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正事,天色已暗,廚房已經準備好晚膳,晏無回正待回長壽園喚了流雲一道前往辰風園陪父親一同用晚膳。
才踏進長壽園,就見琴棋二婢立在門前,一見他,臉色微變。
「流雲呢?」他問。
「回少爺的話,流雲小姐在房里睡下了。」琴兒回道。
「嗯,」晏無回點了點頭,便要推門進屋,棋兒上前一步,為難的看著自家主子,「少爺,流雲小姐臨睡前吩咐了,她若是自個兒沒有睡醒,誰也不準打擾她。」
「她真這麼說了?」晏無回挑了挑眉,唇畔微挑,瞧著那扇緊閉的房門,「行了,我知道了。」
琴棋二婢退了下去。
晏無回推門而進,連玉在一旁立刻上前,將屋內的燭火點亮,便退了出去。
屋內,雕花大床上,蜷縮著一抹小小的身影,包著薄被,睡得極熟,小小臉蛋露在外面,細碎的呼吸聲,她睡得真好。
晏無回有些羨慕,甚至以為自己要生出忌妒之心,他體質差,睡眠向來淺,只要有一絲聲響,就能擾了他的睡眠,想要再睡著,已是許久之後的事。
哪像她睡得這般熟,這麼甜,真是讓人好——,想捏醒她。
他也真的那麼做了,伸手,先捏捏她紛女敕女敕的臉蛋,他極愛做這樣的動作,打小,他就捏慣了。
手感極好,她的膚質也好,看著她的小臉蛋被捏得變了形,他亦心喜。
熟睡的人兒感到有些不適,小小的身子動了動,但是,仍未醒過來,翻了個身,繼續甜睡著。
瞧她這模樣,晏無回失笑,這丫頭,怕是好夢正酣,而他,要做個擾夢人了。
手,從她的臉蛋移開,來到她小巧的鼻前,兩指一捏,便捏住了她的俏鼻,他心里默數著,看她需要多久才會憋不住氣醒過來。
小臉慢慢皺起來,氣鼓鼓的,快被憋死的流雲驚醒了,張大眼,好可怕,她剛才做了個可怕的惡夢,夢到自己掉進深水里,越掙扎,越往水底掉,叫不出來,也無法呼吸。
她以為自己要死了。
睜眼一看,是夢,幸好——,可是鼻子還不能呼吸,她的嘴——,「你這混蛋,是想活活的悶死我嗎?」她怒瞪著一臉好整以暇的晏無回,她不知道他在這兒坐了多久,瞧了多久,只知道這人心黑的很,看人家睡覺都看不過眼要悶死她。
「悶死你?」晏無回搖頭,「雲兒,你怎麼可以如此誤我,你知道有多傷我心嗎?」他捂著胸口,一副病西施的模樣,的確,他瘦弱,他俊秀,這姿態做起來,絕不會丑到哪兒,可流雲怎麼看就覺得怎麼礙眼。
裝腔做勢,沒有人比得過他晏無回。
「不是你,那我是見鬼了嗎?」她忿忿的一把將他推開,「想要殺人滅口說一聲就好了,這種事怎需要晏少爺親自動口,你開個口,多的是人為你代勞,也省得髒了你的貴手。」惡人。
「雲兒莫急,也莫氣,我瞧你久久不醒,再睡下去,要錯過晚膳,睡久了,夜里也睡不著,我也是為你著想。」他一副無辜極了的模樣,讓流雲手癢的敲了一拳過去。
說得好听,想也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我都不擔心,你擔心什麼,我肚子不餓,我還想睡,你快出去。」
「你真的還要睡?爹可是等著你一同用晚膳,你忍心讓他老人家失望嗎?」晏無回祭出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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