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令,女人躺我懷里來 071 小三很囂張(1萬字)

作者 ︰ 素素琉璃

「砰」的一聲,屋子里的人還沒來得及起身,門就被一股大力撞了開。

幾個藍色制服的掃.黃警察以雷霆之勢闖了進來,「身份證交出來,衣服穿好站到牆邊。」

例行公事地命令道。

***

這女人跟他在一起生活,就這麼累嗎?

男人的名字,足以讓整個K城翻個底朝天,且能不動聲色。

「霍太太好像更喜歡我用強。「霍祁然意猶未盡地抹了一把唇,那樣子,妖邪又惑人。

房間里,楠姝一躺下去,好幾個小時沒有起來。

「接下來,讓我好好疼你……放心,一定讓你永生難忘。」越發下.流的話從嘴里溢出。

門外的霍正義氣急敗壞地踹了兩腳,接著恢復沉寂。

胸前陡然一涼,驚懼間,楠姝乘著間隙,手里的小銼刀猛地刺向男人的眼角。

霍祁然!霍祁然,她在心底憤恨地喊著,倉皇逃離,路過一間房,見門開著,她來不及多想,一頭鑽了進去。

「你下.流。」楠姝怒瞪著她,男人置若罔聞,似是想著心事。

「吃了,最近睡眠好很多!還是你那法子管用。」沈惜拉著她開始閑話家常,正眼沒瞧莫楠。

驟然,門口竄進來一個黑影,跟著門被迅速地反鎖上。

「怎麼會?為爸爸慶生,人越多越熱鬧。」楠姝不以為意地笑笑,手心攥得緊緊的。

任何老人,包括性子孤冷的沈惜,都無法抗拒孫子的魅力,哪怕孫子的母親曾經犯過無法饒恕的過錯。

林若拿了件厚大衣,一步步走向男人。

「若心,很晚了,你該回去了。」顧尹默轉身走向辦公桌。

「我不知道……不知道……」楠姝被戳痛心事,拼命地搖頭讓自己不要去想。

楠姝無措地看著他,又滿心的疼惜,只得輕輕點了頭算是答應,「你記得千萬要輕點。」

「很好笑?你選的好地方!」霍祁然被攪了興致,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掀開她身上的被子。

楠姝無助地躺在男人身下,渾身光.果,雪白的肌膚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莫楠滿是愧疚地垂下眼瞼,「他剛剛睡醒,飛機上的食物又吃不慣,所以先趕來這里再說。」

楠姝眼眶紅紅的,嗓子沙啞而破碎,「對不起,我剛剛失態了。」有些尷尬地別開視線。

「別逞強,我喂你。」霍祁然強行按住她的身子,然後端起水杯,把藥丸塞.入她嘴里。

男人的唇一離開,楠姝就大口大口喘氣,一臉哀怨地瞪著他,她的唇,被他吃的死死,現在還有隱約的灼痛感。

「若心,我沒有要求你等下去!」顧尹默冷漠回道,兩年過去,他試著用各種方式忘記顧楠姝,甚至是自殘,都無濟于事。

九點半,霍家上下齊聚一堂,意外之中,沈惜沒有被安排位置。

霍祁然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楠姝,臉色微變,「現在該進去了,父親怕是等急了。」

「他對你做了什麼?你的腿?」楠姝繼續追問。

楠姝緊挨著丈夫落座,餐桌上擺滿了精致可口的食物,而她丁點食欲都沒有,從早上起,頭就痛得厲害。

霍擎天輕輕笑道,「霍祁然居然要一個爛幣,還捧在手心里,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讓他有那麼高的性.致。」

「那又怎麼樣?能代表什麼?」楠姝努力恢復冷靜,試著跟男人周.旋。雖然,她根本不信任霍祁然。

「嗚嗚嗚……霍祁然,你混蛋,你這個大混蛋……我差點……」她泣不成聲,嬌弱的身子是止不住的顫抖。

「我的事,我自由分寸,父親,能跟你下盤棋嗎?」霍祁然重重放下筷子,眸低的不悅顯而易見。

眼淚奪眶而出,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撲簌簌往下落。

楠姝腦袋重重的,睡的沒心沒肺,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在給她穿衣服,很想睜開眼去看,可眼皮根本打不開。

莫楠臉上總算有了一絲笑容,「沒吃呢!霍大總裁要親自下廚嗎?」五年前,這個男人為她做過很多次的早餐,那時候的她不知道珍惜,後來每每想起,都追悔莫及。

「伯母!」莫楠甜膩地喊了聲,清幽的嗓音如此空靈,而後轉身,一臉笑容地看了眼霍祁然。

「不!」她痛苦地嗚咽,雙腿拼命地蹬對方。

她渾身止不住哆嗦,狼狽地爬起身,裹著破碎的衣衫,踉踉蹌蹌地沖出門外。

她的腰肢,不知何時,男人的手圈了過來,動作是一如既往的呵護。

叱 商界的盛天集團CEO霍祁然,是連市長大人見了,都要讓道走的風雲人物。

偌大的長形桌上,霍老爺子坐在最上位,右下是大兒子霍擎天一家,沈惜坐在左邊的位置,旁側是霍祁然。

正疑惑中,一抹高大的身影陡然出現在她跟前,全然陌生的男子氣息。

男人越發扣緊她的後腦,一點一滴,直至將水和藥丸盡數喂入她檀口中。

「老公,我不想動,困死了。」楠姝半夢半醒中,嘴巴甜甜地喊了句。

「不要想太多,一切有我在。」霍祁然似是洞悉了女人的心思,握住她的手安慰道。

說著,瞪著小腿兒,興奮地撲入老爸懷里。

楠姝漠然地盯著女人,心似是被什麼狠狠地捶了下,悶悶的感覺。

K城,寰亞大樓頂層總裁辦。

她語聲清冷,沒在多看旁邊的女人一眼。

屬于男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沈惜震愕地回頭,看著那粉雕玉琢的小家伙,忍不住走過去,「是霍辰嗎?長的可真乖巧。」

五歲的霍辰冒出一句,「爹地,你有兩個老婆嗎?听說現在實行一夫一妻制…」

霍祁然從車廂里提了幾個禮盒出來,「禮物你拿著,去了後該說什麼話,知道嗎?

莫楠就在前面的幾個房間里,他兒子或許還沒睡,這男人就堂而皇之地要跟她親密。

霍祁然眼疾手快,掀起被子把懷里的女人裹得嚴嚴實實,「誰準你們進來的?」他冷聲質問,眸低蘊著濃濃的怒火。

莫楠選擇如此高調地出現在霍宅,帶著五歲的兒子登堂入室,襯得她這個正妻身份,異常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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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姝還是搖頭,身子蜷縮在沙發里。

手中的動作越發粗暴,撕拉一聲扯開楠姝的睡裙。

霍家的人丁並不興旺,霍擎天左腿殘廢,妻子早年去世,留下一個六歲的女兒,怯生生的不愛說話。

霍辰撲到沈惜懷里,委屈地癟嘴,「女乃女乃,我肚子餓了。」

楠姝要到嘴邊的話,生生噎住,只得朝著沈惜禮貌地笑了笑,算是打招呼。

楠姝顫抖著扔了手里的小銼刀,溫熱的血液劃過指縫。

「站住,你他媽給我站在那里!」

楠姝被他一吼,越發委屈,眼淚無聲地落下,「我不會吃這種藥丸,死就死,跟你又沒有關系。」

楠姝努力地伸出手,可藥瓶還沒接住,眼前又是一黑。

「謝謝媽,謝謝莫小姐,我很累,先進去了。」楠姝感激地點頭,然後疲累地關上門。

「不小心被掛開的。」楠姝說話底氣明顯不足,不敢直視他的黑眸。

「做噩夢?衣服都被扯爛了?」霍祁然何等精明的人,冷銳的眸子深鎖著她。

「不錯,他找人壓斷了我的腿,殘害自己的親人……」霍擎天眸色痛苦,瀕臨崩潰。

霍祁然眸中並未多大的情緒,抱著孩子坐到藤椅上曬太陽。

「霍祁然,今天晚上真的不行!」楠姝正色說道,小手下意識地護著小月復。她都做了些什麼?如果不是那群人闖進來,她真的會沉淪在他的攻勢下,現在孩子胎位不穩,如果真出了事,她一輩子都追悔莫及。

涼意侵襲,楠姝哀怨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跟來,不就沒事了?」

「剛剛做了個噩夢,現在沒事了。」深思熟慮一番,楠姝決定暫時先不深究,畢竟自己也沒有出事。

「霍辰長的倒也乖巧懂事,不論她母親有過什麼,孩子是無辜的,戶口的事,你得抓緊了。」沈惜也摻和一句道。

「弟妹,居然醒了?」霍擎天低沉的嗓音夾雜著一絲痞氣。

「踐人,你敢跑,信不信我殺了你。」

他出身尊貴,從沒做過服侍女人的事情,現在動起手來,不得不說有些難度。

楠姝再也無法支撐身體的負荷,雙腿一軟,倒了下去。

可能是吹風加上懷孕導致的重感冒,她渾身滾燙滾燙的,燒的厲害。

老人的手粗糙卻透著溫暖,楠姝冰冷的內心總算有了點溫度,「媽,上次給你買的藥吃了沒?」

屋子里靜悄悄的,屬于他的氣息彌散在鼻尖,楠姝安心地閉上眼,沉入夢鄉。

「我是你未婚妻,指月復為婚的妻子,我懂事起,母親就告訴我,我即將要嫁的男人……我的二十幾年,在你眼中,究竟算什麼?」林若心哭出了聲,滿腔的苦楚無處躲藏。

她此刻才後知後覺,除了霍祁然,她抵觸任何男人的觸踫,哪怕只是簡單的肌膚接觸,她都會覺得萬分惡心。

「叫老公。」男人對稱呼耿耿于懷。

自己的丈夫和舊情人你儂我儂,而她只能干看著,什麼也做不了,滿腔的悲涼。

小女孩撥著碗里的米飯,神色懨懨不肯吃。

「孩子還沒吃早餐嗎?你是怎麼做母親的?」沈惜責備的目光看向莫楠。

楠姝站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爸,她只是個孩子,我會好好跟她說的。」霍祁然偏袒道,安撫懷里的女孩。

「听說你兩年前,月兌.光了衣服去勾.引自己的二叔,卻不幸被媒體抓了個現行。」霍擎天冷嘲熱諷。

「他呀,剛剛進了莫楠的房間,好一會兒了,沒有出來!」霍擎天滿是同情的語氣說。

楠姝氣惱地別開視線,「野蠻人!」可心底,又劃過一絲暖意。

「楠寶貝,先穿衣服,上了飛機再睡。」霍祁然凝著她疲倦的臉容,忽然間有些于心不忍。

沈惜性子冷漠孤僻,一般人很難接近,而他的小妻子,居然不動聲色地俘獲了母親的心……他還真是小看了她。

褪下煩人的長褲,邪惡的大手開始油走在她肌膚上,「嘖嘖,你說,他現在在做什麼?」

「你在發燒,說些胡話很正常。」霍祁然打消了她的顧慮,起身從櫃子里找出必備的退燒藥。

「祁然,昨天加班到幾點了?我打電話,你都沒有回。」莫楠湊上去,跟他一起逗弄孩子。

楠姝咬著唇,不知該怎麼同他說,霍擎天是他最敬重的兄長,而她的片面之詞,他會相信嗎?

兩人下了飛機,早上九點準時抵達霍宅。

她微微喘息,連聲求饒,「霍……霍祁然……放過我,真的不能。」不能因為一時貪歡,而不顧月復中的孩子。

也不知哭了多久,總算驅走了心底的委屈和恐懼。

屋子里靜悄悄的,楠姝根本沒有睡意,抱膝坐在沙發上等男人回來。

「楠姝,如果有需要,或者覺得無聊,可以來我房間。」

沈惜沒在說話,抱著孩子自顧地走進屋子里。

她漠然看著這一家三口歡笑連連,自己孤零零地站在這里,顯得那麼的格格不入。

是噩夢嗎?兄長意圖強.暴弟妹?這是一個怎樣荒唐可怕的家庭?

他皺眉,凝著懷里臉色異常慘白的女人,一顆心跟著狠狠抽痛了下。

楠姝緋紅了臉頰,胳膊死死地護著胸口的惷光,「霍祁然,我現在是病人,你就不能體諒點?」

他放緩了聲音,再次遞給她一粒,「不管多苦,先吃下去,身體要緊。」

霍擎天正埋頭吃著飯,忽然冷不丁來一句,「二弟,你可得加把勁兒,我們霍家的香火,全靠你了!」

「發生了什麼事?」霍祁然剛從浴室里出來的樣子,穿著白色浴袍,頭發濕漉漉的還沒吹干。

楠姝若無其事地垂眸吃飯,加把勁兒?香火?這樣的大家庭,最看重的怕是這一點,不是已經有了霍辰嗎?

「怎麼回事?下午還好好的。「霍祁然的聲音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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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兒,你忍心看我難受?」霍祁然聲音啞的不像話,眸子猩紅,已經忍到了極限。

楠姝哪里肯馴服,身子不安分地掙扎,「你怎麼每天想著做那事!」

思及此,他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是落下,可一只手似是擔憂著什麼,一直放在她胸前遲遲不肯離去。

門口的僕人見到一行人,立刻彎腰恭敬迎接,「二少爺!二少夫人!」可喊二少夫人時,尷尬地不知道該對著楠姝,還是莫楠。

「他是個披著偽善面具的禽獸,為了得到父親的家產,不惜勾.引自己的嫂子,喪盡天良。」霍擎天情緒越發激動,額頭上青筋凸起。

別墅的二樓,走廊里一排排水晶燈灼人眼球,放眼看去,全歐式的復古風格。

「你怎麼了!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想找死嗎??」見她這般抵觸,霍祁然忍不住低斥。

莫楠尷尬地站在旁邊,一聲媽,是她不能喊的,就這簡單的一點,她徹徹底底地輸給了楠姝。

霍祁然輕恩了聲,轉眸看著楠姝,眼神耐人尋味。

林若心手里提著夜宵,一進門就看見男人寂寥的背影。

莫楠的突然到來,霍祁然意外的同時,還夾雜著些不悅,但並未表現出來,「孩子醒了嗎?」

「砰。」她氣喘吁吁地關上房門,一顆心劇烈地跳動著,幾欲跳出胸腔。

男人的手仿佛帶著一股奇異的魔力,明明嘴上抗拒,可身子不爭氣地起了反應,肌膚火燒火燎的,想要得到更多。

她怔愣地看著他,一瞬不瞬。

僕人敲門時,她說了句很累,然後又陷入昏昏欲睡中。

明明是抓犯人,可幾個警察面臨男人這樣迫人的氣場,一個個瞬間沒了底氣。

「別想那麼多,先坐下喝杯水,對了,吃早餐沒有?」霍祁然走過來安慰,將兒子遞給她。

花園里,霍祁然抱著孩子走在最前面,楠姝和莫楠並肩走在後面,氣氛怪怪的,令人窒息。

煉獄一樣的宅院,楠姝跑的筋疲力盡,滿心絕望。

「霍祁然……」原以為,他在莫楠的房間里,現在得見他熟悉的容顏,楠姝滿腔的酸楚一下子涌上來,一發不可收拾。

深更半夜,闖進其他女人的房間,準沒安好心。楠姝下意識地拿起手邊的一把修剪指甲的小銼刀。

楠姝光著腳丫,跑過一間又一間房,過道里,听聞動靜的一個僕人離開躲的遠遠的。

來到房間門口的地方,隔壁另一間房的門恰好打開,換了身居家服的莫楠走了出來,「伯母、楠姝。」

楠姝接過,點點頭,「我知道。」深吸口氣,轉身看向眼前宏偉富麗的莊園。豪門大宅的人,不是輕易能夠相處的,霍家的人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承認她這個媳婦。

或者,他這個做丈夫的,還不夠盡責。

楠姝心底一暖,看向自己的丈夫。

「我把你當做丈夫,可是你呢……你有沒有把我放在心底一刻?」

霍祁然收回思緒,一把將她抱了個滿懷,「穿成這樣闖進來,是不是想跟老公睡覺?」

她哭成這樣,他一顆心亦是揪得緊緊的。

「跟老婆在一起,大晚上的,能想其他事嗎?」某男說的振振有詞,狼爪開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油走。

就在此時,房間里一抹身影及時地沖了過來,男人的手臂拖住了她下滑的身子。

顯然,他並不待見這個出身卑微的新媳婦。

「為什麼,為什麼一整天都不來看我?」

「楠兒,別哭,你先別哭,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霍祁然抱起她輕盈的身子來到沙發上。

「好,說起來有幾個月都沒有切磋了。」霍正義也失了用餐的興致,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霍天握緊拳頭,眼里流露出一抹難言的沉痛。

漫長的用餐中,霍正義又隨口問了幾句霍祁然公司的運作情況,看向一旁的楠姝時,臉色有些冷沉。

他左腿殘缺,月兌褲子時,不免有些難度。

就像是霍擎天自己所說,她名聲那麼差,任誰都不會相信事情的真實性。

而這一過激的動作,越發刺激了霍擎天的佔有欲,「嘖嘖,真夠野性的,難怪他對你另眼相待。」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怕成那樣子。」霍祁然坐在她對面,一臉正色地問。

不會吃?霍祁然怔了半晌,眼底的怒氣散去,漸漸轉為不多見的憐惜。

「你還敢還嘴!」霍祁然濃眉一挑,健碩的身軀餓狼撲食般壓了過去。

「唉,你們什麼時候能讓我省心。」霍正義惋惜地嘆口氣,沒再多問。

林若心苦澀地一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整整十年,你難道不累嗎?」

房里的隔音效果很強,即便這邊動靜再大,外面的人也听不見任何聲音。

沈惜沒再理會莫楠,拉住楠姝的手叮囑,「兒媳婦,現在好好睡個午覺,起來後再陪我說說話。」

「今天怕是不方便,改天吧。」霍祁然並沒有答應她無理的要求,深沉的目光轉向楠姝那里。

「混蛋,這些跟你有關系嗎?」楠姝怒瞪著他,一只手試著模索丟失的小銼刀。

「沫沫!」霍正義低吼,猛地一拍桌子。

「拿來!還什麼大人物呢!」那人不屑地冷哼,搶過霍祁然手里的名片,待看清那三個字後,整個人瞬間傻眼。

霍祁然走後,餐桌上,楠姝越發沒有胃口了,「媽,我想去房間休息一下。」

楠姝語不成聲,只是埋頭在他懷里抽噎,淚水浸濕了他的浴袍,溫熱的液體滑落他的胸膛。

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夠機靈,現在怕是早就釀成了無法挽回的後果。

凝著她顫抖的背脊,霍祁然心底像是壓了一塊石頭,透不過氣。

楠姝渾身無力,腦子里鈍鈍的痛,睡衣被男人無情地撕開一個大口子。

楠姝捂在被子里,听著幾人那卑謙的德行,忍不住好笑。

楠姝手里的筷子一緊,垂眸不知該如何作答。

他壞笑著,咬著她敏.感的耳垂,一雙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她飽滿的胸脯,雖說夾雜著情.欲,但並不讓人覺得反感。

「霍祁然,把手拿開。」羞憤難當,她起身就要逃開,哪知腦子一陣眩暈,整個人跟著傾倒在他懷里。

「可真重!」霍祁然將他抱了個滿懷,眉宇間一直蘊著濃濃的寵溺。

楠姝最抵觸那種沒有糖衣包裹的藥片,從小時候起,就無法吞咽下去。

二樓某個房間,喘息聲不斷,暗藍色的台燈光暈映襯著沙發上緊密糾纏的男女。

半晌後,頭領模樣的人站出來喝道,「廢話少說,身份證!」

今年的冬天異常的冷,他外面套了一件衣服,里頭就穿著一件洗的幾乎褪色的V領毛衫。

「以後晚上睡覺前,記得穿少點,跟今天一樣好嗎?」霍祁然凝著她姣好的肌膚,體內一股邪火竄了出來。

顧尹默忙完公司的事情,就孤身一個人站在天台上吹風。

楠姝愕然,努力保持冷靜,「霍擎天,你來我房間做什麼?」

「不去也得去!小野貓。」霍祁然無奈地牽了牽唇,開始給女人穿衣服。

「做什麼?做你想要的事啊!」霍擎天陰冷地笑了聲,手里的拐杖狠狠敲向楠姝的肩膀。

迷迷糊糊間,唇上忽然一重,楠姝驀地睜開眼楮,男人俊美無儔的臉孔倒映在她珍珠黑的瞳孔里。

躺在他懷里,楠姝之前的郁結和恐懼盡數煙消雲散,鼻尖是男人美好熟悉的氣息,跟剛剛的惡魔霍擎天是截然不同的。

他嘶啞著吼道,一雙眼楮瞪得仿佛要吃人一般恐怖。

沈惜沒有甩好臉色給莫楠,她月兌下白手套,接過楠姝手里的禮物,「能來就好,大老遠的,帶禮物多麻煩。」

楠姝微怔,遞給她絲娟,「有什麼話,你可以跟祁然說,這些事,我根本管不了、也無權管。」

整棟樓里,所有下人待在房間不敢出來,霍正義和沈惜住在另一棟別墅,無法前來阻止。

掃黃?掃到她頭上了?楠姝嚇得瞠目結舌,TVB里的狗血劇居然在她身上上演?zVXC。

這一聲老公,酥入骨子里,霍祁然听的精神振奮了不少,「乖,再叫一句听听。」

旅館樓下,一名身穿制服的警務人員走到黑漆漆的巷子里掏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是闖進去了,可對方是霍祁然,我們得罪不起……這活,干不了!」

「祁然說,三樓小辰會住的不舒服。」莫楠無辜地咬著唇說,無時無刻不拿孩子當擋箭牌。

她剛剛那樣不識抬舉,他完全可以將她丟在一邊自身自滅,然而,他沒有,或許是本著一種職責,他必須顧及她。

「我哪回讓你痛了嗎?」男人懲罰地咬住她的耳垂,的巨大蓄勢待發。

她這是怎麼了?因為發燒腦子也燒糊涂了?一口氣就跟他抱怨了那麼多?

「啊!」楠姝驟不及防,整個人狼狽的倒在地上,手里的小銼刀也不知掉在哪里。

絕美的臉龐,滑落一行清淚,惹得男人滿目的憐惜。

「嗚嗚嗚……二叔。」沫沫嚇得眼淚直流,跳下椅子,一頭鑽進霍祁然懷里。雷命道勢。

沫沫公主脾氣上來,一把推了碗筷,「不要你去,同學會笑話的,我要二叔帶我去。」

豪車前,莫楠穿著香奈兒的冬款絨裙,黑色的長靴極膝蓋,襯得雙腿勻稱而修長,肩膀上套著玫紅色的昂貴皮草,妝容精致無可挑剔。

霍祁然體內的欲.火瞬間煙消雲散,「你先睡。」他冷漠地抽身,快速穿好衣服,從沙發上跳下,火急火燎地打開門。

是誰呢?誰會親自給她穿衣服?

「霍祁然,我不想跟你去H城。」楠姝皺眉,許是還在夢中,恨恨地咬著唇,那嬌憨的樣子,看的某男心底一陣激蕩。

「唔……」霍辰慵懶地伸了個腰板,看見眼前的男人,頓時喜出望外,「爹地,爹地,小辰好想你。」

楠姝听到空姐甜美的播報,才恍然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H城,霍祁然父親所在的城市。

她送給他的每一樣東西,他都好好地保存著。

肩頭一重,顧尹默收回思緒,轉身看向女人,「若心,你來了。」

加班?明明跟她在一起,居然沒跟心愛的女人說實話?楠姝只覺得他的行為異常荒唐。

一路倉皇逃離,身後的霍擎天撿起拐杖,嘴里罵罵咧咧,窮追不舍。

**

「病人?」霍祁然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總算減少了些許,「力氣不小,應該沒有大礙了。」

「其實,我沒想要很多,小辰懂事後,常常問我,為什麼沒有爸爸。」莫楠自嘲地笑笑,眼眸里流露出一抹沉痛。

霍祁然不緊不慢地走下床,掏出衣兜里的證件,「你確定要看嗎?我保證你會後悔今晚的決定。」

大手輕輕一帶,將她的睡衣再次扯開,入目所及,肌膚白希完好,並沒有其他男人觸踫過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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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就想靜靜地睡過去,在他的房間,他的身邊,不會有任何危險來臨。

霍祁然怔住,眉頭深鎖,握住楠姝的手漸漸松開。

楠姝的心跟著一陣冰涼,抱緊身子蜷縮在沙發里。

兒媳婦?三個字戳到了莫楠的痛腳,她的臉色不由得難看了幾分,卻依舊裝作若無其事。

「不是讓你住三樓的嗎?怎麼跑下來了?」沈惜沉臉斥責,三樓的房間是安排給客人住的,而二樓是霍家人才能有資格住進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楠姝就被男人從被窩里撈起。

霍擎天嘖嘖嘆道,「你們這些女人究竟怎麼了?死心眼地將他當做世間最好的男人,摔得粉身碎骨,也要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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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整整半個小時才弄完,男人動作輕柔,細致,似是怕驚醒她。

夜半的時候,楠姝口渴地厲害,她努力坐起身,發覺腦袋重地像是灌了鉛,身體虛弱地連著站起來的氣力都喪失了。

霍祁然上前,輕輕擁住她,「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放心,一切都會好的。」

她費力地穿好拖鞋,邁著並不平穩的步子朝房間里的茶幾走去,就在這時,耳邊傳來細微的開門聲。

他以為,她是無堅不摧的,然而忽略了,她只是個小女人,會流眼淚,會害怕。

「二弟妹,你可以叫大聲點,讓他們都听見,你是怎麼勾.引自己老公的兄長!」霍擎天毫不留情地開始撕扯女人的睡衣,滿身的戾氣還夾雜著無窮盡的恨意。

他不清楚,他每回情動之時,是出于什麼原因。

「他是什麼樣的男人?」楠姝怔了怔,霍擎天對他充滿恨意,其中是否參雜著不為人知的的事情?

看見那睡顏酣甜的兒子,他立刻露出父親的慈愛,伸手逗弄了下小家伙的臉頰。

她試探著問,「祁然,應該沒有遲到吧?秘書跟我說是九點!」

通常夜深人靜的時候,這個男人會獨自呆在無人的地方,想著心事,不對,應該是想著一個女人。

「究竟是怎麼回事?不是說懷了孩子嗎?」

「祁然,我真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小辰他跟著我吃了很多苦。」莫楠說出的話帶著一絲哽咽和無助。

「困!再睡一會兒好不好?」楠姝連著幾天沒有睡好,此刻的她眼楮重的都睜不開。

「咳!」霍祁然干咳兩聲,一記凌厲的眼神讓小家伙瞬間閉上嘴。

剛剛經歷了那驚險萬分的一幕,她依舊沒從恐懼中回過神來。

楠姝的心緊緊一繃,終于要開始討論孩子的去留問題了嗎?

莫楠有些尷尬地噤了聲,安安分分地走在最後面。

是霍祁然嗎?不對,他要麼一個人一間房,要麼進了莫楠的房間,總之不會來她這里的。

其余幾人面面相覷,試了個眼色後,一人點頭哈腰地說道,「霍總,今晚的事純屬意外,您繼續……我們就不打擾了。」

「是嗎?我檢查下。」霍祁然似是猜到了七八分,長臂一伸將她順勢撈入懷里。

霍擎天親自端起她的碗,「沫沫乖,吃完這碗飯,爸爸明天帶你去游樂園。」

楠姝再也不敢吭聲,外人眼中,霍擎天是謙謙君子,左腿殘疾,如果真有人進來,她被誣陷的可能性更大!

「放開我,放開!霍擎天,你瘋了嗎?」楠姝滿心的恐懼,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

今天餐桌上,她眼里的落寞無處可藏,或許,這個女人是在意的,在意他和莫楠打的火熱。

莫楠打破沉寂,輕聲對著楠姝道,「你會不會怪我,出現地這樣唐突?」霍家人都圍著小孫子霍辰轉,根本無人察覺她的異常,包裹丈夫霍祁然。

「老公……求求你了,我們明天再……」楠姝連忙改口,羞得面紅耳赤。

他細細地親吻著她的脖子,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撫她的內心。

遠處梅花樹下,霍老夫人沈惜穿著絳紅色的大衣,精神奕奕,正認真地修剪枝葉,听見兒子一行人到來,忙不迭轉身。

「祁然,辰辰他發燒了……你快出來看看。」是莫楠的聲音,透著焦慮。

「我不逼就你!」他淡淡地說了句,側身躺了下來。

霍家莊園里。

她皺眉,小手推著他的胸膛,抵觸藥丸的味道。

咚咚,幾人一溜煙下了樓。

兩個小時的飛機。

沈惜有些負疚,點頭站起身,「走,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你來長住。」

霍祁然握住她冰冷的左手,朝父親說道,「都是我的錯,她身體本來就不好,我沒能好好照顧,孩子不小心流掉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急促的敲門聲。

「寶貝,快出來,可以見爹地了。」莫楠抱出副駕駛上的霍辰,而後踏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近二人。

沈惜忙著照看霍辰,無暇顧及她,陌生偌大的莊園,她像極了闖進來的不受歡迎的外來者。

從床下找到女人昨天丟的胸衣開始倒騰,雖說解這玩意兒,他動作麻利純熟,可穿起來費了不少力。

就當兩人並肩走進大門時,一輛紅色的蘭博基里風風火火地停在他們跟前,車門打開,一身華貴裝扮的年輕少婦走了出來。

這小女人,什麼時候起,居然跟他母親走的這麼近?

「廢物。」電話里,傳來氣急敗壞的怒罵聲。

嘴里,有溫熱的水渡入,夾雜著淡淡的苦澀。

「啊。「霍擎天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咳咳……」藥粒卡在喉嚨里,一股巨大的苦澀蔓延開來,她漲紅了臉頰,一口嗆了出來。

天知道,禁.欲那麼多天,他忍得有多辛苦。昨天那麼好的氣氛,偏偏被一群不知死活的警察給攪黃了。

「女乃女乃!」這廂,霍辰在莫楠的慫恿下,怯生生地喊了句。

她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如同凶猛的獸撲了過來。

好個貼心的男人!楠姝心底暗嘲了兩聲,伴隨而來的是悶悶的痛感,像是塞了一團棉花,難受極了。

「我最害怕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知道?霍祁然……你是我丈夫……」

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霍祁然真有那個興致,也被打壓地所剩無幾。

「顧楠姝,難道他沒有滿足你?」霍擎天抱胸站在門後,眼底流露著野狼般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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