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並不知道紅龍的巢穴,所以寧清只能在蒼靈城等待,而等待的同時可以配合著巴克提供的消息尋找線索。
最先找到的是一個名為杜克的家伙,是蒼靈城里有名情報商人,城主手下的情報官有時候都需要從杜克這里換取情報。
寧清自己一個人來到城西,這里是蒼靈城混亂的一面,很多拿不到明面的交易都會在這里完成,而杜克也在這里。
「喲,小妞,來哥哥這啊!」
「哈哈,來我這肯定讓你晚上快樂!」
「爽的起不來床啊!哈哈」
一路上全是類似的調笑,寧清在心里給自己講一個道理︰
在路上踫到一條狗,它咬了你一口,你能怎麼著?
當然是咬回去啊!
「 嚓!」
寧清手臂一動,把想要模自己臉的男人胳膊卸了下來。
看著鴉雀無聲的街道,寧清帶上人畜無害的微笑︰
「就是你,對,別躲,剛才說什麼?讓我爽的下不來床?」
听著耳中清澈柔軟的聲音,男人有些呆住了,看了看已經痛暈過去的前輩,頭飛快的搖著。
但是寧清沒有給他選擇的余地,飛快的沖過去伸出單手︰
「爽麼!」
「啊啊啊啊我的顱骨!」
在這個世界上,能夠單手捏碎顱骨的人應該不多吧?
為什麼我遇到了。
在男人最後的想法閃過之後,就直接昏死過去。
其他剛剛出口調戲過寧清的人都是滿臉冷汗,看著穿著白色連衣裙的清純少女,現在仿佛在身後存在著一個黑色的惡魔。
……
「怎麼感覺今天安靜了好多?」穿著皮甲的男人喝了口酒。
杜克笑了笑沒有回答,在看到寧清從酒館門口進來之後,對那個男人道︰
「好了,我的客人來了,這杯酒算我請了。」
寧清走進來的瞬間,整個酒館都安靜了,只有個別不明真相的群眾還奇怪著。
看著杜克管伙計要了兩杯酒,寧清也毫不客氣的在座位前坐了下來,開口問道︰
「你知道我要來?」
杜克抿了口酒,笑呵呵︰「龍使大人一路上鬧那麼大的動靜,恐怕沒有人不知道您在找我了。」
「你知道我是龍使?」寧清挑了挑眉毛。
「蒼靈城一共就那麼多人,只有剛剛進城的龍使大人是生面孔了。」
轉著手里的酒杯,杜克絲毫沒有看低寧青,而是把寧清當做對等的人物交談。
「那你知道我來找你干嗎麼?」
「不知道,」杜克聳了聳肩,「我只是個情報商人,又不能未卜先知。」
「價錢怎麼說?」
……
從杜克那里得到了情報,寧清滿足的離開了城西。
來到魔法公會前,寧清沒想到剛剛過了一晚上就又要來這里。
杜克給出的情報,是有個名為歐恩的魔法師,不久前在城外被人襲擊過,身體強度強悍而且魔法抗性高,很像是寧清口中的龍組。
不過杜克同時也告訴寧清,這個歐恩不太好接觸。
因為這個歐恩是個同性戀……嗯基佬無誤,而且非常討厭女人。
有著杜休爾會長的關系,所以寧青一路無阻,敲響了歐恩的門。
「您好歐恩先——」
「死女人,滾開。」
「——砰!」
被關門的風吹的發型有些散亂,寧清表情保持著敲門前樣子,在原地一動不動。
可惡啊……
為什麼這麼火大呢……
敢叫我死女人?死女人?
五分鐘後。
「呃……我錯了……」歐恩掙扎著求饒。
被寧清單手提起來,在空中使不上力,歐恩也只能認慫了。
身材縴細的少女舉起一個男人,這畫面怎麼看怎麼維和。
「哼,」寧清松開了手,不爽的看著歐恩,「一會兒帶我去你被襲擊的敵方。」
「好、好的……」喘了口氣,歐恩只能這麼回答。
沒辦法,這家伙居然一拳就打破了自己的冰霜護盾,真是太可怕了。
「那我先去幫你申請外出許可。」
因為魔法師是稀有資源,所以每一個魔法師的動向都必須記錄在案,外出也需要跟公會申請。
看著寧清走出去,歐恩總算松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正打算收拾收拾東西的歐恩,突然看到窗邊有些不對勁……
……
寧清正在會長辦公室跟杜休爾聊天。
「歐恩那家伙平時脾氣不好,大家也都知道,沒想到遇到你這家伙了。」杜休爾听到寧清說完不由得笑了起來。
雖然杜休爾年紀不算大,但能當上魔法公會分會會長,自然有出眾的地方,身為魔法師也算是淵博,身上帶著一股沉穩的氣質。
「切,誰讓那家伙那麼欠揍。」寧清還對之前的事情不爽。
看到寧清率真的樣子,杜休爾也不禁笑了起來。
「會長!」突然有人闖了進來,神色慌張。
「怎麼了?」杜休爾皺起了眉頭。
那人大口喘著氣,驚慌的叫道︰「歐恩死了!」
☆
「唉。」又嘆了口氣,寧清煩躁的在床上打滾。
「主人啊反正還有其他線索的。」看著心情不好的寧清,千娜出聲安慰。
停在了床中間,寧清皺著眉頭解釋︰「不是這個問題,我剛剛去找歐恩,轉頭他就死了,說明我們的想法已經被人察覺了,說不定我上午一直被人跟著。」
剛剛找到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歐恩就死在了魔法公會里面,看現場痕跡貌似是之前買來做魔法試驗用的電鈴貓逃出來了,之後在歐恩沒注意時讓歐恩全身麻痹,用爪子刺破了歐恩的心髒。
看起來就像是一場意外,唯一的疑點也只是為什麼歐恩的自動護盾沒有展開。
在寧清解釋之後一切都了然了,這是一場意外,不久之後會被人當做笑料交談。
但寧清並不這麼認為,自己剛剛找到歐恩他出意外了?
很明顯是自己的消息泄露了,有人不想自己繼續查下去,于是就掐斷了這條線索。
關鍵是現在無法得知對方是誰,敵在暗我在明這根本沒法玩。
就算寧清找到下一條線索,也只會再次被對方掐斷。
而且自己的消息是怎麼泄露的?
魔法公會?城主府?還是那個杜克?還是有其他什麼人?
「啊啊啊實在是太亂了啊!這根本沒有頭緒!」
寧清抱住腦袋轉個身趴在床上,大叫之後氣憤的用手錘了床鋪一下。
有人在背後盯著的感覺,終歸不好受。
氣悶的想了一會兒,寧清又嘆了口氣︰「算了,明天再去找那個杜克問問好了。」
看到寧清不再糾結,維瑟爾也是暗暗松了口氣,繼續指導宮舞最基本的魔法知識。
「維瑟爾~」突然听到寧清小小的呼喚著自己,維瑟爾轉頭看去。
寧清正趴在床上,睜大著墨綠的雙眼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櫻色小嘴微微撅起,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看到寧清這副樣子,維瑟爾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好像把魂勾走了。
「來陪我吧~」又是那種輕飄飄的語氣,听得維瑟爾心里癢癢的,卻又不太好意思開口說什麼。
看到維瑟爾沒啥反應,寧清嘟著小嘴,做出不高興的樣子,趴在床上瞪了瞪兩條腿。
白皙光滑的雙腿在維瑟爾面前不斷晃著,因為寧清還穿著連衣裙,所以裙角都被撩了起來,露出了雪白嬌女敕的大腿。
維瑟爾都能感覺到自己現在臉色一定很紅,但是身體卻不爭氣的酥軟了。
明明知道自己主人是個男的,但他偏偏能做出這種嫵媚的動作,配上極美的姿容讓維瑟爾都心里小鹿亂撞。
看著維瑟爾慢慢站起身來,寧清臉上突然露出了狡黠的笑容,而且笑容漸漸變大︰
「哈哈!姨媽大!中計了!小千快來幫忙!」
在維瑟爾還被寧清剛才的樣子迷得神魂顛倒的時候,千娜不知道從哪里鑽了出來,雙手從維瑟爾背後伸出來架住維瑟爾。
「主人!」回過神的維瑟爾剛想掙月兌千娜的束縛舒服,就感覺身上的敏感地帶受襲。
千娜比維瑟爾年齡小當然困不住維瑟爾,但不是還有寧清幫忙麼。
右手攀上維瑟爾豐滿高聳的酥胸,撫模揉弄著,時不時按兩下頂端的櫻桃。
「唔~不要~~」
感覺到寧清在輕輕剝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維瑟爾用所剩無幾的力氣掙扎著。
因為宮舞還在房間里看著。
小丫頭瞪大了眼楮,開始還不知道三個人干什麼,但慢慢的隨著寧清的動作,這段時間已經被維瑟爾教了很多常識的宮舞就明白了。
「正好讓小舞看看你啊,」千娜竊笑著,從後面含住了維瑟爾嬌女敕的耳垂,「小舞記得好好看看維瑟爾姐姐待會的樣子哦。」
「不要啊~~啊~~」
感受著身上一涼,維瑟爾已經被寧清月兌掉了上衣,短裙也撩到了腰間,至于內褲直接就撕掉了。
看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只剩下什麼作用都不起的短裙,維瑟爾真是欲哭無淚,特別是看到小宮舞好奇又害羞的眼神飄過來。
「唔~~~」
寧清可不管那麼多,低頭含住滑女敕柔軟上的粉紅的櫻桃,小嘴吸允著。
伸手輕輕的捏著維瑟爾光滑的香臀,少女柔女敕的肌膚讓寧清整個手掌都貼了上去。
感受著身前維瑟爾嬌軀輕顫著,千娜輕舌忝了舌忝維瑟爾脖頸柔女敕的肌膚,小手下移在維瑟爾挺翹的雪臀上徘徊。
「嗚噫!」維瑟爾突然發出可愛的尖叫,千娜則在她身後吃吃笑了起來。
看到維瑟爾的反應,千娜繼續用小手在維瑟爾股間的‘旱道’按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