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心說我同意了嗎,你就這麼說,又見苗葉荷沒有異議的說道︰「牛董!就按您說的辦,呵呵!夏天你晚上就住在馮書記家。冰@火!中文.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我拿走了翡翠原料,卻不給你錢的擔憂,你自己辦理銀行卡,或許要花費些時間,而我就不同了,很快的,不過在快也得需要等到明天,晚上銀行可不是光給咱們家開的。」
夏天現在還能說什麼,人家都將話說全乎了,似乎處處都是為自己考慮的,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牛無痕為什麼將自己安排在馮家,那個馮建國還被眼前的這位苗總稱為馮書記。夏天不知道馮書記到底是干什麼的,他又不知道現在的官職體制什麼的,就將馮建國當成一般的老頭。
不過夏天不清楚,不代表葉嬌嬌就是**呀!馮建國一封疆大吏,那是在整個秦唐地區乃至西北各個省份都是掛了號的,秦唐地區就是西北五省的排頭兵,老大級的省份地區。葉嬌嬌頓時醒悟。
心說要是有馮書記擔保,那麼夏天的八千萬就跑不了,食指與中指做了一個小小的擰的動作,雖然現在已是深秋,可是人們的穿著打扮依然是夏天的衣服,在秦唐地區有種說法,那就是冬天過去了就是夏天。夏天過完了就是冬天。根本就沒有春夏一說,所以這里的人們穿著打扮上,襯衣一般很少穿。
月兌了短褲就是棉襖,誰還會有功夫穿什麼襯衣的,這就是這個地區的氣候,葉嬌嬌的食指與中指之間的指甲只是掐了夏天那麼小小的一點。頓時夏天的表情變得極其古怪身形陡然一震,雖然就是剛那麼一下的疼痛,夏天的運力一動,變將被葉嬌嬌掐擰之處有了小小的保護。夏天本想轉過身來,問一下葉嬌嬌為什麼掐自己,不過隨即一想,葉嬌嬌此時這是給自己一個提醒呀。
那麼他的意思是讓自己答應了,心中會意的一笑,在這個世界上,自己絕對沒有葉嬌嬌了解的多。便開口說道︰「既然牛老爺子你發話了,小子能不听嗎?一切但由馮老爺子和牛老爺子吩咐就是了。」
夏天一開始的古怪,到後來的淡定從容,著實給了馮建國另一種改觀,心說難道眼前的這小子認出自己了,自己本來就在電視的鏡頭比較多,認識就認識了吧,哎早知這小子能賭漲,就不應該答應老牛頭的條件,這不是給自己一個拖油瓶嗎?還是先觀察一下在說,要是真是那種勢力小子,還是早早的打法了。
這種人誰知道將來會惹下什麼麻煩呢。馮建國本來心中不痛快,現在又見到吳俊古怪的表情,心里更是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只是礙于牛無痕的面子,誰知道牛無痕怎麼就看上了這小子,這小子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賭石嗎?接下來的一幕,頓時讓馮建國對夏天的印象改觀。
原因是葉嬌嬌手上的動作變化,她在听完夏天的回答後,心中頓時一松,這一松不要緊,她掐夏天的那只手就漏了出來,馮建國是什麼人,在官場上模爬滾打這麼多年,一個細微的動作,立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難怪夏天的表情如此古怪呢?馮建國沒有吭聲,他算是長輩,有些話還是不能說的,只是對待葉嬌嬌的表情就沒有一開始那麼和藹了,美女本來就受到青睞,可是美女在不經意中做了某些讓人討厭的事情,那麼美女即便是在美,男人哪怕是再老,心中就會犯膈應。
或許是馮建國要求的太高,葉嬌嬌自身又達不到,這種誤差,造成了以後兩人見面都是橫眉冷對。
在牛無痕的邀請下,夏天還有葉嬌嬌登上了馮建國的專車,至于馮建國的秘書嗎?從新打了一輛車帶著葉嬌嬌尾隨身後。葉嬌嬌知道馮建國的身份,更明白牛無痕的身份,之所以要跟著去,心中的小九九就不言而喻了。也是人之常情,她是沾了夏天的光。
車子很快的到達了一處大院,門口有站崗的警衛員,已經一些士兵,站崗的姿勢十分筆直,手握一根桿子,上面還有一柄明晃晃的刀,讓夏天覺得那不是刀到相是劍。車子從身邊經過,那麼警衛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夏天雖然不清楚那人是干什麼的,可是經過的那一剎那,夏天立即注意到,那個怪異的桿子上不是劍,像是一柄三稜刺在上面恰著。三稜刺的每個面上都有凹槽。
夏天的目光緊鎖著桿子上的三稜刺,心說這種武器要是扎在人身上,肯定會一扎一個血洞。即便是不死,也是重傷,要是不及時搶救,恐怕光是放血,都會讓人流血而亡。一竿子上面插著這樣的武器,很顯然是次要的,因為吳俊發現那並不是一竿普通的武器。雖然還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但是自從來到這個世界,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這樣怪異的武器。心中暗想,要是有機會一定好好揣摩一番,到時候萬一自己得罪了一些可怕的勢力,他們用一種自己不熟悉的武器,那麼自己不是冤枉死了。
夏天不清楚,可是大家應該能明白那是一桿九二杠。只是夏天不了解而已,要是在那天晚上,夏十一不是那麼著急,用一柄手槍,就會輕松的解決了夏天的性命,可惜的是夏十一太想當然了,恐怕此時他的尸體早就已經腐爛,或許被什麼動物給吃了也說不定。不說這些,車子緩緩的停到一處別院門口。
夏天還算有眼色,直接從車子上下來,主動的給馮建國和牛無痕拉開了車門,他此時就相當于馮建國秘書的角色,表現的很機靈。雖然他不清楚這里是什麼地方,卻明白在門口有站崗的,那就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即便是自己那個世界里,在世俗界也是如此,只不過那些站崗的門衛手中拿的都是長戈而已。不像這里的武器有些古怪。只見馮建國和牛無痕在後排坐上緩慢的走了下來。這時馮建國突然的咳嗽了起來。喘著粗氣,似乎呼吸很不順暢,隨時都有缺氧的可能。
只見牛無痕的一只大手撫在馮建國的背上,眼中閃現著無奈,他知道這是馮建國的老傷了,當年就是一顆子彈穿透了馮建國的肺部,那顆子彈直徑很大,是重型機槍射出的,從當時的力道來看,恐怕是一顆流彈,卻剛好擊中了馮建國,要不是馮建國命大,那顆子彈在到達馮建國的胸口時,力道就小了很多。
要不然現在的馮建國恐怕就是一堆白骨化成黃土了。或許馮建國的劇烈咳嗽引起了家人的注意,小院的門打開,就見急匆匆的跑出一人來,還沒走到馮建國的面前就開口說道︰「老爸!不是跟你說了嗎?盡力不要外出,現在的環境不跟以前了,pm2.5很嚴重的,你的肺不好,你還瞎胡轉悠,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夏天順著聲音一看,心說壞菜了,這里怎麼會是馮教導主任的家呀,心中頓時不知怎麼開口,今天他和崔凱可以說是逃學的,崔凱那廝誰知道竄拿去了,自己到好撞上槍口了,要是馮建國在給他一說今天自己的所作所為,那麼自己是不是像楚鵬飛一樣,就地開除呢?
夏天的眼楮一轉,心說不對呀,剛才他叫馮建國老爸,而今天上午,馮國慶還對自己說,讓自己問問自己那位莫須有的師傅,看能不能給他老爹治病,轉頭又看了一下馮建國,心說這位該不是他的老爹吧。
手猛然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心說自己真是混蛋,老子都姓馮,兒子也姓馮,現在一個喊對方老爸,那不是一家人還是什麼,夏天或許拍自己的額頭用力過猛。「啪!」的一聲,立即引起了馮國慶的注意。
馮國慶也沒想到,夏天會到自己家門口,還跟自己的父親以及他的老戰友坐在同一輛車上。此時馮國慶的表現就跟學校里截然不同,只見馮國慶很禮貌的沖牛無痕說道︰「牛伯伯你也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的身體,還拉他瞎胡轉悠,你們老哥倆在家里聊聊天,訴說下生死友誼不是很好嗎?還朝外跑。真是的。」
「國慶!你怎麼說話的,簡直是沒大沒小了。老牛你別介意呀!這孩子就是這樣!」經過牛無痕的一陣內功輸送,此時的馮建國好上很多,有力氣罵人了,可是馮國慶卻嘿嘿的一笑,轉過頭來,對著夏天說道︰「你小子是不是逃課了,喝你牛呀!竟然提前跟我老爹掛上勾了!」
夏天嚇了一跳,心說完了,正不知怎麼說才好呢,就見天空出現了一只大手,狠狠的在夏天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一個使勁將夏天一摟。在夏天的耳旁,小聲的說道︰「你小子等會給我說說!嘿嘿!」夏天頓時臉色一黑滿頭黑線,心說教導主任也八卦嗎?原來如此,心中不由的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