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
此時的墨玉閣二樓雅間的上首坐著一個明藍色螭紋錦袍的男人,周身散發出令人恐懼的威壓,整個屋子一瞬間冷了下來。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睍蓴璩傷
地上站著的墨玉閣管事顫顫巍巍的站在那里,不住地抬起袖子抹著額頭上的汗水,甚至不敢抬頭看一下坐在上首的男人。
「小……小的……」
墨玉閣管事張唐心中很是無奈輅。
他原本一听說是雲家三小姐,新封的清寧郡君來了,急急忙忙想要派人去太子府通知南宮墨。
可是後來想想若是派個下人去實在是于理不合,而且那太子府的人也不認識,想必會壞了事情。
因而,張唐便將店交給了伙計,親自到了太子府一趟艴。
可是,誰曾想到那清寧郡君竟然突然就在二樓消失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
南宮墨挑了挑眉,眼中淬著不悅的光芒,冷冷的望著張唐,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他听說雲拂曉來了這里,急急忙忙的就趕了過來,誰曾知道,雲拂曉竟然憑空就消失了。
店里的伙計也說過沒有看見雲拂曉從樓上下來,而二樓的小幾上還放著雲拂曉沒有喝過的茶,而二樓也沒有掙扎打斗的痕跡,甚至連掙扎的痕跡都沒有。
難道雲拂曉是被認識的人帶走的?
還是說敵人很強大,她根本連掙扎的能力都沒有?
想到這里,南宮墨便愈發的著急起來。
「擎天,你去派黑騎衛過來,查!」
眉頭深鎖,南宮墨沉聲吩咐身後跟來的擎天,語氣之中帶著一絲霜冷。
「是!」
擎天垂下頭,隨即轉身隱沒在了黑暗之中。
張唐听到南宮墨這樣說,這才松了一口氣,隨即身子都軟了下來,若不是南宮墨還在這里,他就要一坐倒在地上了。
「回稟太子殿下,這里除了清寧郡君的腳印之外,還有另外四個人的腳印,清寧郡君似乎是被他們帶走了。」
擎天帶著黑騎衛將二樓周圍的情景探勘了一遍,隨即開口回稟道。
「去查!」
南宮墨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眼中帶著嗜血的殺意,隨即又開口說道。
「若是找到了人,殺!將清寧郡君平安無事的帶回來!」
此時的南宮墨哪里還有半點平日里儒雅溫潤的翩翩公子模樣,儼然是一個周身散發著地獄氣息的惡魔。
「是!」
然而就在擎天即將要帶著黑騎衛去追查之時,忽然外頭響起了一陣喧鬧聲,有一個伙計顫顫巍巍的敲響了門。
「進來!」
南宮墨此時心情很不好,指尖不耐的扣著楠梓圈椅的扶手,望著眼前那微微開了一條縫的門扉。
「見……見過太子……殿……殿下……」
那伙計深深吸了口氣,挺了挺胸膛,然而走進門中的一剎那卻被里頭的威壓嚇得軟了身子,驟然跪倒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到了南宮墨的腳邊。
「怎麼?你們這墨玉閣里頭連個會說話的人都沒有了?若是你不會說話拖出去拔了舌頭,換個會說話的人來!」
听了南宮墨這話,那伙計的眼中滿是畏懼,身子顫抖的愈發厲害了,可是多虧了那番話,讓那伙計的嘴里是順溜了不少。
「回稟太子殿下,是清寧郡君的貼身丫鬟名叫春-宵的姑娘過來了。」
听到是春-宵來了,南宮墨的眉挑了挑,隨意的「哦」了一聲,然而身子已經從圈椅的靠背上直了起來。
「是,春-宵姑娘說清寧郡君已經離開了,當時走的急,沒有同掌櫃的說一聲,所以現在讓春-宵姑娘過來說一聲。」
那伙計一口氣將話說完了,深怕自己遲了一些,頭上的這顆腦袋就不保了。
「回去了?」
南宮墨皺了皺眉回頭望了一眼擎天,擎天的臉上沒有一絲變色,仍舊巋然不動的站在那里。
南宮墨知道擎天和黑騎衛的能力,想必這麼點事情必然是不會弄錯的。
想必此時雲拂曉派***過來是為了不讓人知道她被綁架的事情。
雖然只有幾個時辰的功夫,可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若是讓有心人拿來做文章,想必到時候雲拂曉的閨譽必然有所損壞。
既然她想要這樣做,那麼他必然滿足她。
「張唐,清寧郡君已經離開了,明白了嗎?」
南宮墨冷眼看向了張唐,眸中帶著警告的意思。
「是……是,清寧郡主已然離開了!」
張唐點點頭,隨即畏畏縮縮的開口告退,急忙離開了這間讓他幾乎喘不過氣來的屋子。
屋子里頭只剩下擎天和南宮墨兩個人了,
「擎天,去查查,到底怎麼回事?每一個細節,本宮都要知道的清清楚楚。」
雖然雲拂曉被劫持的事情不能讓別的人知道,可是他必然要將她所遇到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
至少他絕不能放過那些劫持她的人!
南宮墨的眼中帶著虐殺的光芒,那雙眸子似乎看到了自己所看不到的地方。
「要將人活著帶回來,至于缺胳膊少腿什麼的,隨你心意。」
說完這話,南宮墨倏然起身,闊步朝著門外走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你知不知道……」
雲拂曉被雲錦容裹在披風之中,朝著浴殿的方向走去,雲拂曉剛才听了殘月所說的話,似乎是明白了什麼,面色紅的猶如熟透了的隻果,咬著下唇,嚅囁著道。
「我知道,別擔心,有我在。」
雲錦容淡淡一笑,低頭擷住雲拂曉櫻粉色的紅唇,笑得別樣的邪魅。
浴殿門口已經等著一眾侍女,看見雲錦容抱著雲拂曉過來了,急忙打開了殿門,跪倒在地上。
浴殿是順應著一泓天然溫泉鑄造的,大理石的地面帶著彩色的光華,內殿之中已然被重重的迷霧包圍住了,連三丈之內的距離也不能看清楚。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的!」
雲拂曉見已經到了浴殿之中,連忙掙扎著從雲錦容的懷中想要月兌離出來,雲錦容也不在乎這些,笑著將她放在了地上。
雲拂曉此時腳上的鞋子已經被月兌了下來,赤著腳站在光滑的大理石上,剛走了幾步,便腳下打滑的向前方栽去。
「小心!」
雲錦容一把將她攬在自己的懷中,低笑著輕吻她的額頭。
然而當聞到了她身上別的男人的味道的時候,眉頭驟然緊皺,原本溫柔的聲音倏然沉了下來。
「把自己洗干淨!」
「嗯?」
雲拂曉不解的望著忽然間變了臉色的雲錦容,眼中帶著迷惘的神色。
「你們都出去。」
雲錦容霜冷的聲音響起,迷霧之中想起了幾道女子嬌媚的聲音。
「是。」
隨後雲拂曉便看見從朦朧的煙霧之中走出了六個婷婷裊裊身披半透明輕紗的女子,垂著頭離開了浴殿。
雲拂曉分明感覺到了,身後有一道凌厲的眸光射向自己,回頭之時卻只看見了那重重冒著水汽的霧靄。
「怎麼?想要我幫你洗?」
雲錦容見雲拂曉站著不動,嘴角的笑容愈發盛了,倏然將她抱起,朝著溫泉的方向走去。
「錦……錦容……」
此時,雲拂曉身上的披風已經被扯了下來,只有一件薄薄的絲緞肚兜遮掩住了胸前的一片春光,為了不讓自己掉下來,雲拂曉伸手摟住了雲錦容的脖子。
「閉嘴!」
雲錦容皺緊了眉頭,已然走到了溫泉池的身邊,雙手已經放開了雲拂曉,又伸手繞到了自己的頸後,將雲拂曉摟著自己的雙手扣開。
只听見「噗通」一聲,雲拂曉已經落進了溫泉池中。
「啊!救……救命!」
雲拂曉倏然間落進了水中,猛地喝了好幾口水,只覺得頭重腳輕無論怎麼掙扎都只能栽進了水底。
終于,沉下了心來,雲拂曉努力靜下心來,讓自己整個人平衡起來。
溫泉池邊上的水並不高,就算是像雲拂曉這樣十三歲孩子的身體也只是淹到脖子而已。
鼓著腮幫子,抬頭望著站在岸邊俯瞰著自己的雲拂曉,眼神閃動著無辜而又可憐的光芒。
「你干什麼!」
「把自己洗干淨了,別讓我再聞到你身上有別的男人的味道!」
雲錦容皺緊了眉頭,抬頭怨嗔地望著自己,聲音變得愈發的沉冷。
他……他這是在吃醋嗎?
雲拂曉眨了眨眼楮,望著眼前滿眼怒容的男人,眼中顯得愈發的無辜,軟糯的聲音仍舊帶著些許喘息,使勁的掬起水朝著自己的身上搓去。
「洗干淨了!」
看著雲拂曉那嬌媚的憨態,雲錦容的眼中帶著戲謔的笑意,踩著台階緩緩的走下了溫泉池。
「洗干淨了?我看看!」
眯著眼楮緩緩的朝著雲拂曉所在的方向走去。
一想到雲錦容要對自己做的事情,雲拂曉的面色不由一青,貼著溫泉池的四壁一個勁兒的往後退,忽然背後一涼,已經退到了角落。
「別過來!」
雲拂曉怒瞪著緩緩朝自己走來的雲錦容,伸出藕臂,劃拉一下,將溫泉池中的水掃向了雲錦容的方向。
雲錦容靜靜的望著雲拂曉,緊緊地皺起了眉頭,然而劃拉在他身上的水卻半點也沒有阻擋著他前進的腳步。
「別鬧了。」
終于一把將雲拂曉控制在了自己的懷中,皺著眉頭看著這個不老實的小女人,臉上的神色帶著一抹寒意,讓整個溫暖的溫泉池中都渲染上了一層薄薄的寒氣。
雲拂曉安靜了下來,望著眼前這個渾身濕透的男人,水滴不斷線的從他的發梢落下,那模樣真是狼狽至極,讓雲拂曉不由得笑出聲來。
「你敢笑話我?」
雲錦容那一雙攝-人-心-魄的惑-人黑眸,望著眼前這個調皮的小女人,帶著一抹嘲然的笑意。
雲拂曉倏然間抬頭對上了那雙妖孽一般帶著極度誘-惑-力的眸子,危險的靠近自己,身子忽然一震,心中驟然一寒。
「你……嗚嗚——」
望著懷里那仿佛被獅子逮住的可憐小白兔,俊臉湊得越來越近,薄唇突然間噙著她,她瞠大雙眸,被定住了一般任他將她卷進無底黑洞。
大手探到了她的頸後,趁著她迷醉在自己懷中的時候輕輕一拉,肚兜的帶子一松胸前薄薄的布料就要掉了下來。
雲拂曉急忙伸手想要掩住上身的清涼,然而身子忽然一輕被擎起壓制在了壁上,可是上身一個不穩就轉頭險些栽了下去。
還好雲拂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才讓自己穩住了身形。
「你!你干什麼!嗯……啊!」
好不容易,膠合的四片唇瓣才分開,她還未來得及找雲錦容算帳,雲錦容的吻便從她誘人的鎖骨,緩緩的落下,少女的馨香彌漫在了唇齒之間。
闔上眼眸,嬌-喘-微-微,不敢看他如何在她身上點-火,種下一顆顆鮮艷的草莓,如何舌忝-吻每一寸雪白柔滑的肌膚。
縴長的指月復帶著薄繭帶著磨礪的觸感在她的雪-峰之間流連,惹得她不由自主的顫-栗,身體就好像是有一道電流激過一般。
「你說我要干什麼呢?」
雲錦容的嗓音比平日來得低沉沙啞,有
著難以抗拒的魔力,然而雲拂曉還有剩余的理智,讓她咬破了舌尖,瞬間清醒了過來!
腦袋雖被掏空,但她還是看出端倪,他是故意帶自己來的!
他早就想要將自己……
「放開我!」
雲拂曉倏然瞪大了眸子,恢復了原本的清醒,儲蓄了些力量,努力要將雲錦容推開!
「你說我現在還放的開你嗎?」
輕啃雪-峰上方的白皙的肌膚,滿意的听著她的咬著下唇從唇間破出細碎的呻-吟。
調戲的語尾微微上挑,鳳眸眯起危險的弧度,深沉的黑眸之中帶著狂暴的氣息。
大掌覆-住其中剛好一握的柔-軟,隔著絲緞的肚兜肆意愛-撫著,引來陣陣難言的刺-激。
「不……嗯!」
雲拂曉不由自主的掙扎推拒著,但听起來卻好像是在勾-引著雲錦容。
倏然之間,在雲拂曉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只感覺胸前一涼,她嗔目驚聲大叫了一聲,那白玉一般細滑凝脂一般的柔軟還沒接觸到微冷的空氣,灼-熱的唇舌滑上柔軟的丘陵。
吸-吮-舌忝-弄著那粉色的蓓-蕾,似乎是將她當成了是最可口的佳肴,誘-哄的輕咬,直到那圓潤的小珠漸漸的硬了起來,為他綻放美麗的嫣紅色澤。
「還是不要嗎?嗯——」
雲錦容拖著雲拂曉的身子讓她微微的向後傾去,讓她上半身靠在了冰冷的大理石上,低低的笑著,口中呢喃覆述她的話,似乎帶著些不認同。
話音剛落,雲錦容的涼薄的唇就順著她身體弓起的弧度緩緩的吻了下去,一路上種滿了一顆一顆嫣紅的草莓。
聞言,雲拂曉兩頰飛上一片紅霞,就連那白皙的猶如瓊玉一般的肌膚也染上了一層情動的潮紅。
小手更加是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該掩住自己的臉,還是去遮掩那胸口綻放的兩點已然盛開的紅梅。
假如現在水里頭有一個漩渦,她必定會不顧一切的跳進去。
「怎麼?我說錯了嗎?」
他的笑聲猶如從遠方吹來的風,輕輕拂過自己的耳邊,似乎遠在萬里之外,又好像近在咫尺之間。
霸道靈活的舌尖在那扁平的小月復上來來回回的畫圓,引得雲拂曉顫抖連連,懸在半空之中的雙腳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雲錦容的腰月復。
「那就是說你要了?」
「不……不要——」
千萬別……
雲拂曉這個身子都微微的顫抖著,此時的自己就好像是一道糕點一般,毫無這樣的呈現在雲錦容的面前。
不懷好意的唇舌,緩緩挪移,來到她的雙-腿之間。
見狀,雲拂曉驚慌失措,本能地更加夾-緊-雙-腿,不讓他瞧見那令她羞赧得無地自容的動-情證據。
但雲錦容偏偏壞心眼的擋在那兒,兩腿無論怎樣努力也只能夾-緊-他-的-腰。
她無計可施,只好睜著朦朧的有些渙散的眸子,其中閃動著麋鹿般無助的光芒,眼睜睜的看著他伏,感知那灼熱的男性呼吸,一步又一步的逼近她腿間那處的粉-女敕-濡-濕。
「雲拂曉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時候我有多擔心!」
低沉邪魅的嗓音帶著一股冷冷的怒意,在雲拂曉的耳邊響起,雲錦容深黑暗沉的見不到底,隨著他說話的聲音響起,舌尖的震動愈發的劇烈。
「我沒有受傷!」
「呵,沒有受傷?好!很好!」
原本來著雲拂曉難受的模樣,想要放過她,然而雲拂曉最後說出的這句話,成功將的再一次挑-起了雲錦容的怒焰。
冷笑著將雲拂曉的話重復了一邊,嘴角勾起了嘲弄的弧度,然而口中說出夸贊的話卻帶著冰冷的陰寒。
雲拂曉感覺到了那炙熱的唇親吻了她的嬌女敕一下,甚至用牙齒細細的磨動著,在柔潤的大腿上灑下細碎的啄吻。
嬌泣著,顫-栗不已,兩只小手在半空之中胡亂的抓著,最後揪住了雲錦容的後背,在他的背上劃出數到鋒利的指甲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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