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不敬公主不

作者 ︰ 深瀾淺藍

「你們兩個去將東廂的流光閣整理出來。愨鵡曉」

雲拂曉隨即有開口吩咐孤月和春-宵,隨後想要站起身來卻被南宮宸阻止了。

春-宵孤月對望了一眼,便已經明白了雲拂曉的意思。

「小姐放心,芷蘭院的各處奴婢們都已經打掃出來了,只要稍稍吩咐一聲就能住人了。」

「那便暫且過去吧。龕」

南宮宸用錦被緊緊地裹著雲拂曉,並不讓她走著,而是至寶一般大的抱在懷中,生怕再出一絲一毫的岔子。

「你們都下去吧。」

雲拂曉從被子里頭鑽出了一個腦袋,望著站在門口的孤月和春-宵,吩咐道慶。

孤月點點頭,拽著春-宵走出門。

「我倆去給小姐煮參茶,去去寒。」說完,便闔上了門。

見兩人都已經出去了,南宮宸這才翻身上床,將雲拂曉抱在懷中,好像是抱著一個失而復得寶物一般,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直到雲拂曉在他的懷中悶聲叫道。

「你抱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南宮宸這才緊張的放開了懷中的人兒,小心翼翼的凝望著她,深怕自己一眨眼楮她便消失在眼前不見了。

「我沒事,也沒有受傷。」

感覺到了南宮宸全身顫抖著,雲拂曉咬著南宮宸的耳邊輕聲的說道。

「拂曉,拂曉。」

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這樣叫著她了,然而南宮宸似乎總是叫不夠一般。

雲拂曉睡在南宮宸的懷中,眯著眼,抬頭望著他令人欲罷不能的俊顏,嘴角噙著淡笑。

「我在這里。」

那聲音猶如是三月里的春風,雖然淡的怎麼樣也抓不住,卻給人一種暖心的安慰。

外頭的雷雨已經給停了,烏雲散去,露出皎皎的月光,映射進了屋內,籠罩著兩個人,散發出淡淡的柔和的光芒。

「主子,王妃的屋子已經整治干淨了。」

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忽然跪著一道人影,听著聲音是月落。

南宮宸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眯著眼周身散發出濃重的殺意,讓原本溫暖的屋子瞬間凍結起來,就連空氣也是吃力的流動著。

「去查,到底是誰竟然動本王的人!」

話音剛落,窗外的人影已經不見了,緊隨著有十幾道黑影在屋頂上起落,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經消失在了眼前。

「你已經猜到了是誰了。」

彈了彈雲拂曉的鼻尖,南宮宸的眼中帶著濃濃的寵溺,說出的話並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

「這世上,最想要我死的莫過于那個人了。」

雲拂曉淡淡一笑,似乎絲毫沒有為方才的事情感到恐懼,翻了個身趴在南宮宸的腿上,仰著頭撅著嘴,眼中帶著一絲不舍。

「可是,你真的要走嗎?」

輕輕一楞,沒有想到雲拂曉這麼快就已經知道了,然而雖然不舍可是有些事情是他一定要做的,只有他強大起來,才能夠保護自己愛的女人。

這一回恐怕南宮絕已經起了殺心,所以才會將他派往最危險的北疆去,這一來一回恐怕最快也要一年,一想到一年不能看到眼前這個小女人,南宮宸變得覺得心都是痛的。

「舍不得我了?」

低頭蹭著雲拂曉的頸窩,溫熱的氣息帶著酥麻感襲擊著雲拂曉的全身,雲拂曉忽然抱住了南宮宸的脖子不讓他在搗亂了。

「你一定要平安歸來,別忘了,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若是傷著了你怎麼賠我!」

「那是自然,若是我傷了半分,到時候怎麼對得起你?」

說話間,南宮宸一個已然將雲拂曉橫放在了錦被間,還沒等到她撐起身來便俯身上去,吻住她的櫻唇,貪婪的吮-吸著。

「唔……唔……」

嬌喊徹底被揉碎在男性狂亂的口中,南宮宸順利進入她無意張開的口腔,飽含***地恣意吸吮翻攪那不听話的柔舌。

雲拂曉驀然的瞪大了眼楮,感覺到了南宮宸眼中已然不能抑制的狂亂,忽然之間有些害怕,踢著腿想要從南宮宸的鉗制之中掙扎出來,然而長腿正朝著他的正中踢去卻被南宮宸的雙腿壓制住了。

感覺到了被緊緊摟住的嬌軀不停掙扎著,南宮宸一手制住她的頭,一手按下她亂動的縴腰,然而至始至終兩人的唇都緊緊地貼在一起,南宮宸的舌靈活地走遍雲拂曉口腔的每一個角落,終于抓住了她閃過的丁小小舌。

雲拂曉的手不安的橫亙在兩人之間,想要去推搡著南宮宸,然而觸到了他胸口一瞬間,模到他正狂烈跳動的心髒部位,被那一股熾烈的溫度灼燙的立即收回手來,無措的不知道安放在哪一處。

被雲拂曉不安分的小手觸到了胸口,南宮宸極力克制著的***猛然間爆發出來,一切的自制力在這一瞬間猛然崩坍,空出一只手將雲拂曉那一雙調皮的小手擎過頭頂,兩人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纏綿地廝磨著。

經過一日的忙碌,雲拂曉早已經疲乏,到了現在身上竟提不起一絲的力氣來,即將要癱軟著倒下去,南宮宸連忙緊了緊摟著她縴腰的手臂,動作也漸漸溫柔起來,輕憐蜜愛地舌忝著她的唇,細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引誘她與之共舞。

「嗯——」

原本圓圓瞪著他的眼楮早已迷茫地微閉,被恣意疼愛的柔女敕紅唇中溢出絲絲嬌吟,南宮宸微微離開一會,喘著粗氣,也讓嬌弱的她喘口氣,兩人口中連出的銀細絲線還未斷,忍不住再傾下頭繼續品嘗她的柔女敕與甜蜜。

「小姐,小姐,參茶已經煮……嘶——」

就在這個時候,春-宵推門進來,忽然看見了床榻之間纏綿的兩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對上了南宮宸野獸一樣想要吃人的眼神,識趣的急忙將姜茶在桌子上一放,僵笑著推了出去。

「王爺,您繼續,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雲拂曉睜開了朦朧的雙眼,迷惘地望著南宮宸,似乎是明白了什麼一般,剛想要掙扎著坐起來,卻被南宮宸再一次扯進了懷中。

「她已經出去了,我們繼續。我很快就要走了,你就舍得我一個人?」

那委屈的聲調令人悵然,就算是雲拂曉也不嘆了口氣,眼前這個男人是越發能夠拿捏著她的脾氣了,若是硬著來她不定听他的,若是他放軟了語氣,她倒不好怎麼樣了。

南宮宸親親雲拂曉光潔的額頭,親親她微閉的星眸,高挺的鼻子,再下……想到剛剛被春-宵打斷的一幕,南宮宸忽然停住了動作,站起身來走到桌邊,端起了那一碗參茶。

「乖,先把參茶喝了。」

就好像是哄著小孩子一樣,一手將雲拂曉托了起來,一手拿著瓷碗將瓷碗之中的參茶全然飲盡,趁著雲拂曉正愣神的時候忽然就擒住了她的唇,撬開貝齒,微苦的參茶緩緩渡進了對方的口中,口齒間還殘留著對方的香味。

喝完參茶之後南宮宸卻又壞心的不肯離去,直到雲拂曉險些喘不過氣來了,南宮宸這才松開了她,薄唇慢慢的沿著下巴滑向脖頸……

第二日,天朗氣清,暮春的鳥兒唧唧喳喳的叫的依舊歡快,瓊花的馨香淡淡的飄了進來和著曦暖的陽光,曬在人的身上又懶又暖。

雲拂曉軟軟地睜開了眼楮,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伸了個懶腰,貓兒一樣的繃直了身子,隨後又軟軟的翻了個身將自己埋在錦被之間。這個時候春-宵笑著走了進來,看著雲拂曉懶怠的模樣,臉上帶著笑意。

然而春-宵望著雲拂曉想要起來,急忙上前阻止道。

「小姐昨個兒累壞了,怎的不多歇一歇?」

「說什麼呢?你們這些丫頭,是愈發嘴碎了,把這些有的沒的都傳成什麼樣子了!」

雲拂曉抬了抬眼,不悅的睨了一眼春-宵,一坐在了梳妝鏡前。

「王爺對小姐可是……」然而這話還沒說話便消失在了雲拂曉的瞪視之下。

「小姐,奴婢幫您梳頭。」

春-宵看著雲拂曉面色霜青,似乎真的生氣了,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隨即上前討好的笑道。

孤月和梅兒對視了一眼也笑著搖了搖頭,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韓氏身邊的芝蘭笑著走了進來。

「小姐這麼早就起了。」

「芝蘭姐姐,怎麼今個兒這麼早就來了?有什麼事呢?」

看見芝蘭來了,梅兒連忙放下手上的活兒,給她讓了座,倒了杯水。

芝蘭笑看著雲拂曉正梳著頭,一邊喝著茶,一邊不緊不慢地說道。

「也沒別的什麼事情,就是今個兒新婦請安,夫人讓奴婢也來叫小姐一聲。」

「怎麼公主是千金之體,也要早起請安?」听到這話,孤月不由得怪問道。

按照道理,南宮翎是下嫁,而龍自然算是尚娶,雲府能有一個公主嫁進來自然是雲府的福氣,怎麼敢讓南宮翎親自去請安?

「原本夫人是說不必計較的,昨個兒出了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要讓龍將軍和公主多歇息,更何況到底龍將軍只是義子,雖然兩府如今不分明,外頭看著是兩個府邸,其實早就混做了一府,卻還是不能那樣苛責的。可是誰知道洛姨娘這幾日都霸著老太太,巴巴的就命人將公主叫醒了去請安!」

芝蘭嘆了口氣,她也是看見了當時南宮翎的臉色了,尤其不好。

雲拂曉也明白了韓氏的意思,恐怕是南宮翎在宮中處處受人敬重,而如今進了雲府想必是頭一天就受了洛氏的那些難听話,如今是鬧起來了。

想到這里,雲拂曉便站了起來,連早膳也不打算用了,「這就走吧。」

說完連早膳也不用了,帶著春-宵等人朝著福壽院而去。

一路上,芝蘭也講了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原來是去請安的時候,洛氏明里暗里都提到了昨個兒的血光之事,意思便是南宮翎嫁過來第一日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為不祥。

而老太太也是想來注重家里的人,便也對著南宮翎語氣不善,三言兩語間南宮翎出言頂撞,兩個人就杠上了。

「你雖然貴為公主,但是既然進了我雲府的大門就是我雲家的媳婦,便要守我雲家的規矩!」

果然,剛剛走進福壽院,就听見了黃氏拄著地的篤篤聲和盛怒的呵斥聲,雲拂曉加快了腳步,還沒走進屋子里頭便听見了南宮翎雖然不大,然而卻執拗的反駁。

「我雖然已經是雲家的媳婦了,但是到底也是這大晉的公主,對于你們我已經以禮相待了,你們還要我怎樣?」

听這話中縱然有萬分的委屈,然而在旁人听來卻終究是不敬之言。

「老太太,三小姐來了。」

芝蘭見黃氏又要說出什麼話來,急忙笑著上前對著黃氏說道。

黃氏抬頭看見雲拂曉款款的走了進來,心中的怒氣消了不少,拍著胸口,喘著大氣朝著雲拂曉招了招手。

「是拂曉來了?快來這里坐著。」

雲拂曉對著黃氏和韓氏請了安,走過南宮翎的時候給她使了個眼色,隨即握住她的手笑道。

「公主這麼早就來請安了?」

「嗯。」

南宮翎才嫁進來頭一天就受了這樣的委屈,自然是心中不高興,只是撇過頭去,隨便的敷衍了一聲。

雲拂曉也不氣,隨即笑著對黃氏道。

「老祖宗,公主這麼早就起來了,為了給您請安,您要知道當時我住在皇宮之中的時候大嫂子可是起的最遲的,不到日上三竿就不起床。」

這話里頭自然有奉承之意,然而看著南宮翎想要說話,雲拂曉立即用眼神制止了她,用只有兩人听得到的聲音說道。

「莫要激動。」

南宮翎望了一眼正虎視眈眈看著她的眾人,心里頭也清楚自己此時的境地,便閉上了嘴垂下頭不再說話了。

「母親,公主到底是千金貴體,一時間難以適應也是有的,多教教就好了。」

韓氏也開口替著南宮翎說話,隨即讓人端了茶上來,又放低了聲音在黃氏的耳邊低聲說道。

「說到底,雖然兩家的府邸是在一道兒的,但是龍到底只是我的義子,不是親生的兒子,若是公主鬧起來,到時候皇上治下個凌辱皇室的罪名也就不好了,還給拂曉添麻煩。兒媳不知道是誰攛掇著母親的,但是公主到底是隱忍了。」

听到這話,黃氏瞬間便明白了,她的確是過的太安逸了,以至于簡簡單單就受了某些人的挑唆,若是南宮翎再任信些恐怕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國有十罪,最後一條為「大不敬」,其中最重的一條便是凌辱皇室,判的最嚴重可是︰株連九族!

一想到這一點,黃氏整個人不由得重重一顫,望著南宮翎的眼神也隨即柔和了下來,而望向洛姨娘的眸光卻是如刀剜一般。

只是如今她的話都說出去了,若是讓她收回來,黃氏活了這一大把年紀了到真的是還有些下不來台面。

雲拂曉輕輕推了南宮翎一把,讓她上前敬茶,南宮翎回頭望了一眼雲拂曉便明白了她眼中的意思,的確這個時候若是鬧翻了,也就意味著她和龍之間的關系也必要鬧翻了。

為了龍,南宮翎強忍著這一口氣,乖乖地照做了。

「老祖宗喝茶,方才是翎兒不敬了,還請老祖宗莫怪才是。」

雲拂曉此時也笑著湊到了黃氏的耳邊笑著說了幾句話,黃氏便立即喜笑顏開的站起身來攙起了南宮翎,隨即笑道。

「你這傻孩子,老祖宗不怪你,」後又責怪的望向了韓氏,「你瞧瞧你,也不告訴我一聲,還讓翎兒受委屈了吧。」

「老祖宗,母親還能說些什麼?方才我也听芝蘭說了,洛姨娘拿出些祖宗家法來句句有理,娘親自然是不好開口。」

雲拂曉也跟著黃氏站起來,攙著黃氏的胳膊顯得格外的親,「老祖宗站著多累啊,快些坐下來吧。」

黃氏心里頭早就對洛姨娘恨上了,望了一眼洛氏坐著的位置也不說話就是那樣冷冷的看著,看的洛姨娘渾身發毛,幾乎不敢坐在凳子上。

直到此時洛姨娘已經一身冷汗了,黃氏這才不冷不熱的斥道。

「總還說著人家沒規矩,也不看看最沒規矩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听了這話,洛姨娘的臉色一白,連忙站了起來,卻腆著臉對著南宮翎笑著,仿佛剛才的事情一點兒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瞧瞧我這腦袋,公主坐,您快坐下。」

說完這話,便轉身坐到了雲甄洛的身旁去,而雲甄洛望著在雲拂曉沒回來之前自己把黃氏哄得好好兒的,可是等著雲拂曉一回來,黃氏便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的,這般不待見自己。

「姨娘,您看?」

身邊伺候著的丫頭低頭有些犯難的問著洛菡萏,然而洛菡萏抬頭望著坐在黃氏身邊的雲拂曉,眼中淬著嫉妒的狂鷙,重重的點了點頭。

雲甄洛見洛菡萏竟然在雲拂曉在的情況下還敢對著黃氏下毒手,不由得擔心道。

「娘親,這樣會不會?」

然而洛菡萏此時已經被嫉妒的火焰給生生淹沒了,那里還顧得上其他,咬牙切齒的低聲道。

「只要雲拂曉不在,其他的人都是沒用的廢物,害怕整治不了?」

「娘親說的是,」想到自己一路從洛家的千金小姐變成了寄人籬下的雲府庶女,雲甄洛怎能不恨?

雲拂曉雖然一直同黃氏說著笑話,然而眼角的余光卻掃見了雲甄洛和洛菡萏臉上的每一寸表情,自然也是感覺到了她們身上所散發出的痛恨和殺意,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哈哈,拂曉這丫頭進宮了幾個月愈發的會講笑話了。」

黃氏听著雲拂曉的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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