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少主,萌妞太勾人 100 這次,留你一命

作者 ︰ 零郁

片刻後,他說。

「寧死,也從不後悔。」

寧死,也從不後悔?說實話,吉姆看到這句解釋的時候,著實的愣住了。為什麼,寧可死,也不後悔自己不帶刀不帶槍呢?莫非是有什麼特殊的緣故嗎?

跑車飛馳而去,直往碼頭狂奔,桃衣宇沒有帶電腦,一手捏著自己粉紅色的耳麥,一邊不斷的聯系木亦佐。

覺,睡得並不是很安穩,隱隱的覺得有些事情要發生,朦朦朧朧之間醒來,才凌晨五點。刀慢出莫。

坐在電腦另一邊的吉姆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只有一條,是吉姆的,「很抱歉提到她,我並不是想說什麼勸阻的話,我也並不是想諷刺你,我只是想告訴你說,你們即使不是兄妹,也不可能在一起。」

他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如果這紀宿君是個讓人難以捉模的性子,然後又抓到他們的把柄,這……很糟糕啊。

更何況,大哥二哥是什麼人?雖然說大哥是帶著小妞出去的,有可能會被拖累,但是大哥的身手,按理說也不應該敗,更何況還有二哥。

桃衣宇听著,再度的愣住了。

他呢?zVXC。

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麼的心不在焉了呢?什麼時候,連自己的愛好都已經變成了一種責任了呢?從什麼時候開始,他也漸漸的不會記錄那一點一滴的習慣了呢?

藍牙一直開著也不好,容易被人追蹤。

「?!」臥槽,他怎麼不早說!「紀宿君?這貨這麼能耐?」

哦對對,他怎麼就沒想到,二哥和這個紀宿君有殲情呀。

其實心底是一直在期盼有人能把他殺了是嗎?心底一直是在期待有人能夠走進去,讀懂他是嗎?可是,並沒有啊。

他低低的嘆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剛剛在文檔里新打出來的東西,和過去的略一做對比。

他昨天明明什麼都沒查到。

穿好衣服,覺得頭暈,便滾到床上又睡了一會兒。

听到心碎的聲音,才懂什麼是愛。

所以,愛就是賦予了對方傷害自己的權利,也就是全權的信任。

可是,有那麼多的人想將自己手里的刀給他,為什麼他卻從來都沒有看上過一把呢?

「來幫忙。」藍牙耳麥里突然傳來木亦佐略微嚴肅的聲音。

桃衣宇……確實是一個蠻神秘的人,他是沁水五少沒有錯,而他也一直以為他身上帶著槍,可是沒想到的是,他今天的答復……

「為什麼呢?」他的手滯留在鍵盤上方,有些緩慢的,打出了這幾個字。

望著天花板,忽然有那麼一種失落的感覺。其實他也想知道啊,為什麼,寧死也不帶刀不帶槍呢?

木亦佐說完,他便站了起來,笑著看了陳久遠一眼,道,「四哥,我出去一下,突然想起來今天要找一個人,差點忘記了。」

木亦佐那邊突然的一聲‘噗……’的聲音,听得桃衣宇整個心都揪起來,怎麼回事?這……發生了什麼?!

說著,他便準備將藍牙關掉了。

原來,一個人的一生可以這麼短暫。原來,一個人的愛情可以這麼的飛揚跋扈,原來,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像他的兄弟們一樣順利。

呵呵……他低低沉沉的笑了笑,手指還在鍵盤之上舞動著。

桃衣宇沒有下線,或許這世界上真的有那麼一個叫做‘隱身’的東西吧。

桃衣宇微微斂了斂眸,看著屏幕上的字,莫名其妙的覺得諷刺。

紀宿君僅僅是一個中醫藥師,怎麼會在木亦佐之前找到大哥二哥?

為什麼忽然覺得沐浴在春風里?

「桃衣宇……」耳麥那頭很雜亂,各種各樣的聲音都有,木亦佐略微虛弱的聲音從耳麥那邊傳來。

「快走……」他似乎正竭盡了力氣在說這些話,「紀宿君,紀宿君派了人想弄死我們,你快走,快走!」

陳久遠點點頭,「好。」

喜歡就喜歡,真的需要那麼多的理由嗎?他就是喜歡這樣簡簡單單的,他不想雙手沾腥,他不想加入他們,不想殺人,不想看那些人一個個哀怨的眼神。

不是心慈手軟,他只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所以他只殺自己想要殺的人,這也需要理由?

明明,出色的,好看的刀那麼那麼的多,可是為什麼始終沒有一把看上?

桃衣宇立馬驚覺了起來,怎麼回事?「出事了?」「紀宿君,你別亂來!」耳麥沒斷,傳來木亦佐歇斯底里的嗓音,「你不是愛簡熙雨嗎!有本事你去愛啊,你每天憂郁的擺臉色算什麼!有本事你出來和我說啊,派手下的人收拾我算什麼啊,紀宿君,你個孬種!」

他略無奈的勾唇,「沒有。我睡的很好。」

會不會有那麼一個人,會發覺他每夜的燈都是一點半才會熄?會不會有那麼一個人,會陪伴在他的身邊,悄悄的住進他的心里?

開門出去,客廳里沒有一個人,晨曦的光芒從客廳的紗窗間打進來,打在地板上,有那麼一種沐浴在春風之中的錯覺。

他曾經看到過一句話︰安全感是什麼?就是我手里拿著一把刀。愛是什麼?就是我把手里的刀給你。

桃衣宇當即的愣在了原地,略一思索,準備往回走,卻突然發現路口處有幾個人守著。

沒有多問,桃衣宇便拿了外套出門,木亦佐又在耳麥那邊傳話來,「碼頭見。還有,大哥二哥現在在紀宿君手上。」

「等等等等……」桃衣宇及時的攔住他,「別掛,告訴我寧寧在哪兒?她還好嗎?」

木亦佐不是來找紀宿君要一味藥材嗎?又是怎麼回事?!怎麼大哥和二哥也被牽扯進去了呢?

終于,他放下了電腦,躺到了床上。

該死的!聯系不上!

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了嗎?昨晚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沒有想到真的靈驗了。

按照習慣,他把筆記本電腦搬了過來,看了眼留言。

他不像四哥那樣,能有一個從小便陪伴自己成長的人,也不像四哥那樣,能夠持之以恆的愛下去。

「早點睡吧。」他說了一句完全不搭邊的話,頭像便已經暗了下去。

向陽晨有溫雅馨喜歡著呢,真好。即使患了胃癌晚期,世界上能有一個這麼愛自己的人,也很幸福了吧。

睡不著,可是累。

或許是因為,從未有一把刀,能那麼精準的插入他的心吧。

桃衣宇又一次的傷神了。

桃衣宇打了個寒顫,立刻返回屋里又披了一件大衣,敲了敲自己的腦門,最近真是用腦過度了吧,竟然連冷暖都不分了。

「大哥二哥出事了。三哥在意大利撐的很辛苦,四哥心里現在也不好過,所以你不要讓他來,你自己一個人來,五哥,我知道你演技也不錯。」

愛情或許有很多種可能,像是陳久遠和段安,他們之間可以經歷起漫長的等待,但是同樣,也有很多很多,因為時間的挪移,感情漸漸的淡去。

他是不是說了點兒什麼呢?為什麼他能從他僅有的這幾個字里感覺的出他並不開心呢?

再起,已經是十點鐘了。

「沒錯。」木亦佐干脆利落,聲音微微的壓低,還有呼呼的風聲從耳麥那邊傳來。

他漫無目的的瀏覽著自己以前所有的東西,每一個人的資料,從出生,再到過世。

一個詳細,一個簡略。

睡了四個多小時。

木亦佐也覺得沒什麼異常,隨意的說了一句‘不知道’便關掉了麥克風,桃衣宇走向地下停車庫去取車。

呵,為什麼?如果這世界上能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就好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要問他為什麼。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覺得他不應該喜歡桃衣寧,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覺得這事情很驚世駭俗。

他在整個大碼頭奔跑著,尋找著他們的蹤跡,沒有,沒有……該死的,為什麼一直都聯系不上,他們到底在哪里?

桃衣宇今天神經完全是緊繃著的,他沒有偷偷跟著木亦佐去見那個紀宿君,而是坐在沙發上,仰躺著,閉上眼。

陳久遠似乎起的蠻早,看著他身上衣服的褶皺,淡笑,「昨晚沒睡好?」——

十點鐘才起,估計他是起床起的最晚的了吧,五點鐘起來晃了一圈又回去睡了一個回籠覺。

凌晨一點半。竟然已經這麼晚了。

他始終明白,自己想要的只是一個住在自己心里的人。

「該死,怎麼回事?」他壓低了聲音,躲在了一堵牆的後面,問道。

什麼?

愛一個人,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

他有些不明白。

木亦佐‘嗯’了一聲,「具體不清楚,去了再說。」

他不像封驍那樣,愛什麼就霸道的佔有,更多的時候,他習慣于觀望。即使只能痴痴的遙望,也能那麼滿足是嗎?

陳久遠沒再說話。

「我知道,但我仍然愛。」他將這一句話打過去,然後關機,穿上自己的衣物出門。

明明是冬天。十一月,接近冬天,這里還沒有下雪,但是卻帶了些冷意。

看著看著,他的心里愈發的沉悶。

果然是二哥的情敵……

耳麥那頭忽然沒有了聲音,不久,響起骨頭斷裂的聲音,還有磁性的,但是卻無比殘忍的男音。

「這次,留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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