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甜你放手。愛睍蓴璩」頭皮被她扯得火辣辣的疼,白初晴冷下臉,站起來。
看她吃痛的樣子,蔣欣甜非但不松手還加重手勁兒力道,咬牙切齒秉發著陣陣陰冷的笑聲,「你叫啊,看奧斯會不會從公司飛回來救你。」
「蔣欣甜,你是在找死。」白初晴惡狠狠地說。
她不以為然。
找死麼?
「就算是死,我也要拉你墊背。」
「你……」
「砰——」
白初晴的話硬生生被一道悶響聲打斷,兩人聞聲齊刷刷的看過去,門被人從外面踢開,菲爾普西的腳還保持著踢門的動作。
白初晴驚訝,他怎麼會來?
蔣欣甜則是震然,立即松開扯住白初晴頭發的手,一臉驚惶無措。
菲爾普西走進來,停在兩個女人一米開外,藍眸玩味地打量著蔣欣甜,被他這麼直勾勾的盯著,蔣欣甜全身的汗毛倒立了起來,如墜冰窖,身子微顫顫的在發抖。
她這下知道害怕了。
菲爾普西要是替白初晴做了人證,她不死也會削層皮。
「我在和白小姐鬧著玩。」說出這句話,連她自己都覺得荒唐,喉嚨陣陣發緊。
「哦?」藍眸又轉到白初晴臉上。
她臉上有一層粉色,是因為激動而引起的血氣上涌,還沒來得及褪去,看在菲爾普西的眼里讓他不由自主往那方面想去,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想著白初晴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他飄飄然的吐出一句︰「真美。」
白初晴反觀了他一眼,只覺得他的眼神以及他嘴角翩然勾起的笑容十分的猥瑣,她別開眼,好笑地看著蔣欣甜,「我們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
蔣欣甜死命瞪她一眼。
白初晴視而不見,悠哉地拿起梳子,每梳一下頭,都會發出疼痛的呻.吟。
蔣欣甜知道她是故意的。
可菲爾普西不這麼認為。
他冷眼睥睨著蔣欣甜,皮笑肉不笑地樣子。「你居然敢對你的主人無禮,真是大膽。」
「我沒有,我就輕輕扯了她那麼一下,哪有她叫的那麼夸張,根本就不痛。」蔣欣甜心慌意亂地替自己辯解。
「我不听解釋,有什麼話,你留著跟奧斯解釋去吧。」這個女人他早就看不順眼了,寄人籬下一點自覺性都沒有,還以為自己是這個家里的女主人,隨便誰都敢不放在眼里,是他們大人有大量,不跟她一般見識,真想跟她計較,捏死了她,奧斯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蔣欣甜離開以後,白初晴繼續坐在梳妝台前梳理著頭發,從鏡子里看到菲爾普西坐在她的閨床上還沒走,她忍了一忍,見他是真不打算離開,她忍無可忍,「有事嗎?」
「就剛剛的事情,你不跟我說句謝謝麼?」菲爾普西干脆來了個貴妃醉酒的姿勢,藍眸閃亮地看著她,俊容透著一股濃濃的孩子氣。
白初晴輕輕蹙了下眉頭,轉過身與他面對面,「我又沒讓你幫我。」
「你這女人,太不識好歹了。」菲爾普西一個鯉魚打挺翻身坐起,氣呼呼的模樣更加像個小孩子了。
白初晴似是被他的可愛逗笑,「我怎麼不識好歹了,我是沒求你幫我,而且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早就對她心存不滿,不過是想借題發揮,我幫你如了願,該說謝謝的人,是你。」
好一張利嘴!
「成,謝謝你!」他說不過她,認栽了。
「不客氣。」白初晴心安理得。
「沒事了吧?沒事我要洗澡換衣服了。」
菲爾普西見她站起來,也跟著站起來,並且雙手握住她的香肩,「為什麼選奧斯,不選我,難道我比奧斯看起來要遜?」
白初晴有些愣頭愣腦的看著他,說實在的那天他所說的話她真的沒往心里去,她真的以為他就是個神經病,直到今天早上,他發那麼大一通脾氣,她才反應過來,他是認真的,不過這也改變不了什麼。
「你們誰好誰壞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只在乎我兒子,誰讓我跟我兒子在一起,我就跟誰好。」
「只是這樣,並不是因為你喜歡奧斯?」
「只是這樣。」
菲爾普斯如獲至寶,明媚的笑容爬上俊容,「如果我能把你兒子還給你,你會跟我好麼?」
「呃……」
「說話呀?」
「……會。」雖然不知道這人要干嘛,不過白初晴覺得這是個機會。
「你的我的。」菲爾普西興高采烈,吻上她的唇。
白初晴自然是抗拒的,只是男人的手緊緊的扣住她的後腦勺,另外一只手禁錮著她的雙手,完全不給她掙月兌的機會。
她緊閉著牙關,無論男人怎麼撬都撬不開,最終菲爾普西放棄,來日方長,以後他有的是時間品嘗她的吻。
他粗糙的月復指在她唇上輕柔的撫模了幾下,舌尖舌忝了舌忝下口唇似乎是在回屋方才的吻。
白初晴強忍著胃里的惡心,以及想要打掉他手指的沖動,這麼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她不能讓他白佔了自己的便宜。
「這個地方,以後專屬于我。」他霸道地說完,還有些戀戀不舍的望著她。
白初晴快要吐了,低下頭故作嬌羞,「你快走吧,我要洗澡了。」
「好!」他心滿意足的離開。
白初晴關好房門,重重的呸了一口,那嫌棄的模樣,就像是被狗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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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客廳里,奧斯重重一巴掌打在蔣欣甜的臉上,將她扇倒在地。
蔣欣甜捂著臉,嘴角冒著紅血絲,趴在地上嚶嚶啜泣。
奧斯從背後狠命地揪住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你還有臉哭。」
「我錯了。」
「還不快去向白小姐認錯。」奧斯重重地甩開她的頭。
蔣欣甜頭昏腦脹地爬到白初晴的面前,抬起頭,眼神惡狠狠死不悔改地看著她,嘴里卻是說著︰「我錯了,請你原諒我這一次。」
「算了,我也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白初晴大度地說道。
好戲落幕了,霍金第一個從沙發上起身,捧著本孫子兵法款款地回了房間。
緊接著小家伙也從沙發上蹦起來,看了一眼白初晴,若有所思地走了。
白初晴見兒子走了,自己也沒留下來的必要,也轉身,不過她還沒上樓就被人攔截住。
「晴晴,讓你受委屈了。」奧斯歉意地說。
「沒事。」白初晴回頭瞥了一眼抹眼淚的蔣欣甜,款款而笑,「你都已經替我主持了公道,我還有什麼好委屈的。」
「晴晴。」奧斯伸手想踫她,白初晴本能的退開,並且轉開臉。「我困了。「
「睡了一個下午,你還沒休息夠麼?」
「我頭疼了一個下午,沒睡。」
「那你去休息吧。」奧斯無奈,讓出路。
「謝謝。」白初晴是真感激他沒有強迫她,從容從他身邊走過,忽地又被他一把扣住手臂。
白初晴不解,美眸有些憤然地看著他,心說,他不會是後悔了,要霸王硬上弓吧?
「你別誤會。」奧斯苦笑︰「我不會強迫你,但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準確的時間,是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
白初晴真想回他一句,一輩子,你都休想。
可這句話她只敢在心里囂張。
低頭,她弱弱地說︰「過兩天我再給你準確的答復,好麼?」
「我現在就要你的答復?」
不XXOO你要死啊喂!
白初晴背地里磨了磨牙,想了想,「明天可以麼?」
「不,我就要今天。」奧斯果斷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一個月。」
「太久了……三天。」
「半個月。」
「三天。」
「十天。」
「就三天。」
「一星期,再討價還價,我後悔了。」這已經是白初晴的極限了。
奧斯見僵持下去自己撈不到半點好處,退一步說,「好,就一星期。」
白初晴抬頭對上他婬糜的笑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他大手一松,白初晴落荒而逃。
逃吧,終究是逃不過他手掌心的。
「奧斯,我要跟你談談。」菲爾普西站在他背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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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初晴並沒有急著回房間休息,而是來到了小家伙的房間。
「你來做什麼?」樂樂一邊換著睡衣,一邊問。
「我睡不著,想來找你聊聊天。」白初晴大咧咧的坐在小家伙的柔軟的床上。
樂樂換好衣服,探頭張望了一眼走廊外面,確定沒人,他鎖了房門走過來,坐在白初晴的旁邊,忽然抱住她。
他這一撲,倒是把白初晴嚇了一跳,她愣頭愣腦的看著倒在她懷里的小家伙。
「媽咪。」
這一聲脆脆的呼喚,恍如隔世,白初晴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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