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哥哥!奴家好想你呀!你怎麼才來呀!」一聲燕燕之聲,讓走進門沒多久的木慶渾身發軟,兩眼放光的看著潘金蓮,對于這個女人,木慶簡直是欲罷不能,沒次想起,都不由的讓他勃然而起。
似乎這更加印證了,家花沒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偷的樂趣,簡直是讓人有了癮一般,而這潘金蓮似乎更有那佻薄的手段,讓自己每時每刻都處于亢奮,這個調調木慶很喜歡。
今天再次來臨,那種鬼祟,那種怕被人看見,卻偷了別人的老婆,而那人還不知道自己的頭頂被戴上了綠油油的帽,這很有成就感,這就是木慶暗自歡喜,沒事就來偷偷。其滋味簡直是其樂無窮。
「寶貝我來了。我的小親親,還不是要等你家男人出去買炊餅,我才來嗎?這不我手還有你家男人打的炊餅呢?要不是這,我早就來了,還不是怕我們的事情泄露出去,那樣對誰都不好。」
「哼!誰知道你先死到那個女人的懷里去了。你的話我可不敢信,也就是我這個傻女人,哎!還有就是就算別人知道了又怎麼樣,你是木家大少爺,誰敢把你怎麼了,要我說,你還是將我搬進木家好了,省的每次都要提心吊膽,而且我都沒嘗出滋味呢,你就泄了,搞的人家好難受啊!」
「嘿嘿!你這個浪蹄,怎麼的!還想讓我用二指神功不成!」「你好壞啊!你就不怕將那里給戳破了。那人家就苦命了,你走後,那武矮回來,要是在來一下。我豈不是疼死!」
「你不是說那就是個三寸釘嗎?他還能把你怎麼樣,還沒到家門口呢,恐怕就繳槍了,好了好了,我的寶貝,趕緊**吧!我還要讓你爽呢!嘿嘿!」
一聲奸笑,可見奸情。可是不知今天怎麼了。這潘金蓮,似乎並不想早早的**,還要在木慶跟前撒嬌一番,可是這木慶本就是情場老手。床上有神功。在加上本就是木家弟。這要是不修煉,那就是一個徹底廢物,不過這木慶也就跟廢物差不多。
在木家他沒有他妹妹的地位高。可是作為木龍的兒,卻擁有著得天獨厚的家世。不管怎麼說木家還是將他用藥物提拔到了築基期,這潘金蓮本就是凡骨肉胎,只是長了一幅好皮囊,而且這床笫功夫也是了得。
在加上這木慶本就是色餓狼,這一來二去的就勾搭成奸。雖然木慶有家世,可是這潘金蓮,卻想著是怎麼進入木家,她可是知道,木家在這方圓數百里都是大勢力,潘金蓮早已經不滿足地下情婦的角色。
可是這時那木慶的手段,讓自己無法忍住,不由的輕哼一聲,而下面早已經流成河了,渾身一軟,就爬進了木慶懷。而此時木慶還怎麼忍受的住,三下五除二,將兩人剝個精光,然後一個餓虎撲食般的將潘金蓮壓在身下。
「慶郎!我我我不想在這麼下去。我我想進入木家可以嗎?」說一句話,簡直能喘三次氣,氣喘連連,而在那木慶的猛烈進攻下,渾身早已經軟癱如泥的潘金蓮,雖然在一波接著一波的刺激下,還是將她的心思說了出來。
可是此時早已經處于亢奮狀態的木慶,哪里還管這些,嘴上答應的很爽快,可是他的心思全放在了潘金蓮的身體上,木慶這完全是體力活,沒有參雜一點的法力修為,沒有奪陰補陽,而且全身心的將自己的體能放在了肉搏當。
而正在兩人激情四射的時候,武大郎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而未遂而後的卻是那木二,也不知今天是怎麼的,木二總覺得自己渾身無力,想要拉住這三寸釘武大郎,可是雙手軟的跟面條一般,就是拉不住這武大郎。
可是腦清醒的木二,在到達這武家小院,听到那**之聲後,就知道壞菜了,此時的他也不由的大聲喊道︰「武大郎你現在必須將份錢交了,不然的話,我就立即抓你到木家,別以為我說這話是嚇唬你,這還是看在你家武二的臉面,別他娘的給你臉不要臉,趕緊回去給我買炊餅去!」
可是他現在喊這話有用嗎?顯然是有用的,起碼也是通風報信了,而在里面的木慶,也听見了外面的聲音,可別小看被藥物提升的築基期,在這個時候卻顯示了功力,木慶也是渾身一哆嗦,讓他那緊鎖的關口,就如同泄了閘門的機關,瞬間一瀉千里,而那正在亢奮的潘金蓮。只感覺體內像是被洪水沖進了一般,那浪頭簡直是太大了,而且全部沖擊在自己的麻眼上。
酥骨般的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瞬間讓潘金蓮渾身痙攣起來,全身上下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力氣,雙腿如那老樹盤根一般,雙手緊緊的摟抱著木慶的腰肢,頭顱挺昂,嘴巴一下咬住了木慶的胸膛。
然後松口,緊接著就是一聲讓所有男人都忍不住噴血的叫聲,就連緊隨其後的天元嬰,也差一點一頭給載了下去,這簡直是要男人的命啊。而在看那武大郎,此時早已經怒發沖冠,任何男人在遇到這樣的事情,特別是自己的女人在別人男人的身下,還叫的這麼放浪,任誰也受不了。
這不光是背著自己偷男人,同時這是對自己臉面的一種打擊,要知道自己的女人都沒有在自己的身下叫的這麼歡快,這武大郎能受得了嗎?「 當一聲!」武大郎踹開了房門,拿去扁擔,就沖了進去。
可是當進去之後,武大郎有些傻眼,只見自己的女人,衣穿整齊,盤坐在床上,手指卻不停的在按壓自己的腳心。似乎正按壓的舒爽時候,那嘴巴還不停的叫著。
「娘!你這是?」滿臉懷疑的武大郎,簡直不敢相信,這在外面听,和在里面看到的簡直不一樣啊!腦有些短路的武大郎,有些看不明白。
「死鬼!怎麼回來的這麼早!看什麼看,還不趕緊**來!」「**!上什麼床啊!娘你怎麼叫的這麼!」武大郎沒有好意思說下去,總不能說自己的女人叫的太過放浪了吧!
「哎!我嫁到武家這麼多年,沒有生下一一女,愧對武家,我這是听別人說,沒事按壓腳心,等官人回來,做那舒爽之事,可以懷的武家後人,我就試試,可是我每次按壓,就難免忍不住的叫出來,真是羞煞人呢,官人不會認為奴家是那放浪之色吧!那我就!」潘金蓮演的一手好戲。這就開始隱隱哭訴起來。
就算是武大郎在鐵石心腸,此時也不由的軟下來,是呀!自家娘說的不錯,這麼多年過去,怎麼搞的,就沒有搞出一個孩,這讓自家娘愧疚,而自己跑回來抓奸,卻沒抓到,自己的疑心之病,豈不是錯怪了自家娘嗎?
武大郎神情從激憤到現在的愧疚,這讓在外面用神識觀看的天元嬰覺得自己的蛋,那是疼的,而在仔細一掃,心不由的一笑,本以為那叫木慶的家伙是誰呢,原來是罵自己的那貨,也活該你倒霉。
老不介意你現在就倒霉,天元嬰看的很清楚,那木慶並沒有跑太遠,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逃走,而是穿著衣服,在那屋梁之上,爬在大梁上,腦袋還不停的朝下望著。
「小你還想看戲,不過這戲演的確實不錯,不過你小也是這戲的一分!嘿嘿你就給我下去吧!」天元嬰在武家小院的外面,神識朝那木慶身上一掃,緊接著就看那木慶,好像是失去了平衡一般。
「啊!」驚慌的木慶不由的發出聲來。「踫騰!」一聲跌落在床上,而那床似乎按了彈簧一般,那一幅懶散的潘金蓮,給拋到半空,而剛好又爬在了木慶身上,飛落的下來,而在看潘金蓮的衣物,除了上身以外,似乎沒有穿任何小件。
光溜滑的臀,立即沖視了武大郎的雙眼,現在一切都明了了,這該死的賤人,還敢欺騙自己,怒火攻心的武大郎,操起扁擔,就砸了過去。
「武大郎!你想作甚,難道你不想活了嗎?敢來打我。你知道我是誰不!放下扁擔!」這時木慶也不由的硬著頭皮大聲怒吼。可是武大郎早已經被憤怒迷住了雙眼,現在還管你是誰呢,你丫的敢給我帶綠帽。
「呼!」的一聲,扁擔砸下,可是這木慶怎麼會讓一個凡人砸自己呢!二話不說,抬起腳來,踹向了武大郎的心窩,這一腳下,從來沒用過自己法力的木慶,這次是真的用盡了全力,這也是木慶從來沒跟別人交過手,這一腳下去,根本就沒有一點輕重。
只見那武大郎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呼的一聲,被踹出房外。「哥哥!是誰偷了嫂嫂!呸!我怎麼還叫嫂嫂,那就是個賤人!」此時那武家二郎,也是叫武松的家伙,沖進門來,剛一進入小院,只見自己的哥哥,就被一腳踹了出來。
這武松哪里還沉住氣,立即沖了進去,而那木二,看見武松進來,心不由的罵道,這該死的木一,難道他給武松送信去了,這不可能呀!孰輕孰重他應該分辨的明白啊,然而在看到那木一好像被抽了魂一般,木二瞬間明白了,在加上自己渾身無力,那似乎更加清楚,在這後面,好似有人控制一般,這根本就不用推敲,就算是傻,也能想的明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