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青梅熟了! 012小爺渾攪,夜色激情﹝後)

作者 ︰ 魚之

任朗放下酒杯,傾身向後躺去,可能是因為剛剛灌酒的此時太過猛烈,所以腦袋冒起一陣昏眩,他閉上眼眸緩解那陣不舒服的感覺。

溜溜坐在旁邊,正視著門口的方向,剛剛任朗的煩躁情緒她已經感受到了,她以為任朗是看到她才會情緒不對,她想到了那天的談話和那個約定,所以她在糾結,天人交戰,到底是離開還是不離開。

她轉頭看著還閉著眼眸緩解的任朗,眼眸深處浮現了一絲絕望,哥哥,你是看都不想要看到我了嗎?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的小身板就止不住的顫抖。她深深的看了一眼任朗,眼眸慢慢出現一抹堅定,似乎在決定了什麼,她有些搖晃的站起身子,向著小爺的方向點點頭,笑容勉強,開口正要說話。

小爺看著溜溜臉上的表情,那明顯不對的神色讓他慌了一下,不由得看向沙發上的任朗,該死的,沒有跟他說過這藥又這種副作用啊,靠,這次又被他們給害死了。小爺一看溜溜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要表達什麼了,但是千萬不能讓她說出口,不然他就真的死定了。小爺立馬蹦上前,趁在溜溜開口之際死死地卡斷了她的話。

「小爺,我……」

「小溜溜啊,你今天能來真的是太好了,怎麼就不見你了,你一定的給我說說你這幾年在干些什麼哈。來來來,我們好好說說。」小爺不管那麼多,三下兩下的將溜溜按在沙發上坐著,半點都不讓她移動。

溜溜看著小爺日漸稜角分別的臉,雖然還是有一些女氣,但卻有一種男女都夠不上的力,吸引著人看著他,任他蠱惑。這些年秦小爺成熟了不少,所以沒有了青蔥歲月那些焦躁和幼chi,也更彰顯他身上男人的魅力,但是就像陸溜溜所有,女氣尚且無法磨滅。特別是在他眯著眸子笑開顏的時候,那樣的柔媚的任何女性都自愧不如的,勾人魂魄。

看著小爺那笑開了的臉,溜溜頓悟他的想法,再看了看人就坐在沙發上閉眸一動不動的任朗,心里的辛酸勁和失落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她真的是不能留下來了,「小爺,我今天不舒服,而且明天還有課,今天時間差不多了,我想回去了。」

小爺臉部表情一下子僵硬了,嘴唇一個勁的顫動,眼圈開始慢慢燻紅,眉毛往下耷拉,臉龐充氣鼓成一個小湯圓,眨巴眨巴了一下眼神,淚水就呼啦一下子冒了出來。

溜溜在從小時候就受不了小爺這樣,一看這心都酥了一半了,現在也不例外,一見著渾身的雞皮疙瘩立馬站起來行軍禮。溜溜看著立馬扯了周子上的紙巾擦小爺臉上的淚痕,一邊哭還一邊哄︰「不哭了,不哭了,小爺,你不要哭了,我不走了,行嗎,我不走了……」

小爺垂下頭,眼中浮現一股精光,嘴角也是狡詐的勾起,他一點也不覺得不要臉,只要能達成目的,不擇手段也是一種辦法。但是溜溜接下來的話讓他黑線不斷,「乖乖,不哭,姐姐給你買糖糖吃哈……」

小爺低頭陰在黑暗中的臉有些抽動,黑線滑了一臉。淚啊,淚啊,老大,你看看我為了你犧牲多大啊,都買糖糖了。陸溜溜,這些年,你特麼的腦子就沒有進化一點啊,還是這麼白啊!

陸溜溜,你真是熊的,小爺我甘拜下風。

任朗終于換過了那一陣的不舒適,睜開了眼眸,剛剛他仿佛處于一個虛幻世界,什麼也听不見,什麼也感覺不到,只是有點燥熱到渾身上下後不舒服,急切的需求著什麼,但是回過神之後就沒有什麼感覺的,通體舒暢。

任朗抬眸,入目就看到小爺肢體曖昧的和溜溜坐在一起,溜溜嬌俏的小臉上全是溫柔的笑意,在黑暗中尤為溫暖。任朗看著看著不由眼神也柔和了下來,見面多次,他都不曾看到她笑成這樣,真真正正的發在內心。但轉眸一看,心里的平靜有掀起了波瀾,這樣的笑容不是對著他的,這樣的笑容不是屬于他的,越想呼吸越重,猛然間心里凝聚起一股氣,直直的往頭頂冒去。

小爺感覺到空氣中的一絲波動,立馬回過頭,看任朗已經清醒,剛剛的憤懣的心思煙消雲散,臉上掛了一個大大的太陽,歡月兌的叫到︰「老大……」但他立刻發現了不對勁,任朗的神色太過狠歷,注視著他,準備的說,是注視著她與溜溜相握的雙手。小爺心底升起一股寒氣,立馬放開了溜溜的雙手,表忠誠︰老大,我可是為了溜溜不離開,才拉住她的啊,我對你的忠心日月可鑒啊……

溜溜被小爺這樣一甩,也抬起眼眸,臉上的溫柔在看到任朗的狠歷的眼神以後立馬冷凝凍結。

任朗看著溜溜的神色的變化,心里的那一股氣開始胡亂沖撞,所有的浮躁情緒全部被調動了起來。神情開始了明顯的浮動,你為什麼不笑了,為什麼看著我就不笑了,你對著其他人明明曉得那麼開心,為什麼對著我就不笑了,你笑啊,你笑啊,你為什不笑,你笑啊……

小爺小心的觀察著任朗的神色,黑眸深處的那股烈火讓他欣喜不已,藥性起來了,藥性起來了,太好了,太好了,老大,你憋了這麼久了,作為小弟的我這樣做是應該的,以後不要太感謝我哦。只要多給我放假什麼的就好了,正在一旁一個勁打小算盤的秦遠完全沒有發現任朗的異常。

溜溜不太敢只是任朗那樣激烈的眼神,閃躲了一下,但是心里一念,又覺得不對勁,剛剛哥哥的臉紅的好像有點過分了,而且呼吸也不再正常頻率,難道是酒精過敏了?溜溜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完全沒有的剛剛的估計,立馬將視線定定的鎖在任朗身上,迅速上前查看他的狀況。雙手搭上他的脈搏,眼眸微眯,思緒轉動,脈搏太快太浮。手握成拳,握住任朗的手臂,驚了一下,怎麼這麼燙?轉向任朗的臉,焦距雖然堅定但是眸光輕微渙散,顴紅如妝,溜溜心一沉,立馬抬頭看向小爺,急急地說道︰「小爺,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快點,哥哥有些不對勁。」

秦小爺奸笑,不對勁?當然不對勁了,暗部最新研究成的酥媚散,吃了當然不對勁了。小爺慢悠悠的揮揮手,「安了,安了,小溜溜,不用擔心了,老大這是正常現象,以前出現過好幾次了,沒事的沒事的,找一個房間好好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好了,我現在就去給你們安排房間哈。」

溜溜看著任朗的狀態有點懵,出現過好幾次這樣的狀態?她明顯沒有抓住秦小爺話中的重點。心里頓時冒出一股愧疚,哥哥的身體怎麼變成這樣,她這幾年都不在他身邊,他的事情一點都不清楚。她看著任朗,雙手撫上他的面頰,如果這些年她在他身邊就好了,至少還是可以照顧他一下,多了解他一點。

哥哥……

任朗只覺得頭腦混賬,一時有些不清楚,暈暈乎乎的,但是感覺得到臉上那陣溫柔的撫弄,輕輕地柔柔地,很舒服,很熟悉,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壓體里的煩躁。但是在煩躁亞壓下後的瞬間,慢慢的從這安靜的瞬間,升起一絲暖意,漸漸地升起、升起,在小月復處停留,膨大,灼熱。任朗下意識的微皺眉頭,這樣的感覺好熟悉,但是那一絲一抽的暖意讓他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任由那股暖意變得灼熱,灼燒著他的小月復,再順著背部的神經上沿。

溜溜握著任朗的手臂,感覺到手下的皮膚慢慢的涼下來,松了一口氣,原來真的是正常現象。才輕松下來想要放開,手下的皮膚居然又瞬間灼熱了起來,溜溜那股氣堵在喉間,慌亂的神色,立馬撫模著任朗全身的皮膚,神色緊張。在看到任朗皺起的眉頭,一下子哭了出來,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越來越燙,為什麼越來越燙,剛剛不是才冷卻下來嗎?溜溜慌亂間淚水更是猛漲,立馬抱緊任朗,大叫︰「小爺,小爺,小爺……哥哥,你不要有事,你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小爺,小爺,你在哪里啊,你快來啊。」

撕心裂肺的聲音聲聲刺耳,歇斯底里,眼淚交雜之間,溜溜恐慌了,真真的恐懼死死地拽著她,哥哥,哥哥,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好不好,我不再走了,我不在走了,我們永遠在一起,永遠都不要分開。你不要離開我,不要有事,好不好。突然之間她想到了爸爸離開時的那一天,同樣是她和爸爸鬧了矛盾,卻永遠都沒有機會再對他說對不起,濃濃的愧疚和深深的恐慌拽拉下她的淚珠,一點一點的抽動她的心髒,喉間的脹痛感吞不下也咳不出,一點一點的膨大,痛的她無以復加。

哥哥,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承受不了,我真的承受不了。

溜溜干卷到懷里沒有任何聲響,立馬僵直了身子,雙眸無神,直愣愣的看著門口。她搖了搖手臂,輕輕地說︰「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你應我一聲好不好,應我一聲好不好,好不好……」平靜的聲線听不出任何情緒。沒有得到回答,溜溜只覺得渾身以冷,像是落入了冰窖之中,顫抖的低下頭,視線落到任朗閉上的眼眸,腦袋完全當機,只伸出一只手慢慢的靠近任朗的鼻尖……

溜溜全身松軟,癱坐在地上,守缺還死死地鬧著任朗,雙眸空洞,嘴角顫抖,臉上早就模糊一片,「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其實我是不想離開你的,你知道嗎,我好愛你,好愛你,真的好愛你,讓我離開你比殺了我還要難受。但是,我必須離開你,我不想拖累你,不想啊……」

「哥哥,你還記得嗎?小時候我最喜歡看白蛇傳了,那里面趙雅芝真的好漂亮,我好喜歡,白衣飄飄,不食人間煙火……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看嗎?那是因為她跟你的氣場好契合,好契合,每次看到她我就不由得想到了你。呵呵,我記得我還在生日的時候許過一個願望哦,那就是我想要變得和白素貞一樣,那樣我就能挺直腰桿站在你身邊了,不會給你丟臉,是不是很傻,是不是啊,呵呵……」

「……離開的這三年,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看白蛇傳,翻來覆去的看,連台詞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小晴和默默還有堇然都笑我,笑我長不大,笑我非主流,可是我還是放不下。哥哥,哥哥,哥哥……」

溜溜鼻尖通紅,眸光一片暗淡,臉上水光一片,垂眸看著像是睡著了任朗,臉上突然浮現溫柔入骨的神色,低下頭,與任朗額頭相抵,哥哥……

小爺一進房間就感覺到氣氛不對,當注視到地上的兩個人的時候,有些打趣的說道︰「喲喂,怎麼了,我才出去一陣子,你們就玩到地下去了,這麼神速啊,看來我還是打擾到你們了。」

很快,秦小爺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老大,怎麼沒有……而且,溜溜的神色和舉動太不正常了。小爺心間猛地一沉,連忙跑過去,一看,驚到了,往後退了一步,問道︰「小溜溜,你這是怎麼了,老大這……」

溜溜緩緩地抬起頭,雙眸黯然沒有焦距,小爺看著心中猛地一跳,該不會是發生了矛盾,小溜溜一個刺激下對老大下了狠手了,回神發現搓手殺了老大?咦?不對啊,老大沒有那麼脆弱不堪一擊啊,「小溜溜,你別嚇我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溜溜對上他,失魂落魄的低喃︰「哥哥沒有呼吸了,沒有心跳了,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小爺生生後退了一步,腿一軟差點跌倒,但是……靈光一閃,難道是藥的問題?他猛地撲倒任朗面前,俯身在任朗的胸口,听他的心跳,在伸手靠近任朗的鼻尖,松了一口氣。向後坐下,雙手撐地,看著失了魂的溜溜,笑了,「小溜溜,你嚇死我了,老大明明還有呼吸的,你弄得我心跳都快要停了,你這個惡作劇太惡搞了。」

溜溜听著,沒有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小爺,反應過來,立馬伸出手靠近任朗的鼻尖,停頓數秒,心里放松下來,大大的吐了一口氣,渾身癱軟靠在沙發上,還另一只手還是死死地握著任朗的手,雙眸焦距定在任朗緊閉的眼眸處,情緒交雜,紛紛擾擾不斷。太好了,哥哥,你還在我身邊……

小爺仰頭大大的吐了一口氣,閉眸更是深深的嘆息,難得用沉靜平穩的語氣說道︰「小溜溜,人生這幾年,沒有多少時間可以鬧來浪費,你和老大已經錯過三年了。三年不久,但足以讓某些選擇桑海邊桑田,你們剩下的時間,誰也說不清還有多久。指不定多久,就像今天這樣,你哭叫,天听地應,但是他已經再也听不到了。」

「小溜溜,回到老大的身邊吧,老大這幾年不好過,不要在離開了,我們很多人都需要你。」

溜溜看著任朗,在抬眸看著小爺,觸及到小爺眼眸的情緒,突地心間大動,某些不住的東西一閃而過,溜溜緊緊地握住任朗的雙手,閉眼輕輕地點頭,「我知道了。」

小爺看著閉眼的溜溜,心里說不明什麼感覺,溜溜明顯已經想通了一些,但是還是有俺麼一些不確定。他轉眸看向睡熟的任朗,嘆了一口氣,老大,我只能做到這里了,接下來的事,就只能你自己完成了。

唉,這兩個別扭的人,到底還要經歷多少磨難才能再次敞開心扉,走到一起啊。愛情這東西,真的磨人,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海里浮現出沐昭歌的那還在那個妖媚的臉,小爺驚了一下,立馬甩頭。看向愣神的溜溜,說道︰「我開了一個房間,去那個房間休息一下吧。老大估計是睡著了,沒有什麼事,但也不知道夜里會不會醒,你今天晚上就留在那里照顧他吧。」

溜溜看著秦小爺抱著任朗離開的背影,眼神明明滅滅的閃爍了幾下,最後還是跟了上去。

衣沫站在陽台望著學校大門的方向,沉靜的眸子里帶著一下擔憂。

俞晴走過去站在她的身邊,拉了拉她的手,觸及一片冰冷,皺了一下眉頭,握緊她的手。有些斥責的說道︰「你明明知道你自己體質偏寒,還站在這里這麼久,你是想以後痛死還是不想再生孩子了?虧得溜溜看了那麼多書來調節你的體質,真是不懂得好好愛惜自己。」

衣沫享受著那股暖意,沒有動,沉沉的說道︰「你們不是在怪我嗎?」

俞晴笑了,「好朋友之間那里有那麼多小心思啊,而且我們也知道你是為了溜溜好,怪你干什麼。」

衣沫轉頭望進俞晴的眼眸深處,臉上有了一絲浮動,微微牽動了嘴角,「謝謝。」

俞晴望天,看著幾點星光勾勒出的勺子模樣的形狀,有些驚喜,「今天可以看到北斗七星啊。」遂想到什麼,語氣變得有些沉寂,「真希望它夠知道那些迷茫的人找到新的歸屬。」

衣沫听著也太逗看了那幾點星光,眼眸中有什麼劃過。俞晴扯扯她,將她強行拉近了屋子,說道︰「睡覺吧,我估計溜溜今天不會回來了,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希望今天會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溜溜掬起一踫水澆到臉上,抬眸看水珠順著臉頰的弧度滑下,一地水珠遛入眼楮,引起一股酸澀。眼圈有點腫,鼻子還是紅彤彤的,臉頰上也還帶著一點紅暈,看著影子里自己傻氣的模樣,溜溜笑了。笑容間吐了一口氣,一股輕松的感覺流遍全身。轉頭看向外面床的方向,笑意頓了一下,但在下一秒又勾起唇角。

她走出去,看見床頭的一盆水和一張白紙,皺眉拿起來一看,是秦小爺的筆跡——我親愛的小溜溜,我讓服務員打了一盤水,你給老大清洗一下哈。我有事,先走了,木馬,愛你的小爺。

溜溜看著那一盆清澈的水,眉頭有些皺,但觸及到任朗微微皺起的眉頭,放下手中的白紙,伸手入水里,扭動巾帕。

細細的擦完任朗的臉,溜溜愣在那里有些尷尬,這是要月兌掉衣服的節奏麼?掙扎了一下,溜溜閉眸深吸了一口氣,蹲子模索著紐扣,但是半響都沒有模到,灼熱的溫度從指間不斷地傳入,燙到了溜溜的理智,有些急躁。一急之下,溜溜睜開了雙眼,屏氣擰開了那纏人的紐扣。襯衣月兌下,入目一片精壯白皙的胸膛,溜溜眼眸一花,呼吸突然之間急促了起來,雙頰的暈紅又開始一點一點的向四周暈開。在之前雖然有了最親密的接觸,但是,那一次她被任朗誘惑,處在半迷蒙狀態,沒有看的清楚他的模樣。這次完全的在她的眼前,這麼突然,她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誘惑。

擦完了上身,溜溜有些懵,看著那休閑褲,這下面也要清洗嗎?GUIIC這款休閑褲設計獨特,完全的勾勒出任朗的問沒得腿型,修長,挺直,沒有一絲墜感。溜溜有些糾結,但還是雙眸一筆猛地退下了他的休閑褲……

經過一番清洗下來,溜溜出了一身的汗,看著還在熟睡的任朗,她松了一口氣,坐在地上。估模著他應該不會醒來,就起身走向了洗浴室……

任朗睡得特別不安穩,隱隱中中有一股燥熱困擾著他,他猛地睜開雙眸,定定的望著天花板。復古的花紋環環繞繞放空了他的思緒,剛剛模糊的感覺慢慢的襲上他的大腦,他好像听到了溜溜的哭聲,她說她再也不會離開他,他們好好地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離,他還能憶起那樣的溫柔和擁抱的力度,緊緊地,緊的束縛住了他一生的情感。

轉動眸子,他有些急切的環視整間屋子,卻沒有找到那抹熟悉的倩影,驟然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閉眸表情苦痛,原來是夢啊,但是卻是那麼真實,真實的讓他感覺到了幸福的滋味。希望之後的失望,是最磨人的。

有聲音!剛剛處于自己情緒的任朗沒有發現,但是平靜下來後,敏銳的觸覺讓他警覺的睜開了眼楮。眸光犀利的望向洗浴室,猛地起身,被子滑落,他感覺不對,往下一看,愣了。光果的上身在燈光下泛起誘人的光澤,任朗微微嫌棄被子,往里一看,眉間浮起小山丘。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沒有穿衣服?他動了動,突然之間一股灼熱的氣息在小月復間化開,任朗怔忪,感覺到那一股熟悉的躁動,眼中劃過寒氣,眼神犀利的望向洗浴室。’

敢向他下藥,那麼,就要付得起代價!

溜溜關了龍頭,模了一把臉上的水珠,想到剛剛看到的景色,臉上燥熱了起來,她雙手捂臉,心里有些羞恥,她怎麼可以想這些呢?她拍了拍臉。身後去哪衣服,卻發現他沒有帶浴衣進來,看了一眼被汗水浸透的衣服,移開了眼神,轉眸看向門口。哥哥現在應該沒有醒吧,她輕輕轉動手柄,慢慢的打開們,朝外面望了一圈,看著任朗還躺在床上睡得很熟,松了一口氣,雙手捂胸向衣櫃走去。

任朗剛剛听到洗浴室開門的聲響,立馬躺下,裝著睡覺,敵不動他不動,他倒是想看看誰那麼膽大敢在藍調給他下藥。听到身邊的動靜,他微微掀開了眼瞼,入目是一片白皙漂亮的背脊,上面的殘留的水珠慢慢滑下在燈光泛起柔美的光澤,很是誘人,任朗看著,月復間的灼熱燒得更加灼烈,任朗一咬牙,壓抑住躁動的**,坐起身子,沉聲說道︰「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正在衣櫃翻找浴衣的溜溜被身後突起的聲音嚇得一驚,手一動,衣服落下,一片潔白,膚色如玉,極致誘惑。任朗一開眼眸,聲線冰冷︰「你最好掂量好自己的分量,看自己夠不夠格。給你三秒鐘滾出去。」

溜溜身子猛地一顫,轉眸看向任朗那冷漠的背影,精致的肌肉,流利的線條,就如她剛剛看見的,但是吐出的話語卻是那樣傷人。原本平和的心境像是狂風暴雨過境,激起一片風浪,溜溜垂下眼眸,不再去看那冷漠的背影,顫抖的撿起地上的浴衣,穿好,轉身準備離開。卻在走了幾步後停下,她回眸眼中露出擔憂的神色,掙扎了幾番,還是說道︰「你的身體,還是去醫院看看吧,還有桌子上有感冒藥,你吃兩顆就行了,好好睡一覺……」

任朗听聞著熟悉的語腔,身子一震,猛地回頭,恰好撞上這幾日日思夜想,閉眸睡覺就浮現在他夢中的眼眸,巨大的喜悅涌上,前後的落差趕超了理智,他顧不得自己一絲不掛,從床上彈跳起來,幾步上前擁住了眼前的那抹倩影。

聞著那熟悉的馨香,任朗閉上眼眸深深的埋在溜溜的肩甲間,貪婪的汲取著那方溫暖,原來,剛剛的一切都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情動之處,完全沒有什麼理智可言,跟何況任朗身上還有這秦小爺下的酥媚散,擁著日思夜想的人兒,任朗再是對別人柳下惠,他也是忍不住了。他捧著溜溜的臉頰,輕輕地摩擦,對上那紅紅的鼻尖,想到她剛剛抱著他哭的肝腸欲斷,下月復的灼熱慢慢的暈開遍布全身。他吻上那可愛的鼻尖,慢慢的吮吸,劃過鼻翼的肌膚,找到那柔軟的唇瓣,狂烈地啃噬,舌尖以破竹之勢滑入那溫熱的口腔,帶著凌厲的氣勢一寸寸的刷過那層軟肉,吻得之深,吻得之烈,似乎想要將她整個人吞噬入月復。

溜溜有些呼吸不暢,手指攀上任朗的肩膀,有些排斥的推開他。任朗感覺到那股排斥的力道,唇齒間的力道更是大了,雙臂也緊緊地抱著懷里的人。

溜溜的手指慢慢酥軟,那股酥軟勁更是從唇齒之間蔓延開來,整個人像是被一陣強勁的電流擊過,癱軟在任朗的懷里。

感覺到懷里的人氣息已到極致,任朗慢慢的退開,將酥軟的人兒橫抱在懷里,眉間媚意浮動,點點星光照耀了溜溜迷蒙的雙眼。

溜溜整個人都現在床被里,就像一個初生的嬰兒,任朗順著自己的**附上那具身軀,讓最原始的律動在他們之間散開。

溜溜,我們在一起,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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