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薩沫是哪也做沒去,就連杰瑞都沒有去聯系,就呆在霓裳,閑下來的她反倒有時間給孔桂芳設計衣服了,雖然還沒有做出來,但好歹腦子里也有個雛形了。
薩沫不想做到一半又要擱置很長時間,所以決定還是等這些事情都告一段落了,再一氣合成地把衣服做完。
休息了兩天的薩沫精神明顯好了很多,這幾天每天都要想辦法,搞得她都快要神經錯亂了,現在辦法也有了,她只要等待就好了。壓力小了,自然就放松了,精神也就變好了。
就像現在,閑得無聊的她正在屋子里面練習杰瑞教給她的搏擊術,這種東西和跆拳道和柔道畢竟是不一樣,一個是講究力量,另一個是講究技巧。
搏擊術來自西方,當然是以西方人的特點作為雛形,主要講究的就是快準狠,考驗的是一瞬間的爆發力,爭取能在一拳把對方擊倒。
本來一般女生是很少有練搏擊術的,但薩沫會跆拳道和柔道,算是有一定的武術基礎,所以練搏擊術也是為了能提高力量。可畢竟薩沫是女生,所以效果也是大打折扣了,不過還是能提升身體素質的。
正在屋子里揮拳揮的起勁的薩沫被敲門聲給打斷了,停下了動作的薩沫擦了擦汗,打開門便見到柳歡顏站在門口。
見薩沫打開門便微笑著說︰「有人找你哦!」
「誰?」薩沫疑惑地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俏皮地眨了一下眼楮,還真是難得看到柳歡顏開玩笑啊!
帶著疑問的薩沫往前廳走去,她在想會不會是除了什麼情況,杰瑞來找她了,想到這些就有些擔心,步伐也變快了很多。
走進大廳,看清來人的時候,薩沫傻了,呂尚杰怎麼會來這里,這在薩沫的計劃里可是出乎意料啊!硬著頭皮走過去,薩沫說︰「呂先生,您找我麼?」
呂尚杰依然保持著他紳士般的微笑說︰「我比較喜歡別人叫我呂公子。」
這個大騷包,在心里罵了一句的薩沫還是畢恭畢敬地低著頭說︰「那呂公子,請問您找我是要做衣服麼?」
「是啊,上次衛風的那件衣服是你做的吧,就是白色外套,藍色襯衫的那件。」這是在呂尚杰劍斗某人變成花孔雀時猜想出來的。
「是」
看著低著頭的薩沫,呂尚杰繼續說︰「可是我覺得那種類型的衣服比較適合我哎,所以來找你幫我設計一件啊!」
不知道呂尚杰心里在打什麼主意的薩沫只得答應下來︰「好,不知道呂公子什麼時候要呢?」
「听說衛風那件衣服兩天就做好了,那我的也要兩天!」呂尚杰有些孩子氣地說。
不想跟他爭執,薩沫答應的很干脆,說︰「好,兩天之後我會送到您府上,顏色和款式有什麼要求麼?」
「你決定就好。」跟衛風一樣的答案。
好,我決定,到時候就要看你敢不敢穿了,薩沫有些邪惡地想到,然後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說︰「請你到這邊來量一下尺寸。」
帶著呂尚杰來到做男裝專用的地方,讓他站直,拿起尺子開始給他量尺寸。「薩小姐干這一行多久了?」站在那里很無聊的呂尚杰開始發問。
「好幾年了!」薩沫冷漠地說。
「但這里的人不是說你才來兩個月麼?」呂尚杰一臉玩味地看著正在給自己量尺寸的薩沫說。
停下手上的動作,薩沫站起來(剛剛正在量下半身的尺寸)說︰「我之前在別的地方行麼?」
「行啊!」不再理這個討厭的人,薩沫繼續干活,不說一句話。
「我最近在百樂門認識了一個女孩。」說到這薩沫的手頓了一下,隨後恢復正常,繼續做她的工作。
「剛開始我感覺她很不一樣,後來卻有點迷茫,不確定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但是現在,我知道了,也很高興。」呂尚杰含笑著說。
薩沫是越听越膽戰心驚,呂尚杰明顯認出自己,也不明著說,他是想干什麼,還是沒有說話,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你怎麼不說話?」呂尚杰問道。
「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不方便插話。」薩沫冷漠地說。
「你怎麼能不知道呢?雨塵小姐?」呂尚杰直接蹲下直視著薩沫的眼楮說。
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啊,在心里嘲笑了他一下,薩沫站起來冷冷地說︰「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還是決定裝到底,雖然他不會信。
「呵,好吧,今天晚上我在百樂門等你,不見不散。對了,千萬不要不來哦,我會向你們領班要人的。」對薩沫眨了眨眼,呂尚杰笑著走了出去。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薩沫在後面咬牙切齒的,這個該死的,居然拿杰瑞來威脅她,他當他是誰啊!本來就打算今天晚上去百樂門的,你還算是給我制造了個機會呢!
知道孔桂芳肯定會過來,薩沫索性坐在這里面等著。沒過多久,孔桂芳就推門而進,神情看起來格外的嚴肅。
「怎麼回事?」看著一臉輕松的薩沫問道。
「他只是個意外!」指著門口的方向說。
「他不是個好惹的,跟衛風一樣危險,你一次惹到了兩個。」孔桂芳的語氣顯得有些急躁。
「沒事,我會解決好這個意外的。」薩沫微笑著說,完全沒有絲毫緊張。
看著薩沫這副自大的樣子孔桂芳就來氣,沒好氣地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事情完了以後離他們兩個遠遠地,不然你的下場一定比我好不到哪去。」說著還指了指自己的臉。
「不至于吧!」薩沫覺得孔桂芳有些言過其實了,自己可不會向她那麼笨。
「女人永遠都不能動情!」孔桂芳苦笑道,可能是想起之前不好的回憶了。
「我不懂情。」薩沫依然冷漠地說,這樣的人其實很悲哀吧!
孔桂芳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一眼薩沫說︰「就是不懂才更可怕,因為即使愛情來了你都不知道。你跟原先的我太像了,這樣早晚有一天你會被自己傷的遍體鱗傷。」
很想問孔桂芳她原先到底發生過什麼,總覺得她之前跟自己所說的太過輕描淡寫了,但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問出口,別人的**不能太感興趣了。
「我會小心。」想來想去薩沫還是只冒出這麼一句話。
無奈地搖了搖頭,孔桂芳知道她沒有體驗過是不會懂得,不被傷一回是永遠都學不乖的,有些人即使被傷過還是學不乖,罷了,年輕人的路就讓她們自己走吧!
看著孔桂芳的背影,薩沫覺得她一下老了很多,情,即使想擁有不一定有機會吧!沒感情的人或許比被狠狠傷過的人更可悲吧,因為他們連一刻都沒有擁有過,孔桂芳,你錯了,即使我被傷過我也不會後悔。
整理了下情緒,薩沫又恢復成了那個雷厲風行的女人,往杰瑞家走去,她要和他計劃一下了。
去了以後,杰瑞果然還在睡覺,現在他的生活完全就是晝夜顛倒。兩個人坐在桌子前,一個還在打著哈欠說︰「什麼事啊,來這麼早。」
「呂尚杰今天早上到霓裳來找我了。」
一句話就把杰瑞的瞌睡全打碎了,「什麼,你看,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去惹他,你就不听,現在有麻煩了吧,他來找你干什麼。」
看著語無倫次的杰瑞,薩沫汗顏了,「沒說什麼,就說晚上在百樂門見,這下算是給了我回百樂門的正當理由,衛風也應該忍不住了吧!」
「哼,我看你晚上怎麼解決這兩個大麻煩。」杰瑞有些生氣地轉過頭。
「其實呂尚杰也不是完全是個麻煩啊,也是有點用處的,他既然對我有興趣,應該就能刺激衛風吧!」薩沫樂觀地想。
「是,的確能刺激,怕的是最後你成了他們兩個之間的犧牲品,你知不知道啊!」杰瑞有些氣急敗壞地說。
知道杰瑞實在擔心自己,現在的這個時空,包括之前的人生,杰瑞是愛嗎第一個完全信任的一個人,她知道,他不會再傷害她一次,女人的直覺。所以他對杰瑞是感激,也有依賴。
「杰瑞,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放心,最多我們到別的地方開個小餐館也可以生活啊,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想有你在,你應該不會讓我再死一次的。」薩沫有些開玩笑地說。
杰瑞的怒火一下就被澆滅了,耷拉著腦袋有點委屈地說︰「你就會拿這個來威脅我。」
像揉小蝶的頭一樣,揉了揉杰瑞的頭說︰「沒辦法,誰讓你欠我的呢,你就認命吧,你得拿你這一輩子來還我。」
「沒問題,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看這兩個人晚上要有什麼動作。」杰瑞說道。
「你今天晚上請假不要去了。」好死不死的,什麼又拋下一枚炸彈。
「開什麼玩笑。」杰瑞不可置信地看著薩沫說。
「呂尚杰已經有點懷疑我們的關系了,相信我,今天晚上不會有什麼事的。」薩沫認真地說,眼神里的堅定無法讓杰瑞開口說出拒絕的話。
「你小心」只能弱弱地說出一句關心的話。
露出笑容的薩沫說︰「放心,我的智商還是很可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