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致命嫡女 穢-亂-宮-闈-

作者 ︰ 深瀾淺藍

雲縴苒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北溟昊知道,雲縴苒自己也很清楚。愛睍蓴璩

要表忠心,莫過于將自己委身于主人再好不過的了。

雲縴苒手中的筷子一僵,沒想到這一刻竟然來得這麼快,咬了咬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反正總是要面對的,或遲或早又有什麼關系呢!

旋即貼身上前,帶著輕浮的笑意,柔弱無骨的身段緊緊地貼在南宮墨的身上,緩慢的磨蹭著。

「太子殿下既然已經等不及了,那妾身就服侍殿下就寢。煨」

說著便伸手開始熟練地解下南宮墨衣襟上的紐扣,每解一顆都會似乎無意一般的抬頭,酡紅的臉上帶著羞澀。

感覺到了雲縴苒柔軟的身體若有若無的磨蹭,南宮墨的腦海之中再一次出現了雲拂曉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孔,小月復一熱,將雲縴苒橫空抱起,毫不留情摔在了被衾之上。

雲縴苒只覺得後背劇痛,忍不住悶哼一聲,翻身蜷縮著,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覆壓下來,籠罩住了她瘦小的身影厴。

「太子殿下?」

雲縴苒還沒來得及出聲,腰帶便已經被扯落在了地上,眼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毀,雲縴苒連忙翻身護住自己身上的衣服,疾聲道。

「不必勞煩殿下,縴冉自己來。」

南宮墨的眸光清冷,望著眼前這一具雪白的dong體,眼眸之中不帶半點***,霜聲吩咐道。

「背過身去。」

雲縴苒听到這話不由得一顫,最終還是轉過身去,跪趴在床上,用最低賤的姿勢展開自己的身體。

傍晚的帝都彌漫在一片裊裊炊煙之中,金喜閣的客人也並不多,那些花娘們正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畫著妝等待著恩客的到來,就在這個時候從金喜閣的後院之中出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帶著幾分不甘,幾分悲戚,更多的卻是……興奮。

驚動了整個金喜閣的花娘們,然而也只是這樣一瞬,所有的人都繼續自己的事情,這樣的聲音對她們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在這金喜閣也是在平凡不過的。

金喜閣的內院之中,燈影憧憧的屋子里頭,雲縴苒忍著身體的痛苦,一邊發出嬌媚的申吟,一邊緊緊地扯住雪白的床單。

身體處的血色染紅了雪白的床單,猶如一點嬌艷的紅梅,又仿佛是一只一只含著恨意的血紅的眼楮,將這一切都印刻在心里。

雲縴苒趴在床上,隨著一陣一陣的瘋狂的撞擊,咬緊了牙關,死死地揪住床單,每一下都將心中的那個人記起一次。

畸形的愛意化作了變態的痛恨,有多愛便有多恨!

南宮宸,我有今天都是因為你!

好愛!好恨!

好恨!好愛!

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這一筆一筆我都會永遠的記在心里,然後,成百千倍的從你最愛的女人身上討回來!

雲拂曉!

「來人。」

至始至終南宮墨不多時半褪下褻褲,當一道黑影出現的時候南宮墨已經衣衫齊整的站在了門邊,打開門,只留下一語便離開了。

「這個女人,賞給你了。」

南宮墨站在院子里,任憑冷風吹著,熾熱的腦袋瞬間清醒了下來,對于屋子里頭傳來的曖昧的申吟置若罔聞,只是惱怒的折下了身畔的一枝梨花,狠狠得捻著。

「該死的!」

南宮墨恨恨的啐了一口,他竟然將里頭的那個女人當成了雲拂曉!

「拂曉。」

仰頭望著掛著一輪銀鉤的墨黑天空,南宮墨唇微嚅,反復的咀嚼著這兩個字。

同一彎殘月之下,晝陽國驛館之中,龍澤幽蘭將自己屋子里的東西摔了個粉碎,所有服侍的丫頭都瑟縮在牆角,不敢逃出去,也不敢上前勸阻一步。

龍澤幽蘭血紅著眼楮回頭一瞪身後那些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侍女,驚得她們連忙跪倒在地上顫抖著不敢起來。

龍澤幽蘭眼中淬血,嘴角淬毒,緩緩地朝著牆角走去,每走一步,那些侍女的頭便伏地低一分,直到整個身子都緊緊地貼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你們很怕本公主?」

龍澤幽蘭的聲音很溫柔,猶如三月和煦的春風,然而所有人都知道,當龍澤幽蘭用這樣的聲音說話的時候,她便要開始殺人了。

「公主饒命,公主饒命啊!」

這些侍女恍然間有些羨慕此時正被關在天牢之中的水明櫻,至少那里九門提督史勝瀾會安排人手日夜保護著她。

「饒命,你們做錯了什麼要本公主饒了你們?」

龍澤幽蘭隨意的抓住字眼,然而想到水明櫻和南宮涉之間可能的關系臉色愈發的暗沉。

「幽蘭!住手!」

就在這個時候龍澤明澈忽然出現在了門口,厲聲喝止著龍澤幽蘭。

龍澤幽蘭放下手中的匕首,狠狠得瞪了一眼地上的侍女,但是似乎很害怕這個太子哥哥一般,一揮手霜聲道。

「都滾下去!」

隨後便背過身去,不再理會龍澤明澈。

所有的人都離開屋子,龍澤明澈才冷笑著上前一把摟住了龍澤幽蘭縴細的腰肢,狠狠的揉捏著。

「怎麼?你就那麼喜歡那個南宮涉,就這樣忘記了你哥哥了?」

听到這話,龍澤幽蘭身形一震,她知道天皇陛下從來不管自己的兒女,而她能在那麼多的公主之中得到今日的地位全都是依仗著龍澤明澈。

若是沒有龍澤明澈作為靠山,恐怕她在就在那吃人的地方被蠶食鯨吞。

「哥哥說笑了,那個南宮涉再好可有哥哥這麼好?」

龍澤幽蘭轉身伏在龍澤明澈的身上,縴長的手指不斷地在他的胸口打著圈,從十二歲開始到如今已經有六年了,這個哥哥的身體她早就模得比任何一名侍姬都要清楚。

「若不是為了這天皇之位,本宮到還真是舍不得你這個小***。」

龍澤明澈的調笑著將龍澤幽蘭抱起,吻住了她的紅唇。

龍澤幽蘭八爪魚一般的用兩腿勾住龍澤明澈的腰際,手指不斷地挑-逗著龍澤明澈的***,讓龍澤明澈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轉而一笑。

「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別急一會兒一定讓你快活。」龍澤幽蘭深黑的眸子望著龍澤明澈其中閃過一道流光,旋即發出一陣咯咯地笑聲。

「太子殿下,宮中來人了,要您和十公主去接旨。」

情到濃時,突然外頭傳來了侍從的聲音,龍澤明澈劍眉微皺似乎很是不悅這個時候有人打擾自己,然而听到是宣旨的頭腦一清,身體那處也隨著軟了下來。

龍澤幽蘭見此,邪邪一笑,一雙柔荑似乎有魔力一般。

感覺到了身上的變化龍澤明澈痛呼一聲,瞪向了使壞的龍澤幽蘭,然而對方似乎一點也不害怕一般,依舊咯咯地笑著。

「你這只磨人的小妖精,看本宮怎麼整治你。」

龍澤明澈說完這話,便覆上上前,也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

在外頭等的焦急的侍從听到了屋里面傳來的曖昧的聲音,不由得滿頭大汗,然而想到這是太子殿下與十公主常有的事情,就算是在晝陽國宮中也是人盡皆知的,便退下暫且去招待宣旨的太監了。

驛館的前廳,夏知冰有些不耐地一下一下的扣著身旁的小幾,等著這麼久,茶都已經換了三四回了,可是依舊是不見龍澤明澈與龍澤幽蘭的人。

難道這兩個人是在給他臉色看,借此下了大晉的面子?

想到這里夏知冰的臉色沉了下來,站起身來冷聲問道。

「若是太子殿下今日沒空接旨的話,我便回去了,等到明日讓殿下自行去皇上那里解釋吧。」

雖然從來沒有這樣的做法,但是對于這些不知曉大晉禮制的外邦人,夏知冰自然是不擔心。

「夏公公若是就這樣走了,恐怕沒法想皇帝陛下復旨吧。」

就在這個時候龍澤明澈同龍澤幽蘭一起走了出來,兩人的頭發皆是濕漉漉的,看樣子剛剛沐浴完。

「龍澤太子未免太輕賤了大晉。」

夏知冰听到這話,便知道龍澤明澈並非自己所想的那樣不懂大晉禮制,便將前頭的話揭過不提。

「是底下的下人怠慢了,恐怕是他們看本宮正在沐浴便沒有前來稟告,怠慢了夏公公。」

龍澤明澈倒是溫文爾雅,也沒有半點傲慢之色,然而話鋒一轉又帶著盛氣凌人的殘忍,「來人將那兩個東西拖上來」

那兩個人似乎是事先就準備好的一般,被五花大綁的送到了夏知冰的面前。

夏知冰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只見龍澤明澈手中的長刀便依次刺穿了他們的月復部,血光飛濺,噴的夏知冰一臉一身。

然而夏知冰早已經顧不上生氣了,只是愣愣的站在里,眼中閃過一抹懼意。

「這是給公公的交代,公公看這樣可滿意?」

龍澤明澈至始至終都是微笑著的,伸手抓住兩人的頭發,手起刀落,那腦袋便滾進了已經在下頭接著的黃金鏤雕方盒之中。

血色彌漫了在了黃金之上,讓原本的燦金變得更加的詭異。

夏知冰咽了咽口水,沒有在龍澤明澈的面前表現出失禮,回頭命人提著這兩只方盒隨後鎮定下來,展開了聖旨……

「十公主接旨吧,恐怕日後奴才就要喚您六王妃了。」

夏知冰似乎並不在乎這一身的血色,依舊平靜地對著龍澤幽蘭笑著。

這樣的鎮定看進龍澤明澈的眼中帶著一絲欣賞,原本以為大晉國的這些太監都是些沒種的東西。

他本來還想著借此掃一掃大晉的面子,卻沒想到這夏知冰竟然還是個人物。

「多謝夏公公。」

龍澤幽蘭的臉上帶著得體的笑容,在龍澤明澈的面前更是將眼中的笑意斂在眸底,深怕讓龍澤明澈知道了自己真正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幫他,而是為了逃離這個可怕惡心的男人。

「天色不早了,奴才還要回去復旨,兩位留步。」

夏知冰說完便退後到門邊,這才轉身離去,就在轉身的一剎那臉上的笑容斂去,只剩下濃濃的怒火。

這晝陽國的龍澤太子實在是太過分了!

回到了紫宸殿之中,南宮絕正在御案之前批改奏折,听見了夏知冰的腳步聲,沒有抬頭倒也問了一聲。

「回來了?」

「回皇上的話,奴才回來了。」

夏知冰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受了極大地驚嚇一般。

夏知冰在南宮絕身邊幾十年自然是知道南宮絕的性子,這個時候什麼痛哭流涕都只能讓南宮絕感到懷疑。

此時,唯有的就是將一些細微的地方露出來,然後南宮絕自然會觀察得到。

果然南宮絕听到了這話抬起頭了,看見夏知冰跪在地上有些身子微顫著,不由得皺了皺眉,然而只是掃了一眼身旁的茶盞吩咐道。

「茶涼了。」

「奴才這就去換。」

夏知冰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上前離著南宮絕幾步,伸長了手就去夠那茶盞。

「走近些。」

南宮絕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一般,沉聲命道。

「是。」

夏知冰這才緩緩地挪了一步,卻依舊離著南宮絕有些距離。

「頭發上的血是怎麼回事,身上怎的這麼大一股血氣?」

就算是離得遠,然而身上的血腥味卻不是那麼好掩蓋的,南宮絕望著夏知冰想到了他剛去驛館宣過旨,便皺緊了眉頭,想到這幾日龍澤兄妹做的種種手中的朱砂筆瞬間斷成兩截。

「皇上莫要太過生氣了,奴才不要緊的。」

夏知冰見此連忙安撫道,匆匆的從筆筒之中有取了一支筆,呈給南宮絕。

「說說吧,他們又干了什麼?」

南宮絕並沒有接,而是朝後一靠,環臂靠在了椅背上,緩緩地閉上了眼楮。

「說到底倒是奴才太心急了,奴才在驛館之中等了一個時辰還不見龍澤太子同十公主出來,便問了一句,那龍澤太子原是在沐浴並不知道,倒也是下人的過失。」

夏知冰說到這里便頓了一頓,望向了依舊閉著眼的南宮絕,見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情緒便再次開口。

「龍澤太子當著奴才的面殺了兩個下人,還將頭顱送給了奴才。」

說到這里夏知冰的聲音越來越低,到了後來幾乎就听不見了。南宮絕驀地睜開了眼楮,盯著夏知冰良久,直到看得夏知冰汗如雨下才收回了目光。

「那頭顱何在?」

「奴才這就命人呈上來。」

說完,夏知冰便走出外頭吩咐了幾句。

不一會兒夏知冰便拖著兩個黃金籠子朝著南宮絕走去,放在了御案之前。

南宮絕望了一眼那兩個黃金籠子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既然龍澤太子好意,那就收下吧,命人將這兩個黃金籠子化了,做一副黃金首飾給龍澤十公主成親當日戴著。」

「奴才遵命。」

夏知冰听了這話,便端起了兩個黃金籠子退下了。

要知道沾過血的黃金都是不祥之物,若是用了這樣的飾物必然會帶來不詳,南宮絕此舉算是對著龍澤幽蘭真的惱怒了。

「夏知冰。」

就在夏知冰覺得解恨的時候,突然被南宮絕一下叫住了,不由得心中一震,頓住了腳步。

「皇上還有何吩咐?」

轉身垂下頭,黃金籠子遮掩住了他惶恐的表情。

「命人將翎兒放出來,賜些女孩子喜歡的玩樣兒給她也就不生氣了。」

南宮絕的話讓夏知冰松了一口氣,然而就在下一刻,卻听見他不帶起伏的聲音道。

「此事,下不為例。」

听到最後四個字,夏知冰腳下一軟,險些連那兩個黃金籠子都端不住了,所有的事情南宮絕都是知道的,只是為了這幾十年伺候在他身邊的感情,南宮絕選擇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夏知冰不由得心中一動,原來他以為冰冷無情的主子也是有人心的。

「奴才謝皇上。」

放下了手中端著的東西,夏知冰跪在地上前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他本是低到塵埃里的人,卻沒想到南宮絕不這樣想。

「朕累了,出去吧。」

南宮絕重重嘆了一口氣,揮揮手,便陷進了黃金龍椅之中,晦暗的光看不出他臉上的表情。

天已經暗了下來,一輪彎月已至中天,星光點點靜謐的夜空之中不是的飄過幾朵淡雲,有很快的消散。

晝陽國驛館之中,龍澤幽蘭坐在銅鏡之前,手中抱著剛剛賜下的聖旨,身後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在幫著她卸下頭飾。

「恭喜公主,賀喜公主,十日之後便要坐上花轎了。」

听了這話,龍澤幽蘭雖然沒有做任何的回答,但是嘴角浮現出的笑意卻顯示了她此時心情正好,那個卸妝的侍女看得出龍澤幽蘭開心還想說些吉利話逗她笑。

然而還沒來記得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吐出一個字來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龍澤幽蘭唇角的笑意凝住,從鏡子之中看到了一張霜青的臉孔,沉默了良久這才笑著站起身來。

望了一眼地上已經斷了氣的侍女,滿不在乎的出聲,似乎不過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哥哥最近殺的人似乎有些多了。」

「難道幽蘭你不喜歡?哥哥殺本就該死的東西,難道做錯了?」

龍澤明澈一步一步朝著龍澤幽蘭走來,嘴角噙著溫柔的微笑。

然而只有龍澤幽蘭明白此時龍澤明澈的怒火到底有多盛,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當他越是溫柔的時候,他便越是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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