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牧帶領球隊來到馬賽與馬賽隊準備熱身賽的時候,他得到了一個令他感到詫異的消息。冰@火!中文.
原摩納哥一線隊助理教練阿姆斯特朗與法甲球隊色當隊達成了協議,阿姆斯特朗將在接下來的兩個賽季里執教色當隊。
張牧原以為阿姆斯特朗被下放到預備隊後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了,誰知道這個家伙居然不甘寂寞,和色當勾搭在了一起狼狽為奸,難道他不知道這個賽季色當就將因為戰績不佳而直接降入法乙聯賽麼?
是了,他可不是重生人氏,他哪里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呢。
不過,張牧可沒有打算嘲笑他,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一個人沒有追求是無法活下去的,而阿姆斯特朗的追求恐怕就是做一名真正的主帥了,既然沒有在摩納哥實現,那麼離開也無可厚非,人之常情而已。
不過他不去找麻煩,麻煩倒是來找他了。
阿姆斯特朗這個滿心怨恨的家伙在上任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開新聞發布會。
在會場上,這個演技派出身的家伙聲淚俱下的控訴了張牧在摩納哥的霸道行徑,在他的話語中,張牧簡直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你們不會明白,對于一個教練來說,追求戰術的完美是一件多麼神聖的事情,可是他居然僅僅因為自己對他戰術的小小疑惑,就對自己破口大罵。」說到這里,他居然真的抹了抹眼角,好像受天大的委屈而忍不住流淚一樣。
而下面的記者也覺得台上的老家伙有些過于假了,你說你裝哭就裝哭吧,也不至于假到一直硬擠眼淚吧。
不過他們倒是很樂意見到這樣的場面,因為又有有價值的新聞可以炒作了。
「如果我僅僅丟掉一些臉面也就罷了,畢竟我在摩納哥俱樂部工作了那麼多年,早已經有了深厚的感情。可是他卻不會放過我,通過自己背後的靠山直接將我下放到了預備隊去,這難道不是無恥之極麼!」
阿姆斯特朗越說越是憤怒,最後干脆站起身來,狠狠的用拳頭砸向了桌面,好像非此不足以發泄他心中的憤懣。
「摩納哥俱樂部已經沒有前途了,從這個無恥的主帥上任開始,他們的結局已經注定,那就是在法甲中徹底的消亡。」
「當然,如果他們能夠及時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將這個年輕但是卻內心卻極其陰暗的教練炒掉,也許還有一線生機,不過他們的高層狼狽為奸,恐怕是不會這麼做的。」
「我已經在一家喪葬品店里面預定好了一口上好的實木棺材,我打算在賽季結束的時候送給摩納哥俱樂部。作為一名在摩納哥工作了這麼多年的人,我又怎麼希望看見摩納哥沒有安息之地呢。」
雖然他說的挺動人的,不過眉宇間透露出來的得意卻是讓人覺得十分的厭煩,就連台下的記者也十分的不屑。
「也許在色當和摩納哥比賽的時候,我會選擇手下留情給摩納哥一個苟延殘喘的機會,但是這也僅僅是早死晚死的問題,未必會起到多大的作用,我也會挺遺憾和傷心的。」
他的惺惺作態已經讓記者們忍受不下去了,但是為了新聞,生生的在這硬挺著,心中卻已經罵個不停。
記者們都很清楚,色當新帥阿姆斯特朗將摩納哥的內部矛盾暴露在廣大球迷的面前,這又是一個可以炒作的消息,而且還可能造就出法甲中的又一對死敵,甚至要比里昂和巴黎更加死敵的死敵。
不過,發布會結束後,被潑了無數污水的張牧還沒有發表什麼意見,波爾多主帥德尚就站出來支持自己曾經在摩納哥的助理教練了。
「張牧就是一個高傲惡毒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他那目空一切的性格讓他和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建立一個良好的關系。」
接受記者采訪的時候被問及張牧和阿姆斯特朗之間的恩怨,德尚開始了新一輪的聲討。
「我做摩納哥主帥的時候,張牧就仗著自己在俱樂部的關系和背景對我的戰術體系橫加指責,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僅僅是一個助理教練。正是因為他的不配合,我才用辭職相要挾,要求俱樂部將他調離一線隊。」
「可是我沒有想到,在我走後,他居然變本加厲了。」
「阿姆斯特朗這個老教練我非常了解,他為人誠懇工作踏實,有很高的素養,稱之為紳士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但是正是這個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居然被張牧百般羞辱,簡直就是禽獸的行為,如果是在教會時代,這樣的人是要上火刑架的。」
德尚現在與張牧勢同水火,兩個本應該惺惺相惜的少壯派主帥居然完全成為了死敵,無論誰發生了什麼,另外一個人馬山會站出來落井下石,而德尚現在就是秉承著這樣的原則。
聯賽還沒有開始,張牧已經和兩個球隊的主帥成為了死敵,這讓他覺得非常好笑,難道自己在法甲的任務不是帶領球隊奪冠,而是將全部的主帥變成敵人,這樣才能修煉圓滿?
不過既然對手站出來挑釁了,那麼張牧也絕對不會退縮,這不是他的性格。
「很好,有些不知道廉恥的人在全世界球迷的面前演著令人作嘔的戲,我覺得這樣很好,起碼色當隊降級的時候大家也知道罪魁禍首是誰。」
張牧的語氣充滿的嘲諷,是啊,如果阿姆斯特朗跑去別的球隊他也許還有些蹦的資本,但是色當,呵呵。
「我作為俱樂部的主帥,有權決定球隊的戰術打法,也許我會犯下錯誤,但是我會改進。但不是隨便哪個阿貓阿狗在我面前叫幾下就能夠讓我放棄自己的理念,因為他們沒有這個資格。」
「如果我是他,我就在色當老老實實的呆著,等到球隊降級後退休了事,省得一把年紀了每天還要操心其他人是否過得好,不勞您費心啦!」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德尚先生,好像他又在炮制我的什麼新聞了,如果他真的覺得記者這個職業適合他,完全可以改行嘛,反正他在教練的位置上干得也不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