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四十五章︰純傷,救助
會吧,藍藍那麼寵他,定然會為他哭的,他不能讓藍藍哭,不能,他現在還不能死,藍藍的淚比他的死還要讓他無法接受,本能的求生意識因,想讓心上的人兒哭,而心跳強勁跳動起來,給了保鏢更多的救助他的時間。
純卻不知,他現在正與媚兒在同一片夜空之下,同一個國度之中。
純一身的黑衣是為了躲避暗處的殺手,保鏢們臨時幫換上的,只是千般準備,萬般準備,終有一輸,本來包住頭發的黑衣突然被卷起的一陣風吹落,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居然讓殺手發現了隱藏在眾保鏢中的純,唯一慶幸的是,這一槍打遍了,沒打中心髒處,這到是給保鏢們贏得了救助他的時間。
忽的,又是一條黑影閃身出現在眾保鏢身後,他來的無聲無息,冷冷的氣息到是有幾分殺手的特性,只是來人身上沒有血腥味,也沒有殺氣,等保鏢們發現他時,他已經來到近處,冷冷地開口道︰「我醫生。」
人都到近處了,保鏢們也知道,想要殺他們早就下手了,現在救人比較重要。
當保鏢讓看清楚來者時,心下更加的放松一些,對方是東方人,那麼就不可能是那邊的人,那邊的人是看不上東方人的,他們鄙視東方國度出身的人士。
而來人看都不去看那些保鏢,快步走到純的身邊,他沒有想到,才幾個月不見,那個每天幫他們做飯的大男孩,如今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再次見面,如果不是剛剛他要上車前余光正好掃到那銀白色的發,在幽暗的角落晃過,他也不會跟上來察看,卻不想正好嗅到空氣中的血腥味。
此人正是才下機場不久,正要回去陪媚兒的慕容默。
只見他沉蹲子幫純做了簡單的急救後,對著空氣中冷冷地道︰「漠,好了嗎?」
「OK了,純小子沒事吧。」一道性感的聲音從夜空中傳來,聲音較遠,卻還是讓對方听到了自己的回話,漸漸的,那傳來說話聲的方向,走來一道紫色的身影,就算是在這麼幽暗的角落,他的那一身紫衣,還是能隱隱約約的看到本色。
只到這時保鏢們才注意到紫衣男子來的方向正好是伏擊他們的敵人所在的方向,正當他們要抬槍時,紫衣男子的一句話讓他們愣住了。
「沉,是純嗎?」性感的男聲中帶著一絲關心。
聞言的眾保鏢立馬知道來人是認識他們少爺的,那語氣中的關心之意,也讓他們安心不少,只要不是敵人就好,這下少爺有救了,只是他為什麼從敵方暗藏處走來,而這時,他們也注意到從紫衣男子出現後,根本就沒再有槍聲響起。
這說明了什麼?
難道……
同樣的想法在保鏢們的心里回蕩。
「嗯。」慕容默沉冷冷的輕嗯,正在為純做著簡單的包扎。
看到對方的動作,一身紫衣的南宮紫漠立刻來到近處,關心的問︰「他受傷了?」
「嗯。」
依舊是冷冷的回復,這讓不了解慕容默沉的眾保鏢忍不住打個冷戰的同時,深深的懷疑,這人真的是醫生嗎?
為啥他們感覺,這人更像是個無情的殺手。
「你這悶葫蘆,等點救人好純,要是他有事,藍兒會傷心的。」南宮紫漠抱怨之語,讓眾保鏢連連點頭。
是呀,好悶心的醫生!
他們想開口問問少爺的傷勢,都被那冷冷的調調給冰住,開不了口啊。
「嗯。」慕容默沉冷俊的臉上無一絲表情,無情中帶著一絲無奈。
就是因為知道媚會傷心他才過來看一眼的,要是平日里,誰死在他眼前,他都不會去瞅一眼的,沒死的,他到是可能幫著補上一刀,讓他早死早清靜。
「靠,本大少今天怎麼會有你一起做事,丫的,悶死人了。」本就擔心純的傷勢,卻次次得到這麼讓人悶心有回答,南宮紫漠火大了,想要抓狂了。
他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也不能怪妖孽君沒有耐心和定力,要是你和一個悶葫蘆的冰男在一起工作一整天,所有的事都讓你自己去猜他的想法,要不就直接將事情推到他面前,讓他自己看著辦。
丫的,想想就吐血,軍火和毒品的事明明是藍兒讓這冰塊管理的,卻想讓他做事,門都沒有,黑道方面的事就夠讓他忙的沒時間陪藍兒了。
這貨正生著悶氣時,慕容默沉冷冷的聲音響起了︰「回去,純要治療。」
要知道,純胸前中的是子彈,需要回去做手術,還好卡迪斯的別院什麼都有,還有間私人急救室,這下到少了很多麻煩事,看純這樣子,也不適合去醫院,這次的殺手讓南宮紫漠給全滅了,不知道後面還會不會有新的殺手到來,還是小心為上。
南宮紫漠和慕容紫漠想的透徹,不去理會沒有盡到職的保鏢們,抱起純向著他們停在路邊的汽車走去,也不鳥他們給不給跟上,直接讓司機開車走人。
而舞會那頭,媚兒突然心痛頭暈,倒入上官無憂懷中不久,就在男子的驚呼聲中幽幽的醒來,短短的幾分鐘時間,到是沒有引起混亂。
見媚兒醒來,上官無塵輕柔地幫她擦去嘴角的血漬,「媚兒,你怎麼了?」
「他們回來了嗎?」媚兒的聲音中第一次帶著了細微的顫動,如果不是她身邊的三人太過了解她,根本就不會發現這絲異樣。
「他們都沒事,回來的路上我有聯系過他們,他們都很好。」上官無塵冷漠的冰紫雙眸微微一愣,轉而柔聲安慰著,他沒有說謊,在進入舞會現場前,他才結束了與那四人的通話。
「是嗎?」細細的低語著,媚兒感覺到周圍投過來的視線,暗暗一嘆,強壓住心里的擔憂,恢復淡笑的表情,搖頭道︰「讓你們擔心了,我沒事,剛剛……」
「哎呀,沒事就好,嚇死人了,還以為新當家的也得了什麼治不了的病,那不是又要換人當了嗎!」不等媚兒說話,佳密麗的聲音傳來,一絲的惡毒十分明顯的體現在她的每一言,每一句中。
媚兒靜靜地看著她,面上的淡笑不變,一雙星眸中無風無雨,靜的如深海,亮的如星塵,讓人有種要被吞沒在無底深淵中的感覺,而她身上的氣場也在這時發生了變成,那被媚兒平日刻意隱藏住的王者的霸氣,強者的冷傲,將者的銳利,諸多的氣勢融合成一身,那是君王的氣魄。
就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現場人士,無一不被這樣的媚兒突來的改變震撼住了,他們本來大多都是帶著自己的目的和私心來參加這新主舞會的,初見媚兒時,他們還以為這才雙十年華的女孩定然是個好捏的軟柿子,現在他們是看明白了,這根本就是個披著兔子皮的女王大人呀。
還好有個出頭鳥,早早地幫他們探了路,這下算是幫了他們,後面做事,還是謹慎一些好,此女太不簡單,隱藏的太深。
「怎麼,新當家不是有事要問我嗎,現在不問了?」佳密麗暗暗心驚與媚兒的變化同時,暗自提醒自己後面那些事她要做的更加隱密才好,今天的投石問路之舉她算是做的很成功,雖然有些提醒暴露了自己,但她決定這麼做前,早就想好了對策。
她不會向其他人那麼白痴的以為卡迪斯那該死的男人,死前會做出低俗的事,隨便找來個不能看家的人繼承他一生的權利,那個男人就算是死,也不會當自己的東西便宜給他看不上眼的人,他們這些陪他打江山的人,其實卡迪斯一個都看不上眼,一個都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養大的那群會叫他主人的狗,而他們這元首級的成員,對他來說連狗的比不上,只是用來看門的賺錢的玩具。
這麼多年來,要不是大家恐怖于卡迪斯的鐵血作風,早不知道有多少人反抗了,可……只要有人想反抗,不出一周,那人就會被折磨的豬狗不如,而他們這群元首,每次都會成為現場觀眾,那一場場讓他們看著膽寒的畫面,到現在還深深地印在他們的腦海里,心中對他的恐懼根本就讓他們不敢有反抗的想法。
現在這個毛頭丫頭,她自然是不相信,沒有特別之處,卡迪斯就讓她接手這麼一個龐大黑暗王國。
「呵呵。」媚兒低低的一笑,意味深長地瞅了佳密麗一眼,字字平緩的疑問道︰「佳密麗女士,有些事,還是不要問出來的好,你我心知肚明就好。」
言多必失的道理媚兒比誰都了然,中華萬年的傳遞文化,祖先們的智慧結晶,她沒學到精髓,卻也學會了一些皮毛,而這些皮毛之學,對付這些自以為事的家伙綽綽有余。
媚兒的聲音自始至終都很平緩,話中之意卻又是那麼的讓人驚心,就算是再高明、狡猾的佳密麗,也被這媚兒這意味深長的話心驚出一身冷汗。
心知肚明?!
這個小丫頭到底知道了一些什麼?
她的計劃天衣無縫,怎麼可能被發現?
難道她的身邊還有卡迪斯暗插的探子,已經將她的計劃透露給這個小丫頭?
佳密麗本就是在錯綜復雜又血腥陰謀不斷的世界滾打這麼久,會有很重的疑心病,早就在媚兒的算計之中,所以她當然會心驚做著各種猜疑後,決定先暫緩那個計劃。
卻不知道這就是媚兒想要的效果,媚兒的這一番話,根本就是無中生有之說,為了就是要穩住對方的腳步,讓佳密麗不敢貿然行事。
其實媚兒啥也不知道,她這話只是弄了點小聰明,放了一個煙霧彈而已。
事情發展到現在,看似是一場徹頭徹尾的鬧劇,實者,聰明的人都知道,媚兒根本就是借著佳密麗的找茬,給自己找了一個跳板,將一些暗處的東西挑明了,警告大家做事要有分寸。
話多元老級的血色成員見眼前的形勢如此,暗暗順勢退開,不在傻乎乎的小看媚兒。
而媚兒也不想在應酬這群狼子野心的家伙,與烏林元首點頭閑聊兩句,就稱自己身休不爽,先行離開的舞會。
這里是卡迪斯的別院,里里外外都是卡迪斯的心月復,而他們現在只認卡迪斯和媚兒,其他人的帳無然無視,所以媚兒就算早退,暗處她還是讓苦巴提醒眾手下,看緊點,多多當當牆頭草,小路消息還是要多听听好。
這麼一來,有沒有媚兒在現場,這別院中一草一木的變化,還是都在她掌握之中。
才離開大廳,上官無塵就接到了南宮紫漠的來電,電話中,簡簡單單地將純現在的情況說了個大概。
「好,我知道了,你們回來,直接走後門,前廳不用去了。」是官無塵微皺著眉宇,看向面色蒼白的媚兒,拉緊她的手,輕聲道︰「沒事的,不要嚇自己,純只是受傷。」
純的遭遇他很同情,可看到媚兒聞言後,瞬間蒼白的臉,他有些怨純,明知道他受傷會讓關心他的媚兒難過,為何不保護好自己。
白子逸伸出左手,柔柔地模過媚兒的小臉,認真地道︰「小小,純學了古武,他離開時身手還算不錯,不會有多大的事的,有我和沉沉在。」
「嗯,我知道。」嘴上是怎麼說,可想讓媚兒不去擔心,那怎麼可能。
「純,怎麼會來X國,他不是被回家族了嗎?我記得凱克思大叔說過,奇絲 家族有自己的私人小島,要是純不回島上,也只能留在W國的城堡中吧。」上官無憂緊抱著媚兒的雙手自始至終都沒有放開過,他會此時說出這些,只為了不讓媚兒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純受傷的事上,只有媚兒轉移了心思,才不會總是擔心純的傷勢,而愁了自己。
「我沒事,塵,你還是先通知,墨和子夜不要去前廳吧。」媚兒微微勾勾唇角,想讓他們放心,卻不知道,這勉強的笑容,反而更加的讓看者心疼。
上官無塵輕嘆一聲,拿起手機,安媚兒的話去做,他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除非純平安的站在媚兒的眼前,要不,媚兒是不會真的放下心來的。
還好慕容默沉他們回來的夠快,先媚兒一步進了手術室,等她見到純前,就將他一身血衣給換丟毀尸滅跡,不讓媚兒見了傷心。
所以當媚兒看到純時,慕容默沉早就幫純開刀取出子彈,換好干淨的衣服,靜靜地躺在他的懷里,被直接抱出了手術室。
微微皺著眉頭,媚兒靠上前來,看著面色白如紙的純,心疼的問︰「就這樣抱他出來沒事嗎?」
他離開他們才幾個月,人怎麼瘦了,為啥還遇上這種事?
凱克思怎麼沒有提到純有生命危險的事?還是連他也不知道?
一連串的問題轉瞬間在媚兒的腦海中閃過,剛剛站在急救室外,她沒有心思想這些,現在看到純後,听到他平穩的呼吸,這才有心思想起這些問題。
慕容默沉眼楮都不眨一下的,昧著良心回道︰「沒事。」
沒事才怪,胸口中槍,又失血那麼多,要不是卡迪斯這急救室東西全,而南宮紫漠為了不讓這小子出事,直接奉獻他的血來救純,這半死不活的純能看上去這麼好嗎?
「藍兒,純只是受了點傷,沒什麼事的,別看他還沒醒來,那都是麻藥勁還沒過。」南宮紫漠嘴上說的好听,可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他會在手術後的第一時間,就讓慕容默沉這麼抱著一個胸口才開過刀的純出來,根本就是不想讓媚兒看到那冰冷的手術台前的血與彈殼。
不過該死的冰塊下手也太狠了,他捐血也就是了,來直接注射給純他也無話可說,可為啥那麼狠地用了他那麼多血,可惡,他只恨自己為啥是O型血,正好可以救純小子。
這個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是自己信不了卡迪斯血庫里的血,怕有病菌,才自己放血給純的,可這時到好,在心里怪起冰山美男來了。
注意到妖孽面色雪白,媚兒同樣關心的溫聲道︰「紫漠,你的面色也不好,先去好好休息會,等下我做點宵夜給你們吃。」
一听媚兒要下廚,白子逸立馬開口道︰「小小,我來,你也要休息。」
他家小小現在身子也虛弱,怎麼可以讓她再做其他的事,不只是白子逸這麼想,其他幾位大神,同樣是滿臉不認同。
慕容默沉從剛剛他看到媚兒的臉色蒼白時,就想這麼做了,所以將純轉手塞給才出現的雷子夜後,立馬回到媚兒身邊道︰「手給我。」
說罷,拉過她的手號脈來。
「我沒事,先前子逸就幫我號過脈,只是有些氣血不足。」不去拒絕,媚兒深知這群男人對她的事有多執著,不過還是開口解釋給眾人听,她不想擔心她的人,為她擔心。
肯定媚兒真的無大礙,慕容默沉暗暗松了一口氣,冰眸十分認真地對著媚兒道︰「要補。」
「嗯,我知道,回頭我會多加點補藥的。」白子逸點點頭回復著,轉眼又無奈地道︰「這X國好落後,有些我要的補藥都沒有,國內那邊做事也慢,新要的草藥,到現在還沒有寄來。」
一直跟在媚兒左右的苦巴,听到這話後當場苦了臉,X國落後嗎?
X國是個純西方國家好不好,當地的華人本來就少,怎麼可能有大量的中草藥,就因為這一點說X國落後,這不是嫌棄主人留給小主人的地盤太小一個道理嗎?
還有那個未寄來的補藥之說,從這位白中藥來到別院後,他們三天兩頭的就會收到天媚員工送來的草藥,他們自家快遞送的貨,他還嫌棄人家慢呀?
想想這前後之言,苦巴心里平衡多了,這白中藥全嫌棄的好,只要他一視同仁就好。
他真是看不懂這群人,為啥要如此獨寵一人,而他們之間太過和諧的相處也讓他十分的不解,在他看現媚兒再好,也只是一個女人,這麼多人圍著一個女人轉,太多匪夷所思。
同雷子夜一起回來的華墨非溫柔的拉過媚兒,邊帶著她離開這地下的急救室,邊搖頭輕語︰「子逸,你太心急了,明天草藥就會送來了。」
今早才打的電話,怎麼可以晚上就送到,看來只要沾上與媚兒有關系的事,他們沒有一個人能淡定自如,喜歡待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子逸也不例外呀。
昏迷中的純,到現在還不知道,此時的他正安睡在媚兒旁邊的房間內,他與心上人只有一牆之隔,再也不向過去那幾個月那樣,每天只望著東方,隔著千山萬水思念著心中的人兒。
安排好純的事,媚兒他們來到小廳,讓苦巴找人將還在後門處晃來晃去,不敢靠近的黑衣保鏢們帶了近來,他們也算有本事,已經可以在無車無地址的清楚下追到這里來。
而算他們知道深淺,沒有硬闖進來,只是在外面徘徊不走。
「嘿,你們怎麼跟來的。」靠在媚兒身上,不肯回去休息的南宮紫漠,笑眯了雙眼,看著此時狼狽不已的幾位保鏢。
他們一共六人,在慕容默沉他們帶著純離開時,一身的裝扮還酷頸十足,可現在,那身黑衣就如同打過水飄,掉過地溝一樣,頭發也亂了,面上也灰頭土臉的,看著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帶頭的黑衣保鏢先開口追問︰「我家少爺……」
「他沒事。」慕容默沉冷冷地打斷對方的話,他不會給對方多提純傷勢的機會,他身旁的女孩本就很敏感,這不,他才出聲,就換來媚的一記疑惑的眼神。
「你們先回答我們的問題。」華墨非還不知道純傷的有多中,可他心思細膩,要比媚兒還要細上幾分,立刻開口轉移媚兒的目光,還不忘記給媚兒一記心疼的眼神。
見此,媚兒白眼送上,沉那悶騷的家伙什麼心思當她看不出來呀,這墨想用一記大家都擔心你,想早完事,早讓你休息的眼神來搪塞她,門都沒有,當她看不出來,純的傷事呀,無論那子彈是打哪了,純定然傷的不輕,她只是不想毀了他們的苦心隱藏而已。
「少爺沒事就好。」黑衣保鏢松了一口氣,轉而尷尬地紅了臉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我們,我們是……」
「素質!」上官無塵漠然地打斷對方的口吃話語。
「我們是先搶了跑旁的一輛車,追到大半道車壞了,只好跑著來了。」他們也沒有注意到,道邊的那輛車是正在查修中的車輛,急著追人,那有想那麼多,還好車壞後,他們一路追來周圍其他建築物看上去是普通的民宿,他們本能的覺得,帶走少爺的人,不會是平常人,才會一路追到此處。
「純怎麼會被追殺?」媚兒淡淡的給了南宮紫漠一記白眼,問起了正事。
某妖孽無辜的撇撇嘴,他也只是好奇呀,隨便問問而已,誰知道對方那麼多費話呀,這下好了,得罪他家藍兒了,嗚嗚嗚……他好可憐……
這黑衣保鏢到也老實,可能也是知道媚兒他們都不是簡單的人物,立馬乖乖的將純的事情全盤吐出。
原來奇絲 家族在上個月又誕生了一個銀發藍眼的嬰兒,這次出生的還是位女娃,這對奇絲 家族來說是天大的喜事,就如同中華國民間有句老話,女兒是福。
而這奇絲 家族中也有個傳統,如果有一男一女的兩個聖天使降生,三年內後生者無事,那麼有女娃的那脈就有了繼承權,可很奇怪的,要是奇絲 家族真的同一時代出現兩個聖天使外表的後代,那個後來出生的孩子,都不可能活過三年,唯一一次例外,就是先出生的那位對天使提前死亡,後來者才健康的活了下來。
這一奇事,只針對一男一女銀發藍眼後代,同性的同樣外表,就不會有這種怪事發生。
現在的問題是,奇絲 家族有一部分的人想要留住那個女娃,當然這一部分人,指的也也必然是女娃父脈之人,繼承權誰會不愛;而又有一部分的人認為留下純比較好,想要留住女娃的那一方,暗中肯定是想讓純快點死的,所以在純要回小島前,下手想要除去他之舉無可厚非。
听明白了前因後果,媚兒與眾美男暗暗一嘆,純的命怎麼這麼苦,未來要被家族當種馬養著也就算了,可這只因有個和他一樣外表的女娃出生了,他就在了某些人眼中的多余存在的了,被人惦記著,除之而後快的感覺真的很不好,難怪純看起來瘦了那麼多。
「有多少人幫純?」
「爵爺不能管此事,族內的內斗,爵爺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而站在小少爺這邊的人馬……」黑衣保鏢停了停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小少爺的父親直系中排行五,早亡,真正關心小少爺的只有三脈的三爺,也就是小少爺的三叔,可他人單力薄,這次的事就算大爺也幫三爺,可對方有二脈、四脈、六脈、八脈一起對付小少爺,所以三爺才決定繞道走X國,從海路回小島,到了那里,就沒有人敢動小少爺了。」
媚兒沒有再開口,她知道現在的純很危險,可她也不給將純流在身邊,她身邊的危險,要比奇絲 家族帶來的還要多,而她也听凱克思大叔說過,那個家族的總部在一座小島上,那里不敢有任何殘殺同族之事發生,守島的都是奇絲 家族元老級的北斗,頑固的很,從來不買小輩的帳,也沒有脈系之分,這樣也好,到時他們就會守純平安。
如今,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將這件事壓下去,讓純安全回到島上,既然對方來要追殺萬里,那麼她也來硬的好了!
血色王國有著自己的殺手和武裝,她就不信,對方的那點殺手,給過的了她這一關。
「我們明白了。」就在媚兒深思時,華墨非點點頭,轉目對著苦巴道︰「苦巴,幫他們安排休息的地方吧。」
聞言,苦巴沒回話,只是轉頭看向媚兒,見她點頭同意,這才帶著六名保鏢離開。
「呵。」華墨非對苦巴的行為也不惱怒,反而有些心喜,他們只認媚兒為主,這種事他們這群男人早已經習慣,這樣才好,只要苦巴他們永遠忠心與媚兒,他們就不用過多的提防這別院中的人。
「好了,吃過子逸做的夜宵,大家都快點去休息吧。」今天是華墨非陪著媚兒一起睡,只從他們來到這X國後,他們在也沒有動過欲念,周圍有多少危險潛伏著,他們在明,對方在暗處,他們怎麼可能將體力用在解私欲之上,而且他們也不忍心累著媚兒。
加之,他們也真的沒有盡力去做那種事了,今天忙進忙出的,有時幾天都在天上飛,在某國與人斗法,那還有心情去風花雪月、帳下纏綿呀。
上官無塵接上白子逸送上來的湯水,未喝轉而看向媚兒問道︰「媚兒,舞會上的那個佳密麗是怎麼回事?我看她可不是那種會找茬玩這麼低級手段的女人。」
「呵呵!」媚兒享受著小白大俠的伺候,听聞此言,輕笑出聲音,那雙淡然的星眸染上的光華,「她呀,自做聰明,看小心我了,這次……」
墨蔓首,謝謝妹子投了票(熱度)~!
萌動や斷情未傷ゾ□,謝謝妹子投了票(熱度)~!
暮夕夜影,謝謝妹子投了票(熱度)~!
安琪angel,謝謝妹子投了票(2熱度)~!
東籬小人,謝謝妹子送的20朵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