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有話好好說啊,干嘛動手!」被壓在桌子上的呂尚杰掙扎著說。
加重了手上力道,薩沫說道︰「好好說,那你就少給我繞彎子,別忘了你打不過我!」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找我什麼事啊!」呂尚杰委屈地說,本以為破例的留下是什麼好事,誰知道變成現在這個局面。要是這樣,剛剛還不如跟衛風一起走了。
看著呂尚杰委屈的樣子,薩沫總算放開手,或許真的是他沒有腦子。「記不記得你說等我殺了德川二助以後,你就告訴我關于那天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的事。」
「噢」呂尚杰恍然大悟地說︰「你不說我都快忘記那件事了!」
「豬腦子!」低聲咒罵了一聲,薩沫心里滿是不爽。
呂尚杰不滿地辯解道︰「怎麼能這麼說,誰會一直記得這些事啊!」看到薩沫的臉色變了急忙說道︰「不開玩笑了,我告訴你好了吧!」
說完這話他卻是一派輕松越過薩沫,直接坐在床上,老神在在地看著她說︰「就為了這事,你就差點弄死我,真是個心狠的女人。」
皺著眉看完呂尚杰這一連串的動作,再听完他的話,薩沫也一步一步地往床跟前走去。帶著低沉的氣壓走向呂尚杰,翹起嘴角說︰「你想見到我更心狠的一面麼?」
呂尚杰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一邊搖頭嘴里一邊說著不想。
「那就少廢話,本小姐的時間寶貴!」薩沫的語氣中透露著不耐煩。
呂尚杰也不敢再跟她開玩笑,薩沫的樣子看起來也真的經不起玩笑了。下意識地模了模脖子,呂尚杰說道︰「那天你見的那個女孩是上官家的小女兒,上官卿卿。」
呂尚杰看了一眼沒有任何反應的薩沫不禁感到納悶,這薩沫對于這里的人和物感覺都沒有听過什麼。一些知名的人她都沒有不會感到驚訝,對于她來說,這些人真的就跟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一般。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這樣淡然。
這點呂尚杰倒是沒有感覺錯,但薩沫不是因為淡然,而是因為她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是何方神聖。他們的權利財富有多少,她都是一點也都不了解,所以你能指望著她給你什麼反應呢!
「自古以來便是官商勾結,上官家便是官僚家族,也是上海政治的掌權人。所以我們家和衛家都要給上官家三分面子,畢竟商人再怎麼樣,也是沒有權利的,只能靠著官家!」呂尚杰的語氣有些無奈!
「那衛家的長子被送去當官或許也是衛家想擺月兌這處處受制于人的處境吧!」薩沫插嘴道。
薩沫果然是聰明人,「沒錯,也多虧了衛飛這一層身份,不然三年前衛家就要垮了。我如果不是家里的獨子,那麼我們家也會有人去從政的。」呂尚杰這倒是實話,誰都想掌握主控權,不想一輩子被壓在別人身子底下。
「跟那個女孩的昏迷有關!」薩沫肯定地說。
呂尚杰好像回憶起什麼,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眼神看著前面,又好像看著從前的畫面說︰「上官家有三個兒子,一個女兒,所以自然是對上官卿卿寵愛有加,容不得她受一點傷害。只要是她要的,她就沒有得不到的,但有一樣東西卻是個例外,那就是阿風!」
「她因為年紀小,上官家和我們兩家關系又很好,我們三個人還有她的三哥上官海經常玩在一起!我們都叫她小藝,她也經常粘著阿風,但我們也都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知道我和阿風出國前,她不要他走,她說要嫁給他,但阿風怎麼可能答應,還是毅然決然地走了!」
听到這,薩沫也大概知道了,又是一個單戀的小女生。但是她是怎麼昏迷的呢?
她才這麼想,呂尚杰就在一邊繼續說道︰「三年前,我和衛風回國,沒想到她並沒有因為時間和距離的關系忘記衛風。一心一意想要嫁給衛風,上官家自然會幫著自己的女人,要求兩個人訂婚。」
「衛風這種人肯定不會同意吧!」薩沫有些好笑的說,這就是所謂的政治聯姻麼?
「沒錯,阿風當然不會同意,但他父母卻非常贊成,他們家的長子雖然從政,但卻不能只手遮天,對上官家還是有一點畏懼。但阿風豈是任人擺布的那種人,他在當天就收拾行李準備出國。」
真是萬惡的舊社會啊,但是現代還不是也有商業聯姻那一套。有權的人想有錢,有錢的人想有權,人的**真的是無限的。
「當時不知道是誰將消息透露給小藝,讓她知道了這件事,她來阻止阿風,懇求他不要再一次丟下她。但是你也知道阿風的性格,決定的事沒人能改變,掙開小藝的手就要走。這時意外也發生了,因為阿風的力氣過大,讓小藝摔倒在地,沒想到被迎面而來的汽車撞到。」
听到這薩沫不禁汗顏,真的是肥皂劇啊!「所以衛家才差點垮了!」
「嗯,上官家知道這件事當然是怒不可解,加上小藝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自然是對衛家恨之入骨。好險衛飛的權勢還是有一定作用,政治,軍隊,這又是合作的關系,衛家才幸免于難!」
「看來他們家的決定還是對的嘛,知道從小培養不同領域的兩個人才!」薩沫不禁佩服衛風爸媽的英明決策,真是考慮的周全。
「這件事讓衛風的父母差點沒氣死,說什麼生了個不孝子,差點沒把他打死。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從那時起阿風就慢慢著手家族生意,老兩口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也很久沒見過他們了。」
「那那天你們去的那個別墅看起來好像是衛風的,上官家怎麼會允許導致他們女兒成為植物人的罪魁禍首接走她呢?」薩沫不解地問。
呂尚杰嗤笑一聲說︰「他們的確不想把小藝交給阿風,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阿風才是讓小藝蘇醒的最大動力。就算他們再不想,為了他們的女兒著想,他們還是得這麼做。」
「那她三年都沒有醒,衛風還是沒有放棄啊!」
「阿風一直認為當年的事主要責任在于他自己,畢竟是他將小藝推到在地才導致悲劇的發生。所以他這三年來一有空就會去看小藝,希望她能醒過來,但是」說道這呂尚杰也不再說下去,他們都知道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薩沫不禁想到了上次她昏迷的時候,衛風也是有一點失控,或許就是因為之前的事對他影響太深了吧!他不能看到再有人因為他而陷入昏迷。
「那現在你們兩家和上官家的關系怎麼樣?我在想如果我的公司以後恐怕少不了跟他打交道吧!」薩沫低頭說道。
呂尚杰听到前面的話還以為薩沫是在關心他們,可後面這句話就讓他心里有點發毛了。「肯定是要打交道的,你想干什麼啊,為什麼我還是覺得你不懷好意呢?」
「有麼?」薩沫又露出天真無邪的表情說︰「我只是在想什麼樣的事能讓公司更好地發展啊!」
「是麼?」呂尚杰狐疑地看著她,還是不相信。但不信歸不信,他也沒有什麼立場去阻止薩沫干什麼。「那你想好了麼?」
是麼抬起頭露出個笑容說︰「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問一下,現在上官家還是上官卿卿的父親當家麼?」
雖然不知道是麼問這些有何用意,但呂尚杰還是回答道︰「上官石宏雖然還是名義上的掌權人,但其實他已經不太管官場上的事了。反而將這些是都交給他的大兒子上官累來管,這個上官累在官場上也很有一套,跟他父親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上官累?」薩沫喃喃地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後說︰「你們兩家跟上官家關系這麼好,那這個上官累的脾性怎麼樣,他對他這個妹妹怎麼樣?」
「你想接近上官家?」呂尚杰有些吃驚地說,這半天他總算明白過來薩沫的用意了!
薩沫心想著呂尚杰還不是太笨,還知道她是什麼意思。「不好麼,反正你也說了,以後免不了要打交道,不如提前打好關系啊!」
「不行,上官累才是只老狐狸呢,年紀輕輕的他能在官場上如魚得水,靠的可不只是他老爸!他這個人可謂是個笑面虎,你跟他打交道可是佔不到什麼便宜。」呂尚杰提醒道,想這薩沫怎麼想起一出是一出。
薩沫露出個自信的笑容說︰「那可不一定哦,你還沒回答我他對他這個妹妹怎麼樣呢?」
「他對他妹妹到確實很好,當時小藝出事的時候,他差點想殺了阿風。就算現在,他還是會經常帶一些好的大夫去別墅看小藝。」
那就好辦了,薩沫心里面已經有一個計劃了。但是「好吧,那就這樣吧,時間不早了,我想某個人可能還在等你啊!」薩沫說的自然是衛風,那個家伙肯定回去問呂尚杰自己跟他說了什麼。
呂尚杰這下敢肯定薩沫又要干什麼事了,而且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盡管想問清楚,但也知道薩沫是不會告訴他的,他現在的任務恐怕就是要解決那個或許現在就在他家客廳坐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