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又一個太子

作者 ︰ 深瀾淺藍

「若是不聰明,怎麼配的上你?」

對著雲拂曉挑了挑眉,南宮宸剛想說些什麼,忽然面色一冷,站起身來將雲拂曉護在自己的身後,下一刻已經有一枚暗器從一個舞姬輕紗之中朝著雲拂曉飛來,一時間殿內混亂一片,所有的人都站來起來想要逃跑。ai愨鵡

「護駕,快護駕!」

夏知冰焦急的大聲叫道,在皇後,蕭妃等人四處逃竄的時候毅然決然的擋在了南宮絕的面前,直到外頭的御林軍沖了進來護住了南宮絕。

很快這一批刺客便被抓住了,為首的一個舞姬是舞教坊的教舞的姑娘,被留了活口,其余的舞姬全數被當場割斷了咽喉旄。

南宮絕穩穩地坐在九龍御座之上,若是仔細的人會發現,從刺客出現到現在南宮絕一直都冷靜的坐在那里沒有半點要移動的樣子,似乎早已經知道了那刺客並不是來刺殺自己的。

「混賬,竟然刺殺皇上,來人還不快拖下去碎尸萬段。」

方才躲得最快的皇後此時見已經安全了,便拿出了一國之母的架勢,對著被壓跪倒在地上的舞姬指手畫腳道嵋。

「皇後退下!」

南宮絕冷聲道,絲毫沒有給皇後半點的面子,皇後不敢惹惱南宮絕只好垂著頭退到一邊,正好對上了蕭妃嘲諷的眼神,心中郁怒,然而不敢發出一絲聲音來。

「是刺殺的是誰?」

南宮絕似乎已經猜到了對方要刺殺的並不是自己,沉聲問道。

「我恨只恨不能殺了你這晝陽狗!」

那舞姬一雙利眸冷冷地射向了龍澤明澈,隨後便身子一顫口中流出黑血倒在了地上。

架著那舞姬的侍衛見她忽然倒下,慌忙檢查,隨後稟報道。

「回皇上,這女子已經咬破了牙槽之中的毒囊,服毒自殺了。」

「拖下去,碎尸萬段。」

南宮絕自然是知道要給龍澤明澈一個交代,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然而就在兩個侍衛將那舞姬的尸身拖下去的時候,忽然從她的身上掉出了一只梅花簪子來,被眼尖的龍澤幽蘭看見了,急忙開口叫道。

「那身上掉出了什麼東西!」

「回皇上的話,是一只梅花簪子,上頭寫著……」

那個侍衛上前撿起了地上的梅花簪子,仔細的看了一遍,竟然發現了上頭纂刻著幾個字,然而讀到一半卻愣在那里。

「上頭寫了什麼,說!」

龍澤幽蘭自然是知道上頭說了什麼,頤指氣使的問道,聲音之中隱隱的還帶著得意之色。

「說!」

南宮絕皺了皺眉頭,沒有說什麼,緩緩的靠回了椅背上,霜聲命道。

「是。」

那侍衛咽了咽口水,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南宮宸,隨後才開口念道。

「賀妹拂曉,韓。」

「喲,沒想到是寧王妃的東西,這東西是誰送的啊?難道是情郎,我倒以為這東西會是寧王爺送的呢!」

听到了這話,龍澤幽蘭冷笑著對著雲拂曉嘲諷道。

「回四王側妃的話,這梅花簪子的確是拂曉的,不過倒不是什麼情郎送的,是母家的表哥送的見面禮,前些日子的確是丟了,沒想到竟然是在這人這里。」

雲拂曉絲毫不亂的站起身來,似乎並在乎承認自己的東西會出現在那個刺客身上。

「清寧帝姬的東西怎麼會在一個刺客的身上?難道是清寧帝姬……」

一听到「側妃」這兩個字,龍澤幽蘭的面色瞬間變得紫黑,然而想到此時雲拂曉很快就要長了百張嘴都說不清了,心中便也平衡了一些了。

「還是說是韓大將軍?」

這件事情不是雲拂曉干的,便要牽扯到了韓將軍府上,而且兩者都有動機。

雲拂曉很可能是為了龍求娶翎公主這事,而韓將軍自然是為了讓晝陽與大晉之間產生嫌隙,從而讓世代武將出身的韓家有用武之地。

「四王側妃想的似乎太多了吧?」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宸也站了起來,冷眉一挑,望向的卻是南宮涉。

「寧王何必這般焦急,幽蘭不過是猜測罷了。」

南宮涉自然是樂得看到這樣的場景,並沒有阻止龍澤幽蘭說些什麼反倒是幫著她說話。

「皇上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可是清寧帝姬確實是最大的嫌疑人,不如這樣,先將清寧帝姬送入天牢之中看管起來,等到事情有個水落石出了,才能還她一個公道。」

這一回開口的是陶貴人,就是那日在雲拂曉同毛以之比畫技是穿著桃色宮裝的那個貴人。

「皇上,既然不能證明本王的王妃是派出刺客刺殺龍澤太子的凶手,那為何要將她關入天牢之中?天牢是什麼地方想來陶貴人也是清楚的,你說這樣的話難道是想要……再者說了,若是到時候查明了凶手並不是本王的王妃,那本王王妃受得委屈怎麼辦?難道陶貴人願意自告奮勇陪著本王王妃一同去受罪?」

南宮宸冷笑著開口將陶貴人的話打了回去。

陶貴人被南宮宸這話爭得面紅耳赤,忍不住再一次開口道。

「寧王爺說的這是什麼話,嬪妾有沒有東西從那刺客的身上掉下來!」

「那陶貴人倒是猜一猜,為何那刺客會隨身帶著這樣礙事的東西,又為何本王王妃會送那刺客一支刻了自己名字的簪子,直接給銀票不是來的更加方便?」

南宮宸將雲拂曉擋在身後,不讓任何人能夠有傷害她半分的機會。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龍澤明澈也站了起來,對著南宮絕道。

「皇上明鑒,寧王妃向來仁慈,絕不會是那個派人刺殺本宮的人,本宮有確切的證據能夠證明。」

這話一出,四下嘩然,誰都沒有想到龍澤明澈竟然會站了出來幫著雲拂曉說話,就連蕭妃也有些模不著頭腦的望向了龍澤明澈,這個龍澤太子難道不是想要置雲拂曉與死地嗎,才要自己幫忙的。

「哦?龍澤太子有什麼證據?」

面對事情陡然轉變,南宮絕鳳眸一挑,似乎也有些興趣了,開口問道。

「其實本宮與清寧帝姬之前早就已經暗通曲款了,清寧帝姬也答應了等到時機成熟了就和寧王爺和離嫁給本宮。而拿證據就是清寧帝姬身上的那一枚只有晝陽皇室才能夠用的冷玉,想必清寧帝姬此時正貼身帶著。」

龍澤明澈一雙眸子望向了雲拂曉,其中帶著深深地歉意,似乎在說,只有這樣才能幫到你一般。

然而只有龍澤明澈自己心中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幫雲拂曉還是在害她。

「是嗎?既然有這樣的證據的話,拂曉你為何方才不拿出來,若是拿出來了必然就能夠證明你的清白了。」

蕭妃總算是知道了龍澤明澈想要做些什麼了。

她明白此時南宮絕對于雲拂曉的偏心,想來若是讓雲拂曉繼續呆在這里,必然是她的一心頭大患,不若送到了晝陽去。

晝陽國教女人的手段可真是千奇百怪,恐怕雲拂曉堅持不了一個月就算是不死,必然會瘋。

「真是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南宮絕望向了雲拂曉,聲音之中听不出一絲情緒。

一時間,四下極為靜謐,整個大殿之中的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雲拂曉的身上。

此間整個大殿之中靜謐無聲,所有的人都靜靜地等待著雲拂曉的回答,大多數人都帶著看好戲的心態,唯有寥寥幾人真正的再替雲拂曉擔心。

此時雲拂曉若是承認了自己同龍澤太子之間的關系,那便是承認了自己已然失貞,到時候不但顏面掃地,而且還要被迫和南宮宸和離,轉頭嫁與龍澤明澈,至于如今雲拂曉此時雲拂曉已經貞潔有失,哪里還能用太子正妃的身份嫁過去,最多不過是個側妃罷了!

而若是雲拂曉不承認這些,別麼便正好讓人坐實了她勾結舞姬刺殺太子,寓意破壞兩國之間的和平,到時候不但是她自己有性命之危,恐怕就連整個韓家也要受到牽連。

「太子殿下恐怕忘記了,這個玉佩是龍澤太子那日騎馬輸給拂曉的,怎麼如今太子反倒說這些沒根沒據的話,幸而當日寧王爺也在場,否則的話當真是壞了我們夫妻間的琴瑟和諧。」

就在這個時候,雲拂曉忽然開了口,一對清冷的眸子似乎能夠看透一切一般,靜靜的望向了龍澤明澈,讓龍澤明澈不敢與之對視。

「龍澤太子想來是貴人多忘事,沒想到竟然會讓拂曉被如此誤會,既然這玉佩不是什麼好東西,不要也罷!」

南宮宸冷冷的一挑眉,輕輕拿過雲拂曉手中的那一塊刻著龍澤明澈名字的玉佩,捏在手中輕輕一用力,那玉佩別化為了齏粉。

輕輕一吹,那齏粉便紛紛揚揚的吹散在了半空之中,龍澤明澈的面色一青。

那可是天皇在他及冠之日送上的冷玉,是象征身份的東西,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計策十全十美,因而用上了這冷玉,想著終有一日能夠雲拂曉的手中拿回來,卻沒想到竟然就這樣被南宮宸捏的粉碎。

「寧王你!」

龍澤明澈一時怒極,忘記了禮數,伸手直指著南宮宸剛想要罵道,卻被南宮宸搶過了話來。

「這東西龍澤太子已經輸給了拂曉了,自然是拂曉的東西,龍澤太子如此生氣倒是為了什麼?」

南宮宸鳳眸微眯,其中帶著危險的光芒,還帶著一絲冷冽的挑釁。

龍澤明澈氣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良久之後才開口霜聲道。

「既然東西是本宮輸給清寧帝姬的,那自然是清寧帝姬的東西,寧王又有何資格處決!」

「龍澤太子終于承認了這東西是你輸給清寧帝姬的,而不是你送給清寧帝姬的定情信物?」

南宮宸听了這話,得逞一般的坐回了位置上,托著腮望著龍澤明澈笑得格外的邪魅。

「你!」

龍澤明澈這才意識到自己一時氣急以至于口快,讓實情被南宮宸套了出來,不由得惱恨。

「那冷玉不過是中品,正好前些日子本王得到了一塊上品冷玉,正好刻成了玉佩,方才那冷玉被本王毀了,這塊就當是賠給王妃的,王妃可喜歡。」

說著南宮宸從腰間拿出了一塊上品的白冷玉,玉身剔透,周圍散發著幽幽的冷氣,甚至還能看到有白氣縈繞。

「恩。」

雲拂曉心意清明的望了一眼南宮宸,眼眸之中帶著一絲暗怪,這個人當真是…想送個禮物也鬧得那麼大動靜。

「哼!本宮不過是想要幫一幫清寧帝姬,既然清寧帝姬不願意領情,那就請皇帝陛下照實審判吧!」

龍澤明澈見雲拂曉竟然拒絕了自己,一時惡由心生,他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休想要得到,于是反過來想要反咬一口。

「既然龍澤太子這樣說了,那就是相信不會是本王王妃派的刺客,如今怎的就要皇上明察了呢?難道是因為太子得不到人便想要毀了清本王的王妃,其中誅心之意當真是……太子莫要忘記了,清寧帝姬不僅僅只是帝姬,更是本王的王妃!」

南宮宸喝了一口茶,看著的卻是南宮絕。

「皇上,此事晝陽國自然可以不再追究,本宮也是真心喜歡清寧帝姬的,我晝陽最尊貴的公主已經嫁到了貴國來了,還請皇上能夠割愛,將清寧帝姬下嫁!」

龍澤明澈狠狠得瞥了一眼南宮宸,心中依舊對著他起了殺意,然而此時最首先的還是要得到雲拂曉。

「龍澤太子方才不是喜歡翎公主的?怎麼如今又喜歡拂曉了,難道在龍澤太子的口中喜歡二字竟是這樣的不值錢。」

一直沉默著的雲拂曉終于開口說話了,冷冷一瞥竟然龍澤明澈有些窘然。

即使听到了雲拂曉這樣的拒絕,龍澤明澈依舊不放棄,想著方才只是因為南宮翎是正正經經的公主,所以南宮絕才不肯割愛,如今的雲拂曉只不過是一個義女,又不是親生的,南宮絕自然是會同意。

「天下男子有哪一個不是三妻四妾的,本宮極喜歡翎公主,自然也可以喜歡清寧帝姬。更何況,本宮听說在大晉和離另嫁的事情並不是沒有,而且還不少,既然已有先例本宮自然也可以。」

龍澤明澈回給了雲拂曉一個志在必得的眼神,隨後對著南宮絕許諾道。

「若是皇上肯割愛,本宮方才所說的城池黃金全是奉上。」

沒想到這一回龍澤明澈竟然又提起了那天價的聘禮,在場一片嘩然,想著這一回南宮絕必然是點頭同意了,畢竟雲拂曉只不過是一個區區侍郎之女,並不是千金貴重的公主,就連雲博遠也有一瞬間期望著雲拂曉能夠嫁到晝陽去。

若是雲拂曉能夠做了晝陽的太子妃,到時候只會讓他在大晉之中的地位更加的穩固,自己甚至還能夠得到晝陽的支持,至于大晉,他還有雲甄洛這個天下第一美人的女兒,只要沒有了雲拂曉,就不怕那些皇子不移情別戀。

「雲侍郎,你覺得此時怎樣?」

南宮絕眯著眼楮,並沒有回答而是將這個問題丟給了雲博遠。

雲博遠站起身來,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瞟了一眼南宮絕此時看似慵懶的模樣,然而捏著酒杯的右手卻指骨發白,一看便是太過用力所致,立即明白了南宮絕的心思。

「回皇上的話,雖然這門親事的確與國家有利,然而微臣只有這麼一個嫡女,還望皇上……」

說到這里便跪了下去,額頭緊緊地貼著冰冷的玉石地面,良久沒有起來,似乎是南宮絕不答應放過雲拂曉他便不起來一般。

「爹爹?」

雲甄洛本以為對于這樣利大于弊的事情雲博遠必然會心悅誠服的接受,卻沒想到雲博遠竟然寧願得罪龍澤太子也要保住雲拂曉,輕聲叫出了聲來,心中愈發的妒恨。

「閉嘴!好歹拂曉也是你的嫡妹,你忍心看著她這樣背井離鄉?還不快跪下!」

雲甄洛沒想到這月兌口而出的一聲在靜得連呼吸聲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大殿之中竟然那樣的明晰,不由得紅了臉。

只是雲甄洛沒想到的是雲博遠竟然會為了雲拂曉就這樣的訓斥自己,不給自己半點顏面,臉上愈發的血紅,眼眸之中已經帶著一層薄薄的氤氳,只是誰也沒有要替她說情的意思,雲甄洛只好委屈的跪倒在了地上。

「拂曉妹妹,是姐姐一時口快,妹妹大人大量想必必回同姐姐一般見識。」

雲甄洛咬著牙一字一句的道。

雲甄洛身為庶女自然要想作為嫡女的雲拂曉道歉,此時在所有的人的眼中是再正常不過的了,然而在雲甄洛的心中這卻是一種凌辱。

「姐姐總是犯這樣的錯,拂曉也習慣了。」

雲拂曉大度的笑笑,然而說出的話卻讓雲甄洛的面色愈發的蒼白。

雲甄洛太過將自己當一回事了,她沒有這樣的大度總是包容一個日夜想要將她置于死地的女人。

「皇上,整個天下都是皇上的,這件事情自然是要皇上來做定奪。」

龍澤明澈感覺到了自己被人所冷落了,不悅的再一次開口問道。

南宮絕慵懶的倚在龍椅之上,闔著雙眸似乎已經睡著了,並沒有听到龍澤明澈的說話一般。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頭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緊接著只見夏知冰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跪倒在了南宮絕的面前,神色有些慌張。

「皇上,大事不好了!皇上!」

「什麼事,說清楚!」

南宮絕听到這話,倏然睜開了雙眸,平靜的道。

「外頭又來了一個龍澤太子還帶著自稱是晝陽的使節來了。」

夏知冰望了一眼站在大殿之上的龍澤明澈,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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