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耳邊傳來他淺淺的呼吸聲,幕雪芸這才回過神來,她瞪著把頭擱在她大腿上的醉男人,用力吐了幾口氣,看著臉上掛著淺笑的某男,幕雪芸氣的心底直冒煙,她咬了咬牙,心里氣不過他這麼好命。
突然,幕雪芸眼角閃過狡黠光芒,這時,她伸出一只手放在他「尖」挺的鼻子上,用力掐住,沒過一會兒,原本熟睡的男人突然發出悶哼的響聲。
幕雪芸一听到他發出聲音,嚇的她趕緊把手從他鼻子上抽回來,假裝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關心問道,「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蕭天風半眯著眼楮看了她一眼,頭微抬,轉了幾圈,眼神有點渾蝕,估計還沒有清醒,聲音有點嘶啞,看著幕雪芸問,「剛才是你捏我鼻子嗎?」
「沒有,沒有,我沒有捏你鼻子。」幕雪芸想也沒想,馬上開口回答。
此時蕭天風要是清醒的話,一定會看出她心虛的眼神,不過現在喝醉酒的蕭天風連看個人都是模糊的,更別說去看人表情了。
蕭天風听完幕雪芸這句解釋,吞了吞口水,點了下頭,把頭繼續擱在幕雪芸大腿上,閉上眼楮,嘴里嘟囔道,「別吵我,我要繼續睡覺,困死了。」
幕雪芸再次听到那吐出吸入的聲音,看著他睡的這麼香,她氣的高高舉起手臂,要是她有這個膽,她真想把這個拳頭打在他臉上,只可惜,她沒這個膽,在這個該死的萬惡封建等級社會,人命是最不值錢的,她相信,要是她敢出手打他,下一刻,估計她這條小命就要不保了。
早晨第一束陽光透過破落的窗戶縫隙下「射」進屋子里來時,幕雪芸睜開眼楮,馬上感覺到一束刺眼的光芒,她趕緊抬手遮了遮雙眼。
習慣早晨一起床就要動下雙腿的幕雪芸這一動,頓時整張臉皺成一團,一陣酸痛向她襲來,嘴中忍不住申銀出聲,「嗯痛死我了。」
幕雪芸擰緊著眉,低頭一看,床上這個畫面差點沒把她這顆小心髒給嚇停掉,因為她看到了她呈大字型睡在床上,該死的是她腿上還枕著半個身子,最最該死的是那半個身子的頭顱放在她「雙」腿中間那縫隙里。
這個令人「噴」血的畫面,幕雪芸先是整個人怔了下,隨即蹭的一聲,趕緊從床上坐起。她這個大動作,自然是把頭放在她「大」腿之間某男給吵醒了。
「哎呀,哪個該死的,這是要把本王的頭給夾斷是不是?放開,放開。」幕雪芸「雙」腿之間傳來蕭天風咬牙切齒的罵聲。
幕雪芸听到他這句罵聲,低下頭一看,又嚇了一跳,臉上閃過慌張,趕緊把雙腿打開,把被夾住的那顆頭顱放出來。
蕭天風模著發疼的頭,瞪著一雙凶狠眼神向幕雪芸這邊「射」了過來,「幕雪芸,你居然敢拿你雙腿夾本王的頭顱,你好大膽,你嫌活太長了?」
幕雪芸臉上閃過不太自然的表情,咳了一聲,抬頭直視著他凶惡眼神,辯解道,「這干我什麼事,又不是我把你頭放進來的,是你自己昨晚喝醉了,硬要把頭靠在我大腿上的,被你枕了一個晚上,我雙腿都酸了,以為我願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