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府中,面對著床上那個暈迷的人兒,四個大男人亂成了一團。
「大夫,你一定要救她!」司徒飛緊緊地抓住那個想溜走的大夫。
「我告訴你,你若是救不了她,我要你陪葬!」雲霄紅著眼,怎麼這世上盡是庸醫。
「對,我們說得出做得到,她若是有什麼事,你別想好過!」冷著臉,趙謙心疼地看著床上那蒼白的人兒,他恨死了自已的睹約。
「別說了,我已經讓人連夜請來姚太醫,她一定不會有事,也不準有事!」龍澤也吼著,上官晴為他擋了這一刀給他的震憾太大了,他還沒搞清她帶給他的感覺,她絕不能就這麼離去。
床上的上官晴已經有點知覺,朦朧中,那大夫在哀求著,看樣子,她似乎又一次跑到了生死的邊緣,但不管怎樣,那個大夫是無辜的。
「你……你們別難為人家了!」弱弱的聲音,听在眾人耳中卻如天籟一般。
「晴兒。」
「晴兒。」
「晴兒。」
「晴兒。」
「小姐。」
眾人圍了過來,上官晴好氣地看著這些男人,是什麼時侯,她跟他們熟到可以叫名的程度了。
「生死有命,別難為那位大夫。」
「你……」雲霄有點無奈地看著上官晴,這個女人,自已已是生死邊緣,卻先想到了別人。
「我告訴你,我龍澤不準你死就不準你死,在我皓月皇朝的土地上,我說一就是一。」
說一就一?這家伙難不成是皇帝不成?背好疼,根本沒有工夫去想這個問題,黑暗又一次來臨,耳邊充滿了誰的叫喊聲。
「晴兒,不準睡,快醒過來!」
還有誰低低的哭泣聲。
當上官晴再一次醒來,已是三天之後,暈迷中的她不知,這三天為了她,龍澤幾乎把整個皓月王朝翻了個遍,就為了找其中一樣藥引救她。雲霄和趙謙冒險到懸崖邊上采摘幽谷血蘭,而司徒飛則是為她守在床邊三天三夜。當她再次睜開眼,入眼的是四張憔悴的臉,上官晴的第一句話卻是「大哥,你們那位啊?真丑!」
「小姐,你不知,你病的這段時間里,四位公子真的對你很好。」綠煙在喂了上官晴一口湯後,不知第n次重復這句話了。
「綠煙啊,這話我可听了好多次了,我知道了,他們對我很好,我欠他們的恩,沒錯,但如果真要我以身相許的話,你家小姐我可只有一個人,而且,你別忘了,我半年後可要嫁人的。」
「你要嫁誰?」門一聲大響倒在地上,門外站著黑臉的雲霄,剛好走到門外就听到她要嫁人的消息,一努竟把門都踢掉了。
上官晴拍著被嚇得不輕的小心髒。
「大哥,我呆會沒被刀砍死,會先被你嚇死,再說,這門可是人家司徒府的,踢壞了可要賠的。」這男人發病啊,她嫁人關他什麼事。
「不準嫁人!」十足霸道的口氣讓上官晴皺起了眉頭。
「不嫁人?我做尼姑出家不成?」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你明白我什麼意思?你收了我的玉簫。」
「啊?!」原來她還真猜對了,那玉簫真有這種意思的。
「那我還你不就得了,反正啊,我的這樁婚姻也不是我作得了主,你若是有膽,找當今天子去,我的親就是他賜的。」
「你說什麼?當今天子?」龍澤和趙謙也走了進來,剛剛的放只听了一半,剛剛好把當今天子四個字全听進去。
「沒錯啊!」上官晴乖乖地喝著綠煙喂過來的湯,為了身體快點好,她得多吃點東西才行。
「那你說天子賜了什麼親啊?」龍澤的印象中,好像沒給什麼上官氏的女兒賜過親,最近這段時間,唯一賜過的就是宜王爺家的郡主龍惜若,惜若郡主與雲霄的親事。
「我家小姐的未為姑爺是當今的逸王爺。」上官晴根本已經忘了那個冷王爺的名諱,倒是綠煙記了起來。
「逸王爺?」龍澤叫了起來。
「不是吧!」趙謙把口里的茶都噴出來了。
「哈哈,澤,謝謝了!」雲霄喜上眉梢。
「你總算是賜對了一樁親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