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說你說愛我

作者 ︰ 深瀾淺藍

只見這個時候,龍澤清明挑了簾子走了進來,坐在了最外頭。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愨鵡曉

龍澤清明方才在大殿之上的時候並沒有仔仔細細的看過雲拂曉,如今一見竟然不覺得失了神。

膚若凝脂,罥煙眉,清水眸,一顰一笑之間帶著一種清冷空靈的誘惑,讓龍澤清明忍不住想要去觸踫,然而介于南宮宸在此處他只得迫著自己不敢輕舉妄動。

凝望著雲拂曉良久之後,龍澤清明這才出聲謝道。

「多謝清寧帝姬之恩,來日若是清寧帝姬有事,龍澤清明必定以死相報。旄」

「太子殿下記住,您是龍澤明澈不是龍澤清明,外頭的那個才是。」

雲拂曉望著眼前這個受盡了風霜磨難的男子,

「那七星痣本來就是龍澤清明所有的,然而他那是已經分辨不清到底是龍澤明澈有,還是龍澤清明有,被我這樣一提,他便下意識的以為有七星痣的是龍澤明澈,實則有七星痣的是龍澤清明。豳」

「正是這樣,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雲拂曉冷冷一笑,隨即垂頭喝著茶,不再說話。

「不過沒想到龍澤幽蘭竟然舍得放棄她的情夫來幫我!」

一想到當時雲拂曉提出的是要龍澤幽蘭作證,龍澤清明到如今還是心有余悸,若然龍澤幽蘭那時說出了真相,到時候他們三個都要死。

「龍澤幽蘭既然已經嫁給了南宮涉自然不會讓龍澤明澈的存在再來束縛自己,更何況同龍澤明澈的那段記憶並不是好事,恐怕你有多恨龍澤明澈她就有多恨。」

雲拂曉冷笑一聲,想到了當時龍澤幽蘭想都沒有想,便答應了下來。

「太子殿下,那些豺狼將那叛逆團團圍住,此時已經咬掉了那叛逆的一條手臂,那叛逆也反咬過去,已經有兩匹豺狼死在了他的嘴下!」

就在這個時候外頭有侍衛稟報的聲音響起。

「哈哈!龍澤明澈你也有今日!放出本宮是怎麼痛苦如今必要你千倍萬倍的償還回來!」

听到外頭的慘況,龍澤清明仰天長笑,隨後似乎想要親眼看著龍澤明澈是如何死去的,掀了簾子下了馬車去。

只見外頭的戰況異常慘烈,一頭滿身是血的豺狼綠著眼楮朝著龍澤明澈就這樣撲了上去,死死地咬住了龍澤明澈的脖子,緊接著後頭的豺狼也上前撕扯住了龍澤明澈的雙腿。

龍澤明澈重重一掙,手中捏緊的尖利的石頭一下子戳進了那咬住自己脖子狼肚子里頭,一時間鮮血濺進了龍澤明澈的眼中他絲毫一聲,手中一重抽出來的那一剎那,狼肚子里頭的腸子內髒也都被擠了出來,那狼終于沒了氣息,放開了龍澤明澈的脖子。

熱血噴涌,濃烈的血腥味吸引了更多的野獸前來瓜分這絕好的美食。

「紫陽,走!」

南宮宸望見了雲拂曉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對著外頭的紫陽吩咐道。

只听見「駕」的一聲,馬車便飛一般的奔馳在陰幽地小道之上,南宮宸緊了緊懷中的雲拂曉,輕聲問道。

「怕了?」

「沒什麼。」

雲拂曉從南宮宸的懷中抬起了頭,冷漠的回道。

「只是血腥味太重,刺鼻的難受。」

「那就躺一會兒。」

南宮宸笑得像是得逞了的狐狸一般,讓雲拂曉望著自己的胸口,一手摟著她的縴腰,一手模著她披散下來的秀發。

「不過,看來龍似乎也中了你的婆羅香?」

馬車之中很靜很靜,忽然南宮宸開口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對著雲拂曉說話。

「他那根木頭若是不給他下點猛藥,翎兒就要等他一輩子了。」

雲拂曉說到這里的時候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似乎很是生氣龍這樣一個身披戰功的將軍竟然會被一個小小的劉家小姐耍得團團轉。

「唉,什麼時候有人能給本王下點猛藥呢?」

南宮宸嘆了一口氣,望著懷中的小美人兒,仿佛是一只渴望的獸,委屈而又貪婪的望著懷中的人兒。

「你還需要猛藥?」

躺在南宮宸的懷中,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雲拂曉一想到眼前這家伙的主動和龍的簡直是兩個極端,便不由的頭疼。

「夫人都許久沒有陪著本王了,若是在沒有些猛藥,夫妻間的感情都要淡了。」

南宮宸將頭埋在雲拂曉的頸窩里頭,滿臉委屈的看著那人,溫熱的氣息鋪散在敏感的頸間,惹得那人一身戰栗,險些從他的懷中落下來,急忙勾住南宮宸的脖子,卻讓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靠近了些。

「原來夫人也是這樣想的。」

南宮宸抬起頭,望著頗有些手足無措的臉紅小女人笑得格外邪肆。

雲拂曉還沒來得及接話,只覺得雙肩一涼,束在腰間的腰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那人的手中。

「你!當真是作死,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雲拂曉雙頰緋紅,眸光浮動,如春水般濃稠悠悠的蕩在人心中,就連說出的話音也帶著嬌媚慵懶,叫人覺得並非推諉,倒像是邀寵一般。

「沒有旁的人,你怕什麼。再者你同我之間本是夫妻,怎麼每次都要這般悄悄竊竊的,叫我好生難受。」

「你……嗯……」

雲拂曉還想說些什麼,摟著她細腰的那人早已經一個翻身,將她鎖在了身下,一口咬在她的雪肩,牙齒細細的磨著,唇舌不斷的游走,落下一朵朵綻開的紅梅。

雲拂曉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整個人便已經酥在了南宮宸的懷中,眉目間煙波婉轉,流動著細細春水,將她清醒的神智也漸漸攪成了一灘稀泥。

「曉曉,你什麼時候才能單單只屬于我一個,你在外頭總免不了嘔心瀝血,我看著心疼,也看著寂寥。」

流連綿軟玉-峰之間,恨不得將那雪肌一寸一寸的融化了侵入骨血,喑啞低沉的聲音傳進雲拂曉的耳中,削瘦的身子微微一顫。

的確,這些日子一來,她一直顧著自己的事情以至于冷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只是,她有她的責任,也有她的仇恨,有些怨恨並不是一句仁慈原諒就能輕易化解的!雲拂曉迫著自己恢復些神智,然而在下一輪的攻擊之中卻又輕易退潰。

「嗯……宸……宸……」

「我在,愛我,說愛我。」

玉龍不斷地摩挲著雙腿間最嬌女敕的肌膚,身下的人已經嚶嚶成泣,淚眼迷蒙的望著自己,那不斷戰栗蜷縮卻又被緊緊制住的身子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已然漸漸顯出玫瑰色。

南宮宸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滾燙得叫囂著沖向下月復,那器物愈發腫脹,紫青色的脈絡也漸漸清晰起來,只等著身下的女子告饒,嬌囀出那一句「愛你」。

「嗚嗚……宸……宸……好難受……」

「說愛我,說了就不難受了。」

低聲磁性的誘哄著,仿佛是教引著她一同墜入地獄的惡魔之音,攝取她的魂靈將她在亦沉亦浮之中進入他設下的圈套。

「愛你……我愛你……宸……」

渾身火燒一般,一邊戰栗著,一邊不由自主的勾著那人的脖頸,挺著腰將頭埋進他的胸口汲取些慰藉。

「曉曉,真乖。」

感覺到身下小人兒的主動貼近,南宮宸的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而滿足的笑容,隨即挺身上前。隨著一聲滿足的喟嘆,進入了那溫暖的甬道之中,尋求最和諧的慰藉。

馬車轆轆,輕微的顛簸掩蓋了馬車之中的律動,可以隱忍的聲音和低吟雖然不是一道薄薄的車簾能夠掩蓋,然而車外駕車之人都自覺地裝聾作啞,一味專心趕車。

「可累壞了?小睡一下,不久就到了。」

替她清理好凌亂的錦裳,南宮宸又將嬌喘微微無限困頓的人兒再次摟進了懷中,柔聲寵溺道。

雲拂曉白了南宮宸一眼,轉過頭去,聞到了南宮宸身上熟悉的味道,緩緩地閉上了眼正要睡著去,卻听見紫陽在外頭的聲音。

「主子,瑜妃求見您最後一面。」

紫陽的聲音很低,然而還是將迷迷糊糊的雲拂曉吵醒了。

見雲拂曉抬起頭來,南宮宸不悅的揮手讓紫陽下去,模著雲拂曉的頭柔聲道。

「再睡一會兒,很快就到了。」

「你不去見她最後一面?」

雲拂曉外頭望著南宮宸嘆了一口氣,瑜妃在大晉已經再也沒有立足之地了,如今赤珠已經招了瑜妃一直在用避子湯的事情,也招了雲拂曉身上的藥粉是瑜妃命人干的,就連繪雲殿也查到了墮胎藥的藥粉。

南宮絕雖然沒有殺瑜妃,但是卻給了她最慘烈的懲罰,讓她在這幽幽深宮之中慢慢老去,再也不能走出自己的繪雲殿一步。然而此時天皇願意娶瑜妃,對于瑜妃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你打算怎麼辦?」

雲拂曉自然知道瑜妃心中所想的是什麼,只是此事是南宮宸一手促成的,他又怎麼會在幫她。

「有些人不是她想要見就能見的。」

想到瑜妃對雲拂曉做的那些事情,南宮宸的周身散發出凌冽的殺意,就算是雲拂曉也有些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

良久之後,雲拂曉才輕聲道。

「既然這樣,那就讓我去見她一面吧。」

「我派紫陽陪你去。」

南宮宸雖然並不願意讓雲拂曉再見到瑜妃,但是還點點頭派紫陽前去保護。

晦月,孤星,幽風,紅燭搖曳的繪雲殿之中,空無一人,就在事情敗露的那一刻,南宮絕便已經下令誅殺繪雲殿所有宮女,只留下綠珠一個人陪在瑜妃的身邊,然而到底是監視還是陪伴便是仁者見仁了。

「綠珠,這一邊的頭發還沒有梳上去。」

以為南宮宸必然會前來看自己最後一眼,抱著最後的希望,瑜妃坐在梳妝鏡前,小心翼翼的梳著自己的頭發,雖然所有的金銀首飾都已經被收走了,就連胭脂水粉也是好不容易才討要來的宮女用的青黛。

然而瑜妃不愧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只消稍稍打理便是一個絕色傾城的美人。

「瑜妃娘娘,寧王不會來了。」

雲拂曉看了良久,終于走進了寢殿之中冷聲道。

「怎麼是你!」

瑜妃听到了雲拂曉的聲音霍得從梳妝鏡前站了起來,目眥決裂的望著眼前這個風華依舊的少女,眼角的余光瞥見稜花銅鏡之中的自己異樣的憔悴,就算是上了妝依舊能感覺到微黃的臉。

「寧王不想見你,我便來送送你。」

雲拂曉淡淡的回道,望了一樣空曠的寢殿,記得那個時候,初次前來這里頭黃金滿屋,寶石綴地,是何等的奢華榮耀,然而時至今日早已經人走茶涼,只余下幽冷的白玉地磚不能被帶走。

「你胡說!必定是你,必定是你在寧王面前又說了些什麼,才讓他會恨我至此!」

瑜妃再也不能忍受的伸出縴長的食指,指著雲拂曉怒吼道。

「我從來都沒有對寧王說些什麼過,你多想了。」

雲拂曉斂了斂眸,緩緩地坐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只見里頭僅僅只有去年的茶渣和冰冷的陳水便知道如今瑜妃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哼!休要在我的面前裝什麼好人,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

瑜妃冷笑著,鋒利的眸光射向雲拂曉,若是此時她的目光能凝成實質,恐怕雲拂曉已經被她射穿成了刺蝟。

听了這話,雲拂曉不由得笑著搖搖頭。

「我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這點我知道,他也知道。」

說完抬起頭,古井一般波瀾不驚的眸子望向瑜妃,似乎能將她看透一般。

「你本是一顆棋子,卻不听從棋者的命令,就莫要怪淪為一顆棄子!」

「你!」

被雲拂曉的這一番話氣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瑜妃又何嘗不知道自己不過是南宮宸手中的一枚棋子罷了,只是這話從雲拂曉的口中說出卻是讓她那樣的無力。

瑜妃怒得抓起梳妝桌上的僅剩的胭脂盒子朝著雲拂曉的腦袋上砸去,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道黑影閃過,那胭脂盒便在離著雲拂曉一丈之外碎成兩半落了下來。

瑜妃抬頭只見紫陽手中執著長劍擋在了雲拂曉的面前,眉目變得愈發的猙獰,嘶嚎著叫道。

「紫陽,你竟然護著這個賤人!」

「這是主子的吩咐。」

紫陽冰冷的雙眸之中緩緩的抬起,望向了瑜妃,在五年之前這個女人進宮的那一刻,她的心便已被冰封了,如今那死水一般的黑眸之中已經看不見一絲波瀾了。

「紫陽,殺了她!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我,若是你肯殺了她,我就是你的!」

瑜妃忽然之間無法抑制對著紫陽大叫起來。

紫陽听到了這話,望著如今早已經沒有了那時天真爛漫的瑜妃,冰山一樣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

「紫陽此生此世只听命于主子。」

紫陽一字一句的對著瑜妃到,最後一眼看向這個自己曾經魂牽夢縈的女人,最終收劍入鞘,退回到雲拂曉的身後听候吩咐。

「哈哈,紫陽難道如今就連你也被這個狐狸精給迷住了心神了?」

瑜妃厲聲嘶叫著,下一瞬忽然爆發出淒厲的大笑聲,笑著笑著終究還是將眼淚笑了出來。

「男人啊,都是見一個愛一個!」

「小姐,我們還是走吧,這個女人瘋了。」

春-宵有些害怕的抓住了雲拂曉的胳膊,輕輕的扯了扯,警惕地望著瑜妃。

「你們都先出去,我有話同瑜妃說。」

雲拂曉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瑜妃如今會變成這樣,清聲道。

「小姐。」

春-宵仍舊不放心將雲拂曉一個人留在這里,開口想要勸道。

然而春-宵才出聲就被雲拂曉打斷了。

「我知道,你下去。」

春-宵抬頭似乎是在警告瑜妃,隨後才轉身敢在紫陽的身後離開了。

「你也下去吧。」

雲拂曉見綠珠還留在瑜妃的身邊,開口催促道。

「是。」

綠珠听了雲拂曉這話,便知道自己的責任已經到了,隨即對著雲拂曉福了一福,快步離開了。

離開之時,雲拂曉听見綠珠長長的動了一口氣,似乎是瞬間輕松了。也難怪,如今的瑜妃是誰都不想要招惹的,更何況是在她的身邊做一個侍女。

「綠珠!誰讓你下去的?回來,听到沒有,回來!」

瑜妃停止了大笑,怒瞪著綠珠離開的背影,喊叫著,聲音之中透著絕望無助。

「娘娘還不明白嗎?」

雲拂曉嘆息道,憐憫地看向眼前的這個女人。

「是綠珠!綠珠是內奸!竟然是她?本宮查了那麼就,殺了那麼多人,到頭來那個內奸竟然是本宮最信任的人!」

瑜妃不敢置信的尖聲淒然道,隨後似乎自嘲一般的笑了起來。

「不該啊!竟然到頭來是我自己養虎為患。」

「娘娘最不該做的事情是殺了青蓮。」

雲拂曉的聲音之中不帶一絲情感,然而想到了那個曾經幫過自己的宮婢還是閉上眼嘆了口氣。

那青蓮就算是在瑜妃淪為了南宮宸的棄子之時,寧願離開朱雀門也要陪伴在瑜妃的身邊,然而瑜妃卻因為那個時候青蓮曾經幫過自己而將她殘忍殺害。

「竟然是為了青蓮?哈哈!竟然是為了那個賤人!」

瑜妃牙咬切齒的望著雲拂曉,不敢相信如今雲拂曉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替青蓮報仇。

「那賤人不過是在那日幫了你一回,你竟然就為了她要我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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