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隔間,霍祁然正與幾個兒時的玩伴敘舊,他眼眸輕垂,漫不經心地品著82年的拉菲,沙發上有個妖嬈、性感的尤物不停地往他身上蹭,又不敢過分的造次。
「霍總,我要你喂我喝嘛。」微微張開嬌艷欲滴的紅唇邀請男人。
女人酥麻軟糯的聲音尤為刺耳,霍祁然腦海里忽然憶起楠姝那清幽空靈的語聲,他眼底閃過一絲嫌惡,但唇邊的笑意依舊不減,「看起來,你這里似乎更渴!」
說完邪惡地將高腳杯里的紅酒倒入女子的雙腿間,很多時候他也偶爾選擇縱情聲色夢一場,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撫平埋藏在內心的孤寂與痛楚。
「啊!霍總你真壞。」女人興奮地**,恨不得立刻與身旁的男人瘋狂纏綿。
與此同時,外面忽然傳來女子的痛呼聲,听著那再熟悉不過的聲音!霍祁然俊眉一擰,沉寂的雙眸透過大玻璃窗將外面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喲,竟是個女漢子,硬生生挨了一酒瓶,佩服。」其余幾個紈褲子弟打趣這說。
「我說,那女的怎麼越看越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
「我要是有個能肯為我死的女人,這輩子也值了!霍大總裁,你說是不是?」一人揶揄地回過身,便看見霍祁然的身影快速消失在門口。
冰冷的酒瓶砸向額頭,楠姝嬌弱的身子經不住顫了顫,眼前的景致變得很模糊,溫熱的鮮血順著傷口流入眼角。
「顧老師!顧老師你怎麼樣?」慕天爵驚得瞳孔巨縮,看著那觸目猩紅的鮮血,一顆心牽起難言的絞痛。
楠姝扶住他的手,來不及責備嚴厲地喝道,「快點離開,這里根本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喲呵!這小子是你的學生啊,很好,今天晚上要是不交出一萬塊醫藥費給兄弟們,你們別想活著離開。」為首的一個黃毛混混凶神惡煞地說。
慕天爵氣的暴跳如雷,撿起酒瓶子指向黃毛,「有什麼就沖著我來!別想再傷害她一根頭發!」
黃毛從未見過慕天爵這樣盛怒的樣子,一時間興致越發濃郁了,「你不知道女人都是用來出賣嗎?讓她陪我兄弟們一夜,你和青龍幫的仇怨一筆勾銷怎麼樣?」
「你他.媽在找死!」慕天爵猩紅了眼楮,像一頭發怒的獅子沖向黃毛。
「慕天爵,老師命令你不許動手!」楠姝大聲吼道,身子虛弱地如同秋日里凋零的落葉。
「該死!」慕天爵極力隱忍著,轉頭痛惜地看向楠姝。
「我只陪你一個人,如果不想把事情鬧大,見好就收!」楠姝快言快語地說,眼里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暗光。
她強撐著說完話,忽然感覺背脊一陣發涼,似乎某個角落里有人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吧台東邊的雅座,光線極暗,霍祁然慵懶地靠在那里,眼底看不出情緒,而手里的玻璃杯被生生捏碎。
「真他媽有魄力,老子喜歡!」這邊的黃毛興奮地吼道。
「顧楠姝,你為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慕天爵咆哮著質問,又想起那個雨夜她在豪車里跟男人廝混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