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媚女王,桃花多 四十七章

作者 ︰ 媚心狂

「你找我家男人何事?」好吧,媚兒承認自己是有意這麼說的,她可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人士的身上,一槍命中才好,這話可是學胖妹子的。

沒有人會想到淡然如媚兒也會說出這種話。

苦巴是一臉吃驚的張大了嘴巴,這是他那個淡定自主,面對任何事,都是如水無風,沒有一絲波瀾的小主人嗎?

上官無憂一雙美目立馬紫光大起,閃亮的比夜空中的星光還要亮上N倍,這句︰‘我家男人,我家男人……’如無線回放回蕩在他的耳邊,本是站在桌子一旁的他,飄飄然地來到媚兒身邊,傻乎乎的一笑後,就當著現場兩位觀眾的面給了媚兒一記舌吻。

他的心如百花怒放,如密入甘甜,這是媚兒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承認她與他的關系,過去不說,他們都知道媚兒弄不是想隱瞞什麼,只是沒有機會說,也不屑向外人解釋什麼,而今,這一句我家男人,對上官無憂來說比任何情話都要讓他心醉。

再說絲雪兒,她是能感覺到上官無憂與媚兒之間有情,可她會來這里,也是因為昨晚她明明看到後來的上官無塵與媚兒的關系也是過分的曖昧,而兩位上官都是那種極品美男,這才讓她又起了希望之火。

其實這位小公主,就是看上了上官兄弟的美色,她想了媚兒不可能獨佔兩人吧,所以今日她來找上官無憂就是為了一探虛實,看哪個是媚兒的心上人,她好開口要另一個。

媚兒的話讓她當下雙眼一亮,開心的道︰「那好本公主不找他了,本公主要找昨天晚上後來出現的那個男人。」

「那也是我男人,有事和我說就好。」媚兒是認了一個就會認下第二個,她早就決定不會傷了自己男人的心,就一定不會做出讓他們傷心的事,正好這個絲雪兒挑起話題,她就著這事,就當自己的未說出口的話讓無憂他們知道好了。

「怎麼可能,你一個人佔了兩個極品男人?!」絲雪兒問出這話時,滿臉的妒忌,卻也沒有其他反應,無論是哪個國家,上流社會中,權貴的一方,有多個情人,太過正常,她只會嫉妒媚兒的好運氣,一收兩極品,卻不會真的對媚兒因妒生恨。

苦巴心中暗暗一哼,一記白送給了絲雪兒,月復誹道︰兩個,你太小看我家小主人了,兩個極品男人算什麼,我家小主人有七個,不對是八個極品男人搶著做她的夫,就算是共妻,他們都沒有一個後退一步的,你這白痴又花痴的女人,而也你這樣的才得不到好男人的真心。

「是的。」媚兒推開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面色有些微紅,她不是那種會當著外人面做出過分親密舉動的人,她的有些舉止還是十分保守的。

其實絲雪兒除了有公主脾氣外,還是個很可愛的女孩,17歲的她,一頭的褐黃色波浪型長發,一雙水汪汪的琉璃雙眼,上挑的紅唇,雪白的肌膚,近一身170的身高,她有著西方人特有的濃眉大眼,也有著東方人才有的精致,很像是漂亮的巴比女圭女圭,不過,她的傲慢和刁蠻毀了她的氣質,明明是個聰明的女孩,為何看不透自己的缺點。

「那……」絲雪兒咬咬下唇,很想開口問問還有沒有這麼漂亮的男人,不是媚兒的,她真的很喜歡美男呀,她的夢想就是找個美男嫁了。

不過她才開口就被另一個闖入的聲音打斷了。

「小小,純又醒了,他要見你。」白子逸是快步的推門而入的,他的眼中沒有別人,只有坐在桌後的心上人。

「啊,好美好靈動的男人,我要他。」絲雪兒見到來人立馬驚為天人,如見美食地撲了上去。

昨晚她是真的沒有發現媚兒身邊的白子逸,以小白大俠的本事,讓自己低調到不讓人發現,真的是小菜一碟。

「不好意思絲雪兒小姐,這也是我的男人。」媚兒微微皺眉看著白子逸避開撲向他的女孩,她不喜歡有別的女人對著她的男人用這種口氣,也不喜歡有別的女人總是惦記著她的男人,所以忍不住提醒道︰「絲雪兒小姐,這別院內給讓你看的上眼的男人,都是我的男人。」

「啊!」絲雪兒聞言立馬驚叫一聲音,又如可憐的小狗般達拉下頭腦,可少女的好奇心又讓她抬起頭追問道︰「有多少?」

「七位。」這時媚兒是看透眼前這個還沒有長大的女孩了,原來在那惡質的性格下,還有著那麼純真的一面,只能說她是被烏林家寵壞的小公主。

閃身來到媚兒身邊的白子逸堅定地糾正道︰「八位。」

媚兒撇嘴,沒有反抗,她這時還是不要說純不是的好,子逸的頑固是天下無敵的,要是她說不是,用不了明天,純就會被就這小白大俠打包送到她床上,非讓他們兩做了夫妻之事才會停手吧。

絲雪兒一臉認真的繼續追問︰「都是這樣的極品美男嗎?」

「我沒在意過他們的外表。」這是事實,媚兒看人,從來不是只看外表,她要看的是人心,能夠入她眼的也只有真心之人,就像苦巴他們,從他們認認真真地叫她小主人開始,她就認同了他們的存在,只因他們有顆真心,就算是眾美男還不能全相苦巴眾人,可她信。

將心比心!

媚兒如此對卡迪斯的眾心月復們,苦巴他們當然也看的出來,對媚兒這小主人更加的是用心保護。

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看出媚兒不像是在說謊,絲雪兒聰明地換了一種方法問道︰「那他們和這兩比外表差多少?」

「差不多吧。」知道不給對方一個滿意的回答,這人是不會離開的,純還在等她,晚去一會兒,那個單純的小子,只會傻傻的等著,不會好好休息的。

「啊!全是極品!」絲雪兒現在雙眼冒出一顆顆小心心,也她目光對著的卻是同為女性的媚兒,那是超越了崇拜的眼神,媚兒在她眼中已經是比上帝還要讓她敬仰的存在。

有些無奈的扶額,媚兒輕咳一聲,淡淡地開口道︰「絲雪兒小姐,要是沒事……」

「不,我有事,我要做你的徒弟,中華國不是有句叫什麼師徒什麼緣分嗎?我知道了,我們就是這樣!」絲雪兒很肯定地點點頭,早已經當自己還是公主的事,丟到了哇爪國去了,她現在只想著要當媚兒的徒弟,以後像媚兒一樣有好多極品美男做她的男人。

「為了美男?」揚眉,媚兒立馬就知道小丫頭的想法。

絲雪兒笑開了容,不停的點頭道︰「對呀,對呀。」

「我沒時間,我也不會教人這些,我的男人們……是自己纏上來的。」大實話呀,媚兒字字句句都透著認真,可最愛美男的女孩就是不相信,非要纏上她不可。

不得以,媚兒只能告訴她,想做她藍小媚的徒弟,先學會禮貌,改掉那一身的傲慢刁蠻之氣再來。

絲雪兒覺得自己這個未來的師父十分的嫌棄,當下臉色敗壞到了極點地抹著眼淚跑了出去。

媚兒以為此事就如此這般結束了,她卻沒想到,沒過多久,烏林元首會親自來求媚兒收絲雪兒為徒,言語間透著一絲肯求,他希望媚兒能幫他們教育教育那個被他們全家寵的無法無天的小公主,而且為了表示烏林對此事的重視,拜師禮都帶來了。

這禮真的給的很有用,已經是X國政軍商三界多數人士的連名賀貼,雖然表面上看只是一個恭喜媚兒上任的連名賀帖,可明眼一猜就知道這禮夠重了,這賀貼上的簽名者無論真心與否,現在是站在媚兒這邊了,加上有烏林這個元首在,他們是不會在找媚兒的麻煩,這種收復要是讓空降的媚兒他們這群人來做,少者一兩個月,遇上找茬不買他們帳的,一年半載你表想對方點頭幫你。

烏林的禮大,說的也明白,烏林家這一代,絲雪兒是最大的,也最聰明的孩子,從小也是因為她的聰明嘴甜,哄的全家寵她習慣了,要是再過幾年她還是這個性子,烏林的未來就要再等上多年才會有新的接班人,而烏林元首怕自己等不到那時,現在他還能保烏林家族,可要是等他百年後,烏林家族沒有個好的繼承人,烏林的政敵會很快吞了他們家族的一切,絲雪兒的父親如果還在到是不用擔心,可現在……

說到這些時烏林元首明顯蒼老了一些,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悲痛,就算是一國的元首,也是心痛呀,那是來自親情的悲嗚。

「好,我教育她。」當時媚兒不說謝,烏林元首這麼幫她,其中的私心大家都明了,不只是讓她幫著教育下絲雪兒,而最重要的是幫烏林家找個靠山。

這人雖老了,可他見過的听過的,識人的本事要高于那些蒙了雙眼,只看到眼前利益的家伙高上許多,從烏林元首昨天因卡迪斯要求才勉強站到媚兒這一邊,到真的與媚兒接觸,還有看到媚兒身邊的上官兄弟,這老家伙當下深思後選擇當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了媚兒身上,而他為媚兒做那麼我,拉攏那麼多人站到她這邊,只為了換孫女被教育的機會,有了師徒之名,媚兒怎麼也會為了絲雪兒,照顧下烏林家族。

互相的利益關系,到了方便了他們做很多事,也不怕他突然轉向拉對方後腳,只因他們接受對方的那一刻起,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

事情就這麼定了,絲雪兒得知媚兒同意收她為徒的當天,就打包行李要去和媚兒一起住,要不是烏林元首攔住的快,小丫頭可能真的已經在去媚兒住處的路上了。

這事當場就驚出烏林全家一身冷汗,誰不知道現在的媚兒身邊是最不安全的,就算烏林元首能穩住X國這方人士,不去找媚兒的麻煩,可血色王國內部他可就伸不進去,還有其他兩國,他也是阻止不了人家來襲。

卡迪斯培養出來的心月復會保護媚兒無恙,可其他人,想都不要想著苦巴他們會出手連其一起拉入保護圈,一些原則問題上,苦巴他們可以听,可對于媚兒的危險問題,沒有一個人會讓媚兒有一絲一毫的步險可能,所以絲雪兒真的要是去了,那就是一個活靶子,專門接收流彈的。

還好媚兒也想到這一點,所以還是讓絲雪兒先改了她的毛病,才能跟在她身邊學習。

絲雪兒只能無奈的閉關改變缺點去了,現在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美男夢想在跟著媚兒身邊學習後,真的夢想成真,終于勾到一個大帥哥,而這個大帥哥還與媚兒有著深遠的關系,且不說其他,這位大帥哥的出場後說的第一句話,就夠讓媚兒覺得雷人的。

這些都是後話,先說說眼下之事。

絲雪兒拜師不成,撒淚奔離後,媚兒就跟著白子逸去看純了。

也純真如媚兒先前想的一樣,竟然眼楮一眨不眨地緊盯著房間的門口,等著媚兒的出現,這份執著,根本就沒有分毫給媚兒選擇的機會,這又是一個認死理的家伙。

門才開,媚兒還沒有走近來,純微帶喜悅的聲音響起︰「藍藍!」

「純,怎麼不多休息會?」媚兒進來時,白子逸難得的貼心沒有跟著進來,而是幫他們關好門,就去忙他的湯藥去了,兩個病人的藥都是他來弄,還有選擇媚兒補身的藥膳,小白大俠真的是很忙。

「不想休息,陪我會兒好嗎?」帶著一絲羞色,帶著一絲肯求,純的動作卻是異常地肯定地拉開被子一角,就那著抬著手,拉著被子等媚兒過來。

媚兒見此也只能無奈的投降,她能拿這個頑固的天使男孩怎麼轍,這小子從再次見面後就不在隱藏那濃烈的情意,明明一臉的羞色,明明還是個大男孩,面對感情的態度卻是異常的堅定與確定。

「好。」不想傷了他的心,媚兒走上前月兌了外套和鞋子,自然而然地躺在在純的身邊,過去當眼前的銀發男孩是弟弟,要是讓她現在就轉變過去的看法,真的很難,一切都只能慢慢來,有一點好的事,她對純還是有一絲感情,雖還不到男女之間的喜歡,但也比較喜歡這個像弟弟般的男孩。

「藍藍,我回去後,天天在想你,想你在做什麼,想你有沒有想起我,想你有沒有好好吃飯,想你又去了哪里,想你是不是又忙天媚的事,想……」一句句想你,一句句樸實無華的思念,一道道如數家珍的過去點點滴滴,就是這些簡簡單單的話,單純的想念,讓媚兒的一顆心微微的一愣。

「純,我在這,正陪著你,不用在想念了。」

輕輕的女子聲音,讓那本還不敢伸向媚兒的雙手,突然間如盤藤一般纏住了媚兒,那軟軟的力度,分明還帶著一絲牽強,他根本就沒有體力做任何動作,他能提前醒來,已經是萬幸,他會如此之快的清醒,還不就是為了心心念念的她。

「藍藍,很快,我們就又要離開了吧。」不是疑問,純早在醒來時就知道自己還是要離開,回到家族的聖島去,他不想帶給媚兒麻煩,現在他在外面多一分鐘,就多一分鐘的危險,他很惜命,他的生命是要用來陪著懷中女孩一起到老,他不要將自己的危險引到這里,雖然還不知道這是哪,可他就是不想懷中的女孩也被牽連進來。

「嗯,等你身上的傷好了,我會安排時間帶你離開,純,你現在什麼事也不用擔心,也不用去想,這段時間就在這里好好養傷,這里很安全,沒有人會發現你的存在,也沒有人會找到這來。」媚兒解釋安慰著正抱著她一臉疑惑的男孩,知道他有很多地方沒听懂,媚兒也不好全部解釋清楚,就這一臉困容的小臉,怎麼能堅持到她解釋完。

「純,我從不騙你,不是嗎。」這是最簡單的方法。

純沒有再去多考慮那些事事非非,當下回了媚兒一個甜甜的笑容,點頭道︰「嗯,藍藍從來都不會騙我。」

「真好……又可以見到藍藍……又可以在一起……真好……不想睡……好想……別走……」似乎是寬心下來,純放松下來心情後,困意也席卷了他的全部意志,輕輕細細的聲音越來越小。

輕輕地伸手拉好被子,媚兒搖搖頭小心地逼開他的胸前,生病受傷的人,最大啊!可這小家伙剛剛纏上來時,明明痛的暗暗咬牙,卻就是不想松開說,現在沒力氣了,人也睡著了。

在肯定純的呼吸平穩後,媚兒小心地坐起身來,打了內線電話,讓上官無憂將她要的報告都回過來,現在她知道自己要離開了,用不了多久,這小家伙還會強行醒來找她的,還不如就在這陪著他吧,竟然他抱著她會安心,就讓他抱著吧。

看似平靜的一天,卻是昨日的舞會帶來的一絲安穩,眾人都在觀望,等著有人做出下一步動作,這個時候沒有人願意當那個出頭鳥。

媚兒自從看過奇絲 家族的報告後,就一直皺著眉頭,越大的家族越是盤根復雜,旁系也好,直系也好,都有著他們自己的野心,從表面上來看,最關心純的是那個三脈的領頭羊,純的三叔,但媚兒不知道為啥,對這個據說是很和善的中年大叔十分的反感,她不會以貌看人,也不會以這紙上的信息來判斷一個人,最多的時候,她還是最相信自己的直覺。

尤其報告上寫著純的父親的事,讓媚兒更加的對這個叫克格的男人,有著深重的懷疑。

「媚媚,怎麼了?」上官無憂送來文件後,就一直未曾離開純的房間,純在休息,他就安靜的幫媚兒遞上一份又一份的報告和資料。

「無憂,你看純父親這段記錄。」媚兒將手上的文件遞給了上官無憂,讓他也細看一下,她現在只感覺那記錄上疑點太多,這份報告是奇絲 家族內部的記錄,而記錄做的太完美,本身就是一個疑點。

「有可疑之處?」

「嗯。」

就著憂美人細看報告時,細細地揣摩著自己看到的內容,為啥她就覺得不對勁,一個很寵自己五弟的三哥,一個從來無欲無求的五弟,為啥在純的母親——愛妮生下純的第五年開始性情大變,最後自殺了事?

如何說純的父親——尼聞不喜歡純,為何對純的到來如得至寶寵愛異常,可在他死的那年,記錄上寫著與愛妮發生口角,才會起了輕生之舉,而禍首指的卻是純。

一個寵愛孩子的父親怎麼會因為孩子太粘母親也有所不滿,尼聞對愛妮並沒有多大的感情,只能算的上是喜歡,這樣比起來,就算尼聞不滿也只能是針對愛妮,不應當對純突然疏離呀。

那個克格在這件事中起了什麼作用,為何……她就是覺得事有蹊蹺!

「媚媚,我覺得,這克格對尼聞太好了,我哥都沒有對我這麼好過,尼聞心情不好時,還整天整夜陪著他。」

等等!

她怎麼沒有留意到這點,整天整夜兩人在一起?

那是從尼聞性情大變前的一個月開始的吧,那時純被他母親帶到了克格家做客,而尼聞卻是後來急匆匆地趕去的,後來尼聞就留在克格家住了一個月才離開……這一個月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個克格對純的目的肯定不單純,要不,尼聞也不會知道妻子帶純去克格家時匆忙趕去,之後的一年時間,那個克格與尼聞之間常常在一起,報告上寫著是尼聞心情不好,克格陪著他,可……過去好像從來沒有一起過夜過,為何那段時間……

有一種想法在媚兒心里升起,她雙眼微驚地低下頭看向純睡夢的小臉,那是一張精致到過分的絕世面容,過去的純因為那月兌線的性子,讓人無心去關注他的外表,他被他雷人的的舉動給弄的很想遠離他,而現在的他,純潔的讓想要疼愛。

該死!

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看來她無意中做了件錯事,毀了尼聞的苦心。

而愷華哥到是無意中做了件大好事,幫純躲過了那暗處的魔掌。

「媚媚,你想到什麼了,不要總是皺眉。」不喜歡看到心上人如此費心,憂美人放下手中的文件,來到她面前,輕輕地幫她舒展開皺起的眉宇。

抬手柔和地拉下那為她展容的大手,媚兒淡淡地道︰「無憂,還好有卡迪斯將血色給我了,要不……」

媚兒不在多說,以她現在看來,純想這剩下的二年多平安度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不只是來自血親的追殺,還有……那個扭曲之人很可能一直在暗處等著對純下黑手。

而純的父親尼聞的犧牲,不知道換來純多久的自由時光,那個黑影已經想要纏上純了吧!?

「怎麼了?」沒听到下文,上官無憂忍不住追問起來。

媚兒搖搖頭,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一切都是她自己猜測的,沒有確實的證據,她還是不要先說出來的好,「我們要加快動作,純等不了兩年,我們越快救純離開越好。」

「嗯,現在純確實是不安全。」憂美人只知其一,他是不知道其二的。

現在在媚兒眼中外面上的這些危險與某事比起來,真的算不上什麼,這追殺之事,只會傷了純的身,最多是要了純的命,可另一件事要是發生了,毀的將是純的人生,永遠墜入無底的黑暗之中。

「藍……」似乎是感覺到自己的命運中有著過多的變數,沉睡中的純,小意識地向媚兒懷中靠近,像是在尋找避護。

「我在,純,安心睡吧。」媚兒伸出左手輕柔的模了模那軟滑的如雪銀絲,感覺到剛剛微亂的呼吸又恢復正常,這才安下心來。

過去被塵封的記憶,不可能真的沒有一絲線索留下,尼聞的事定然是有人知道的,而純會變成過去的那個樣子,也許就是有人特意想要保護他。

從凱克思的表現來看,他是不知道這件事的,要不也不會對她變化純的事,感到那麼的心喜,而這次純出事,凱克思在哪?

為何他們都聯系不上他?

清風吹過,X國這時正是初夏,現在的中華國正是入冬時節,時間飛快的流失著,今日就是林思緣與藍愷華的結婚之日。

本是想做六月新娘的胖妹子,終于還是選了這麼個雪花紛飛的冬季將自己嫁了……不,是招婿入門。

藍愷華沒有親人,被他當作大腿抱的媚兒全家很無恥地被他拉入自己的男方家屬之列,誰讓他叫媚兒為妹子,藍爸和藍媽也是滿喜歡這個二的可愛,抽的瀟灑的家伙,只有笑笑小盆友是一臉嫌棄地與小默柏成了現成的花童。

飛舞的雪花中,一身紅裝的新人,一場狐朋狗友……咳,是魑魅魍魎,還是又用錯稱呼了?反正就是沒一個好貨的基友們都到齊的盛宴,為胖妹子和藍二貨的冬日婚禮添上了濃濃的喜慶氣氛。

媚兒出現時,正好趕上婚禮開始前一分鐘,這時間掐準的,又救了火,又讓林思緣這位新娘差點氣吐了血,丫的,她不怪她家姐妹,都是老天的錯,都是這鬼天氣,要不她還能穿穿白紗,拉著自家姐妹說說新娘經,可現在好了,她們都被鬼天氣害的一個不能早到,一個不能當個白紗新娘,一身的大紅新娘裝看的她想吐。

胖妹子今天是一身唐式的新娘裝,傳統也精美,本就寬松的禮服穿在她的身上,到也不顯得突出,陪上她粉女敕如同嬰兒般的肌膚,到真有幾分貴妃之姿,只要她不要用那種上戰場殺敵的表情,怒視著眾人就好。

汗噠噠呀!汗噠噠!

人家新娘都是喜形于色的,可這位新娘是全世界都欠了她億萬金條未還,誰笑誰被瞪。

也不能怪胖妹子不爽,有誰在結婚時收到的是那般的禮物都會滿心怒火的。

最主要的是,這群猥瑣的好友們竟然心有靈犀的準備了同樣的東西作為禮物外包裝的裝飾品。

你們問是啥?

也不是少見的東西,就是兩個大大的胡蘿卜,將當做蝴蝶結裝飾在禮物外包裝正面,一個上面寫著林思緣專用,另一個上面寫著藍愷華專用,看一眼就明白這是讓他們怎麼用,用哪,而其中的含意多的,給人無線的YY空間,以腐女王的心思,胖妹子還不知道看到這個想的有多歪,有多邪惡,所以……錯真的不在友人,只能怪她思想太復雜。

今年結婚不收禮,收禮只收胡蘿卜!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而媚兒的到來,還真是及時雨,正好趕在某胖妞要抓蘿卜好好款待眾基友時,一身紫貂毛外衣,身邊伴著三位俊美異常的男子,同樣的黑發、高大、漂亮,一身紫衣。

暴走的妞兒見了自家姐妹,立馬熄火,丟下蘿卜,忘記老公,直接的就要撲過去,還沒近身,就被突然冒出來的椅子擋住了去路,不看也知道,這定然是小白大俠干的好事。

就在胖妹子又想發彪時,正好看到媚兒身邊的十分眼熟的大男孩,這人是……

「姐妹,他看著好眼熟,不是說只帶兩人來嗎?怎麼又多出來一個,姐兒怎麼越看越像純那小子。」說著,胖妹子的杏眼更加用心打量這突然冒出來即熟悉又陌生的大男孩,繼續道︰「只是這個是黑發黑眼,純是……不對,你是純小子吧?!」

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胖妹子好奇地想去模模那染黑的發絲。

「林姐姐,新婚快樂!」純悄悄地退後一步,避開了那肉乎乎的手腕,整個人都靠在媚兒的身上,滿臉單純的笑意,卻也對著胖妹子有著淡淡的疏離。

「姐妹,純怎麼這模樣了?」對于他的舉動,胖妹子到也習以為常,她家姐妹身邊的這群美男哪個不是有潔癖的,他們粘上她家姐妹可以,就是不讓別人踫一下,還真是應了那句︰好東西可以遠觀,不可近玩!

到這美男這就是︰美色迷人,只看,不能近身。

「壞人太多,他的外表太容易讓人認出,才換裝出行。」媚兒淡笑著輕拍粘在自己身邊的大男孩,昨天才能下床,听說她要回國,說什麼也要跟著來,當時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她怎麼也不能硬下心腸,不讓他跟來,不過,他這身子可還虛弱的很,不能久站。

有些心疼,那微白透明的小臉,媚兒轉而對著胖妹子繼續道︰「給我們安排做的地方吧,你的結婚典禮時間已經到了。」

「不用我安排,你早被二貨硬搶到男方席位上了。」想到這胖妹子就恨恨咬牙回瞪已經來到她身旁,正與上官無憂和白子逸說話的藍愷華。

別看白子逸喜歡長年神游在自己的三次元空間,藍愷華高招很多,駕輕就熟地一句媚兒妹子又漂亮了,就將小白大俠拉出了空間。

看著藍愷華一臉喜色,媚兒忍不住開口道︰「愷華哥,你不要太寵胖妞,愛不是縱容。」

「姐妹……」胖妹子弱弱地輕呼,立馬明白五天前她做的某事,被有心人士打小報告,電傳給某媚听了。

「你也是,他寵你,你也不能做的太過,有些事做過了,以後不要再做了。」媚兒雙眼掃過刷一對對的蘿卜,白眼送能那群圍上來的無良人士,接受道︰「他們會這麼做,雖然無良的很,可也是為你好,你就只知道生氣,看不出他們送的是一雙嗎,意思你還不知道嗎?」

結婚前還用胡蘿卜伺候自家男人,也就這胖妞做的出來,這‘暈’婦當的也太彪悍了!

「呵呵,胖妞呀,你的婚前教育,讓女圭女圭大姐親自來,面子大了呀。」

「男人的自尊也是用蘿卜換來的。」

「奴家就說,你們這麼含蓄的方法她不會明白吧。」

「也就二貨受的了肥妞的霸權。」

原來這群好基友是在為藍愷華打抱不平才會這麼做的,蘿有一雙,一人一根,看似有著無線的遐想空間,卻也有著深深的含意,相映成趣,獨一成患。

一個人的縱容不代表,另一個人的太過放縱,他們以後是夫妻,現在可以放縱一些,可時間久了,再有天大的包容之心,也會有受傷的一天,藍愷華的寵愛,不能當成林思緣對他的利器,小小的玩一次到也無傷大雅,可也不能太過。

「靠,你們有想法就明說呀。」

與林家與自家眾人打過招呼後,輕輕地開口提醒道︰「胖妞,大家在等著你。」

中式的婚禮,西式的布局,這是林思緣這妞要求的,林家在政界說不上是位高權重,也算的上是上層高官,來道喜的各界人士多如牛毛,林家爺爺為人也是坦言,不怕有人說林家做事太高調,包下了整個奇緣五星酒店大大擺筵席。

林家要有沒有錢,到底是不是貪官都不會因為今天的補漲作法有人檢舉,只因,胖妹子的婚禮開支,林家根本沒出一個子,藍愷華是奇緣的誰呀,上官無塵就算是不來,也會大方的免了他今天在酒店的花費,欺壓了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給這麼大的福利,這苦命的小弟立馬升級成幸福新郎。

而媚兒也以天媚的名義將胖妹子其他的開支都給包了,所以說,這對夫妻便宜佔大了。

婚禮上的喜慶與熱鬧,讓媚兒他們四人,無法真的放下心來,他們來時有隱藏行蹤,卻不代表,這一路上真的全沒被發現,不想讓這喜慶之日,出現突發狀況。

「結婚真好。」看著正對拜的兩人,純此時烏黑的雙眸中帶出一絲藍光,那是隱藏鏡片反射出來原瞳孔的顏色,不去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上官無憂一臉糾結地看著禮台上的兩人,默默地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等我們和媚媚一起結婚時,不知道要怎麼對拜?」

「一個一個來好了。」白子逸理所當然地回的話,讓媚兒身子微微一僵。

看著身邊五雙投過來的眼神,媚兒尷尬的對著父母那雙復雜的目光一笑,轉目警告似的掃了另外三雙期待的目光。

藍爸藍媽是知道她與眾美男之間的事,他們雖然不說什麼,但也是不能這麼快就接受自家女兒要有這麼多老公的事實吧,不過,現在還不是開導他們的時候。

婚禮進行不久,媚兒他們就與胖妹子夫妻打了聲招呼悄然離開,他們的離開看似沒有影響酒席,但在場知道內幕的天媚眾人,還是在那喜慶的氣氛中帶上了一絲擔憂,一絲祝福,他們的女圭女圭定不會出事,他們的女圭女圭是他們心中的神,沒有人能真的傷害她。

心之所願,心之所求!

媚兒他們離開後不久,中華國際機場的一場正要飛向X國的私人客機在升空不久後,突然起火爆炸,小型客機直接在空中爆成點點碎塵,飄落在大海之中,為那碧藍的海洋再次染上了一層陰暗的灰色。

本是喜慶的婚禮現場,卻因有人正在用手機關注新聞也听到了這個報道。

忽的驚叫聲在喜宴上響起,男子的聲音中帶著莫名的恐慌,「電視在哪?」

「定凡,怎麼了?」坐在他身邊的旺凱文被他突然的變化驚呆了一下,瞬間拉住那已經亂了分寸的男子。

「快,找電視,女圭女圭……女圭女圭……他們……可……」此時的喬定凡滿腦子都是他剛剛在耳麥中听到的那個報道,那架飛機,那架飛機是他們的女圭女圭每次出國專用的私人客機呀。

就這麼不清不楚的幾個字,卻讓本來還在嬉鬧的眾人當場,驚跳起來慌張的尋找電視機,那個可能,那個喬定凡無法說出的答案,讓他們心驚的無法接受,那個才剛剛離開的人,怎麼會有事,怎麼會出事,不會的,不會的……

只是這麼一瞬間,現場就出現了混亂的場面,藍媽和林媽當場差點下暈過去,要不是還沒有決定,一絲希望硬讓她們強壓下心中的昏沉,現場可能更加混亂不堪。

媚兒他們,是否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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