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御風靜立在鏡子旁,看著里面焦灼的面孔,他有些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嘗試一點點把擰緊的眉頭舒展開,繃緊的肌肉一點點放松下來,揉了揉生疼的太陽穴,徐徐閉上眼楮。強逼著趕走那一抹倩影!
無論他對江小魚是怎麼樣的感情,他都不能逃避自己必須擔負的責任!
理智告訴他,這樣的失控不應該再有了!他應該用余下的愛好好的待柳夏,這才對得起她死去的父親。
緊上楮舒。「沒事。」凌御風動了動胳膊,「好多了,還是我來看吧。你坐了那麼久的飛機,可得好好休息。」
「英俊非凡的凌大少,請問你在這里等誰呢?」
他寧願她站在哪里狠狠的頂撞他,也不要她毫無生氣的躺著。
杰克橫了她一眼,估計凌御風已經走遠了,才松開,「我是中葡混血兒,不是外國佬。就算是外國人,你也不能這樣不尊重!」
「凌御風,凌御風,你老婆還躺在手術台上,你現在要去哪里?喂,我問你要去哪里?」
不斷的有記者在發問,有人在拍照,各種燈光頻閃。凌御風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牽著柳夏的手往外走,突破記者的層層包圍圈。
隨後無力的靠在他的肩上,腦袋往他的肩窩擠了擠貼近了他的肌膚,聲音悶悶有點哽咽。
會不會和江小魚車禍有關呢?
「你怎麼突然回國了?也不提前告訴我。」凌御風騰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黃色的大波浪卷發,大圈瓖鑽的耳環,精致的眼妝唇妝,她還是那麼美。
刺啦一個刺耳的聲音,凌御風猛地急剎車,差點撞倒路邊的欄桿。
又在小小風身上使盡渾身解數,才扶著坐了下去,只是無論她怎樣扭動腰肢,晃動胸^前的雪白,仍舊能撲捉到他的心不在焉。
「天是,那個不是舞蹈新星柳夏嗎?」
門關上的那一刻,柳夏也睜開了眼,眸子里面淚花晶瑩,沉思了半晌才掀開被子赤腳下地,找到手機打給了馬玉環。
這樣的場面司空見慣,她詢問他只是因為女人嬌弱的本能。
凌御風的心一下子沉重起來,腦海里閃過那慘烈的一幕,漆黑的雙眸深不見底。濃濃的愧疚涌上心頭,他安慰的拍了拍柳夏的臉頰,
「傻瓜,我會代替他好好愛你的……」我答應過他的,保護你愛你,我一直記得自己的承諾。
「美麗優雅的柳小姐,能賞臉收下凌大少精心挑選的鮮花嗎?」
「大風,你的能力還是那麼強……我,我快受不了了……」
揉了一會兒,又問,「我們現在這是要去哪里?要不我來開車吧?」
紅潤的肌膚已經蒼白如紙,笑起來彎彎的雙眼緊閉著,了無生氣。
「九十九朵玫瑰,你只親了一下,看來還是我佔便宜了哦。」
凌御風趕到機場的時候剛好五點,幸好還來得及!路過花店的時候又買了一束玫瑰才趕到出站口。
「嗯?」剛辛苦耕耘的凌御風的聲音還帶著情*潮時固有的沙啞。
分明他在笑,可是柳夏的後背還是爬上了些許涼意。身子歪過去,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我知道你乖啦!」
手機響了,這個鈴聲是專門杰克專用的。他打來的電話都很重要,為了避免心煩意亂的漏掉他的電話,所以就專門設置了鈴聲。
醫生笑了笑,「你這麼著急我要先回答哪一句?」
周圍的人嘈雜起來,不斷有燈光在閃爍。凌御風擁著懷里的柳夏,脖子處被她的鴨舌帽帽檐頂的有點不舒服。他控制不住自己那一剎那的恍惚,響起那次和江小魚在一起被抓包,她靠在他懷里,手足無措,瑟瑟發抖。那是他們第一次出現在媒體面前,他淡定從容,她毫無招架之力。他對她是濃濃的憐惜。
人聲鼎沸,熙熙攘攘,穿過人海還是一眼就看到了身材高挑的柳夏。灰色的鴨舌帽壓得很低,又戴著黑超眼鏡,遮住了她大部分臉頰。但是那窈窕的身段,優雅從容的氣質,卻是無人能及。
「看我這記性,倒忘了!這次本來沒有機會回來的,恰好歌舞團到日本演出,所以我就請了三天假回來了。」說到這里柳夏還有些擔憂。「這次請假團長本來的不批的……哎,還不知道回去後他會怎麼處罰我呢?你知道他一直很眼里,可是,大風,我真的很想很想你。」
推開門,柳夏就迫不及待的撲在凌御風伸手,墊著腳去吻他的唇,一雙手急切的去抽他的皮帶……
頭上的聲音十分的認真,還有他的掌心,冰涼中帶著一絲冷汗。
凌御風邪魅的挑眉,「在我面前,可沒有你佔便宜的份哦!」
「那邊是凌御風,快拍!」有狗仔追了過來,連續按下快門撲捉凌御風和新歡的激吻照。
「你是他的狗腿子,肯定維護他!」王瑩下了定論。
「乖,不能冒險!」他拍了拍她委屈的小臉,肌膚滑膩如瓷。不覺眼前又浮現出一張面容,他和那個人在一起,從來沒有過帶TT的念頭?自己為什麼沒有要求過呢?難道自己的心竟然承認她是妻麼?
「總裁,咳咳……請冷靜。」
「想好了我們去哪里,要做什麼了嗎?我的凌大少。」看他的面色沉郁,柳夏嬌笑著靠近他,笑問。「可不要辜負了我的三天假哦。」
「江小魚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身上哪里受了傷?」
想想她一直過的那麼苦,那麼難!分明有了家產萬貫的老公,分明是富家闊太太,卻一直勤工儉學,一直堅持每天打幾份工。而這些辛苦累積的點滴,連他老公給小情人彈指間的花銷都不夠。她這麼熬了四年,終于畢業了。卻被她拉進了凌氏,處處被欺壓,方方面面被凌辱。現在倒好,出了車禍還沒有下手術台,她的丈夫象征性的露了一面,連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就掉頭而去……
「喂,」
………………………………我是分割線「江小姐的衣服被剪爛了很多,現場有一把剪刀還有一只藍牙耳機。」
柳夏輕嗔了一聲,在他的喉結上舌忝了一口,抬手搶過他的手機摁掉就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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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江小姐的情況不容……」
「也對,還是親愛的你想的最周到,」柳夏嫣然一笑,粲然生花,「你還沒有向我求婚呢?我才不要給你生孩子……」
「我的花邊新聞可不少哦。」
雖然凌御風面上雲淡風輕,那股子狠厲卻是從未有過,特別是在吩咐處理肇事者的時候,他的臉頰因為用力肌肉都有鼓起來。如果找到這個肇事者,杰克幾乎可以肯定,凌御風肯定會親自動手!
凌御風的胳膊扶著方向盤,頭枕在胳膊上,聲音隱忍而沙啞。
「噢!天啊……」凌御風低吼一聲,拿過旁邊的枕頭墊在背後,垂眸看埋首在那處的女人,媚眼如絲,俏艷無雙。拉開床頭的抽屜,又拿出一枚TT遞過去。
「左腿和右臂骨折,身上三十七處挫傷,共縫了五十九陣,至于頭部是否有問題,還要等她醒來做進一步檢查。」杰克剛到醫院門口正在往樓上走,听見電話那頭的死寂,不由得把電話拿的離耳朵遠了一點。
果然他有短暫的怔愣,眸子里閃過一絲她沒有看明白的情緒。然後還是他的招牌笑容,邪魅輕佻卻又深不可測。
柳夏走到是凌御風面前,摘下墨鏡,露出她精致秀麗的小臉,嫣然一笑。
「醫生,醫生,她有沒有生命危險?會不會落下殘疾呀?」
她的暗示,他豈會不知道!「這算是在邀請我嘛?」
「發現什麼沒有?」凌御風不由得一震。
凌御風頷首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隨後從身後捧出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花奉到柳夏的面前。
「可能,可能,凌少有自己的苦衷呢?」杰克有些不忍心,江小魚的事情他也知道一點點。
柳夏按耐住,緊跟著凌御風的步伐出了大樓到了停車場上了車。
「不是你朋友出車禍,你當然不會哭了!我們家小魚太可憐了,那個凌御風怎麼能這樣……」抽了好幾張紙拿在手里擦眼淚,「就算不愛小魚,這也是條人命呀,怎麼那麼狠心,多十分鐘都不等,就揚長而去……江小魚怎麼也是他的老婆呀!」
馬玉環那個家伙真是沒出息,不久撞了人嘛,就害怕成那樣,連班都沒敢去上。為了平復馬玉環的心情,她可是大方的給了一百萬讓她去澳門萬幾把,放松放松。別露出馬腳,就算露了馬腳也別把她給卷進去。
打開視頻,凌御風緊張的說不出話來,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白色的紗布還有蒼白如紙的臉,凌御風幾乎可以嗅到那頭刺鼻的醫藥藥水味道。江小魚的手傷扎著陣,高高掛著的鹽水袋有液體通過那個小孔一點點的流進她的身體。她的頭整個被紗布包了起來,看不到她柔軟烏黑的長發,右邊臉頰還貼著一塊紗布。左腿和右臂都打著石膏,身上多部分被紗布包著。
「大少應該開車走了,且不說你的體型追不回來。就說你的朋友躺在手術台上,你放心讓我一個陌生人守在這里?」
「我,我還想……」柳夏的縴巧的十指極富挑^逗的劃過他的完美的臉部輪廓,「還不夠……」
「那時候還是太年輕了,現在我都奔三了,事業也到頂峰了,身體也留下了不同程度的傷痛,舞台的夢想會離我越來越遠。況且,你在我身邊,十幾年了,我不能讓你在等下去了,我們應該有個孩子,有個圓滿的家庭……」
「杰克,詢問醫院意見,如果可以,立刻轉到凌氏旗下的醫院,動用一切資源請最好的醫生和看護,我要看到她好好的。」
捏住她圓巧的下巴,在唇邊輕啄了一下,狹長的雙眸中閃著沁人心魄的魅光,「好,今天晚上我就只要你一個,只寵你一個……走,回家。」
柳夏揚起漂亮的下巴看他近在咫尺的臉頰,還是那樣的英俊性感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貴族氣質。現在,他可是她的了。
「人家都說小別勝新婚,怎麼,大風,你不高興嗎?」柳夏沖他眨了眨眼楮。
「我們之間不用那麼客氣,」頓了頓,「你回來的消息告訴小環了嗎?」
「這些狗仔真討厭,一場浪漫的久別重逢就這樣被破壞了。」柳夏摘下帽子和眼鏡放進包里,嘟著嘴同開車的凌御風抱怨。
「明白。另外,總裁,凌氏別墅被人翻得亂七八糟,特別是江小姐的房間。」
話語未落一把摟住了柳夏的腰肢將她拉向自己,寬厚的胸膛擠壓著艷麗的玫瑰急切的貼向柳夏,雙唇迫不及待的落在了柳夏的紅唇上,舌尖靈活的探了進去,大力的吸允著她的味道。好似在發泄,好似在掩飾自己的不安。
「請問柳小姐,有人說你是凌先生的未婚妻,這是不是真的?」
連直升機都動用了,兩個小時不到雲姨就回到了A市。這樣的安排,凌御風真的能安心陪在柳夏身邊嗎?他當真對江小魚一絲感情也沒有嗎?
再睜眼時,鏡子里的男人已經是冷峻非凡,薄唇噙笑,不現喜怒,舉手投足行雲流水優雅至極。
暗自嘆息了一聲,現下的情形,他必須先安撫住柳夏,不讓她發現端倪。
本來他以為雲姨至少明天才會到,誰知道他會錯意了。凌御風早就安排直升飛機接了雲姨回來,也對。工作和生活上的事情,他能安排的很好。至于照顧病人的事情,別說凌御風不放心自己,連他自己都不放心。所以,雲姨回來是最好的選擇,只有她照顧江小魚,他才能安心。
「是。」馬克推開病房的門,王瑩趴在江小魚的床邊睡著了,壓低了聲音對電話那頭說。「總裁,視頻通話吧,你可以親自看一下江小姐的情況……」
她怎麼這麼可憐!
「寶貝,你剛下飛機,應該好好休息。」
「苦衷,能有什麼苦衷?什麼苦衷會比人命都重要!醫生不是說小魚現在還很危險嗎?腦震蕩,身體多處挫傷,你看這手臂縫了十二針,大腿骨折……現在還沒有醒過來……」看著昏迷不醒的江小魚,王瑩又是一陣心酸。「我們家小魚是招誰惹誰了?分明是明媒正娶的凌太太,凌御風卻不承認,還指使情^婦的妹妹惡意欺負她,甚至還蓄意毀掉小魚的名聲,讓朋友誤會她,讓同事討厭她……」
現在他擁在懷里的人,鎮靜的用手遮住被偷^拍的一面,隨即帶上了墨鏡遮住了大部分臉頰。她比江小魚高出許多,江小魚靠在他懷里只能到他的肩膀,而柳夏齊他的下巴。
凌御風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著了魔,出了電梯門竟然是跑著去車里,發瘋的翻找手機,打給杰克,對方剛接電話,就迫不及待的問,
「你想要去哪里呢?」
凌御風听到這些數字身體發 頭皮發麻,腦袋有一刻是空白的,那麼嬌柔的一個人,三十七處挫傷,縫了五十九針,簡直不敢想象,此刻躺在哪里的是個人,還是個馬蜂窩。
「是剪衣服?會是誰?」難道是馬玉環?「你好好查一下,無論查到誰,我要的是確切的證據。另外雲姨還住在那里,多安排幾個人照顧著,另外請一個營養師回來,針對江小魚的情況每頓都要搭配好。」
柳夏自然不會再接著剛才的話題說,緊張的拉過他的手臂,「要不要緊?我幫你揉揉吧?」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尋找著兩人的不同比較著,而懷里的柳夏已經出聲喚了他好幾次。
這是市區最繁華街區的樓盤,凌御風買了一套復式樓,記在柳夏的名下,本來是打算兩人結婚用作婚房,沒想到……
「別哭了……」杰克第一次見到有人這麼能哭,趴在江小魚床邊都哭了小半個小時還沒有止住。哭得他這個大男人都心慌意亂,不耐煩的遞了包抽紙過去。
等在走廊里面的王瑩看到凌御風和杰克從休息室出來,杰克朝著自己而來,凌御風看也沒看這邊自己往外走,趕緊去追。
「凌先生,你是不是已經甩了凌氏的小妹,這是不是和柳小姐有關呀?」
「懶得理你,我要替小魚把那個負心漢追回來!」王瑩哪里管這麼多,她的小魚生死未卜,作為她的丈夫,凌御風怎麼可以那麼無情掉頭就走。
柳夏也感覺到他的不對勁,他對她向來都是溫柔體貼,就算是久別相逢也是溫柔到極致,就連床^上也是以她的感覺為準。何時這樣深刻過?這樣暴掠過?
「大風,你怎麼了?」柳夏心里暗恨,他都結婚了這樣的事情竟然瞞著她,還瞞了四年!口口聲聲說愛她,會替父親好好愛她,難道要她當二女乃嗎?她無法忽視掉當她說出孩子和家庭時,他眼里的驚慌。
「你……」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手術室的門開來,有醫生出來。王瑩趕緊迎了上去,緊張的問。
「小環,你給我听著,明天八點之前必須趕到父親的墳地,如果哭不出來,就自己準備好辣椒水……」
一個小時後,房間里的大床逐漸停止了晃動,男人急喘後壓在女人的身上沒有在動。zVXC。
「好的,我馬上安排。」
「對不起,大風,你瞧我,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怎麼和你說這樣的話,太沉重了……」
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再次用內疚綁架了他。
「請問柳小姐,你是不是為了凌先生才回國的?」
「如果我說我是回來突擊檢查呢?看我的大風有沒有移情別戀呀!」柳夏含笑說著,雙眼一瞬不眨的盯著凌御風。
夜已經深了,凌御風努力了三次才讓柳夏滿意的睡去,感覺旁邊的人呼吸沉穩綿長,那一雙鷹眸才慢慢睜開,小心的抽開被當做枕頭的手臂,撿起地上的衣服隨便套在身上就出了門。
柳夏雖然不滿,但是斜睨凌御風臉色不善,也沒敢再用什麼動作。本來安排狗仔來,不僅多拍幾張上頭版頭條,還希望凌御風能夠對媒體承認他們的關系,可是……
「明天是我父親的忌日,大風,我想他了,他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
「大風,現在怎麼辦?」柳夏察覺到凌御風的失神,特別是她貼著他胸口時感覺到他身體的僵硬。努力壓下自己的憤怒和厭惡,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江小魚,可是那個女人不是已經死了嗎?他也出現在了機場,證明她對他而言還是最重要的,為什麼還要失神?還對他們的親昵有抗拒?
「對了,我先給小環打給電話,你想想我們接下來去哪里?我回來的匆忙,你肯定沒有準備吧。」柳夏善解人意的留給凌御風笑話她剛才說的話的時間,他那麼聰明肯定知道她想要什麼。
「冷靜個P,」凌御風第一次不顧形象暴了出口,「馬上告訴我江小魚怎麼樣?」
有護士推著江小魚出來,王瑩來不及等醫生回答就扶了過來,雙手扶著推床邊側。看著那個生活積極充滿斗志的人,此刻頭上纏滿了紗布,雙臂和雙腿也不同程度纏著紗布打著石膏。
瞥到她臉上的內疚,凌御風的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杰克面無表情的攔住了要追過去的王瑩,單臂橫在她的面前,無論王瑩怎麼使勁都過不去。
「大風,」
最該死的還是自己,為什麼就不能大度一點,為什麼就不能放下面子回家看看她?為什麼就那麼大意?讓她一個人住在半山別墅,連一個人都沒有安排?
凌御風的胸口堵著一股氣上不來也下不去,他糾結著沒有去翻找手機,睇看著匍匐在自己身上的柳夏,勾^人的鳳目里面是波光瀲灩,分明是嗔怪,卻又讓他發現她的絲絲委屈。
柳夏的聲音三分嗲七分柔,把自己的驚慌表現的剛剛好。
「親愛的,我知道你辛苦,這一次我來……」說罷翻身過來,柔軟的身子從他的身體劃過,直接來到小小風的面前,輕輕褪掉上面的TT,艷麗的小嘴扶著小小風就含了去……
對于這一點,凌御風還是很驚訝,「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在你心里,事業不是比家庭重要嗎?」
「喂,小環呀,我是柳夏……對……對。我現在回來了,正和大風在一起,晚上我就不見你了。明天直接去祭奠爸爸吧,好,到時候見。」
停了車,摟住柳夏輕輕的吻她的唇,吻的深情,吻的痴纏,#已屏蔽#
「杰克,你留下來處理!動用一切資源把肇事者找出來,我要把江小魚的遭遇十倍的還給他!另外,把雲姨請回來照顧她。有什麼事情立刻打給我。」
「不準分心,我要你全心全意的愛我!」
舞蹈是她的夢想,所以他才會不惜一切的支持她。就連他結婚前他想要對她求婚,柳夏都拒絕了。在她的心里,事業高于一切。
「好了,你先留在這里,我有事情去處理下,這是我的電話,有事打給我。」
「沒,沒事。剛才手臂有點抽筋……」隨口扯了個謊,「你剛才說到哪里了?」
柳夏的臉上劃過一絲不悅,剛才她可是明確表達了結婚生子的意思,他竟然還要求用TT?
「親愛的,能不能不用?人家是安全期嘛……」
「外國佬,馬上放開我,我要去給江小魚討個公道。」
「哎……凌少這麼做肯定有他的原因。」無論什麼時候,杰克總是會維護凌御風的。就算他也覺得凌御風做的有些過分,他仍然會維護他。心里有些不忍看江小魚,這麼堅韌的性格真是難得呀。
杰克斂住了臉上的笑意,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安排了下,凌氏別墅竟然招了賊?
此刻的她好似一朵白蓮花靜靜的躺在那里,沒有生氣,好似隨時都會枯敗下去,揪得他的心生疼生疼。
「掀開她的被子讓我看看身上其他的地方……」
「喂,你這個色胚!你要干嘛!」