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綁架~(黑馬出現~~!~)

作者 ︰ 深瀾淺藍

「走!」

手一揮,便有兩個人用袋子將雲拂曉套了進去,抬著麻袋從後面的一個小窗跳了下去。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睍蓴璩傷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拂曉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唯一能看見的只是自己被綁著雙手雙腳縮在一個麻袋里,雲拂曉皺了皺眉,細細听著外面的動靜。

因為方才即使的閉緊了呼吸,所以並沒有吸進太多的蒙汗藥,所以雲拂曉醒得很快輅。

外頭很安靜,仔細一听就能夠听見轆轆的馬車聲。

她現在在馬車里!

這些人要帶她去哪里妤?

雲拂曉知道自己一個人,目前來說絕對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所以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里頭的人醒了沒有?」

忽然雲拂曉听到外頭傳來了一道低沉的男聲,連忙閉上了眼楮,裝作還未醒來的模樣。

「那蒙汗藥這麼大的劑量,就算是一頭牛也要睡上好幾日,哪有這麼快醒過來。」

另一個男的聲音有些猥瑣,笑的別樣的輕狂。

忽然雲拂曉的眼前亮了起來,讓她有些難受,極力忍住才沒有皺眉。

一只大手伸了出來解開了麻袋,看了一眼雲拂曉仍舊沉睡著,這才放心的又回到了車外。

只听見那個猥瑣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帶著幾分挑-逗-的狎昵。

「大哥!這丫頭真是個美人,听說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想必味道一定不錯。」

「在想些什麼,別忘了上頭的命令,是要把這妮子買進帝都最大的-妓-院——洞香春!」

那個被叫做「大哥」的人,沉著聲音罵道,聲音之中還帶了幾分怒意。

「胡二,我警告你,這妮子不能動!」

「知道了,我不過說說罷了!」

那個被叫做胡二的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模了模嘴邊的胡子,嘟囔道。

「好了,好了,到時候把這妞兒賣了,賺了的錢,加上上頭給的賞錢,難道還不夠你買幾個小妾回家樂樂的。」

那個被稱為「大哥」的男人,嘆了口氣,似乎是在安慰胡二。

「也是,到時候這丫頭破了初夜也就不值錢了,爺有了銀子也好去包幾夜嘗嘗鮮。」

想到那個白女敕女敕的小丫頭,原本又是閨閣里頭的千金小姐,想必味道不是一般-妓-院-里的那些女人能比的。

「知道就好!」

那個「大哥」回頭睨了胡二一眼,隨後望了一眼前面的路,「吁」的一聲停下了馬車。

「地方到了,先把那妮子搬進去,胡三和胡四你們望風,這妮子來歷不小,可別讓人端了老窩,我去外頭看看那洞香春的老鴇來了沒有。」

那個「大哥」吩咐了幾句便先行離開了,只留下胡二將雲拂曉一拎搭在肩上就朝著小院子里走去。

這些人口販子向來是以販賣人口為生的,有時候也會接一些大戶人家的活。

大抵都是哪個大戶人家的里頭的人礙了誰的眼,要不知不覺的讓她消失。

然而這種時候,為了掩人耳目四兄弟一般不會直接將人帶到-妓-院-賣掉,而是先通知老鴇,再指定一個地點,讓人把人帶走。

這樣反倒更加保險。

一來是為了價格不合適,對方強行搶人。

二來也是因為這些大戶人家的小姐身份特殊,若是有人要追究起來,也更能掩人耳目些。

隨手將雲拂曉丟在了一旁的干草垛上,胡二坐在靠近門口的長凳上,一只腳搭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喝著瓦甕里的水。

原本胡二是想要喝點水,消消火氣,誰曾想到這瓦甕里頭裝的不是水,而是昨個兒晚上沒有喝完的酒。

越喝,便越覺得身上燥熱難安,心中就好像是有一團火,怎麼也滅不了。

回頭看了一眼躺在草垛上,那張還未張開,卻已經顯得絕色傾城的容顏。

「這麼漂亮的妞兒,可惜了!」

胡二嘆息了,說完伸手又灌下一大碗酒。

這些大家小姐被賣到了妓-院-之後,恐怕這一輩子都出不來了,從高高在上的閨閣小姐變成了萬人可馭的青樓紅官,不知道感覺怎麼樣?

你要問既然這些小姐身份高貴,那若是讓他們家里人知道了豈不是……

哈哈!笑話!

凡是身份越高的人就越是要面子,越是要面子,就越不會讓自己難堪的一面暴露在人前。

所以,就算是發現了自家的女兒被賣到了-青-樓-里倚樓賣笑,誰家拉的下臉面去為她們贖身?

恐怕當做不認識算是好的了,更有甚者會雇了殺手將讓自家的女兒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這次的買主恐怕是恨毒了這個丫頭,不但要將這個丫頭賣進最大的青樓——洞香春里頭,還要讓帝都所有的貴門公子都來參加這丫頭的初夜競標。

「唉,下頭不能動,上頭總能讓老子嘗嘗鮮,他-媽-的-,憋死老子了!」

想到這個國色天香的小美人即將要被哪個腦滿肥腸的無用紈褲壓在身下予取予求,胡二心中憋著的那一團火燒的更旺了,一甩手中的酒碗,罵了一句,朝著地上啐了口唾沫就站起身來。

雲拂曉知道到了這個時候自己不能在裝睡了,急忙睜開了眼楮,朦朦朧朧的掙扎著坐起來,無辜的望著眼前這個身高八丈,身材魁梧的大漢。

「你……你是來救我的嗎?」

雲拂曉軟糯的聲音立即讓胡二的心塌了一方,眼中閃動著婬穢的光芒。

這丫頭的聲音可真好听,一會兒叫起來一定不錯。

「對啊,我是來救你的,別怕。」

胡二極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變得輕柔些,搓著手,笑得格外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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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果真是從深閨里頭出來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當真以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好人了!

「你能先解開我嗎?這繩子幫我的有些疼。」

閃著水汪汪的大眼,雲拂曉的聲音之中帶著一絲哭腔,不安的扭動著身軀,似乎真的很難受的模樣。

胡二想了想,大哥馬上就要回來了,他可得快些,先安撫了這丫頭,免得她叫起來,讓胡三、胡四听見了。

更何況,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難道他害怕她對自己做出什麼事情不成!

「口渴不?我這里只有酒,沒有水,你就將就著些。」

胡二眼珠子一轉,便拿過一旁的酒甕,倒了滿滿一碗酒,遞到了雲拂曉的面前。

這麼小的丫頭酒量必定不大,若是喝了些酒想必一會兒辦起事來更加方便。

「謝謝你。」

雲拂曉從麻袋之中走了出來,站在胡二的面前佯裝是要從他手中接過酒碗的模樣,忽然手上一滑,酒碗就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幾半。

「哎呀,打碎了。」

雲拂曉急忙蹲子,想要將地上的碎片撿起來。

「嗚嗚~~好痛,我的手……」

雲拂曉才揀了一片,只見白皙秀氣的指尖別被那鋒利的碎片給劃傷了,殷紅的血滴稱著白皙的肌膚顯得格外的明顯。

雲拂曉站起身來,哭哭啼啼的抽噎著,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這種貴族的女人-真-他-媽-的麻煩!」

胡二輕聲地嘟囔了一聲,確保沒有讓雲拂曉听見,隨後連忙蹲子,一邊撿著碎片,一邊道。

「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吧,你小心些,莫要受傷了。」

「好,謝謝你,你真是個好人,我一定會讓我爹爹好好酬謝你的!」

雲拂曉聲音越來越軟,越來越糯,就好像是化了的糖汁,讓人渾身酥麻的渾身都提不起勁兒來。

然而此時的她卻一臉霜魄,沒有絲毫溫度的眸子望著胡二因為低頭撿東西而顯出脖頸上的動脈。

「啊!!!賤-人-!」

胡二忽然大叫一聲,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手上奮力一甩,就將雲拂曉甩回了干草垛上。

雲拂曉悶哼一聲,卻將手中的酒碗碎片捏的更緊了。

沾了酒的碎片劃破了手心,酒絲絲沁入她的身體,手掌傳來鑽心的疼痛。

「他-媽-的,竟敢陰我!老子廢了你!」

胡二模著脖頸上汩汩流出來的鮮血,眼中閃動著嗜血的光芒,似乎恨不得就將眼前這個女人碎尸萬段。

「你自己說,是要先殺後jian還是先jian後殺?哈哈!你這妮子倒也火辣,還是活的玩起來夠味!」

沒想到自己的脖子竟然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丫頭給劃了一道,胡二身體內潛藏的火山徹底爆發了。

他胡二在道上也算是有名氣的,今個兒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耍了,要不是她年紀小,力氣不夠,恐怕現在自己就是一具尸體了。

他-媽-的-,真夠狠的!

「混蛋!」

雲拂曉被這一扔,雖然是丟在了干草垛上,然而從小嬌生慣養的身子卻也受不了,只覺得身上的骨頭都像是要散了架一般,強忍著疼痛從草垛上撐起身子,同胡二對峙著。

這個時候,胡二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已經松開了頸子上的兩顆扣子,甩掉了一件外衣,露出里頭有些破舊的單衣,飛速朝著雲拂曉撲了過來。

雲拂曉邁開腿,往邊上一跑,躲開了胡二朝著自己沖來的身形!

「想跑?沒那麼容易!」

胡二冷哼一聲,伸手一抓,只听見「嘶」的一聲,雖然沒有抓住雲拂曉,卻是抓住了她頸子後頭的衣襟,嘩啦一下,一大片衣襟都被拽了下來,露出身後嬌女敕白皙的肌膚。

那白女敕的肌膚就好像是凝脂一般,在陽關的照耀下,帶著牛女乃般的光澤,這對于一直混在草莽的胡二來說,無疑是致命的誘惑。

「你敢!我是雲家的大小姐,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

「哼,什麼雲家大小姐,就算你是皇帝老子娘,爺我今天也要把你就地正法!」

胡二冷笑連連,嘴里頭吐出最污穢的話來,兩眼放著危險的綠光,似乎恨不得將雲拂曉吃拆入月復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胡二忽然猛地一下撲了上來,瞬間就將雲拂曉壓在了身下。

「雲家大小姐?現在還不是被老子壓在身下,放心!一會兒你會很快活的!說不定過了今天你會求著老子要你!」

雲拂曉出生在名門望族,之後又加入皇家,就算是最落魄的時候也沒有接觸過想胡二這樣的人。

听到他滿嘴污言穢語,怒地皺起了眉頭,開口繼續道。

「我爹爹必然會殺了你的!我爹爹平日里最疼愛的就是我,我母親李氏是父親最寵愛的妾室,她絕不會仍由她唯一的女兒受辱!」

听到這些話,胡二不由得哈哈大笑,原本嗜血的眼中渲染上了一層憐憫的同情,似乎是為了眼前這個所謂的「名門小姐」還沒有看清自己的處境而感到可惜。

「你笑什麼!你是怕了?你一定是我妹妹雲拂曉派來的是不是?是她讓你這麼做的?我告訴你,六王爺已經答應娶我為妃了,你若是敢動我,六王追到天涯海角必會將你碎尸萬段!」

雲拂曉仰著脖子,澄澈的雙眸之中帶著熊熊燃燒的火焰,似乎恨不得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男人燒成灰燼。

「你以為那六王爺真的會為了你一個破鞋浪費功夫,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到時候你身子髒了,他不想著法子弄死你已經算客氣了!」

胡二霜聲笑道,看著身下這一具嬌小的身子,整個人身上的血液都橫沖直撞的朝著小月復涌去,小月復下面的棍子已經硬了老久,腫脹的隱隱作痛,讓他在也忍不了了。

已經將雲拂曉手中的碎片丟得老遠,大手暫時松開了她還在掙扎的雙手,拎住雲拂曉的衣領,只听見「嘩啦」一聲,破碎的外衣連著里頭的單衣一同被扯得粉碎,丟在了一旁的地上。

「啊!」

雲拂曉皺緊了眉頭,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遮住了胸口的一片春光,光果的胳膊因為冷和緊張而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望著眼前這好似是牛乳一般白女敕細滑的肌膚,泛著少女特有的健康的微紅,帶著處子馨素的體香,讓胡二不禁口水直流。

「果然是和那些-青-樓-里的娘們……」

然而,胡二的聲音只能到這里,忽然就睜大了眼楮不可置信的望著身下的雲拂曉,或者是說望著她空落落的手,而原本被她捏在手上的那枚銀針已然刺入了他的眉心。

隨後,那腦袋「吧嗒」一下就垂落了下來,抵在了雲拂曉的肩上。

就在這時,「 當」一聲大門被踹開了。

「退後!」

史勝瀾提著長劍走在了最前面,然後當看見屋子里的情景的時候,史勝瀾擋住了正要進門的眾人,「砰」的一聲再一次關上了大門。

「雲小姐,你……」

雖然壓在雲拂曉身上那高大的身影遮擋住了大部分的肌膚,可是肩上和脖頸上的肌膚並不能遮擋干淨,所以是史勝瀾還是看到了一些,有些赧然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沒事,只是我的衣服破了!」

雲拂曉並沒有推開身上的胡二,而是這樣躺在地上和史勝瀾說這話。

史勝瀾望了一眼胡二,眼中閃過一抹厭嫌,霍得一下月兌下了自己的外袍,隨後一手就將胡二提了起來,丟在一邊。

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史勝瀾的外袍已經緊緊的裹住了雲拂曉,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他,死了?」

史勝瀾雖然也恨得想要將眼前這個污穢的男人一道宰了,可是畢竟是在帝都,這人又是重要犯人,若是就這樣死了,不好交代。

自然,若是雲拂曉將人殺了,他必然極力將一切隱瞞下來。

「沒有,只是被我刺中了眉心,暫時醒不……」

就在這時,雲拂曉忽然腳下一軟,眼前一黑,忽然就這樣倒了下去。

這一系列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損心神了,她身上的傷剛剛好,身子還弱得很,有吸進了蒙汗藥,此時藥力並沒有完全解去,只是拼著個人的意志力抵擋著。

如今史勝瀾已經來了,她自然也就松懈了下來,便力竭暈了過去。

「雲小姐!雲……拂曉?拂曉,醒醒啊!你怎麼了?」

一見雲拂曉忽然暈了過去,史勝瀾心中一悸,生怕雲拂曉出了什麼意外。

一探她的鼻息,呼吸平穩,身上除了手掌被劃破了其余的地方似乎也沒有傷,心中便安了下來。

望著眼前這一張稚女敕而絕色的容顏,史勝瀾只覺得心跳漏了一拍。

多年來,他的心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的悸動了。

眼前這個女子,樂觀,溫婉,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那一雙眼楮清澈的就好像是當年的她一樣。

然而史勝瀾有清楚地知道,她不是她!

因為眼前的這個小女人,堅強、自立,甚至有著連男人都難以企及的聰慧和決斷力。

當年,若是她有這個小女人的一半聰慧堅強,恐怕也不會死的那般淒慘了。

想到這里,史勝瀾望著懷中雲拂曉的眸光漸漸的變了,變得溫柔,變得深情。

他明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愛上了眼前這個還未及笄的女子。

也許是在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也許是在她幫助自己報了大仇的時候,也許是在看到她被那個骯髒的男人壓在身下,卻已經坦然鎮定的時候。

但是他明白自己已經愛上了這個女子。

望著懷中那張恬然入睡,卻不可抑制的皺緊了眉頭的小臉,史勝瀾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替她撫平眉心的痕跡。

然而就在大手即將要踫到她臉頰的那一刻……

「放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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