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靈兒收集了兩大盤食物給巧兒送去,亞王爺已了然她的心思,「靈兒,上哪兒去?」
靈兒殷勤地討笑,「爺,我去喂狼犬,一會兒就回來。」大爺的,巧兒只有充當一回犬了。
「香兒,你去叫巧兒回來,王爺赦免她了。」香兒回頭見王爺淡漠表情,沒有反對的意思,她開心福身,「謝王爺。」就飛快離去。靈兒向王爺瀲灩一笑,向小院外巧兒的住所走去。
回到暢月閣小院,一路上濃郁的花香飄來,楊槐樹花正開放,綴滿樹懷的一串串白色小花,馥香濃郁,引來無數蝴蝶蜜蜂翩翩起舞,一襲藍翠暗花羅裙的倩影從樹下走過,痴痴地哼唱著歌謠︰‘有一棵槐花樹,美麗的姑娘站在槐樹下,她天天等著盼著想著,’
一只大手落在她肩上,偉岸的身體把她擁進懷里,靈兒從他肩上向後看去,沒有見到另外的身影,「亞,單王爺幾天沒來,是不是還在為那巴掌生氣?」
亞王爺抬起靈兒的下巴,見她清澈的雙眸中凝聚著擔擾,他眸色輕斂,悄然垂眸,「靈兒是不是想單王爺了?」他想,單王爺能給你的,本王馬上可以給你。
靈兒想起剛穿來時,赤條條地躺在單王爺懷中,再加上她想起院子中那均勻搖晃的轎子,她臉上泛起紅暈,羞澀地轉身,答道︰「不是,只是如果他真的生氣了,我會難過。」他眸子攝住那抹羞澀,知道她在想什麼。
靈兒突然想到什麼,驚喜地轉身摟著亞王爺的脖子,清澈美麗的鳳眸蜜波四賤,「爺,相信我,你那病一定能治好,你別灰心,我幫你。」她像是安慰他,又像是鼓勵他,穿越前她知道,性功能失調多數時候是自己的緊張情緒造成的。
亞王爺黝黑高深的狐眸凝聚著光華,唇角勾勒出一抹詭異,「你幫我?怎麼幫?」
「後院不是有溫泉池嗎?用溫泉治療法。」亞王爺狐眸一眯,眸底的笑意更深了,跟著她來到溫泉池。
「溫泉能治?」看著她一本正經幫他解去腰帶,褪去衣物,他眼里全是玩味。
「溫度,需要溫度,溫暖的春天什麼種子也會發芽,但是你要放松。再加上貼身丫鬟的特別治療,應該是有希望的。不過如果今天不行,你也不能灰心,一會兒不許再咬我。」靈兒撩起眼簾,見他目不轉楮**辣地瞅著自己,她羞澀在轉過身去,輕聲回道,「遮羞布還是穿著吧。」
「靈兒的春天是不是到了,想侍寢了?」亞王爺今天捕捉到她幾次紅臉,幾次問即單和爍,他語調緩慢而戲謔。
「哪有,別亂說。」自己心里的一點點躁動都被他看了去,真丟人,說話也差了點底氣。反正他的病還未治愈,嘴上過癮。「今晚靈兒撲倒王爺,讓王爺侍寢,行嗎?」
「什麼?」雖然背對著他,明顯感到他上前一步的氣勢,「那要看靈兒治療的手段了。」
亞王爺伸出光滑健碩的胳膊從後面擁著她,緊得有些生痛,一股男人氣息包裹著她,她心里狂跳不止。她感覺今天的反應有些過激,不知道什麼原因。
他唇在她頸里摩挲,呼呼的氣息讓人生癢,隨著氣息的湍急,和風細雨變成疾風驟雨,手慌亂地扯掉她的腰帶,褪去她身上的綾羅裙裾,大手卷裹著她的身體。
他真想一下撲倒她,但他想知道靈兒怎樣給他療傷,他控制著自己的氣息,伸手繼續拉扯褻衣,被靈兒握住了手,「滾,只許我動手,今天本丫鬟才是大夫。」
粗重的氣息夾雜沙啞的嗓音在耳邊低吼,「靈兒你不要激怒本王?你不是要幫爺治療麼?我要最直接的治療。」
他霸道地拉掉了最後的阻礙,寬闊的胸膛擁住滑膩無骨的小香體,他身體異常灼熱,唇如雨點般打在她的臉上、眼上、鼻上、唇上、頸項里,他知道今天她逃不掉了,從此她真正屬于他。
溫泉水潺潺地流著,裊裊白霧在空中升騰,給人以錯覺,以為正是神仙眷侶,正置于縹緲境地。
他們跳進溫泉淌游,溫熱的泉水讓人神清氣爽,一天的疲勞瞬間消去一大半。他一個人游到池邊,靠在木料包裹的邊緣上,壓抑住心靈的狂躁。靈兒被他火熱的眸子瞅得慌了心神,今天的他與平時不太一樣,似乎清冷的眸光隨即而轉成了一觸及發的火焰。
「靈兒,還不趕快過來幫爺治療。」他的聲音低沉急切。瞧著他修長攝人心魂的狐魅,刀削的俊臉被溫泉燻得汗濕紅潤,莫名想靠近他,她游過去,浮在他身上的水面上,近在咫尺。
亞看似嚴肅的眸子難以掩住迸發的光芒。他抽掉她的發簪,青絲如瀑布散落,他捧著她桃花粉女敕的小臉,生澀迷離的眸子讓他著迷。
即使自己不舉,看著她,想著她,能和她生活在一起,也是幸福的。何況自己現在已經治愈,只是她不知道而以。
他火紅的眸子灼熱地瞅著她,聲線輕柔潤啞,「靈兒,這種時候你是不是該主動,你現在可是爺的大夫,爺是你的病人。」溫泉的熱氣蒸得他面潤唇紅,碩大幽深的狐眸勾人魂魄,靈兒身體向前滑動按向他的紅唇。讓心與心更加緊貼,她跌入懷中,粗獷的大手急切有力,心里某個心室的角落柔軟了再柔軟。
靈兒舌頭輕輕揪開他故意緊閉的唇瓣,和他舌會合,唇唇相抵,舌舌纏綿悱惻。口感清幽香甜,亞王爺的皂角清香溢滿鼻腔,清新爽利。
溫潤的氣息又灌進耳里,「靈兒,親吻後,下一個治療環節是什麼?」
「親吻加撫模,如果再不行,就只有用嘴了。」她的臉菲紅,手伸了過去,被他抓住了,他的身子向後退縮,不想被她抓個正著。猩紅的眼珠攝住她嬌羞菲紅的小臉,「還是讓爺反撫模吧,潤潤手感。」
他的手伸向她,那不經意的動作,讓她失魂,心里如千百只螞蟻爬過,他似乎很搗蛋,沒有收手的意思,他眼里有得逞的快感,享受著她的迷離惝恍的眸子泛著憐愛,他的唇就在靈兒的唇邊,見靈兒側頭,他輕輕躲開,「靈兒,求我,求亞哥哥深入一步。」
「爺,靈兒想將你撲倒,蹂躪到天明。」她嘟啷著小紅嘴,倔強在叫囂。
他忍俊不禁笑出了聲音,眸里全是張撥的氣魄,眉宇間溢了一股傲氣,這哪里是柔弱的女人,分明是女漢子,他粗重地應了一聲,「好,看誰蹂躪誰。」
他一個翻轉把她控制在池邊,氣勢宏大,他全身的灼熱與熱情讓她瞬間感受到與平時的不同,如一頭猛獸即將撕裂獵物。「治愈了嗎?」她有些驚異。
「你說呢?」他粗重氣息中夾雜著霸氣。
「亞,到此為止,我們回屋去。」她蹭動著起來,沒有得逞。
他緊緊扣著她的手,伏在她耳畔呢喃,「靈兒真壞,這個時候有喊停的嗎?我不檢驗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