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不知,正在她沉醉在唱歌中時,未知的危險正一步步向她靠近,一名黑衣殺手正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速度靠近馬車,車里,龍澤專注地看著眼前彈唱的佳人,車外,雲霄趙謙和一眾侍衛只顧應付著敵人。只听綠煙一聲驚呼。
「小姐!」
龍澤一把想拉住上官晴,卻慢了那殺手一拍,上官晴已被劫出了車外,殺手用刀抵著她,冷眼看著對面的三個男人。
「還好不是綠煙。」若是那丫頭,不知要被嚇成什麼樣子。上官晴輕輕地一聲呢喃,听在那殺手的耳中卻一清二楚,冷冷一笑。
「你還是好好的擔心擔心自已吧,一會,人頭落地的可不是那什麼叫綠煙的。」這是一個什麼女人,人家在外面打斗,她卻在車里唱歌,被抓當成人質,首先想到的卻是還好不是別人。
「你若敢傷她一根寒毛,我一定把你碎尸萬段。」看那把抵在上官晴脖子上的刀,雲霄恨不得此刻被劫的人是自已。
「哼,我若死了有她陪葬也不錯啊。」這個女子,竟讓在場的三個男人都緊張起來,看來他是抓對人了。
「呵呵。」上官晴輕笑出了聲,她最近真的不知走了什麼運,先是飛機失事穿越到了古代,後又在詩會在為龍澤挨了一刀,現在又被一個殺手威脅說要她陪葬,雖說她已是死過兩次的人,但上天不會是跟她玩死亡游戲玩上癮了吧。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如果我這樣一死的話,後往會不會在皓月王朝的歷史上留下這麼一筆?」調皮十足地朝龍澤眨眨眼,卻換來那三個男人的努吼。
「我皓月王朝從不需要這樣的勇士,上官晴,你住嘴!」龍澤心都揪起來了,剛剛,她就在自已的身旁被擄啊。
「沒錯,這樣的死法,自有男人們去爭,你一個女子湊什麼熱鬧。」趙謙一慣的嘻笑口氣,卻任是誰都听得出里面的心慌。
「上官晴,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人,別想用這種方法逃離。」十足的雲霄式回答,霸道得讓人窩心。
「丫頭,听到沒有,你在他們的眼里可重要著呢。」殺手在上官晴耳邊低語,朝眾人一笑。
「皓月的皇帝,王爺,趙公子,這上官小姐可能就要陪我走一趟了。」說完,一把抱住上官晴展開輕功逃開。
這邊,趙謙暗地里已拿出幾根銀針,在殺手帶上官晴離開時輕輕一揮,上官晴但听得殺手悶哼了一句,但,速度卻沒有慢下來,一下子就離眾人越來越遠了。
殺手帶著上官晴在樹梢上飛快地掠過,不知過了多久,殺手突然從樹上重重的摔了下來,卻在落地之前先用身體為上官晴作肉墊,上官晴雖是摔了下來卻也沒有多大的痛楚,但從那殺手的一聲悶哼聲中,上官晴知道,這個男人傷得不輕。
「你傷在那了?」上官晴輕輕地推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她是該逃的,但看到他蒙著面巾的臉上雙眉緊皺著,如此一個重傷的人,她怎能棄之不理。
輕輕拉開他的衣服,但見背上數個血點,看樣子,是被趙謙的銀針所傷。
「喂,你怎麼樣了?」怎麼辦?她不懂醫術,這里又不著村不著店的,該如何救他?
「你不逃?」殺手微弱的聲音傳來,上官晴透了口氣,還好,還沒死透。
「我倒是想逃,可你帶我到這里,我那知是那里啊,只能你帶我離開羅。」
「呵。」殺手輕笑著。
「我中了趙謙的銀針,怕是好不了,你要逃就逃吧。」他也不知中了什麼邪,剛剛在落地之時竟舍不得她摔傷,以自已的身體為她作墊,才使得傷更重,他是一個職業殺手,本是無情,死在他手下的人不知有多少,從來他都沒有去為任何一個人掛過心,他第一次,他有了保護一個人的欲wang,而這個人,卻是他劫持的人質。
「說,怎麼樣才能救得了你?你身上可有帶藥?」一般的殺手不都是手上帶有藥的嗎,他應該也有吧。
「沒有,我從沒失過手,這是第一次。」
「不是吧!」上官晴頭痛的揉了揉頭。
「你先幫我把針取出來。」
「就這樣取?」沒有任何的藥物,更談不上麻醉,他會痛的。
殺手點點頭。
「你會很痛的。」
「這點痛,我不怕!你快動手吧!」
上官晴這才把他扶起,第一次為人動手術,還是在野外,她的手禁不住的顫抖起來,用那把他不知殺過多少的劍輕輕地割開皮肉,雖然殺手沒哼一句,但從那豆大的汗中看到,這種痛很是難熬。上官晴盡可能的放輕動作,不只殺手滿頭大汗,她也滿頭大汗,好一會,總算是把針取了也來,而那個殺手,也終是熬不住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