苦笑以對。
「那麼,公主不希望這段婚姻發生嗎?」露易絲如此問著,但是露易絲心里明白,在國與國之間的外交中,自己其實沒有任何幫助漢麗塔的辦法。
「沒關系呢。」如同明白露易絲的想法,漢麗塔勉強扯出笑容回答,「能和喜歡的人結婚,從懂事開始我就放棄了。」
不能哭……不能在這里哭呢……
漢麗塔強忍的淚水,在場三人都看得出來。
「……但是,阿爾比昂貴族們,現在正拼命尋找阻撓這個政治婚姻的材料。」
看著眼前的情況,雖然經尼歐說明,但是一旁的才人,還是有點搞不懂這種政治話題。
「尼歐,你可以再解釋一遍嗎?我還是有點不清楚。」
「……講得通俗一點,就是某個混混頭子打算(嗶──)女老師,雖然教務主任願意幫忙,但是代價是女老師要跟他上床,然後混混頭子的手下打算阻撓教務主任的計畫,懂了嗎?」
「……我總覺得你在暗示甚麼……」
「後來那教務主任、混混頭子和他手下,通通被我踹斷第五肢後,丟給兩津勘吉解決。」
「雖然不知道他是誰,不過干得好。」
畫面轉回漢麗塔這邊。
「如果加爾馬尼亞的皇帝見到了那封信,一定不會赦免我的吧……政治婚姻的崩潰,和托里斯塔尼亞的同盟解除。只憑托里斯塔尼亞一國,是無法抵擋阿爾比昂的進攻的吧……」
「那麼,到底那封信到底在那里呢?難道已經落入阿爾比昂貴族之手了?」露易絲急忙問著,由於瓦利埃爾家族領地就臨接著加爾馬尼亞,如果請求父母幫忙的話,說不定還有攔截到的可能。
「不……擁有那封信的並不是阿爾比昂的叛亂勢力。而是和叛亂勢力殊死戰斗的王家威爾斯皇太子……」
某人眉毛抽動了一下。
露易絲深呼吸了一口氣,「那麼公主殿下想要我做的是什麼呢?」
听完露易絲話的尼歐,嘆了口氣。
以我被『命運的車輪』輾過去整整三位數的經驗判斷,這次事件我大概跑不掉了。尼歐望著天花板,擺出了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
不過話說回來,我有『跑掉』的想法嗎?
……啊哈哈……恐怕,打從一開始就連想都沒想過吧。
「請將這任務一定要交給逮捕『土塊之佛肯』的我來執行!」露易絲自告奮勇的說著。
「呀,那不是我們做的嗎?」
「你們是我的使魔吧。」
「汪。」「喵。」
兩個人,兩種回答,同樣意思。
「理所當然的,使魔的功勳就是主人的功勳。」
「那……」
「使魔的過錯是使魔自己的過錯喔。」
「為什麼是尼歐你回答啊?」
──片刻過後。
在露易絲與漢麗塔談話的期間內,在尼歐阻止了才人的吻手禮誤會後,把門外的基修抓進房間。
才人與尼歐本想將以『偷听公主的講話之罪』將基修滅口,但在基修的自薦下,最後還是放過基修。
「「嘖……」」
「你們兩只不要給我那副滿臉期待的表情。」
「……結果,露易絲你就真的打算,以後都用『只』這個字嗎?」
「為了從『只』變成『群』,才人我們來努力吧,啾咪∼」
「尼歐你給我滾開!!不要若無其事的說出這種話──還有露易絲你為什麼臉紅了阿?!」
「那個,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
「絕對沒有這回事!公主殿下!!」
「沒想到你們居然會追求如此另類的美……」
「基修你想死一遍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