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鴻門養宮宴(求訂閱,親們不要再養文了)

作者 ︰ 深瀾淺藍

「不要。睍蓴璩曉……」

眼中已經溢出了淚水,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羞澀,雲拂曉整個人都劇烈的顫抖起來,阻拒在兩人之間的小手的力道也漸漸的軟了下來,與其說是推開他,更不如說是在挑-逗。

「曉曉,現在才說不要,是不是太晚了些?」

南宮宸的嘴角含著冷笑,指月復輕緩的在她的唇邊撫模著她紅腫的唇瓣,眼中滿是溫柔,然而卻讓雲拂曉渾身一顫。

望著她恐懼的模樣,南宮宸的眸光一沉,顯然是愈發生氣了膈。

伸手想要一把扯開她的錦被,卻被雲拂曉死死的用雙臂夾緊,說什麼也不讓南宮宸得逞。

眼看著南宮宸愈發用力,那錦被一點一點的從自己的咯吱窩下滑了出去,雲拂曉急得眼淚直掉。

「南宮宸你若是再敢動一下,我就死在這里!脂」

終于趁著南宮宸松了鉗制著她的雙腕的大手之時,雲拂曉揪著被子快速往後一縮,拔下發間唯一的素銀簪子抵在自己的頸上。

那細白的頸上仍舊帶著些嫣紅的痕跡,然而那素銀簪子的尖端卻反射在陽光,顯得格外的驚心動魄。

「該死的!」

南宮宸沒有想到一向聰明的雲拂曉竟然會用這樣的自殘的「蠢辦法」,然而這個「蠢辦法」卻恰恰就擊中了他的軟肋。

恨恨的瞪了一眼的背脊已經靠到了牆壁的雲拂曉,南宮宸的周身散發出強烈的冷意,屋子里頭就連呼吸聲也是被壓抑住的。

所有的人看到這樣的一幕都沉默著不敢開口,甚至恨不得自己連呼吸都不需要。

「都下去!」

終于,南宮宸大發慈悲的讓她們離開,所有的侍女都逃也似的離開了屋子,最後一個人倒也沒忘了提兩人闔上-門。

「她們都走了,把簪子放下!」

南宮宸的臉色很不好看,然而出口的聲音雖然冰冷,卻是比方才和緩了許多。大概也是怕再次嚇著她,讓她真的做出什麼玉石俱焚的事情來。

雲拂曉緊抿著唇,握著素銀簪子的手有些顫抖,然而忽然眸光堅定了起來,她抬頭望著眼前的男人,冷聲開口問道。

「放我走!我要會雲府!」

鎮國大將軍府她不能呆的太久,這個消息若是真的傳了出去對她的名聲無益,若是之前她只有自己一個人兀然一身,她自然是不在乎。

可是,如今她還要照顧著母親還有母親肚子里的孩子!

若是母親听了外頭的風言風語動了胎氣便是最大的事情!更何況,如今她好不好還牽扯著母親過得好不好。

雲拂曉知道,若是母親真的生了一個弟弟在雲府之中的日子還好過些,可若是只是一個妹妹,恐怕……

然而,若是有她在,興許母親的日子也不會那麼難過了。畢竟,雲府往後很多事情都要靠著她的。

「你還是要走!」

南宮宸攏在袖中的大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似乎恨不得將眼前這個小壞蛋一拳的打死,免得再讓自己生氣,可是,卻每每都下不了狠心,哪怕是讓她受一點傷,他的心都會抽搐。

「雲拂曉,我說過,你這輩子都要呆在我的身邊,哪兒也不許去!」

不行!

她不能再回去!

若是讓她知道自己一直都在利用她,都將她當成一枚棋子來布局,恐怕依照她那驕傲的性子是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

唯一讓她不會知道的方法就是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什麼也不去做,什麼也不去想,這樣就不會再受到傷害。

這樣,她今生今世都會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

「南宮宸我不會留在你身邊!」

雲拂曉抵著自己頸子的簪子又靠近了幾分,鋒利的簪子割破了細女敕的肌膚,已經沁出了幾滴血珠,刺激著南宮宸的眼。

「放我走!」

簪子越離越近,傷口也越來越大,雲拂曉原本就蒼白的小臉更是疼得皺成了一團,然而手上卻沒有半分要松開的意思。

「你休想!」

「就算是死,我也不要在你身邊!」

隨著南宮宸的話音落下,雲拂曉手中的素銀簪子驀然居高,狠狠的朝著自己的頸子扎去。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忽然有什麼從南宮宸的手中朝著雲拂曉飛去,電光火石間打在了她的手腕之上,手腕一麻,甚至連那簪子也拿不穩了。

手中的簪子落在了錦被上,下一瞬就被南宮宸捏成了粉霽。

「想死?沒那麼容易!」

粉塵從南宮宸手中揚出的一剎那,雲拂曉又重新被他所掌控,撈起她削瘦的身子,望著頸上那長條的血痕,南宮宸眸子煞人的恐怖。

「放開我,放開我!」

婚事被人掌握在手中,不由自己決定;貞潔被人佔了,容不得自己掙扎半點;如今就是想要一絲了之也要被這般折磨。

哪怕重活了一世,哪怕知道了一切,仍舊逃不出這些人的鼓掌之間,如今甚至連自由都成了奢望,又如何還能復仇!

一瞬間,雲拂曉的情緒奔潰了。

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勢,粉拳毫不章法的落在南宮宸的身上,貝齒死死的咬住他的肩膀,似乎真的要將他要下一塊肉來。

「餓了一個早上了,先吃東西。」

南宮宸望著哭得幾乎喘不上起來的小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所有的氣都已經消散了,只剩下對她的心疼,輕拍著她的背溫言哄道。

「不吃!我會逃!我一定會……嗚嗚……」

雲拂曉瞪著仍舊彌漫著霧氣的水眸望著眼前這個男人,信誓旦旦的話還沒說完,唇便已經被緊緊地堵上了。

不想要在听到那傷人的話,南宮宸俯,將雲拂曉壓在身下,緊緊地扣住她亂動的小腦袋,忘情的吮-吸著她口中的香津。

然而那不听話的小女人仍舊不甘心的掙扎著,那嬌媚柔軟的身子蹭著他幾乎要冒火的身子,昨夜曖昧瘋狂的感覺依舊停留在身上。

南宮宸曾

多次警告自己莫要太過頻繁累著了她,可是身下的小女人實在是太惱人了,大手漸漸的扯下了她覆身的錦被,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游走……

離著寧王府不遠的一個小巷之中,一輛華麗而又貴氣的馬車停在了那里。「怎麼樣?查到了什麼?」

莫氏掀開簾子見車夫回來了,急忙開口問詢道。

畢竟南宮宸的事情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他可以她的搖錢樹,她的大靠山,若是出了什麼事情到時候倒霉的可是她!

那車夫望了一眼莫氏,笑得有些曖昧,隨即靠近莫氏的耳邊,輕聲的耳語了幾句。

「真的?」

莫氏攀在馬車門上的手漸漸的加重了力道,似乎要將那車門掰下一塊似的。

「自然是真的,好多人看見的呢!夫人,小的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買來了這個消息的。」

那馬車夫神神秘秘的笑道,隨即又對著莫氏伸出了手掌,抖了抖意思很是明顯。

莫氏嗤了一聲,隨即從袖中掏出一錠金子不屑的丟給了他,然後轉身進了馬車。

「回去!」

那車夫自然是喜滋滋的望著手中的金子,眼中滿是貪婪的目光,隨後將金子塞進了嘴里重重一咬,這才心滿意足的擦干了上面的口水,將錢收進袖中。

其實他並沒有怎麼花功夫就打听到了,只要告訴門房是莫夫人想要知道的事情對方自然是無所不達,畢竟莫夫人是寧王爺的養母,誰不敬著幾分。

沒想到自己那麼聰明,竟然又賺到了這麼多錢。

「玉棠啊,你可要好好把握這次機會啊,如今那雲拂曉還未出嫁就將身子給丟了,這樣大的丑事若是讓人知道了恐怕她這個寧王妃是當不成了,只是王爺還留著她有用,最多只給個側妃之位。」

一回到自己的別院,莫氏就直奔繼女雲玉棠的院子語重心長的對著李玉棠說了一番話。

李玉棠平日里在家中就听說雲家三少是怎樣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早就盼望著能見上一面。

那是大軍歸來,她見他一身銀甲,披著朝日金色的陽光騎著白馬緩緩從城門口走來,身後跟著數千親兵,都奉他若神靈,李玉棠的心早就已經淪陷了。

如今日日听著莫氏講著南宮宸的事情,李玉棠更是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夠嫁給他,伺候在他的身邊,哪怕只會是一個妾,一個側妃她也願意。

「娘,您放心,女兒絕不會讓那個雲拂曉有好日子過的。不過如今若是就將這事情傳了出去,寧王爺必定要瞞下這樁丑事,不若……」

說到這里,讓莫氏附耳過來輕聲在她耳邊呢喃了幾句,只見莫氏的眼楮瞬間就亮了起來,撫掌而笑。

「不愧是我的好女兒,這個主意好,到時候就沒有人再和你搶王爺了。我就不信,憑著我對王爺的恩情,他能不娶你?」

李玉棠听到這這話,連驀然的紅了,羞澀的垂下了頭,扭捏起來,想著心上人的相思女子般嬌俏,仿佛方才那惡毒的計謀並不是她想出來的一般。

「王爺,方才有人來報,莫夫人派人來詢問,昨個兒清寧郡君來的事情。」

紫陽將剛剛得到的消息告訴了正在書房辦公的南宮宸,只見南宮宸微微的皺了皺眉頭,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低聲吩咐道。

「命人看好別院,千萬不要讓人傳出什麼對曉曉不好的話來。」

紫陽听到命令便轉身離去了,只剩下南宮宸一個人坐在昏暗的書房之中,驀然放下了手中的筆,眉心皺成一個川字。

原本,他還想要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如今看來為了她的安全,只能暫時先放手。

一想到莫氏即將要做的事情,南宮宸的臉色很是不好。

忽然,南宮宸霍得一下站了起來,朝著主院的方向走去,日落西山,昏黃的天際只剩下一抹淺紫的灰白,守在門口的侍女看見南宮宸剛要下跪見禮,便被南宮宸攔住了。

「去準備些吃食。」

擔心她們說話的聲音吵到了雲拂曉,南宮宸將她們都趕了下去,這才推開門悄聲走了進去。

屋內仍舊暗著,為了不打擾雲拂曉休息,他連一支蠟燭也沒點,只有床上一個小小的人蜷縮在床邊,似乎只要稍微一動整個人就能滾下床去。

南宮宸皺了皺眉,忙上前將雲拂曉往里頭挪了挪,這才坐在床邊看著她。

大概是昨夜太過殘忍,加上方才盛怒之下……雲拂曉睡的並不安慰,眼角還殘留著淡淡的淚痕,小手緊緊地揪著錦被,似乎害怕睡夢之中有誰搶了去一般。

雪白的藕臂上是星星點點的吻痕,就算不看也知道,其他的地方必然也不少。

碾平了她眉心的褶皺,南宮宸的心中滿是憐惜,伸手就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中,跨身上了床。

直到深夜,沉睡之中的小女人才感覺到一絲不舒服,幽幽的醒轉過來,睜開眼就對上了一雙深沉的黑眸,正在無比貪戀的望著她,似乎永遠也看不夠一般。

「你……」

雲拂曉正要掙扎,卻被南宮宸死死的抱住,下顎抵著她的額頭,輕聲哄道。

「乖,就讓我再抱一會兒。過些日子等你身上的傷好了,我就送你回雲家。」

听到南宮宸的妥協,雲拂曉不敢置信的轉頭望著他,沒有想到南宮宸忽然之間會有這麼大的轉變。

對上雲拂曉探尋之中帶著不信任的眸子,南宮宸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拿過一旁的瓷碗,舀了一勺貼心的吹涼了送到雲拂曉的唇邊。

「一日沒有進食了,現在多少吃點。」

雲拂曉乖巧的點點頭,終于張開了嘴巴。

對于雲拂曉的乖巧,南宮宸很是滿意,一碗粥很快就見底,幫著雲拂曉擦干淨了嘴巴,南宮宸這才端著托盤起身離開。

雲拂曉疑惑的望著他離開的方向,等了良久都沒有等到南宮宸回來,漸漸的困意襲來,雲拂曉縮了縮迷迷糊糊地早一次要睡過去了。

朦朦朧朧之中雲拂曉睜開了眼楮,看見了南宮宸已經爬上了床,將自己摟在懷中,對方的衣服已經換過了,看來方才是去沐浴了。

身子不由自主的顫了顫,正想要躲就被南宮宸一把揪住,按著她的腦袋,壓進了自己的懷中。「乖乖睡覺。」

雲拂曉氣息一窒,從南宮宸的胸口抬頭望著他,只見他已經閉上了眼楮,卻仍舊不放心,只得睜著眼楮警惕著,最終還是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三天之後,雲拂曉被送回了雲府。

「曉曉,身上的傷可好些了?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從台階上摔了下來?」

雲拂曉剛回到額芷蘭院,韓氏便收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即使挺著肚子極為不方便,可是韓氏還是依舊放心不下自己這個寶貝女兒。

雲拂曉微微一愣,才從春-宵的口中知道,原來自己到了鎮國大將軍府那日,南宮宸就派人來傳話了。

說是,那日從皇宮離開之後,便帶著雲拂曉去了鎮國大將軍府看看,結果一不小心從台階上摔了下去,磕到了後腦勺暈了過去,所以就留她在將軍府住幾天。

听了這些,雲拂曉冷笑連連,他倒是會找借口。

「如今傷可好了?快讓我看看。」

韓氏還是不放心雲拂曉的傷,這可是傷在頭部的,若是真的出什麼差錯那可如何是好!

一听韓氏要看頭,雲拂曉連忙笑著阻止。

「娘親別擔心,只是寧王爺大驚小怪罷了,連顏神醫都說無事了,他偏偏要多留我幾日。」

這可不能給母親看,若是看了豈不是露餡了?

韓氏听了這話,知道南宮宸心疼自己的寶貝女兒心里頭自然是舒坦,心情也好了不少。

這席話雲拂曉也不單單是講個韓氏听的,也是講給那些丫頭們听的,她自然知道各個院子在自己這里安插了多少人手,只是一來她人手不夠,二來也是因為懶得一個個查下去,因此也就隨便了。

盂蘭盆節很快就到了,這樣的日子皇宮里面也辦了宴席,請各家的小姐都進宮去放河燈。

一來是為祈福給宮里頭增添些福氣,二來也是為了讓各家的王爺世子看看今屆的秀女,若是又看上的也好提早去宮中向皇後、太後求個恩典。

這樣的日子,身為秀女的雲扶搖和雲縴冉自然要去,而雲拂曉是嫡女又是未來的寧王正妃也不能缺席,只有韓氏雖然身懷有孕卻也在宮宴的名單之中也只能帶病前來了。

「曉曉。」

幾日不見,南宮宸想她想的緊,因此一看見雲拂曉就迎了上去,然而對上雲拂曉冷漠如昔的眸光,倏然間也冷了下來。

「跟著我。」

不由分說的扯過她的手,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兩個人並肩而行,一時間引得許多貴家小姐驚聲喟嘆,寧王爺當真是寵愛自己這個未過門的王妃。

「寧清君君,不好了,雲夫人忽然說月復痛已經暈過去了!」

就在此時,穿著粉色宮裝的小宮女急急忙忙地從東邊疾跑了過來,一臉的著急模樣,一眼就看見了雲拂曉,朝著她跑了過來。

雲拂曉睨了一眼那小宮女並不是自己認識的然而听見了她說的話,急忙掙月兌了南宮宸的手,跟著那小宮女離開了。

南宮宸剛想要追上去,卻被一個人攔住了,抬眼一看是一個身穿淺紫色華裳的年輕女子,正盈盈淺笑的望著自己。

「玉棠見過寧王爺。」

「你是雲玉棠?」

南宮宸听到這名字隱隱約約的有了些印象,眼前的這個女子應該就是之前莫氏所說的那個過繼的佷女——李玉棠,如今更名為雲玉棠。

只是她怎麼今日也來了?

南宮宸自然不知道,莫氏借著南宮宸的名頭找禮部賣了個人情,就將雲玉棠的名字也寫了上去了。

「王爺認得我!」

雲玉棠一听見南宮宸竟然叫得出自己的名字,心中已是小鹿亂撞,臉上立即飛上兩抹紅霞,心中暗道自己的機會又大了不少。

殊不知,南宮宸想來博聞強記,只要看過一遍,听過一遍的都能記得住。

「什麼事?」

眼看著雲拂曉已經跟著那個粉裝宮女跑遠了,南宮宸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儼然是沒有耐心繼續和雲玉棠耗下去了。

雲玉棠經他怎麼一問,急忙回過神來,著急的開口道。

「王爺您快去那里看看吧,我娘她突然說不舒服,我已經讓人叫了太醫過去看了,只是娘她一直叫著您的名字,您能不能過去看看。」

南宮宸皺緊了眉頭,望了一眼雲拂曉已經不見了的身影的方向,最終跟著雲玉棠朝著另一邊而去。

白天還是晴天,到了晚上烏雲便遮蔽了天空,就算今個兒是十五也看不見月亮,只有幾點疏星在陰雲見晦暗著。

雲拂曉跟著那個小宮女一路走,儼然是朝著西宮苑的方向而去了。

「還沒到嗎?」

雲拂曉有些不耐煩了,開口催促道。

為什麼娘親回來這麼遠的地方?

「清寧郡君別急,雲夫人喜歡僻靜的地方,所以才走的這麼遠,。」

那個小宮女的臉上想要說些什麼卻有深深忍住的表情,雲拂曉望了她一眼只見她眼中帶著一絲惋惜。

她在惋惜什麼?

「就是這里了。」

終于兩人在一處宮苑停下了腳步,那小宮女將雲拂曉帶進了偏殿,引著她朝前走去。

「雲夫人就在里面躺著了。」

那小宮女只是帶著雲拂曉走到了外殿,便指了指內殿對著雲拂曉說道。

雲拂曉剛想要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之中響起了隆隆的雷聲,與此同時一道閃電劈下,妖風陣陣猛地吹開了殿中的窗戶,窗戶乒乒砰砰的撞擊著。

珍寶架上的一只听風瓶「砰」的一聲落在地上,裂成數片。

那小宮女連忙跑去關窗,而雲拂曉則偷偷地取了一塊碎片塞進了袖中,隨後進了屏風之後,等到那宮女關好窗戶之後看見雲拂曉已經朝著內殿走去了,這才松了一口氣。

「奴婢出去看看太醫來了沒有。」

那宮女深深地望了一眼地上被昏黃的燈光拉的老長的影子,嘆了口氣心中帶著些可惜,然而轉念一想眸中渲染上一層陰冷。

可憐又怎麼樣,這世上可憐的人多了,就算是再可憐也輪不到她來心疼。抬頭望了一眼動雷的天空,烏雲的壓得很低,墨色的天空之中什麼也沒有,讓人覺得氣悶。

雲拂曉冷冷的望了一眼那放在架子上的鮮花,雖然很淡但是雲拂曉如何會聞不出來那花瓣上喝著水灑了玉堂春,對毒了如指掌的她怎麼會問不出來呢?

輕輕挑開香爐,果然,里頭燃著的並不是什麼香料,而是罌粟籽。

罌粟籽,燃燒之後便能使人產生幻覺,如此對方想要做什麼恐怕早已經躍然紙上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麼,想到這里雲拂曉深深的吸了口氣便抬步朝著內殿走去……

「拂曉?拂曉,真的是你?」

雲拂曉眯著眼楮,隔著珠簾望著躺在娟紅紗帳之中的男子,冷眸微微眯起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躺在里頭的正是太子南宮涉,看樣子是被迷暈了之後才被送來這里的。

如此想來,自己猜的沒錯,這果然是有人不想要她坐上那寧王妃的位置。

那麼那個人會是誰呢?

是雲扶搖?亦或是南宮涉?或者是……

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漠然望了一眼躺在紅綃帳子之中的南宮墨,雲拂曉的面色冷了下來。

「是我。」

雲拂曉為了以防萬一早就已經服了下自己特制的解毒丸,能解百毒,對于這小小的玉堂春自然是不在話下。

不過看南宮墨這樣子似乎也是中了玉堂春。

對方還真是小心謹慎啊,雲拂曉心中微嘲,隨後掀起了簾子朝里頭走去。

看著南宮墨的樣子似乎還沒有失去神智,若是現在不替他解了毒,那麼不出一刻鐘的功夫南宮墨必然失去理智,到時候自己就真要貞潔不保了。

雖然她和南宮宸已經……

可是並不代表她就能接受南宮墨,更何況這是一樁陰謀,她對不能讓對方得逞!

雲拂曉剛走至床邊,南宮墨抬頭望了一眼撐開娟紅紗帳外頭的雲拂曉,一把將她扯進自己的懷中。

滿帶著***的眼眸望著懷中的人,熾熱的胸膛緊緊地貼著她柔軟的身軀,南宮涉艱難的開口喃喃道。

「拂曉,我要你……我好熱……我好想要你!給……給我……求求你……給我……」

雲拂曉的眸中帶著月下湖水似的平靜寒冷,聲音也如萬年不化的堅冰一般不帶一絲喜怒,讓南宮墨不由得背脊一涼,心頭沖上一股冷意,腦袋也瞬間清醒了不少。

「太子殿下,放開我。」

「我放不開,拂曉我好愛你,比我想象中的都要愛。我愛你,我要你!你可知道,當你被南宮宸帶走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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