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獸亂

作者 ︰ 深瀾淺藍

經過了雲扶搖那件事情之後,黃氏將兩姐妹留在府中的心思明顯就淡了。愛睍蓴璩

第二日,便讓兩人回去了。

南宮宸自然是最好,小別勝新婚,一大早就親自將雲拂曉接回了鎮國大將軍府。

到是雲扶搖,因為南宮涉出了外差,只是派了管家來迎接。

雲扶搖也因為前一日的事情早已經戰戰兢兢,猶如驚弓之鳥,哪里還敢說一個「不」字輅。

听說,回府之後便大病了一場。

「小姐,這幾日天氣晴好,咱們不若央著王爺帶我們出去踏青吧。」

春-宵連著一個月同雲拂曉呆在了鎮國大將軍府中,甚至連二門也不走出一步,當真是被關的憋悶騮。

今日正好南宮宸沒事,在花園里頭陪著雲拂曉喝茶。

可是春-宵到底女孩子的心思,憋悶不住,就想要出去玩兒。

「你瞧這丫頭,整日吵嚷著要出去,當真是外頭有人了?」

雲拂曉一邊落下一顆棋子,一般笑著睨了一眼春-宵。

听到這話,春-宵的女圭女圭臉當即鼓成了包子臉,撅著嘴道。

「王爺,您看小姐她欺負我們這些做丫頭的!」

「王妃說的也沒錯,你是到了要找個好人家的年紀了。」

南宮宸從棋局之中抬頭,望著一眼春-宵,順著雲拂曉的話道。

「王爺就知道幫著小姐!」

春-宵紅著臉,叫了一聲,隨即就羞赧的要跑。

雲拂曉也不理會她,同南宮宸互換了一個眼神,隨即又將心思放在了棋局之上了。

「小姐,方才太子府的人來送了個口信,說是要請小姐明個兒一同去狩獵。老爺傳來了消息,想讓小姐帶著家中的兩位小姐一同去。」

春-宵剛走了幾步,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又掉轉頭來,對著雲拂曉稟報道。

「嗯。」

見雲拂曉不冷不熱的應了聲,春-宵以為她不想要去,也沒有多想什麼轉身就退下了。

「你可真心,疼她們。」

南宮宸鳳眸一眯,帶著一絲吃味。

他總覺得雲拂曉待自己貼身的幾個侍女嬤嬤甚至比雲博遠這個親爹都要親。

身邊的人,若是我都不心疼她們還有誰心疼?」

雲拂曉說的理所當然,讓南宮宸微微一笑。

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果真是與眾不同。

「明個兒你要去狩獵?」

「太子殿下的意思大概是也讓你一同去吧。」

雲拂曉眯著眼望著他,微微一笑。

這幾日南宮涉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她倒是小看他了!

沒想到前世的時候她多次以命相救,對于她這個枕邊人他對自己的實力有所隱瞞。

不過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是嗎?

像北溟昊這樣的人,從來就沒有真正相信過一個人。

有些事情她早就該知道的,又何必想那麼多呢!

雖然是這樣想著的,可是雲拂曉還是不由自主的慘淡一笑。

「南宮墨的傷這麼快就好了?看來我當時是下手輕了!」

北溟昊笑得邪魅,挑了挑眉望著雲拂曉,雖然是笑著的,然而眼中卻已聚集了怒火。

然而雲拂曉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吐出兩個字。

「送客!」

見雲拂曉生氣了,南宮宸笑著想要追上去。

卻被孤月攔住了去路。南宮宸望著自己的這個手下,冷眸一閃沉聲道。

「你似乎忘記了,誰才是你真正的主子。」

孤月清冷一笑,隨後視死如歸的望著南宮宸。

「主子是主子,小姐是小姐。孤月誓死听從小姐,當初這也是主子的命令。」

听了孤月這話,南宮宸沉著的臉一變忽而哈哈大笑起來。

看來他的曉曉已經將孤月這女子給馴服了,這樣他也就放心了。

翌日,雲拂曉一身黑色的騎馬勁裝,剛好同南宮宸的配成一對兒。

然而當看到眼前的一對姐妹濃妝艷抹的模樣之時,嘴角終于忍不住抽了抽。

這也是雲博遠的意思?

快步跨上馬,雲拂曉寧可騎馬也不願意與兩人坐在一道兒。

更加難以忍受的則是她們身上香粉的刺激。

圍場位于帝都之外的璧山山中,本就是皇家的地方,因此沒有多余的人前來打擾。

南宮熙騎著馬,剛同南宮墨等人賽了一圈便看見不遠處雲家的馬車已經到了。

南宮熙總覺得南宮宸身邊的男子有些眼熟,等到走近了才發現竟是雲拂曉。

今個兒雲拂曉穿著一身墨黑色勁裝,長發綰起粉黛未施。

絕色傾城之中透著一股逼人的英氣令人愈發心動。

南宮墨剛要上前去打招呼,就在這時一匹白馬追上來。

那身著墨黑色莽紋錦袍的男子笑得魅惑。

「寧王妃,雲老太君的病可好些了?」

南宮墨收起心中的失落,笑著上前與之打招呼。

雲拂曉點點頭正要說話,便被南宮宸接過。

「太君好多了,多謝太子殿下關心了。相比于這件事情,太子殿下還是多多關心自己的身子吧!」

南宮宸的話,大病剛愈的南宮墨頓時都青了臉。

南宮宸如今日日陪在雲拂曉的身邊,做足夫妻和睦的樣子,叫仍舊不死心的幾人臉上如何能好看的起來。

「見過太子殿下、諸位王爺。」

就在這時,雲雪瑤和雲縴苒下了馬車對著眾人施禮。

眾人聞到了兩人身上的香味,看著她們濃妝艷抹的模樣時,不禁皺了皺眉。

「兩位小姐也騎馬?」

南宮墨嘴角抽了抽,望著兩人艱難的問道。

兩人愣了一愣,最終雙雙點頭。

「太子殿下,臣女騎術不佳您能夠教教我?」

雲雪瑤巴上了南宮墨,為難的朝著南宮墨露出可憐的模樣。

那眼眸之中帶著三分委屈,讓南宮墨拒絕不得,點了點頭。

雲雪瑤見自己能夠接近他心中一時激動萬分。

如今雲扶搖已經當上了四王側妃,而雲拂曉更加是寧王正妃。

無論是老祖宗還是母親都已經沒有更多的耐心再等下去了。

就連她自己看著兩姐妹混的風生水起的模樣,也早就忍不下去了!

這是唯一的也是最後的機會,保住自己的唯一機會。

「女子就要有女子的樣子,寧王妃如今已經嫁為人婦了,卻一副男子的打扮,整日與幾位王爺廝混在一起,好不要臉!」

一道尖利的聲音響起,雲拂曉回眸見到一張絕麗的臉龐。有些熟悉。

等到那女子走近了才發現她長得像極了洛珈。

听著她話中帶著的怨憤,想必就是洛珈的嫡親妹妹,洛家最小的小姐——洛霞。

「倒是我忽略了,到底沒有洛小姐這樣的家教,穿得如此得體。」

雲拂曉不動聲色的一笑,而洛霞真當是雲拂曉再夸自己,高傲的仰起頭笑道。

「那是自然!」

一旁的南宮宸面露鄙夷,真是個愚蠢的女人。

洛珈雖然被救了回來,但是到底還是不能接受自己成為了廢人的事實。

在半個月前,趁著下人都不在的時候,一根繩子上吊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如今離洛珈之死半月未到,她就穿得如此鮮艷來狩獵。

如今更是連雲拂曉話中的嘲諷都听不出來。

當洛霞終于會意過來雲拂曉的意思時,面色徒然一變。

揚起手就要去打她,卻被孤月緊緊地抓住。

孤月的功夫何等了得,一個反手將洛霞的手臂壓在她的背後。

洛霞疼的大叫,然而卻沒有人憐惜她半分。

「孤月,洛小姐不過玩玩,何必認真,還不快放手。」

說著這話之時,雲拂曉的眼神似乎是在看著一個犯錯的小輩一般。

雖然那話,那眼神讓洛霞很是氣悶,然而卻又不敢再上前挑釁!

「幾位王爺今個兒不若來玩些有趣的?」

雲拂曉不再理會洛霞,轉頭對著被南宮墨笑道。

「說說看。」

「這里正好是五男五女,就每人帶一位小姐前去狩獵,勝者便能得到彩頭。至于這彩頭,既然今日您做東,那就您來出,可好?」

「如此倒是有趣。」

南宮墨在床上躺了這麼久,本來就是閑得發慌,如今既然要比他自然是喜歡。

更何況如今的主意還是雲拂曉出的!

自然,其余的人也沒有多少意見。

只是這該如何分配?

「不如抽簽。」

南宮宸望了一眼身邊的雲拂曉,笑著愈發邪魅。

眾人自然是沒有意見,南宮墨便要下人去準備簽。

自然心中動了小心思,悄悄的在簽上做了手腳。

望了一眼雲拂曉,南宮墨的唇角一勾,志得意滿得伸手首先抽了做了記號的那記簽。

等到所有的人都抽了,南宮宸才朝著雲拂曉神秘地眨了眨眼楮。

隨後拿了最後一支簽。

「怎麼會這樣!」

當南宮墨見到自己手中的簽上寫著洛霞的名字之時,鐵青了臉色。

當看到南宮宸的簽上寫著雲拂曉的名字之時咬了咬牙,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但是先作弊的是自己,他是有苦只能往肚子里咽。

「在想什麼?」

南宮宸見雲拂曉一直望著翎公主和紫衣侯霍白策馬離開的方向,勒馬靠近了她些。

雲拂曉似乎是在喃喃自語,又仿佛是在對著南宮宸說。

「你看他們多開心,只是這開心能到多久呢?」

「想這些做什麼,若是兩人真的彼此喜歡,大不了拼個什麼也不要離開這里不就得了。」

南宮宸輕撫著雲拂曉的秀發,讓她寬心,似乎又是在說自己。

「你不想贏了?真不知道太子殿下準備的彩頭是什麼。」

雲拂曉打斷了他的話,笑容之中帶著從未有過的一絲俏皮。

南宮宸望了一眼已經朝著四面走遠的幾人,笑著拉著雲拂曉馬的韁繩緩緩地騎著馬。

「這麼好的天氣拿來殺生,實在是太可惜了。不如這樣看看風景多好。」

雲拂曉也不反駁,由著他牽著馬走向一處山谷。

不久之後出現在眼前的是漫山遍野的淺藍色鳶尾花,在風中不住的搖曳著。

那些藍色的鳶尾似乎在朝著雲拂曉招手一般。

暖暖的陽光照下,空氣中散發著馥郁的氣息。

「好美。」

雲拂曉下馬走進一整片的鳶尾花田之中,隨著風滾起的花瓣浪潮,雲拂曉舞步翩躚。

南宮宸跟在她身後正想要摘下一朵簪在她的發間,手卻被緊緊地抓住。

「不要,若是摘下來了沒幾日就便枯了,不若留在這里。」

雲拂曉凝視著這一望無垠的鳶尾花田,嘴角露出一抹真心的笑意。

然而這笑意卻在下一瞬消失無蹤。

一個男人在追求一個女人的時候會使盡渾身的解數,一如當年的南宮涉一般。

誰又能肯定當年的南宮涉看見她時沒有一絲絲的心動。

只是,這一絲心動在已經在那磨難的歲月里消失無蹤了。

直到抓緊了皇位之後,才忽然發現她知道了他太多陰暗背德的一面。

以至于狠下殺手,讓她無辜的成了他登上高位的祭品。

「你始終還是過不了心頭的那一關。」

南宮宸望著雲拂曉湮滅在嘴角的笑意,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不知道為何她會這樣防備著想要愛她的每一個人。

而對于這個小女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變成這樣,就連幻影門都查不出一絲半點兒的痕跡。

「回去吧,既然你不想打獵,我也累了。」

雲拂曉將南宮宸的失落印進眼中,忽然之間心口有些悶痛。

就在轉身想要離開的那一瞬,手忽然被人抓住,緊緊地握著,似乎害怕她逃開一般。

「我會等,我會一直這樣等下去,多久都行。」

回頭對上南宮宸堅定的眼神之中帶著一絲孩子般的頑固,雲拂曉心中一暖,無奈地笑笑,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任由他牽著,走在花田之中。

忽然之間,听聞有雷聲自西南方向往東北而去,緊接著地面開始搖晃,讓人暈眩。

就在這個時候,山頂開始發出崩塌之聲,滾滾的山石落下來。

南宮宸頓時變了顏色,緊緊地將雲拂曉樓在自己的懷中朝著平坦寬闊的地方奔去。

地震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便停了下來。

雲拂曉從南宮宸的懷中抬起頭,望著他覆滿塵灰的臉輕聲問道。

「宸,你還好嗎?」

「嗯,不過馬驚了,我們似乎要走回去了。」

南宮宸望了一眼被山石砸出的一個又一個深坑,自己數月的心血——那片花田也瞬間化為烏有,無奈地笑了笑。

此時兩人的衣衫、臉上皆沾滿了塵灰。雖然兩人走得並不遠,但是回去也要花些時候。

在天黑之前能夠回到行宮,兩人便抄了近路。

而另一頭,南宮墨並沒有同洛霞一道打獵,洛霞也沒有心思跟著南宮墨一道。

今個兒她來就是為了找雲拂曉報仇的。

那日姐姐明明就是沖著雲拂曉去的,這件事情她很清楚!

可是為什麼到了最後,受傷的卻是姐姐,凶手也變成了羅馨兒。

而雲拂曉卻一點兒事情也沒有!

所以,姐姐的死和雲拂曉必然有月兌離不了的干系!

甚至很可能是雲拂曉殺死了她姐姐!

洛霞偷偷地上山,打開了獵場用來阻攔猛獸下山的大閘。

之後悄悄的跟著雲拂曉和南宮宸,並且在雲拂曉的必經之路上埋下了吸引猛獸的誘餌。

「雲拂曉,這一回就算是有南宮宸在,你也逃不了虎口了!竟敢害死了我姐姐,我要你血債血償!」

望著不遠處的雲拂曉,與其說是痛恨不如說是嫉妒!

洛霞嫉妒這個女人能夠得到這麼多男人的愛。

太子對于雲拂曉的鐘愛,南宮宸對于她的痴戀,甚至南宮涉也痴纏這這個女人。

這些她也看在眼中。

這是每一個女子都夢寐以求的事情,然而她卻表現的那樣滿不在乎。

不但是洛霞,更有很多小姐嫉妒雲拂曉所得到的一切。

就在洛霞得意洋洋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正是這一場地震,讓事情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地震產生的震蕩讓所有的野獸都受到了驚嚇,瘋了一般的朝著山下跑。

以至于此時山林之中圍滿了饑餓的等著覓食的野獸。

「該死的!這個女人跑到哪里去了!」

此時,被驚了的馬帶到一片樹林之中的南宮墨暗罵了一句。

大概是地震震塌了猛獸閘,一路上他斬殺了一匹野狼和一頭豹子。

雖然他並不喜歡洛霞,但是畢竟她也是跟自己在一道的。

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也于心不忍。

突然,抬頭間看到了雲拂曉與南宮宸攜著手朝著這里走來。

南宮墨收起仍舊滴著血的長劍,下馬朝著兩人奔去。

「拂曉,你們沒事吧?」

望著狼狽的兩人,南宮墨忍不住關心道。

「無事,只是馬跑了。」

南宮宸話音剛落,南宮墨身後的馬便突然嘶鳴起來,不安地扭動著頭想要逃跑。

南宮墨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面色變得凝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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