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葉天在雅加達沒待幾天,就來到了荷蘭阿姆斯特丹。
作為全世界聞名的性都,來都來了,怎麼可以不去見識一下那些號稱會中文的櫥窗女郎?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在z國都流傳著這些衣著暴露的櫥窗女郎們只要看到z國游客,都會圍上來,操著半生不熟的z國話,大喊「有有」
為了避免這種倒胃口的事情,葉天只是隔著運河隨意的張望了兩下。也許是身邊圍繞的都是一等一的超級大美女,他的胃口被養叼了,對于這些搔首弄姿的櫥窗女郎,他實在沒有任何胃口。
想想也是,天天有魚翅吃,誰想吃魚翅湯呢?
走在荷蘭的大街上,葉天不由得又回憶起了在雅加達和蓮花一起度過的那幾天。那實在是荒婬無道的一段日子,那幾天兩人的身上基本上就沒有穿過衣服。
不是葉天的問題,而是蓮花這方面的需求真的實在是讓人驚訝。如果不是葉天能夠確認對方在第一次跟自己嘿咻的時候,絕對是無疑,他都要懷疑蓮花這種強烈的需求是怎麼出現的了。
他一貫自認為在那方面是男人中的男人,但是對上蓮花這個女人中的女人,他才知道為什麼沒有耕不壞的田。
他幾乎每天都是處在一種瀕臨被榨干的境地,還好他有純陽真經護體,才勉強撐了下去,如果邋遢道士知道他把這本高深的心法當成了補腎的功法,估計會狠狠把他揍一頓。
這幾天的相處,他發現蓮花有一個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的習慣。她總是在做那事兒的時候商量正事,而且偏偏在那個時候,她的想法總是相當的大膽和異想天開,听上去卻又非常有效。
這次的歐洲之行,蓮花設計的幾個應急方案就比他的計劃要好很多。這讓對于這個性感與智慧並存的ydnxy美女又多了幾分好感。
世界黑市拍賣會的幕後老板神秘莫測,勢力強大,在拍賣會的現場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這已經是經過了鮮血證明的。因此,在拍賣會場的時候,完全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而一釣了會場,拍賣會方面就不負責了。
以往不是沒有一些自視甚高的人或者勢力,想要在拍賣會上找事。這些家伙共同的下場就是變成了死人,無論他們之前有多大的名氣,無一例外。後來,慢慢的,就沒有人再趕在拍賣會現場鬧事了。
就算是打著搶劫的念頭,也只會在出了會場之後下手。
曾經z國政府出于好奇,當然也是出于防備了,讓葉天的小隊協助情報局對這個世界黑市拍賣會進行過調查。因為這樣一個神秘的,不知道屬于哪個國家的勢力,足以引起政府的警惕。
更何況參加拍賣會的,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各種罪犯。雖然拍賣會背後的勢力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善的意圖,但是出于防患于未然的考慮,z國政府還是花了不小的力氣對拍賣會背後的勢力進行了調查。
只不過調查的結果相當不理想,甚至可以說是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後來不知道z國政府是否將調查繼續下去,反正葉天他們的調查任務是取消了。
而這個世界黑市拍賣會也非常識相,從來沒有在z國舉行過。
葉天現在考慮的是,成功拍到八音盒之後,如何安全的離開,或者萬一八音盒落到其他人手上,如何搶回來的問題。
根據蓮子剛剛傳來的情報,這次對八音盒有興趣的絕不僅僅是她背後的組織和「暗夜」兩家。e國黑幫,哥倫比亞的毒梟,ita國的黑手黨,m國的黑幫這些大型的黑幫,以及一些國家的財團都在打這個八音盒的主意。
當然無論是誰拍到了八音盒,他是絕對不會第一個出手搶奪的,搶劫,這有悖于他的原則。在這里,他準備打一個擦邊球。隨便想想就知道,到時候無論八音盒落到誰的手中,必然會有一番龍爭虎斗的搶奪,他只要從後來者手中搶走八音盒,就不算違反了他的原則。
葉天有些無奈的搖搖頭,如果不是因為蓮花,他才不會費這種腦筋。
想到這里,他不由得看了看正被他拿在手上把玩的一枚胸章。這枚胸章的樣式非常奇特,他正是看中這份奇特才問蓮花要來的。
胸章大體上是一個獅首的圖案,詭異的是,在獅首圖案中,那只獅子的雙眼中有兩只鷹首探出來。他對這個圖案感到非常陌生,而且好奇,他懷疑這是蓮花身後那個組織的一個標志或者圖騰之類的。
他就胸章的圖案問過蓮花,不過蓮花表示她也不知道,雖然有諧疑,但是他也就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現在劉坤正忙著調查唐衛國被殺的事情,他也不好拿這種小事去麻煩劉坤,這事也就先放一放了。
在舉行拍賣會的酒店轉了一圈,觀察了一下地形,葉天就回到了自己下榻的酒店。距離拍賣會開始還有兩天的時間,他得開始研究一下那個八音盒了。
在他看來,這次的任務關鍵就在于怎麼搞到八音盒,以及之後如何帶著八音盒消失上面,至于八音盒本身,他沒多大興趣。
不過知道那麼多勢力都對這個八音盒如此感興趣之後,他的好奇心也被提了起來。拿出蓮花早就給他準備好的有關八音盒的圖片和資料,葉天仔細的查看起來。
突然,葉天被一張八音盒的圖片吸引住了。這是一張八音盒的正面照片,在照片上,八音盒的正面赫然有一個他見過的圖案。
一個獅首鷹首混合的圖案,跟蓮花給他的那個胸章上的圖案一模一樣。只不過胸章上的圖案是一種浮雕的效果,而八音盒上的圖案正好相反,是凹陷下去的模樣。
葉天臉上現出思考的神情,這種鷹首從獅子眼中探出的圖案非常少見,不要說一模一樣了,就是類似都很不可能,如果說這個八音盒跟蓮花身後的組織間沒有某種聯系,他根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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