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听的歌,為什麼不唱了?」突如其來的男聲嚇了上官晴一跳,細細一看,卻是白天救她的那男子,心微微地跳了一下。
「好听嗎?可不能白听。」當然,她可不想當免費的歌女。
「哦,如果我沒記錯,白天我救過你,這歌難道就不能當是我的回禮?」
「呵,可以,這樣我可就佔便宜了。」對上他那雙幽黑的眼楮,上官晴心虛地別過頭,這個男人有點危險。
「你會不會樂器,比如琴什麼的,听了我的歌,怎麼也得回我一首吧。」找了個借口,想掩飾那莫名的情緒。
雲霄微微一笑,從袖里取出一支玉簫,放在唇邊,輕輕一吹,一曲悠揚的曲子飄了出來。
上官晴沒想到,他吹得這麼好听,玉簫本來的音質就好,加上好的樂手,吹出的曲子自是上上之品。
听得有點醉了,干脆從旁邊的草地上摘下一葉子,也放在嘴邊,輕輕地吹,和著雲霄的曲調,竟然配合是天衣無縫。
這邊兩人沉醉在兩個人的音樂世界中,那邊另一個身影有點落莫地站在花蔭下。
「這女子,倒也跟雲霄挺配的,對嗎?」不知何時,趙謙的身邊多了一個黃色身影,那就是當今皇帝,微服私訪的龍澤
「呵呵。」趙謙輕笑著,龍澤的這句話有點味道。
「他們充其量只是第二次見面,皇上說這句話也未免太早了些吧。」
「嗯,你知道充其量只是第二次見面就好,趙謙,你記得,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趙謙輕輕一笑,他听得出這話中之意,他和雲霄是龍澤的左右臂,從小三人就如兄弟一般,到後來龍澤登基貴為皇帝,他和雲霄一明一暗,幫他管理著他的大好河山,本來龍澤的意思是讓他和雲霄一樣封為王爺,可惜他無心為官,寧願留戀花叢自由自在。看來龍澤是看出了他和雲霄的心思。
「皇上你多慮了,趙謙怎麼會為了一朵花而放棄整個花叢呢。」風流向來是他最好的擋箭牌。
龍澤笑著,將眼光調向亭子邊的兩人。
一曲終了,雲霄看上官晴的眼光也變得不同,深得讓她害怕。
「想不到,你的曲子吹得這麼好,想來剛剛是我獻丑了。」回避著他有點溫度的眼光,上官晴起身想回房中,卻被雲霄一把拉住。
「你放手!」上官晴有點努了,這古代不是說什麼男女有別嗎?為何今天遇到的兩個男人都一開始就調戲她。
「對不起!」感覺到有點失態,雲霄有點尷尬地放開了手,手心中還有她的余溫。
「沒什麼,夜也深了,我先走一步。」開玩笑,這些男人都有點不太正常,再逗留下去難保會出什麼事,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等等!」雲霄叫住了她。
上官晴停了下來,雲霄走到她身後,將剛才的玉簫放到上官晴手中,上官晴一驚,不解地看著他。
「好樂器該有她的知音,這送你。」
「不行,無功不受祿,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天啊,這帥哥該不會要送她什麼訂情信物吧,她有這麼迷人嗎?才認識了多久啊。
「我送出的東西,從來不會收回,若姑娘不要,我就把它摔碎。」說著,真的擺出要摔的姿勢。
「喂,你別暴殄天物啊,這麼好的玉簫。」上官晴心痛他真的把玉簫摔了,這才接過來。
「記住,我叫雲霄。」雲霄輕輕地一笑,轉身離開了院子。
「雲霄。」低低地念著這個名字,上官晴心中不禁一動,那樣的好人物就該有這樣的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