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 糟蹋,再孕

作者 ︰ bubu

財娘子,踹掉跛腳王爺,糟蹋,再孕!

不過這個想法並不是在場所有人的,其中有一個人並不是這樣想,相反,還有一道怨毒的目光一直盯著蕭天風跟幕雪芸相靠著的身影,這人就是幕雪晴。愛睍蓴璩

在山上住了差不多兩個月,在這段日子來,幕雪晴每天都懷著忐忑心情活著,每天一早醒來,收拾好自己囂張的脾氣,就是生怕自己哪件事情做錯了,幕雪芸不顧姐妹情分把她給扔到山下給難民們處置。

所以這兩個月來,幕雪晴吃不香睡不香,整個人完完整整瘦了一圈,眼眶下面有兩條很深的黑眼圈,整張臉也非常憔悴,當然,幕雪晴也把自己所受的這些罪都回到了幕雪芸身上,現在,她看到幕雪芸跟蕭天風恩愛牽著手進了蕭家,藏在口腔里的牙齒就咬得咯咯響,眼神非常陰毒的望著蕭天風夫婦離開的方向。

當幕雪芸一回到村莊時,歇息了一會兒,馬上帶著風玲幾個丫環來到花田那邊察看,,來到花田邊上,幕雪芸看著田地里死掉的花田,眼眶都紅了起來,五十畝花田被難民們糟蹋得不成樣子,有好些花苗都被難民們給挖出來,根都被難民們給生吃掉了,剩下的也在死的邊緣了。

「這幫人怎麼可以這麼狠心啊,這些都是不能吃的花苗啊,他們怎麼可以把根挖出來吃掉呢。」當初種這些花苗時,風玲這幾個丫環也曾經跟在幕雪芸身後幫著忙,對這片花田,她們跟幕雪芸一樣,都注入了不少的精力去侍候,現在看到花苗被難民們糟蹋成這個樣子,她們就感覺是自己的孩子被人給打了一樣,心疼死了,眼淚嗖嗖的往下掉。

其實幕雪芸的心里何嘗不難過,她現在心里疼死了,這些花苗都是她心血啊,五十畝花田現在幾乎全沒了,頓時她頭就暈乎乎的,四邊的田地晃來晃去,眼前出現了黑蒙蒙的情況。

「夫人,你怎麼了,你千萬不要嚇風玲啊,夫人。」風玲及時發現幕雪芸的不對勁,所以在幕雪芸即將倒下來的瞬間,及時扶住了幕雪芸搖搖晃晃的身子,聲音中含著驚慌。

風采幾人見狀,也跑到幕雪芸身邊圍著,爭先恐後的著急問道,「夫人,你別有事啊。」

「你們找個陰涼的地方讓夫人坐下來休息一會兒。」最後還是年紀較大的風玲回過神來,右手用力一擦眼角淚水,臉上浮出鎮定表情,指揮著身邊三位驚慌失措的姐妹。

其他三人听到大姐風玲吩咐,一下子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含淚點頭去做事,兩個按照著風玲的吩咐去找了一處涼一點的地方,風玲還有其中一位姐妹就扶著幕雪芸慢慢走向陰涼的地方休息。

「夫人,你怎麼樣了?有沒有好點?」風玲跟風采小心翼翼的把幕雪芸扶坐下來,風玲顧不得自己臉上的汗水,拿出身上隨身攜帶的手帕,邊給幕雪芸煽著風,邊跟緩緩睜開眼楮的幕雪芸喊。

腦子里終于沒有那麼暈了,幕雪芸眼皮顫動了下,眼皮慢慢睜開,入眼見到了自己的四個丫環,四張臉上都沾著晶瑩的淚球,完全睜開眼楮,幕雪芸用手揉了下自己的額頭,聲音有點沙啞,問道,「我這是怎麼了?你們四個是不是哭了?」

「夫人,你終于醒來了,你剛才暈倒了,嚇死我們了,嗚嗚。」年紀較小的風月看到幕雪芸終于開口說話了,破涕而笑,邊抹眼淚邊跟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蹙了下眉,腦子里憶起了不久前自己發生的事情,她看了一眼四位替自己擔心的丫環,不好意思的說了一聲,「對不起,讓你們替我擔心了,我現在沒事了,你們四個也別哭了,眼楮都哭腫了,難看死了。」

她本來是想讓她們不要哭的,沒想到她這句話剛一落,除了風玲眼眶紅紅外,其他三個張嘴啊啊的大哭,好像受了很大委屈一樣,差點沒把幕雪芸給嚇個半死,望著她們哭得唏哩嘩啦的小臉,眼中閃過疑惑,在這個時候,該哭的是她幕雪芸才對吧,怎麼對象卻相反了呢。

風玲眼眶紅通通的,她低下頭,拼命把眼眶里的淚水逼了回去,然後重新抬頭看向身邊的三位姐妹,大聲喝斥道,「你們三個哭什麼,夫人現在身子不舒服,你們就不能安靜點嗎?」

她這一喝,風月等人立即閉上嘴巴,頂著三雙哭腫的眼眶,委屈的扁著嘴,一幅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哭聲停了,幕雪芸這才感覺自己耳朵沒有再響起翁翁的響聲了,她掏了掏自己耳朵,看了一眼扁著小嘴的三個丫環,搖了搖頭,這幾個丫環都被她給寵壞了,完全沒有把她這個主子當成主人。

「風玲,我剛才是不是暈倒了?」幕雪芸隱隱記得自己剛才看到五十畝花田被毀得亂七八糟時,她當時只感覺到頭暈暈的,四周圍的地都動了起來,接下來就是一片黑暗,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風玲點了下頭,邊幫幕雪芸擦汗,邊回答,「是的,夫人,你剛才差點沒把風玲給嚇死,好好的突然就倒了下來,幸好風玲手快,及時扶住夫人你倒下來的身子,要不然,後果風玲真不敢想。」

要是讓老爺知道夫人在外面發生了事情,她們四個人的性命就別想留了,在蕭家,誰不知道老爺對夫人那是疼到骨子里了,全家人私下里都流轉著一句話,那就是寧得罪老爺也別得罪夫人,因為大家知道,得罪了老爺,有夫人可以幫,但要是得罪了夫人,那就是死路一條了,無人可幫。

「原來我真的暈倒了。」幕雪芸輕聲低喃,這些日子,她經常會覺著頭暈,也不知道是不是身子哪里出了問題,看來哪天,她要去找個大夫好好看一子才行。

想到這里,幕雪芸拉住風玲的手,說了句,「扶我起來,我想再去花田那里看看。」

「夫人,要不我們別再去看了,要是等會兒,你再暈倒了,老爺要是知道了,他一定不會饒了我們四個的。」風玲一听幕雪芸說還要再去花田那邊看,嚇白了一張臉,皺著眉跟幕雪芸說道。

幕雪芸伸手拍了下風玲手背,笑著跟她說,「傻風玲,我跟你們保證,等會兒我不會再昏倒了,你扶著我去看看那些花田,不看一眼它們,我心里不放心啊。」

風玲听幕雪芸這麼低聲下氣跟自己說話,再想到她們兩人的主僕身份,風玲心里一緊張,最後一咬牙,點頭同意,「夫人,你別這麼說,是風玲越規距了,現在風玲就扶著你去花田那邊,你別著急。」說完這句話,風玲小心翼翼的扶著幕雪芸再次前往花田那塊地方。

再次看了一眼光禿禿的花田,幕雪芸嘆了口氣,沒看多久,就讓風玲扶著她回了蕭家,她是怕自己再看下去,心里又會痛了,她眼前這些被糟蹋的花田可都是銀子啊,看著她都心疼死了。

主僕五個剛回到蕭家,剛好遇上蕭天風等人,遠遠的,蕭天風看到幕雪芸被風玲攙扶著,心里一驚,二話沒說,趕緊向幕雪芸這邊跑了過來,一臉的驚慌,詢問,「小雪,你這是怎麼了?哪里不舒服了嗎?」後面那句問話,蕭天風幾乎是瞪著風玲問的。

風玲被蕭天風這麼一瞪,身子一抖,脖子一縮,整個人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頭都不敢抬,幕雪芸見狀,趕緊拍了下蕭天風手背,把他瞪著風玲的目光吸引過來,「你別這樣,風玲都快要被你嚇死了,我沒事,是剛才我去花田那邊看了下,不知道是不是站得太穩了,差點暈倒了。」

蕭天風一听幕雪芸說她剛才差點暈倒,嚇壞了,立即蹲,彎腰把幕雪芸打橫抱起,邊往蕭家里面跑時,邊向身後的風玲等人吩咐道,「還愣在那里干什麼,還不快點去找個大夫過來。」

幕雪芸一直到被他抱進蕭家大院時,才回過神來,此時她臉頰紅紅的,打死她也想不到他居然這麼大膽,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來抱自己進屋,望著他一臉替自己擔擾的俊臉,她心里感動極了了,眼眶都有點紅紅的。

蕭天風一直沒听到懷中女人的動作和聲音,邊往里面沖時,邊低頭看了她一眼,這一看,他腳步突然停了下來,他一臉無措的盯著幕雪芸,想伸手模她臉頰,可是因為雙手抱著她,抽不出來,一時之間,他頓時著急了起來,語無倫次的跟幕雪芸說,「小雪,你,你這是怎麼了,你別嚇我,你是不是哪里痛啊,要是真的很痛,你告訴我,我現在馬上帶你去縣里。」

自從五天前下了大雨之後,以前聚集在縣門口的難民們都走光了,前兩天,縣里的大門也打開了,昨天,村里有不少人進縣里買生活用品去了。

幕雪芸抿緊著小嘴,又哭又笑,這時她也忍不住會被家里人看見了,把頭埋在他胸膛中,听著他衣服下面傳出來的有力心跳聲,噗哧笑了下,嬌羞說道,「我沒事,我只是感動罷了,蕭天風,你要答應我,以後都要像這樣子對我好,知道嗎?」

「你真的沒有哪里痛?」剛才她要哭的樣子可把他嚇壞了,到現在,他心里還怦怦的直跳個不停,臉色的蒼白還沒有被紅潤給蓋過來,他心里現在還擔心她是不是怕他擔心,所以在隱瞞他。

幕雪芸用力點了下頭,把頭靠在他偉岸的胸膛上,這種感覺真舒服,她嘴角微彎,露出一抹幸福笑容,放在他胸前的雙手緩緩搭到他脖子後面,緊緊勾著,一張猶事春風一般令人感到溫馨的笑容劃過她嘴角,「不準把我放下來,要把我抱到房里去。」

「好咧,娘子的吩咐,為夫自然遵叢。」蕭天風見她臉上的笑容不像是強裝出來的,心里提著的心頓時松了不少下來,嘴角一勾,抱著她的雙手更加用力,把她往下掂了下,咧著嘴角,笑著跟她大聲應道。

一時之間,整個蕭家大院里頓時傳來男女幸福的歡笑聲,暗處,躲在一邊的幕雪晴看到這對男女這麼恩愛,再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個沒人要的女人,身邊還帶著一個拖油瓶,想想,心里就極不舒服,直怨恨老天爺為什麼這麼不公平,為什麼她跟幕雪芸同是庶女,為什麼幕雪芸就可以擁有一個這麼愛自己的相公,而她呢,什麼都沒有。想到這里,幕雪晴抓著柱子的手指關節慢慢變白,一雙眼楮里都露出怨毒目光。

蕭天風把幕雪芸抱回到房間里,剛給她蓋好被子沒多久,暗一剛好把隔壁村的大夫給找了過來,被暗一拼命硬拉著跑過來的黃大夫氣喘吁吁的,已經年過五十歲的他身子雖然看起來還算硬郎,可是要他跑這麼遠的路,他身子還是有點吃不消。

「老爺,大夫找來了。」暗一一听到剛才蕭天風指著風玲罵,心里著急死了,所以先搶在蕭天風說要請大夫前去了黃家村找了這位黃大夫過來。

蕭天風沒有多想為什麼這位黃大夫這麼快過來,听到暗一說大夫過來了,他趕緊讓了一個位置給黃大夫,緊張的看著黃大夫說,「黃大夫,麻煩你幫我娘子看看,她剛才昏倒了。」

黃大夫看了一眼滿臉著急的蕭天風,嘆了口氣,點了下頭,心里嘀咕,要不是看在他是蕭老爺這個身份,還有他帶領四個村的村民們度過這個災難,換成了是其他人這麼把他拉過來,他早就先破口大罵一頓了。

咽下這口怨氣,黃大夫把自己醫箱里的工具拿了出來,先是給幕雪芸把了一個脈,一搭上幕雪芸的脈膊,黃大夫原本平常的眉毛突然一蹙,臉上表情看起來非常嚴肅的樣子,守在幕雪芸身邊的蕭天風從黃大夫一搭上幕雪芸脈膊時,他的目光就一直沒有從黃大夫臉上移開,現在看到黃大夫緊緊蹙著眉,好像幕雪芸的病很棘手的樣子,頓時把蕭天風一顆心都提了起來。

他緊張的望著黃大夫問,「黃大夫,我娘子她到底怎麼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別藏著。」看到黃大夫剛才緊緊蹙著眉頭的樣子,蕭天風腦海里不僅浮想起了當初他父皇病重時,那些太醫們也是這個表情。

黃大夫並沒有回答蕭天風這個問題,只是吸了一口氣,然後把手繼續搭在幕雪芸脈膊上,什麼話也不說,靜靜的把著脈,時間過了好久,就在蕭天風認為這個時間過了好久似的,他急得都想要撓自己後腦了,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黃大夫突然開口,蹙著的眉松了下來,染上了一層笑意,緩緩跟一臉著急的蕭天風說。「恭喜蕭老爺,蕭夫人這是有喜了,只是時間還是很足,所以並不是很明顯,現在蕭夫人肚子里已經有一個月的胎兒了。」

一直提著心的蕭天風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听到這件喜事,當黃大夫把這件好事宣布完,過了許久,他這位要當爹的才慢慢回過神來,目光先是往幕雪芸這邊望了一眼,然後又看了一眼黃大夫,呵呵傻笑。

幕雪芸自己也被黃大夫這個答案給嚇了一跳,她千想萬料,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這是懷了孕,因為在半個月前,她還來了大姨媽,現在才半個月,居然就診出了懷孕。

「小雪,我們又有孩子了,我又要當爹了,小雪,我敢肯定,你這次懷的孩子一定是個女兒。」蕭天風一臉興奮的緊緊抓著幕雪芸雙手,滿臉滿眼都是喜悅,幕雪芸看的出來,他對她肚子里孩子很喜歡。

生了小富兒之後,他們兩個也曾討論過下一胎要生什麼,她的意思是無論生男孩還是女孩都好,只要是他們兩個的就行,可是蕭天風則不同,有了兒子之後,他現在開始希望有一個女兒可以疼。

「嗯,我們又有孩子了。」看他這麼高興,幕雪芸也跟著高興起來,把他一只大手移到她平坦的小月復上,夫妻倆相視一眼,兩人的眼中都是對這個即將出世孩子的濃濃喜愛。

家里有了這麼一件大好事情,蕭天風心里一高興,對給幕雪芸診出孕事的黃大夫也是非常滿意,二話不說,立即吩咐暗一拿五兩銀子給黃大夫當作診費。

得了五兩銀子診費的黃大夫一臉的不敢相信,眼楮呆呆的望著自己手掌上那五兩銀子,他黃福給人看病看了一輩子,還是第一次收到這麼高診費的一次,模著懷中的五兩銀子,黃大夫眼嘴角都笑彎了,興高彩烈的回了黃家村。

至于蕭家這邊,蕭天風也不吝嗇,同樣給蕭家的眾人打賞了五兩銀子,喜的眾人臉上一天下來都是笑米米的。

四個孩子知道幕雪芸懷了孕之後,一個個好奇的跑到房間來看望幕雪芸,小富兒听家里的叔叔們說,娘肚子里有妹妹,一得到這個消息,馬上踩著小胖腿飛奔到了幕雪芸這邊。

「娘,娘,娘。」還沒進來,坐在床上躺著的幕雪芸就听到兒子的叫喚聲,後面還有好幾道跟著跑過來的腳步聲。

正在服侍幕雪芸的風玲听到外面傳來好幾道孩子的跑步聲,心里一慌,馬上跑到門口迎接這四位小家伙,首先一個沖進來的是小富兒,剛才蕭天風離開時,對風玲可是千交代萬交代,讓她一定要好好的照顧夫人,要是夫人有什麼閃失,她這條小命就要不保了。

這不,風玲一看到小富兒跑進來,生怕他會不顧輕重,飛撲到床上躺著的幕雪芸身上,所以風玲一見小富兒跑進來,立即反他給攔了下來,「我的小少爺啊,你慢點走,不可以像以前那樣沖到夫人懷中了,夫人肚子里現在懷著小小姐呢。」

被風玲攔著的小富兒停下腳步,他也許是听懂了風玲這番話,急促的腳步終于慢了不少,他輕手輕腳的走到幕雪芸床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珠子望著幕雪芸,眸子里有止不住的興奮,「娘,富兒剛才听爹爹說你要富兒生小妹妹了是不是?」

幕雪芸看到半天沒見的兒子,拿出身上的手帕幫他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輕聲細語問道,「這半天又跑去哪里瘋玩了,你看看,跑得滿臉是汗水,對啊,娘肚子里寶寶了,可能是弟弟,也可能是妹妹,小富兒喜歡弟弟還是妹妹啊?」

她可不希望現在就給兒子灌輸她肚子里懷的是女兒,要是生下來後發現是兒子,那小家伙不是要傷心死了。

她這句問話剛落下,跟在小富兒身後的小當他們也緊跟著跑了進來,年紀較大的小當已經很懂事了,當他帶著小玲和小怡兒進來時,自覺的停了下腳步,然後回過頭向身後的兩個女孩說,「你們別跑了,幕姐姐要多休息,不可以弄這麼大動靜。」

正在跟小富兒說話的幕雪芸听到小當這句話,嘴角彎了彎,抬頭向他們三位招手,溫柔笑著跟他們說,「你們三個也來了,過來這邊,陪姐姐聊聊天。」

守在幕雪芸身邊的小富兒想了一會兒,終于想出了自己想要的是弟弟還是妹妹,小家伙先是蹙了下眉,然後臉上擺出一幅很嚴肅表情,「娘,兒子想好了,兒子還是要一個弟弟吧,不要妹妹了。」

幕雪芸听到他這句回答,低下頭看了他一眼,驚訝的問道,「為什麼呀,兒子,妹妹不好嗎?」

小富兒搖了下頭,身子站的筆直,很認真的回答,「妹妹不是不好,只是妹妹太弱了,動不動就要哭,我還是想要一個弟弟,有了弟弟,以後我就把我的玩具都給弟弟玩。」

說完這句話,小富兒回頭看了一眼一直拉著小玲手的小怡兒,搖了搖頭,原先他也一直覺著妹妹好,可是自從小怡兒姐姐來了他家之後,他這才發現原來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跟小玲姐姐那樣不喜歡哭的。

像小怡兒姐姐,只要他大聲說一句話,她就會給他哭鼻子,然後害得他經常被父親跟母親,他真怕以後要是娘親生了妹妹,妹妹跟小怡兒姐姐一樣,那他以後的生活就慘了。想到這,小富兒心里堅決不想要自己的娘親生妹妹了。

「小富兒,娘現在不能跟你保證現在娘肚子里的是弟弟還是妹妹,但是娘希望小富兒可以跟娘保證,不管娘肚子里的弟弟還是妹妹,小富兒都可以喜歡他,好不好?」幕雪芸模著小富兒的頭顱,細心開導道。

小富兒望著幕雪芸,用力點了下頭,拍著他那小小的胸膛,跟幕雪芸保證,「娘,你放心吧,小富兒不是小孩子了,小當叔叔說了,小富兒現在是大孩子了,不會做出跟小孩子一樣的丑事,不管娘肚子里的是弟弟還是妹妹,小富兒都會一樣喜歡的。」

小當臉紅了下,沒有想到小富兒會把他們之間的小秘密給說了出來,小當臉頰紅通通的,站在離幕雪芸還有幾步的距離停了下來,輕輕喊了句,「幕姐姐。」

「小當你站這里干什麼,過來幕姐姐這邊。」幕雪芸抬頭見他站在自己手一伸拉不到的距離,招手叫他走過來。

小當還有點猶豫,正在他猶豫當間,小富兒已經走到他身邊,小胖手一伸,把他拉了過來,小富兒高興的朝小當說,「小當叔叔,娘肚子里有弟弟妹妹了,以後我們又有一個伴了。」

「嗯,幕姐姐,你現在還難受嗎?」小當看了一眼小富兒,點了下頭,然後側頭望向幕雪芸這邊,關心問道。

剛才在外面,他可是听家里人說了,姐姐因為懷這個寶寶,已經昏倒了,當時他听到幕姐姐昏倒時,心里急死了,幕姐姐是這個世上對他最好的人之一,他寧願自己有事,也不希望幕姐姐有一點不妥。

幕雪芸笑著回答,「幕姐姐沒事了,不好意思啊,讓咱們的小當替姐姐擔心了。」說完,幕雪芸真的打從心里喜歡小當這個孩子,小小年紀就這麼懂事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狠心的父母,居然把這麼一個懂事的孩子給扔了。

「小玲,小怡兒,你們怎麼不說話呢?」跟兩個男孩子講完了話,幕雪芸這才發現身邊站著的兩個小女孩安安靜靜的,一點講話聲都沒有。

小玲側頭看了一眼小當這邊,小家伙現在心里還記著小當剛才在他們進門時提醒的話,小當見小玲朝自己看過來,輕輕點了下頭。

小玲這才開口跟幕雪芸說,「幕姐姐,小玲以後幫你帶弟弟妹妹,好不好?」

「小怡兒也帶,二姨,小怡兒也幫你帶。」這些日子,小怡兒月兌離了她那個不負責任母親的看照,小怡兒平常都跟在小當他們身邊,也許是身邊多了幾個孩子陪伴,小怡兒以前被壓抑著的童性也被慢慢激發了出來,小家伙也開始變愛笑了,也敢跟家里的人開口說話了。

看著小怡兒發生這麼天翻地覆的變化,幕雪芸也打從心里替這個小家伙高興,雖然幕雪晴這個當母親的惹人討厭,不過對于小怡兒,幕雪芸是喜愛的,在幕雪芸心里,一直堅信著一句話,大人的過錯不該由小孩子承但。

「好啊,那等小地弟或者是小妹妹生出來後,就靠你們幾個幫忙帶了。」幕雪芸笑看著他們四個小家伙說道。

一個月之後,黃大夫再次被蕭天風請過來,這次把脈,懷孕的準確率那是百分之一百了,再過十個月,蕭家就要再添小人兒了,這是繼災難過後,蕭家最大的喜事了。

現在,幕雪芸已然成了蕭家一家的重點保護對象,因為上次幕雪芸在花田那邊暈倒過一次,一家人對她是保護再加保護,平時幕雪芸要是想喝一杯水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只要喊一句,立即有人幫她倒。

晚上睡覺時,幕雪芸更是享受了來到這個朝代從來沒有享受過的福利,蕭天風親自幫她按摩,每天晚上,蕭天風都會在她臨睡的時候,幫她揉腳揉腰。

剛開始時幕雪芸也問了下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現在她剛懷孕,還沒有到了要人按摩身子的地步,直到蕭天風一臉溫柔的回答她這個問題,她才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在她懷小富兒那個時候,他因為朝廷派了任務給他,沒有守在她身邊,就這事,他一直放在心里,並且很自責,當時在她生小富兒時,他曾暗暗發過誓,等將來他們再有孩子了,他一定要花幾倍的精力去呵護她。幕雪芸听完他這個解釋之後,就再也沒有阻止他做這件事情了,並且還很配合他。

時間不知不覺過去大半個月,在這大半個月來,蕭家在四個村的名望越來越大,在災難剛過去時,每家每戶都沒有糧食吃了,正當大家覺著自己可能會餓死時,蕭家這時拿出了糧食接濟了他們,讓他們度過了這個劫難。

縣里面,朝廷那邊送來的糧食陸陸續續到了,大家雖然不能像以前那樣吃得飽飽的,但是至于不會餓死了,縣里的鋪子還在關著,現在大家連吃飯都困難,根本沒有人有這個閑心去逛街。

幕雪芸在縣里開的瑜珈館也還在關著,在縣門打開那天,胡三帶著瑜加館里的帳本來到蕭家,這次見面,幕雪芸看到一臉髒兮兮跑來的胡掌櫃,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以為難民們又走來了。

「胡三,你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看到頭發亂糟糟,身上衣服雖然沒有破破爛爛,但明明是藍色衣裳現在卻成了黑色,上面全是塵土,胡三一走過來時,幕雪芸隱隱還聞到了一股很嗆人鼻子酸酸的味道,她差點沒忍住,當著胡三的面就嘔吐了,幸好風玲及時拿了一個酸梅過來,壓住了喉嚨里的酸水。

胡三伸手撓了撓自己後腦勺,不好意思的跟幕雪芸笑道,「蕭夫人,不好意思,這幾個月縣里天天鬧災荒,我也是好不容易在里面活下來的,這不,今天縣門一打開,我就急著把瑜珈館里的鋪子拿來了。」說完,胡三從後背那邊取出一個七八斤重的包袱出來。

幕雪芸低頭看了一眼胡三手上的包袱,看到包袱里那厚厚一疊的帳本,幕雪芸點了下頭,使了個眼神給一邊陪著她的風玲,風玲接到她這個眼神之後,立即上前接過胡三手上的帳本。

「胡三,這幾個月辛苦你了,鋪子的情況怎麼樣?」幕雪芸望著胡三詢問縣里鋪子情況,她現在只希望縣里的鋪子被難民砸的不是很嚴重。

胡三抓了下自己發癢的頭發,然後才回答幕雪芸這個問話,「夫人,你放心吧,咱們鋪子沒受多大罪,這幾個月來,多虧有了胡家幫忙,要不然,咱們鋪子也跟縣里其它鋪子一樣,被砸得不成樣子了。」

「看來咱們上次跟胡家合作真是合作對了,你回去跟胡家說,等這件事情過去後,咱們瑜珈館還跟他們胡家合作。」當初跟胡家合作要讓出三成的利潤時,幕雪芸當時還心痛了好幾天,可是現在,她覺著給胡家三成利潤,其實她還是不虧的。

胡三點了下頭,應了一聲是,這時,他頭發癢癢的,忍了好一會兒,最後實在是忍不住了,迫不得已當著幕雪芸面抓起了頭發,抓完之後,胡三滿臉通紅,吞吞吐吐跟看著他的幕雪芸解釋,「夫人,你別怪罪,這兩個月來,縣里連喝的水源都困難了,更別提是洗澡的水了,前些天下的大雨我又不敢拿它洗澡,我,我已經幾個月沒有洗個舒服的澡了。」

幕雪芸听到胡三這句話,面色表情,轉過頭跟身邊的風玲吩咐道,「風玲,你帶胡掌櫃去家里沖個澡,再拿一件干淨的衣服給他換。」

吩咐完風玲,幕雪芸這才回過頭跟急著跟她說不用的胡三說,」胡三,你也別客氣了,你看看你身上,髒成這個樣子,要是被咱們以前的客人看見了,以後咱們瑜珈館還怎麼做生意啊,你也別擔心,我家里供你洗澡的水還是有的。「

胡三一听,整張臉更紅了,低頭看了下自己渾身髒兮兮的樣子,頓時覺著幕雪芸這句話好像听著非常有道理,猶豫了一會兒,他這才紅著張臉跟幕雪芸說,「那就麻煩夫人了。」

看著別別扭扭的胡三,幕雪芸忍不住嘴角彎了彎,在她還沒笑出聲之前,把胡三打發了出去,「別這麼客氣,如果你真想感謝我贈水給你洗澡,以後就給我在瑜珈館里好好干活,這就當是報答我了,好了,你跟風玲去吧。」

胡三應了一聲是,轉身之時,朝幕雪芸彎了一個九十度的鞠躬,然後才離開這個廳里。

把人打發走,幕雪芸一直忍著的嘴角這才往耳後兩邊咧了過去,這胡三平時面對人時,都是一幅嚴肅表情,沒想到今天她倒是看到了他尷尬的另一面。

笑完之後,幕雪芸目光掃到了桌面上放的包袱,伸手拿了一本過來看了一眼,里面的格式是她以前教給胡三的復式記帳法,一眼看下去,里面的數字讓人一目了然,不用怎麼花時間,就可以看清楚上面的每一筆銀子用到了哪里,哪個時間進了多少銀子。

不知不覺間,幕雪芸看帳本居然看到了傍晚,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正好被從外面回來的蕭天風給抓住,「你怎麼又在用眼楮看東西了,快把它放下來。」

蕭天風一回來,剛好看到幕雪芸看帳本看的忘我境界,就連他進來的腳步,她也沒有听見,這個情況,讓蕭天風心里很不舒服,二話不說,上前一步把幕雪芸手上的帳本給奪了過來,並且很嚴勵的對她說教。

幕雪芸看到近在自己眼前的蕭天風,愣了下,眸中閃過慌亂,嘴角扯了一道尷尬的笑容,朝他說道,「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此時,她一直以為現在還是白天下午,根本不知道時辰早在她看帳本時就偷偷過了。

「早,你以為現在是什麼時候?幕雪芸,我們不是約法三章過,在你懷著孩子這十個月里,你給我安心呆在家里養胎,不準接手外面的事情,你當初可是跟我保證過的,怎麼現在又說話不算數了。」蕭天風氣呼呼的看著幕雪芸指責。

幕雪芸心虛的低下頭,輕輕咬了下自己嘴唇,經他這麼一提醒,她這才想起了在前幾天,他們之間確實定下了這個規距,咬了一會兒嘴唇,幕雪芸重新抬起頭,臉上揚著討好的笑容,聲音甜甜的沖他喊了句,「蕭天風,你別這麼凶嗎,我不是一時忘記了嗎,況且我也才剛看不久,真的,現在是下午的午時,看一會兒帳本,不會對我的眼楮還有肚子里的寶寶有害,你放心好了。」

「你打午時就開始看了?」蕭天風咬著牙問出這個問題,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氣到了極點,讓幕雪芸望見之後,打從心底里抖了下。

幕雪芸傻呼呼的點了下頭,輕聲回答,「嗯,怎麼了嗎?」問完,她拼命往肚子里咽了好幾口的口水,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著午時這兩個字好像有點問題。

「好,很好,很好,幕雪芸,你居然騙我說才看了一會兒,幕雪芸,你真真是好啊。」蕭天風拿著帳本,拼命忍著心底的怒氣,他要不是顧忌到她現在懷著身孕,他真想把她抓起來,在她上用力打幾下,這個女人居然學會撒謊騙他了。

幕雪芸一听他連喊了她名字兩下,小心髒怦怦的直跳個不停,跟他做了夫妻兩年了,平時他們要是沒有紅臉,他都是叫她小雪的,只有到他很生氣很生氣的時候,他才會連名帶姓的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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