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爍眸光黯然神傷,唇角抽出苦澀,「靈兒,你知道這幾月我們是怎麼過的嗎?沒有你的日子,如同行尸走肉,時光是慢長而難熬的,我們看不到希望,我們常常一起談論你,一起想你。浪客中文網別人都認為我們喜歡男色。」
單王爺在耳邊搗亂的氣息,和那足夠分量的重力,靈兒有一絲絲兒的心癢,猶如一支鵝羽輕輕撩撥她的心扉,酥酥麻麻的,她很想回頭對劉爍說,‘哥,你能回避一下麼?’
單王爺那暗啞輕潤的嗓音又從耳畔傳進耳的最深處,「是啊,靈兒,男人可以三妻四妾,你為什麼不可以三夫呢?我們會讓你很幸福。」單王爺的唇慢慢向她唇邊游移,他赤著的上身在她身上挪動了幾下,靈兒的呼吸節奏開始錯亂,那健美的胸肌壓向她的胸脯,她有了一絲快感,她有妥協的沖動。
那俊朗的臉寵、火辣的眸子、熱情的唇、高頻率的氣息對她都是深度誘惑,當四目如絲線交織,她的心徹徹顫動,難道自己是個花痴胚子?和亞王爺親吻時也有同樣的反應,唉,女人也難過美男關啦。
但當靈兒的余光感覺到劉爍的存在時,她的神智猛地清醒幾分,她想起了剛才他的問話,「別再說了,你們知道嗎,我看見你們三個我會做惡夢。」靈兒本能夾緊雙腿,掙扎卻徒勞無功。
「你們能給我一些時間適應嗎?你們幾個人同時要我,讓我情何以堪。」靈兒舉著單王爺的臉,眸色溫柔地求饒。
單王爺熱乎的俊臉被小手一捂,迷離的眼神透出困惑,「我們不覺得,從小到大我們都是一起親你的,已經習慣了。」他略為俯首,如脂的雙唇猶如吃著甘甜的甜筒,一口一口地吃她,慢慢有了力度。
靈兒在他吃甜筒的間隙,邊喘息邊努力回話,「人家不是失去記憶了嗎?」
「靈兒是不適應麼?好,那爍哥哥回避一下,我出去吃些東西。」劉爍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走向外廳。暈,還要補充體力,輪番轟炸麼?
他的話又把靈兒拉回現實,這就是王孫貴族的荒婬生活嗎?這就是男尊女卑的社會?
那些大富大貴人家的丫環佣人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被少爺老爺淒凌蹂躪。這就是這個世界女人的悲慘命運?這就是萬惡的舊社會,靈兒在心里抱怨。
單王爺更加肆無忌憚,他的身體開始發燙,眸子跳動著火焰。
靈兒有一絲恐懼,溫柔地咬住他的唇,眸子水光流轉,他有兩秒的停頓,靈兒放開他的唇,輕輕地喚他︰「單哥哥,等等,先放開我,好嗎?我想去瞧瞧亞哥哥。」
單王爺松懈下來,伏在她身上,氣息緩緩舒解,靈兒心里有些安慰,單王爺最听她的話。
單王爺听見靈兒楚楚可憐的聲音,有些不舍,他無奈一笑,微微點頭,身上一輕他翻到一邊。「那就先讓靈兒緩緩,今晚你再不能有話說。」
亞王爺上次寵物獸受傷以後,他運功療傷,止住了疼痛。他找了兩位漂亮的丫環幫他按摩,唇舌助醫,都未成功高舉,丫環被他滅了口。
可是他還從來沒有嘗過女人的真正滋味,所以他不甘,他有些恨靈兒。
而今天與自己心愛的靈兒親吻,也不舉,這是他生氣咬她的根源。
靈兒倚在門框上,瞧著亞王爺在院中舞劍,招招帶著怒氣,暗含殺機。他目光冷冽,面若堅冰,唇角倔強地抿著。
‘他有傷嗎?身手敏捷,動作連貫,心病?’靈兒有些恍惚。
「亞哥哥。」靈兒輕喚,亞王爺遲疑了一瞬,沒有回頭,繼續更加快速的揮武。
「亞哥哥,你怎麼了?」靈兒向他走去,他一個翻轉,扼著她的喉嚨把她按在樹桿上。
他眸里射出一道寒光,大聲地叫著,「你真想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上次在靈院,你傷到它了。」
他把嘴俯在她耳邊,咬牙切齒低吼著︰「它不舉,你不是不願意嗎?它不舉,你開心啦。」
然後在靈兒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清風中夾雜著一絲血腥,靈兒隱忍了,她沒有叫出聲音,他微微一怔,眸底潤濕泛光。
這是咬她最重的一次,都出血了,平時咬她只是有痛感,但沒破皮,看來他是真的傷心了。
真悲催,沒想到前靈兒死前還襲擊了亞的寵物獸,古代女子對貞潔看得很重,比自己生命還重要,就是為了留給自己洞房花燭夜的相公,可敬可佩。
他揮劍瘋狂地砍著花木,殘花片片飛散,可憐的落紅,無情的冷劍。如同她的命運,將會如殘花摧殘。
靈兒肚子有些疼痛,她匆匆走向後院。院內亞王爺泄憤地摧殘,屋里他們倆人沉默用餐。
當她從廁所回來,臉如夏花,燦爛綻放。
她從暢月閣外面的雜貨間找來布條和針線,一個人躲在廊下飛針引線。
劉爍悄悄來到她身邊坐下,「偷偷模模干什麼呢?也不用膳。」靈兒嚇得把手上的東西往身後藏。
劉爍臉上邪惡地笑了,「別藏了,我都看到了,不就是女人用的月經帶嗎?」
「啊呀,你真不害羞,你怎麼認識這個?」靈兒向旁邊挪開了距離。
「你忘了,你十三歲生日那天,我送的生日禮物就是這個,哈哈…。」劉爍放縱地大笑,潔白的牙齒很是好看,纓帶飄飛在俊俏的臉上,她有些愣神。
「滾,你真邪惡,居然送人家這個,羞死了,你們都是不良少年,現在應該不良青年。」既然你認識它,那就不躲藏了,靈兒繼續縫起來。
「靈兒,我們那是關心你體貼你,怕你來了不知道怎麼辦。」劉爍扯著嘴興味十足地笑,「你當時羞紅臉轉身逃跑,真可愛。」
「少來,我沒有娘嗎?讓你們操這個心。」不一會兒一條長長的帶子快成型了。
劉爍扳過靈兒的臉,眸子里滑出絲絲的不滿,「靈兒,你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們不能要你了?」
靈兒眉一揚,輕輕拍了拍他的俊臉,「爍哥哥真聰明。」
劉爍慵懶地向後靠去,「好,那就饒恕你三天,三天以後還不停,我就請大夫。」
「你…。在哪里知道的三天,人家一般要七天,你無可救藥。」靈兒負氣地推了他一掌,鼓著兩個紅紅的腮綁子,微微轉過身去。
瞧著她羞澀嬌媚態,他的眸子染上一層璀璨的光芒,「哼,下面不能要,我們可以要上面,我們可以親親小嘴。」劉爍把扇一抖,蕭灑地搖了起來,唇角咧出意味深長的笑。
「你,無恥。」靈兒起身向茅房跑去。
月華初上,晚風襲襲,檐下掛滿燈籠,整個暢月閣燈火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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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顏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