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郁悶當然是要發泄一下了,于是楚易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了。
「啪」的一聲脆響伴隨著白雪琳的一聲嬌呼,這兩個聲音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出來的。
毫無疑問,楚易這貨又在白雪琳的翹臀上拖泥帶水地拍了一下。
楚易此時心中的感覺便是,爽啊,實在是太爽了!這手感簡直讓人回味無窮啊!這彈性簡直難以言喻啊!
楚易此時內心所有的激動與興奮全都寫在了臉上。
「你!」白雪琳的俏臉一紅,怒容滿面,一時間卻又不知道該怎樣去罵楚易這個大。
「對了,我剛才說過的打的那個賭,你同意麼?」楚易見情勢不對,便急忙轉移了話題。
此時,白雪琳真可謂是對楚易這家伙恨得牙癢癢,但是才是在楚易的懷中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所以便想到,若是自己贏了的話,那麼就可以虐楚易一天了。
一想到可以虐楚易,白雪琳便干脆地答應了。
「那好,我這就開始了!」楚易提醒了句,隨即展開了動作。
「你干什麼?!」白雪琳憤怒地喊了句。
此時,楚易和白雪琳兩人的臉距離很近,看這架勢就好像是楚易要去親吻白雪琳似得。
「我正在分辨香水的牌子啊。」楚易自然而然地回應了句,而他的臉卻離白雪琳越來越近了,幾乎看上去就要貼上了。
「分辨香水的牌子用得著離這麼近麼?」白雪琳有些生氣地說道。
「也是哦,不過近些就能溫的更清楚麼。」楚易笑著說道,
听了楚易的話,白雪琳無奈地嘆了口氣,只是在心里暗自罵了句「可惡的臭流氓!」
白雪琳見自己無論說什麼,楚易總是有歪理來應對,所以她也就干脆不再說了,看他還能干些什麼,畢竟現在這種情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任由宰割了。
所以白雪琳也就閉上了眼楮,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只要看不見就好了。
可是就在白雪琳閉上眼楮沒多久,她便感覺楚易有些不對勁了。首先,楚易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粗重起來,每次呼出來的氣都吹在她的臉上,讓她感覺到一陣瘙癢。其次,楚易的腿部中間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
有過那次電梯的經歷之後,白雪琳早就已經知道此時頂著自己那硬邦邦的東西是什麼,頓時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推了楚易一把。
楚易此時正是一臉魂授色與的享受模樣,因此也就疏于防範,手上也就沒怎麼用力。
所以在白雪琳這一推之下,竟然將楚易推開了。
白雪琳見自己終于月兌身了,頓時大感喜出望外,但是看見楚易那雙色眯眯的眼楮是,她卻再次警惕了起來。
白雪琳沒有多想急忙躲到了牆角,順手拿了一個滅火器,對準了楚易。
此時的白雪琳可是打起了萬二分的精神,她感覺此時的楚易就像是一個火藥桶,一不小心可是會爆炸的。
楚易現在已經處在基本被下半身控制的狀態了。
不得不說,無論是白雪琳身上的香味還是那柔軟的地方都對楚易產生了巨大的沖擊力,這個沖擊力簡直是致命的。
楚易的雙眼紅彤彤的,眼珠子盯著白雪琳那誘人的嬌軀,臉上閃爍著貪婪的神色。
白雪琳急忙拿好了滅火器,一臉警惕地看著楚易,她現在是看楚易的下一步動作了,只要楚易敢亂來,她就立馬采取滅火方式。
楚易的的意識確實已經慢慢地模糊了,他現在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眼前有個美人,此時此刻估計也只有眼前這個美人能夠引起他的性趣了。
此時在楚易的眼里,白雪琳就好像是一堆閃閃發光的金子擺在他的面前,引誘著他。
楚易突然間動了,以餓虎撲食獅子搏兔的興奮勁朝著白雪琳撲了過去。
白雪琳頓時花容失色,急忙具體滅火器就是一陣狂噴。
「啊,你干什麼?」
這句話卻是楚易說的。
被白雪琳這正宗的滅火方式滅掉火之後的楚易那是一個郁悶,全身的泡沫,就臉嘴里也是,整個人也變成了泡沫人。
听到楚易的話之後白雪琳這才睜開了眼楮,這一看之下白雪琳頓時就笑了,而且還是笑的前俯後仰,胸前那兩座高聳的山峰也隨著她的身體不斷地擺動著,就像是海浪一般,一波接著一波,波浪起伏,波濤洶涌,連綿不絕。
看到這一幕的楚易頓時驚呆了,吐掉嘴里的泡沫之後,喃喃說道︰「哇,這個妖精這不是存心的勾引我麼,剛才我之所以獸性大發絕對是這個妖精給勾引的!」
接著,楚易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對自己剛才那個觀點的贊同。
尤其是在白雪琳俯子的那一刻才真正是楚易大飽眼福的時刻,這里也就不詳細描述了,你們懂得。
楚易身上的某處此時早已經是撐起了小帳篷,臉色也是一片潮紅。
「我剛才在替你滅火啊!你沒看出來麼?」白雪琳得意地笑道。
「但是替男人滅火不是用這種方法的啊!」楚易激動地說道。
「不是種方法?但是我才是也只有這種方法了。呵呵。「
一看見自己眼前這個泡沫人,白雪琳就有一種忍不住想要笑的沖動。
此時此刻,白雪琳才徹底認同了滅火器的強大功能,她現在所想的便是,以後一定要多買幾桶滅火器才行。
既可以滅火,又可以防身,擁有這種好東西絕地是有備無患啊。
而楚易此時卻是一臉幽怨地看著白雪琳,這種表情像極了一個被侮辱了的小姑娘。
如此吃癟,楚易卻是從未有過的,而他也是異常的不甘心。緊接著,楚易一個箭步直接朝著白雪琳沖了上去,一把抱住了正笑得忘乎所以的白雪琳。
被楚易抱住的這一刻,白雪琳的笑聲戛然而止,就好像是正在放著的dj音樂卻在瞬間停了下來。
而楚易此時正一臉壞笑地看著白雪琳,就好像是在看著自己的獵物一般,眼神之中也充滿了貪婪之色。
「呵呵,繼續笑啊,你這個小妮子膽敢那滅火器噴我,我今天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楚易惡狠狠說道,一臉的凶相。
「啊,你,你要干什麼?你可不要亂來啊!」白雪琳緊張萬分地說道。
「亂來?怎麼樣算是亂來呢?」楚易嘿嘿笑道,一臉的婬邪之色。
此時的楚易像極了一個流氓,不對,不應該說是像,而是此時的他根本就是一個流氓,而且還是一個超級大流氓。
「你,你放開我!」白雪琳又氣又急地喊著,但是此時卻沒有人來救她。
「我已經放開你了,只是你還抱著我的雙臂罷了。」說話間,楚易用一只手抱著白雪琳,而另一只手則朝著白雪琳的臀部模去。
楚易這一次不再是輕拍了,而是揉捏著。
白雪琳驚呼一聲,隨即小拳頭在楚易的身上砸個不停,不過這樣的小拳頭對于楚易來說就像是撓癢癢一樣,他壓根就察覺不到。
在白雪琳臀部游走著那只咸豬手並沒與停止,而是繼續模著,揉著,搓著。
而這只咸豬手的主人此時卻是一臉的享受表情,而且夾雜著些許興奮。
白雪琳的小拳頭依舊在楚易的身上砸個不停,她也一直想要將掙月兌楚易的熊抱,但是卻是一點也掙不月兌。
慢慢的白雪琳的拳頭減緩了,楚易感到一陣好奇,楚易看過之後,這才發現白雪琳的臉頰上兩道淚痕分外明顯。
見得女人月兌,見得女人笑,就是見不得女人哭。這幾乎是所有男人的共性,而楚易也不能例外。
看見白雪琳那緩緩掉落的眼淚,楚易頓時心中產生了一種負罪感,就好像是做了件天理難容的事情一般。
但是楚易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勸白雪琳,畢竟這事情已經做了,好像自己還做的有點過分了。
雖然楚易現在心中有點後悔,不過若是給他一個選擇的話,他一定會做和剛才一樣的事情的。因為剛才的那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不過了。
楚易剛才模白雪琳的那只咸豬手也開始為白雪琳擦拭起眼角的淚水來了。
「別哭了,都是我不對,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我求求你千萬別哭了!」楚易一臉焦急地說道。
楚易這是第二次求人,第一次求的是張慧,是在張慧哭的時候,這一次和上一次是不謀而合。
楚易不說話還好,這一說話,白雪琳哭的更凶了,簡直就像是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求求你別哭了,我道歉還不行麼。我剛才模了你,你現在模我你想怎麼模就怎麼模,我是一點也不會介意的。」楚易急忙說道。
「你無恥!」白雪琳帶著哭腔罵了句。
「無齒?怎麼會呢,我這麼多的牙齒,怎麼會無齒呢。」楚易狡辯地說道,說話間,還呲牙讓白雪琳看。
「你卑鄙!」
「背壁?你是說背對著牆壁吧,這個時候背對著牆壁人好像是你哎。」楚易有些郁悶地說道。
「好了說正事吧,剛才模了你,不好意思。不過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你就放心吧。」楚易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這個壞蛋,混蛋。給我滾出去!」白雪憤怒地罵道。
「雪琳,你先別著急趕我,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去吃飯吧?」楚易笑嘻嘻地說道。
「吃你個頭啊吃,你趕緊給我出去!」
「那你不吃飯干什麼啊?你不吃的話,我也就不吃了。我在這里陪你好了。」
「我不用你陪,你給我出去!」
「我可以講個笑話給你听。」
「我不想听,不行听,你給我出去!」白雪琳捂住耳朵,搖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