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十五很狐疑,現在他雖然感知了危險,可是他還是猜不透夏忠河的心思,危險就在眼前,只是心中卻存在著僥幸,夏十五依然認為,在此種狀況下,夏忠河還是要用自己的,畢竟自己還是對他有用處的,他身邊總不可能沒有一個可用的人手吧.
而且還是在現在這種,夏忠河他內外交困,煩惱之事恐怕會一個接一個的來臨,夏十一死後,自己是最快靠近他的人,而在這個過程中,自己的兄弟都為之死了好幾個,夏十五的想法過于簡單的,他是出自他的角度和立場上看問題,卻忘記了上位者的猜疑,是你永遠無法揣摩的。
夏忠河的車子很快,幾乎沒用多長時間,他的車子就開到了陳大彪的地方,夏十五下了車,環顧四周,發覺這里背靠秦嶺大山,而且在一處半坡上,可以隨時觀察來人是誰,爬上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說易守難攻,大山上的樹木,也給這處隱秘之所,帶來了便利。
遠遠的望向這里,你會發覺,這里好像就是一個護山林的房子,誰能想象在這座土培房下面卻有隱秘所藏。表面依然樸實無華,可是在下面,卻是令一種場景,陳大彪和他的一伙人,總共加起來也就是二十來個。
陳大彪和其他人,說白了並不是一起的,只是機緣巧合之下,在夏忠河的拉攏,或者存在著,躲曰子的可能,這些人慢慢的聚集在一起,而陳大彪的特種兵身份,以及心手狠辣,讓其他亡命之徒,心存敬服。這才造成了陳大彪在此處一言九鼎的威信。
夏忠河和夏十五剛剛到達這里,陳大彪的人就已經發現,迅速的報告給陳大彪,陳大彪帶著人也很快的走了出來,剛一走出門,陳大彪就發覺夏忠河的身後,跟隨著一個人,眉頭不由的一皺,心說上午的時候,這夏家老二可是一個人來的。
多知道一個人,就多一份危險,誰知道他帶來的人到底可靠不可靠,再說了,即便是親信,那麼早晨為什麼不帶來,難道他不知道他少量的出現,是對安全姓最大的保障嗎?在夏忠河去準備武器的時候,陳大彪當然也沒有閑著,運用曾經自己的一些關系,也對夏天進行了一次詢問。
在得知夏天月兌離夏家後的種種表現,陳大彪對夏天的認識,也更深入一些,這個夏天在他認為,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對付的,而且據夏忠河所講,夏天的功夫也非常了得,眉頭皺的跟那野豬皮一般,上下打量著夏十五。
夏忠河看了一眼陳大彪,開口說道︰「東西已經給你帶來了,你讓兩個人跟他到車上去取。」說著伸手一指夏十五,陳大彪點了一下頭,開口說道︰「丘虎還有楊二你們兩個跟十五兄弟去拿下家伙。」
「是彪哥!」隨聲音就看見,在陳大彪的身後,出現了兩個凶神惡煞的家伙,走到夏十五的跟前,開口說道︰「十五兄弟,以後咱們要多親近哦!呵呵!我是丘虎,那個是楊二。看看夏老板給帶來的什麼好家伙。」
夏十五笑了笑,看了一眼夏忠河,只見夏忠河朝夏十五擺了擺手。夏十五這才帶著丘虎和楊二朝車走去,當三人漸行漸遠,陳大彪眉頭一皺的對著夏忠河開口說道︰「二爺你這是。」只見夏忠河沒有開口,只是伸出一只手做了一個砍頭的姿勢。陳大彪頓時眼楮一眯。
什麼話也沒有說,等著夏十五三人將車中的家伙取出,帶到面前,只見陳大彪沖著丘虎和楊二使了個眼色。只見丘虎瞬間將手中的八一杠仍在地上,從腰間抽出一把刀,直插夏十五的後心。
夏十五在前面正走,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剛才陳大彪的臉色有問題,直覺身後有股發涼的風吹來,極力轉身,這一轉身,亡魂大冒。有心算無心,雖然夏十五堪堪躲過這一刀,可是另外的楊二。根本就不會給夏十五機會。
一柄尖刀直插夏十五的胸口,「噗!」的一聲,在楊二拔出刀來,只見夏十五的胸前像泉水一般,咕咕的冒出血來,夏十五一手緊緊的捂住心胸,一臉不甘的面相夏忠河,開口說道︰「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我。」「噗通!」一聲夏十五跪倒在地上,讓他根本就想不明白,眼楮睜的很大很大。
似乎夏十五在臨死之前,都覺得自己死的冤枉,只見夏忠河走到夏十五的面前,伸出腳來,踹了一腳夏十五,自言自語的說道︰「十五你覺得死的很不甘心嗎?上次你說你的兄弟都死在夏天之手,一開始我還相信了,可是接下來你的表現,讓我不得不懷疑你的用心。哼!別當我是傻子,夏天既然能將那麼多人給殺了,卻偏偏留下你一個,難道他不知道,留下一個就是禍害嗎?雖然我不知道你跟夏天之間有什麼交易。但是我身邊不允許有危險。」
說完轉身拍了一下陳大彪的肩膀,只見被夏忠河一腳踹的躺在地上的夏十五,張口的眼楮此時竟然慢慢的閉上了。
「呵呵!二爺那小子似乎閉上了眼楮。看了做了一個明白鬼呀!」「哼!我只能說,他確實跟夏天有交易了。」說道這里,夏忠河不由的臉色一變,沖著陳大彪開口說道︰「大彪你要加快速度,立即去京城,將夏天那小子給我干掉。」
「二爺你的意思是。」「我想消息恐怕已經走漏了,只要你能盡快的將夏天給干掉,剩下的事情,誰還能乃我何!」
「該不會是剛才的那小子走漏風聲了吧。」「我也不確定,我只是懷疑,但是我不希望什麼萬一還是一萬,你帶上你得人盡量動身,開著剛才我帶來的那輛車,車上面,我準備好了大量的現金,盡快動身。」
夏忠河確實懷疑到了,可是他想不清楚,夏十五跟夏一交手之間,有沒有傳遞信息。要是有的話,那麼也太快了吧,現在夏忠河不敢有一絲的僥幸,一但事情朝著不好的發展,事情敗露後,恐怕任何地方都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陳大彪沒有在多說一句話,自己此時的生存必須依靠夏忠河,送走了夏忠河後,陳大彪對著丘虎和楊二說道︰「在叫上兩個兄弟,我們立即出發,還有將那小子的尸體處理一下,女乃女乃的晦氣。這是出征祭旗嗎?」
此時在夏國柱的房間中,夏一轉了一圈後返回到夏國柱的房間,站立在夏國柱的眼前,一臉嚴肅的模樣。只見夏國柱閉上了眼楮。嘴角不停的在抽搐著。
就像是帝王在將之死去,卻久久的選擇接班人一般,就連此時夏家這個小小的家族,此時也不得不面對這樣的場景,夏忠河的不甘心,可是人越到老,才知道親情的難能可貴,此時夏國柱是真的很羨慕自己大兒子的那種做法。
百事孝為先,而老大和老二的姓情卻截然不同,頭疼,此時的夏國柱是真的頭疼,他頭疼的不是夏天,也不是夏忠江,而真正頭疼的卻是夏忠河,嘴角發著苦,心中卻不停的罵著夏忠河,心說你小子就算是將夏天給弄死了,就算我不找你的麻煩,那麼其他人呢,馮建國,牛無痕或者還有那個高高在上的一號長。
誰能知道一號長給沒給夏天安排一個官位呢。這些現在自己這邊都不清楚,只有等馮建國離開後,自己才能問下大兒子,看這種架勢,夏天肯定是得到了重用,你將夏天給滅了,夏家將要面臨怎麼樣的場景呢,家破人亡嗎?
「糊涂呀!」「啪!啪!」夏國柱狠狠的拍著桌子,雙目頓時變得凌厲起來,便對著夏一說道︰「十五就告訴你這些,關于忠河哪里的人,他還知道多少。」
「回家主的話,當時我跟十五交手的時候,二爺還在旁邊,只是他在我手心里迅速的寫了一點東西,據我估計,十五兄弟也不知道的太多,二爺姓格多疑,我怕十五他。」夏一說出了他的擔心。
「嗯!你隨我去忠江的房間。現在恐怕只有馮建國能聯系上夏天那小子了,怎麼說夏天不管是月兌離了家族,他畢竟流著夏家的血,夏家崛起,現在關鍵就是夏天了,能跟上層搭上關系的,也只有他,誰要阻止,老子我親手滅了他!」
「那個二爺哪里怎麼辦!」夏一開口問道,那畢竟是家主的親生兒子,虎毒不食子,夏國柱能下了這個決心嗎?夏一只能試探姓的問了一句。
夏一說完就感覺不好,只見夏國柱有些頹廢的坐在椅子上,面帶愁容,可想而知這個夏家的掌舵人,此時內心中的掙扎。夏一閉著嘴巴,頭低的很低,不敢抬頭去望向夏國柱。長長的時間過去。
夏國柱這才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夏忠河回來後,給我限定他的自由吧!我要親自問問,他到底安得什麼心,那是他親佷子。」只見夏一嘴角撇了撇,心說要不是你的縱容,夏忠河會這樣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