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兒,你在嗎?」安遠擰著一籃子水果,站在門口卻並未發現楠姝的身影,他走進去放下手里的東西,環視了四周一圈。
「姝兒,我來了,是不是在洗手間?」安遠知道她的腿摔得不輕,這個時間,也不會有人帶她出去。
楠姝听見安遠的低喚,不禁喜出望外,她就知道,他還是她的安遠,哪怕誤會重重,依舊會有冰釋前嫌的一天。
「安……」她驀地站起身,還來不及回應,就被男人陡然伸出來的手再次按到馬桶上,「你要……唔……」
質問的話未出,一薄削性感的唇便壓了過來,淡淡的青檀氣息鋪天蓋地席卷而來,與記憶中的那個少年漸漸重合,那個她等候了整整十年的少年。
可她一直很清醒,霍祁然對她不過是玩玩罷了,他有心愛的女人,有名真言順的未婚妻,而她顧楠姝,不過是他人生路上的一道可有可無的風景,最後的結局是被丟棄。
霍祁然炙熱的吻夾雜著怒氣,他噙住她嬌女敕的唇瓣,幾乎是懲罰性地撕咬,長舌強勢地抵進去,與她的丁香小舌瘋狂糾纏。似乎從認識以來,這個女人,從來沒將他放在眼底,一味地只想著撇清關系,他堂堂盛天集團的總裁,就這般不濟?
楠姝呼吸被掠奪,素麗的小臉漲得通紅,她小手狠命地捶打著他的胸膛想要逃離侵奪,可病中的她,哪里是他的對手。
「姝兒……告訴我,你在里面嗎?」安遠擔憂的敲門聲想起。
「安……唔……」楠姝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一個字還沒喊出口,就再次失去說話的機會。
「撕啦!」胸腔陡然一涼,男人的手毫不留情地扯開她的病號服,溫熱的大掌放肆地探了進去。原本只是想稍稍懲罰,可她太過美好,令他不自覺動了情.欲的想法。
「姝兒,姝兒怎麼了?你快開門啊!」安遠听到不尋常的動靜,敲門聲越發急促。
「啊。」楠姝驚恐地瞪大眼楮,她憤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想不透他為何生這麼大的氣,如此羞辱她。
霍祁然見她安分些許,唇角勾起一抹桀驁,俯身湊到她耳邊低喃,「顧楠姝,從現在起,我要你時時刻刻地記住,你是我的女人,外面那些狂蜂浪蝶必須得從這里全部剔除。」
他如此霸道地說著,手指戳了戳她心口的地方。
狂風浪蝶?有沒搞錯,他才是真正的一道可怕的狂風,傲慢自大的浪蝶!楠姝氣的牙齒打顫,她不管不顧地推開他,作勢要去開門。
「不準出去!」霍祁然低斥,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肢。這個傻女人,究竟知不知道,她一心向往的男人、愛情,不過是個天大的笑話。
「姝兒,誰在里面?你怎麼樣了?」安遠越發焦慮地推著門,眼眸里沾染了猩紅。
楠姝大喊,委屈至極,「安遠,安遠,你快來救我……」此時此刻,仿佛溺水的時候尋到了一處喘息的地方。
她很清楚,接下來,性子陰晴不定的霍祁然會如何來羞辱她!身體貼的那麼近,他炙熱的堅.挺,正威脅地抵住她的小月復。
她不要跟他再發生任何興關系,這個男人,有足夠的本事令她再次沉淪在情.欲糾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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