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我爹發問,我便將我與墨痕的發現講了,熟料我爹只是一怔,怔完淡淡點一點頭,「嗯。」
只是個嗯?
我張大了嘴巴,立刻補充,「是兩撥人!我們被兩撥人跟蹤!」
我爹身子微微一繃,眼皮卻迅速垂了下去,遮掉了眼中的情愫,「爹知道了。」
他居然一點都不吃驚?!這反應我不能接受。
「爹。」我走上前去,一臉的義憤填膺,「半路上我們被刺客追,現如今又被兩撥人跟,您,您難道不覺得這件事其中有鬼?」
想來是我分析得太過到位,我爹的表情有一霎的凝滯,卻轉瞬即逝,恢復了微笑的神情。他抬眼看我一下,搖了搖頭,「興許只是巧合。你想多了,綿兒。」
「可是——」我張嘴要再辯駁,衣袖卻被墨痕扯住,我回頭看他,他朝我搖了搖頭。
我皺了眉毛,再看我爹的臉,見他一臉的疲憊,居然已經將眼楮閉上,擺明了不想再和我多說,我無計可施,只得納悶糾結地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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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回廊,夜風微涼,吹得一身綠衣的墨痕美得好似個鬼,這鬼面無表情,看著我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涼拌。
我抬起手,朝他指了指客棧的房頂,「你去找副棋來。」
「嗯。」他領命轉身離去。
墨痕不愧是墨痕,不過是片刻工夫,他不僅找來了棋,還找來了花生米、毛豆、糖葫蘆and各色小吃等等,我一看吃的便眉開眼笑,丟了一粒花生米進嘴里,邊嚼邊拉住他躍上了我爹的房頂。
俗話說——月黑風高夜,下棋嘮嗑時。
我與墨痕蹲在我爹的屋頂上連下了三盤棋,又胡侃了N久之後,終于,刺客們姍姍來遲。
我斜睨鬼祟的青黑兩隊人馬一眼,吐出嘴中的毛豆皮,朝墨痕努了努嘴,「敢不敢比?」
他冷哼一聲,斜眼向我表示他的鄙視。
喲呵,這小脾氣!
我一拍屋頂的瓦,一躍而起,「老規矩,誰輸就替對方做一件事!」
綠衣一閃,墨痕從我身邊掠過,丟下涼涼一句。
「少爺等輸便是。」
……等輸你妹夫!
心中存了競爭意識,我與墨痕都十分盡力,「 里啪啦」,「叮叮 」,墨痕一馬當先,我也不甘落後,只一會兒就將那群刺客放倒在地。
我數了數,自己打倒的有十七個,下巴一昂,正要顯擺,就听墨痕沒有波瀾的一句,「二十一。」
又輸!
我如遭重錘,捂住胸口,踉蹌後退一步,喵的,這輩子我就沒贏過這廝!
墨痕瞟我一眼,一腳踩住唯一沒暈倒的那枚刺客,低喝,「說,誰派你們來的?!」
刺客冷笑一聲,牙一咬,吐口血,十分剛烈地服毒死了。
墨痕︰「……」
夜風一吹,四面死寂,墨痕終于整理好自己無語的情緒,朝我招了招手,「少爺,看看刺客身上可有線索之類的東西。」
我看個P。
我正沉浸在永遠比不過他的屈辱中不能自拔,沒工夫理。
墨痕嘆了口氣,蹲下/身,隨手翻弄一下,忽地驚叫,「是,是四皇子!」
納尼?!我回魂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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